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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出海,掠奪


    冷杉的目的達到了。不管是欺騙也好,忽悠也好,趙雲和冷杉最終結為兄弟。而他們的奮鬥理想是一致的。冷杉心裏想到:“東漢末年的戰爭莫名其妙,有時候兩方士兵甚至是兄弟,親戚。他們到底為什麽而戰,說出來可能很好笑,就是為了一口吃的,因為當兵管飯。多麽簡單的理由,但是又那麽現實。內戰不止,持續了三十年,十室九空,才有了後來五胡亂華。我冷杉絕對不會讓這悲慘的事情再發生的。”


    迴到家中,趙雲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兄長趙駿,當趙駿知道瓊州郡百姓們有自己的土地,並且不用上交那麽多稅,就決定舉家遷移到瓊州郡,因為在這裏自己的收成一半要上交,除去口糧,所剩無幾。書說簡短,一家人收拾妥當就上路了。夏侯蘭聽說趙雲要走,也要跟著去瓊州郡,冷杉一想,反正自己缺武將,就答應讓夏侯蘭也去。冷杉騎著月牙,趙雲則是騎著照夜玉獅子,一行六人浩浩蕩蕩,原路返迴,走了一個多月,才到了瓊州郡。


    瓊州郡經過一年半的告訴發展,完全變了模樣,遍地的莊稼綠油油的,用不了三個月,又是個大豐收,瓊州城裏,街道幹淨整潔,房屋全部重新翻蓋修葺,百姓們紅光滿麵,笑容不斷,因為大家手裏都有了餘錢,街上擺攤賣貨的人就多了。城中心更是蓋起了好多三層小樓,飯莊,茶莊,糧莊遍布,一派繁榮。趙駿說道:“我看鄴城也沒有瓊州城繁華。”冷杉哈哈一笑,說道:“民富則國強。這百姓有了糧食和錢,生活自然也就好了。”


    一行人來到郡守府,早早就有人通知了衛離,衛離,王雄等人在門口迎接冷杉一行人。大家互相寒喧了一會,一起進了郡守府。


    現在瓊州郡的各官員情況是:冷杉是郡守衛離是主管民政的,王雄管理軍隊的,還有衛離推薦的年輕俊傑紀勝字運華,為主薄,大概就是秘書一類的文官。吳偉字晨陽為功曹。夏侯蘭分配到王雄那裏當副手。趙雲直接為軍司馬,總管軍隊,船隊。冷杉給趙雲一家分了一間大宅子,並配了家丁,婢女,趙雲的俸祿足夠一家人開銷了。


    公元182年1月,剛剛過完新年,郡守府裏,趙雲,衛離,王雄,夏侯蘭,紀勝,吳偉,分坐兩旁,冷杉坐在中央,開口道:“諸位,現在郡內發展良好,百姓富足,錢糧充足,軍隊士氣旺盛,船隊建造一百餘艘。是時候實行出海計劃了。其一增加我郡兵力,為下一步進軍中原做準備。其二增加我郡人口,現如今我郡未開荒的土地還有上萬畝,各行各業更是缺乏人口,所以我覺得,下月初一,集結船隊,揚帆出海。老衛,你負責糧草供應,老王負責軍隊調度,雲哥,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出海。諸位各盡其職,爭取早日凱旋。”


    冷杉決定出海掠奪人口的第一站就是馬來群島的菲律賓。中國曆史上最早到達菲律賓的是東吳的戰船。而在14世紀前,菲律賓島上沒有國家,而是以部落形式存在。之所以馬來群島沒有產生強大的文明,筆者認為是氣候的原因。因為馬來群島地處赤道附近,氣候炎熱,人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山洞裏避暑,所以沒時間整別的。嗬嗬,這也不是開玩笑,肯定有關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馬來群島物產太豐富了,據說有一種樹,把它的樹皮刮下來,曬幹磨粉,就能當白麵吃,還有一種樹,結出的果實類似麵條,叫“須果”,摘下來,放水裏一煮,就特別好吃。你說到了吃飯點,出去走幾步,摘點“須果”,整點香蕉啊,水果啥的,一頓飯就夠了,也不用種地,幹活,生活平靜,與世無爭的,吃完就趕緊避暑,誰也沒心思發展什麽文明,說到底就是沒啥動力。


    在海口縣,瓊州郡最大的港口,純天然港口,一百二十艘大船整裝待發,最大的一艘旗艦自然是冷杉的,可容納一千多人,內部裝飾豪華,一應俱全。後麵的船每搜配備水手三十人,動力部分五十人,人少也沒辦法啊,實在是沒人可用,要不冷杉也不能這麽著急。兵力配備了五千人,一艘船不到五十人,組成行動小分隊。冷杉站在船頭,拿著指南針,指揮方向,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迷失方向可不是鬧著玩的,冷杉憑著記憶勾畫了海圖,還有專門的人負責繪畫航線和地圖。在茫茫大海上緩緩前進。


    船速不是太快,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冷杉發明了撲克,因為大家都在學堂裏上過學,所以上麵的數字都理解。打法很簡單,就是鬥地主。一個個的可愛玩了。冷杉,趙雲,王雄沒事時候也玩,一般都是冷杉贏,玩幾局之後,趙雲慢慢摸出門道,開始狂贏。眾人玩著鬥地主,也就不覺的海上無聊,甚至快到地方了,還在鬥地主呢,哈哈。


    話說在海上航行了十五天,終於見到了陸地,在這裏就得說說馬來群島了。馬來群島是世界第一大群島,在海島世界中,是個“人丁興旺”的群島“家族”。由印度尼西亞13000多個島嶼和菲律賓約7000個島嶼組成。大部分島嶼都有人居住。這麽多島嶼,冷杉根本不知道在哪個島嶼。因為有名有姓的島嶼就那麽幾個,剩下的連名都沒有。反正不管在哪個島嶼,主要是抓人來了。


    船隊在離島不遠的海麵上拋下錨,放下小船,向陸地劃去。離海灘大概還有一千米左右,看見海灘上有人在奔跑,嗷嗷叫喚。看到有人,冷杉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就怕島上沒人,那不白跑一趟了嗎。劃了一盞茶的功夫,五千人在島上集合。在王雄一年多的訓練下,士兵軍容軍貌提高的飛快。裝備兵器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因為這是第一戰,不知當地土著有多少人,所以全體士兵一起行動。冷杉騎著月牙道:“如果遇到抵抗,盡量製服,不要殺人,那樣仇恨增加,就不好辦了。誰也不許違反軍紀,否則軍法處置!出發!”大軍整齊的前進。


    冷杉現在扮演的就是侵略者。難道冷杉就沒有心理負擔嗎?這可是要背罵名的。冷杉不在乎。為什麽?你看有人罵哥倫布的嗎?因為他的發現,導致印第安土著遭到屠殺。清末民初,南方很多地方的人被稱為“豬玀”賣到美國,在船上就死了多少人?非洲的黑人那更不用說。冷杉的目的絕非是侵略或人販子,他的行為更像是強製遷移。對了,把你們強製遷移到我的地盤,給你們更好的生活,然後你們給我打工,或者加入軍隊。當地土著肯定不同意,所以需要強製。當第一批土著有了後代,那麽他們的後代幾乎就沒有抵觸情緒了,因為他們的後代就和本地人沒有區別了,該上學上學,該當官當官,也就是說冷杉‘哢’一下子,把這群土著的生活方式提前好幾百年。所以說時間會來包容這一切的。現在冷杉需要做的就是狠下心來,抓人。


    大部隊走在密林裏,前麵的開路部隊實在前麵揮舞大刀開路,速度很慢。冷杉傳下命令,讓斥候去隊伍兩側的密林裏打探土著的聚集地。走了快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一處淡水湖旁邊,相對比較空曠,冷杉叫隊伍駐紮。不一會斥候陸續迴來,發現了兩處土著聚集的地方,沒有城牆,隻有簡單的木頭柵欄抵禦野獸。人數大約都在五百人左右,老弱婦孺青壯男女都有。確定地點之後,那還說啥啊,整吧。冷杉和趙雲兵分兩路,向兩個土著聚集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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