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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故事開始


    話說,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漢靈帝,大漢朝已經岌岌可危。而我們的故事就從漢靈帝開始的。


    話說這漢靈帝劉宏,要是擱到現在,肯定就是比爾蓋茨之類的富豪,為什麽這麽說呢,他對金錢的熱愛已經超過了一切,巧立名目搜刮錢財。最為有名的就是賣官了。而且史上最早發明分期按揭的就是我們這位漢靈帝劉宏了。上到三公九卿,下到一縣之令,都是明碼標價。


    合浦郡珠崖縣的縣令王仁早早起床,用鹽水漱了漱口,心中滿是苦惱、傾家蕩產花了三萬錢買了個縣令之職,本以為兩三年就能收迴成本,沒成想被分到了這搶山惡水的破地方。這珠崖縣城小牆破,一共不到二百人的縣兵,整個珠崖縣不到三萬的人口,幾乎就是一點油水都沒有,這何時才能收迴買官錢啊,而且還要養活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妾。王仁歎了一口氣、


    “夫君,這一大早上,因何歎氣啊?”說話的人大約二十左右的姑娘,年輕貌美,豐乳肥臀,雙眼透著機靈。


    “你這婦道人家懂什麽啊。”王仁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一步一晃走到衙門口,看到令史曹達,:“撫寧(他的表字),這一大早來衙門為何事而來啊?”


    “迴縣令的話,這今年的稅收按照您指定的十稅三來收,城中大戶幾乎都繳齊,不過這小戶有些拖欠,而且城外六十裏的冷家莊到現在還沒交,據說對縣令大人新的稅收製度不滿。”


    “哼,這些鄉野村夫,仗著有些土地家丁,就以為本官不敢收拾他們了嗎?”平時王仁倒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一想到自己買官的錢遲遲收不迴來,還得給這官府上下俸祿,自己根本剩不下多少,才有了今日之氣。“傳我命令,集合縣兵,我倒要看看這冷家莊怎麽個不滿意法。”


    不大工夫,珠崖縣二百零三縣兵集合完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隊形都沒有幼兒園小朋友排的好,雖然當時還沒有幼兒園,可想而知,這群縣兵的素質有多差吧。


    王仁也不在意,心想,冷家莊那些村夫怎麽敢對我這縣令動粗,這些兵痞也就是湊個人場,震震場麵而已,想到這裏,心裏也有底了,大聲道:“本官自上任來,一直以報效百姓為己任,治理好這珠崖縣,可是這冷家莊的村夫刁民不按時上稅,本官很是生氣,所以本官決定,親自帶兵前去一看,爾等不可掉以輕心才是。”


    “諾!”眾縣兵亂哄哄的答應道。


    閑話少說,這隻隊伍走走停停,這六十多裏的路,走到下午才到,就縣令一匹馬,其餘的全是走路,剛到了冷家莊,就有莊內人看到縣令帶兵前來,嚇得趕緊跑去通知穀主。這冷家莊穀主冷忠,今年都五十多歲了,胡子花白,帶著幾個莊中輩分比較大的同宗和幾個兒子前來迎接縣令,離了老遠就朗聲說道:“縣令大人遠道而來,村民有失遠迎啊,不知縣令大人為何事而來啊?”


    “哼,好你個冷忠,本官上任之後,你們這稅收為何遲遲不交,曹令史何在?”王仁大聲喊道。令史這個官位大概就相當於現在的秘書加會計。捧著賬本,大聲念道:“去年繳稅三千錢,糧五千石。今年還沒上交。”


    “曹令史,這今年的稅應該叫多少啊?”


    “大人,這按照今年的十稅三,他們應該上繳一萬二千錢,糧一萬五千石。”


    “什麽,你們這和搶又有何異啊?”冷忠身後一名少年大聲喊道。這少年大約十五六的年紀,身高七尺,眉清目秀,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女子,但是眉眼間透著英氣,身後背著一把虎頭紅纓槍,怒視王仁。


    “我兒休要無禮,縣令大人,隻是這十稅一的比例是朝廷訂下的,不知什麽時候修改的,還有我們把這些錢糧都繳稅,我們這一村老小生計就得不到保證,所以請縣令大人還按先前之數可好?”冷忠雖然氣得不行,但也不太敢和縣令大人說的太過強硬,身後少年喘著粗氣,要不是父親拉著,恐怕就要上前和這王仁理論起來。


    “既然莊主說了,那本官就給你一個麵子,這樣吧,錢一萬,糧草一萬石,低於這個數就修改本官叛逆個偷稅之罪!”王仁道。


    冷忠想了想,俗話說,民不與官鬥,這錢不出,恐怕是不好應對,這一村老小都看著我呢,哎,還是破財免災吧,想到這裏,冷忠道:“那就按縣令大人說的辦吧,凡兒,去找幾個青壯,查點清楚錢糧,準備給縣令大人。”凡兒就是剛才大聲喊的少年,“父親,您真的打算就給他嗎?這不是欺負人嗎?”


    “哎,為父怎麽能不知,可是又有什麽辦法,現在朝廷買官賣官成風,我們這些富足的大戶就成了縣令眼中的食物,也隻能花錢免災了,你速速去吧。”


    少年跺了跺腳,跑開了。


    “哈哈,冷莊主實在是豪爽之人,你看,我們走了一天,這錢糧一時半會也準備不起,這個到現在還吃飯呢,所以,哈哈哈,就有勞莊主了。”


    “這是應該的,有請縣令,在下這就吩咐準備吃食,款待各位。”冷忠也是秀才遇到兵了。


    殺雞宰牛,生活煮飯不在話下。這二百多人一起吃飯自然就得喝酒,漢朝的酒度數非常低而且很渾濁,和現在的啤酒差不多一個度數,但是喝多也醉。這不,我們權且叫他縣兵甲就喝多了,搖搖晃晃的去茅房,哼著小曲,繞了好幾圈,也沒找不到路,順著石子路就走了冷忠家女眷住的地方。這時迎麵過來個少女,和剛才那少年倒有幾分相像。縣兵甲喝多濁酒,心中燥熱,看到迎麵的女子,笑嘻嘻的說:“小娘子,你這是要去哪啊?”說著一把抓住女子手往自己懷裏摟,手也不老實起來。“和老爺我去樂嗬樂嗬,保你以後榮華富貴,哈哈。”


    少女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奮力掙紮。縣兵甲嚇了一跳,順手朝後腦勺擊打了一下,女子頓時暈了過去。


    “哼,這小娘們還挺能喊,這迴看你怎麽喊,嘿嘿,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也舒服一迴。”抱起女子就往樹林裏走。


    曆史往往都是有這些不起眼的甲乙丙丁為導火索,從而引發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們的故事也是有縣兵甲引發的。因為冷凡在不遠處聽了尖叫,並且飛奔過來,正好看到縣兵甲抱著女子,這冷凡怎麽可能忍住,順手摘下背後紅纓槍,挽了一個槍花大喊道:“狗賊,哪裏走?”說時遲,那時快。話還沒完事,這槍就到了,一下刺穿縣兵甲的心髒,死的不能再死了。


    “姐姐,你沒事吧,”冷凡抱起悠悠轉醒的女子,看見是自己的弟弟,心裏也踏實了,可是轉身一看死去的縣兵,頓時慌了,“弟弟,你快走吧,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姐姐,一人做事一人當,再說是他要玷汙你在先,我殺他在後,憑什麽不放過我。”


    說話間,又有兩名縣兵走了過來,看到死了縣兵甲死在石子路上,頓時警惕了起來,一個跑迴去報信,一個拔出刀對著冷凡。


    “弟弟,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女子哭著說。


    “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王法了。”冷凡一手持槍,一手叉腰,小小年紀,說不出的堅毅。


    王仁正在和冷忠喝酒,報信的縣兵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大喊道:“縣令大人不好了,咱們的人被這莊子裏的人殺了。您老快去看看吧!”


    “什麽?在哪裏,快快帶路!”王仁也顧不上喝酒了,在趕往現場的時候,王仁的心裏又開始合計起來,我正好不知道用什麽借口再敲詐點錢呢,這不瞌睡就來了枕頭,死了一個縣兵給個幾千錢就了事了,哼,我要不敲詐你個幾萬錢,我就不姓王。


    到了地方,王仁一看,這不是冷忠的兒子,冷凡嗎,真是天助我也,“來人啊,把這殺人嫌犯給我拿下!”


    “諾!”


    “慢著,縣令大人,非是我要殺人,而是這人要玷汙我姐姐,我才出手殺人,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拿我,可還有王法嗎?”


    “王法,哈哈,本官就看到你殺人了,沒看到別的,來呀,給我拿下!”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人,還想拿下我?”冷凡單手一推,長槍上下震動,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縣令大人,你看這其中定然是有誤會,在下願奉上錢一萬,放過我兒,大人你看可好?”冷忠心裏也明白,這錢不給冷凡肯定保不住!


    “冷忠,你可知你兒殺的的朝廷的人,這就是造反,區區一萬錢就想了事嗎?”


    “父親,不要說了,大丈夫,死則死矣,絕不向著狗官低頭,縣令大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本事就來抓我!”


    “哎呀呀,氣死本官了,來人啊,給我拿下!”王仁喊道。


    還不等縣兵上前,冷凡提槍上前,一杆紅纓槍使得出神入化,一丈之內無人可近身,頓時把這群縣兵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群兵痞平時欺負老百姓還行,一到這時候,全慫了。


    “父親,孩兒四歲習武,想要做的就是那行俠仗義,打抱不平的遊俠兒,這狗官欺人太甚,孩兒實在看不下去,與其忍氣吞聲,還不如大戰一場,也出了這口氣。”冷凡一邊揮舞長槍,一邊喊道。


    一開始在縣兵的圍攻下還遊刃有餘,可一盞茶的功夫,招式減慢,身上也慢慢有了傷口,一個縣兵看準了破綻,一刀砍到後背,頓時鮮血直流,慘叫一聲,也不看後麵,長槍後擺,結果了偷襲的人,然後連忙轉身,一招掃蕩乾坤,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這時候冷家莊的村民可看不下去了。


    “和他們拚了,少莊主為了保護我們,都已經受傷,我們還看什麽,和這狗官拚了。”


    “對,和他們拚了,要了這麽多錢,還不知足,他不讓我們活,我們也不讓他們活!”


    村民們頓時響應起來,拿起了鋤頭,木棍,凡是能當武器的都拿了起來。


    這就叫官逼民反。這場戰爭由縣兵甲引發,一直發展到幾百人的械鬥,看會有什麽要的發展呢,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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