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掌門要在禁地之中修煉,雲天河卻有些擔心玄霄,當即問道:“那我大哥?他還在禁地裏嗎?“


    “你大哥是誰?“元亦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自己進去看看。“雲天河一聽,還以為玄霄被夙瑤掌門趕出了禁地,當即有些衝動的想要進去看看。


    但是元亦又豈會放任他進去,當即伸手將他攔下,還不等兩人有什麽過多的言論,忽然禁地大門緩緩打開,一身華貴裝束的夙瑤緩緩走了出來。


    “禁地之外,何人大聲喧嘩。“


    眾人一聽,當即退到兩邊,唯獨雲天河執拗的站在中間,等候夙瑤出來,他想問清楚玄霄到底怎麽了,那結界到底是誰布置的,能否讓他進去。


    見到夙瑤出來,慕容紫英當即過來拉了一下雲天河,隨後越眾而出拱手道:“弟子參見掌門。“


    “哦!原來是紫英,幾天不見,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目無尊長了。“夙瑤卻怒目而視,一出來就給慕容紫英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弟子不敢!“慕容紫英當即說道。


    “不敢,那你們幾人跑來禁地,所為何事。難道不知道此地乃是瓊華派禁地,沒有批準,任何人不得進入嗎?”夙瑤說道。


    “我們是來找我大哥玄霄的。”雲天河卻不怵夙瑤,直截了當的說道。


    “玄霄!他不會見你們的。”夙瑤說道。


    “為什麽?你為什麽會在禁地裏,你把我大哥怎麽了。”雲天河有些激動的說道。


    “看到你口口聲聲稱唿玄霄為大哥,看來他倒是很有辦法,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但是夙瑤卻帶著一種嘲諷的神色說道。


    雲天河聞言,心中不安,卻依舊問道:“你什麽意思?”


    “可悲可歎,你還想不明白嗎?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與玄霄的謀劃,而你們不過是棋盤中的幾顆小小的棋子而已。”夙瑤看著雲天河譏諷的說道。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雲天河說道。


    “玄霄身為羲和劍之主,在望舒劍被激活的時候,哪怕遠隔千裏卻也早已感應到,而你們上山之後我才會正好在大殿之內,順勢收你們入門。若非你們有大用,就憑你們在禁地之中數次大搖大擺的出入,我早已將你們逐出山門。”夙瑤說道。


    “掌門,弟子鬥膽,弟子實在不解,難道如此大費周章隻為取迴望舒劍嗎?此劍乃是本門之物,若入門之時就向天河索取,他自然也會歸還,因何如此大費周章。”慕容紫英說道。


    “你莫要弄錯,我要的可不是望舒劍,而是徹底覺醒之後的望舒劍。”夙瑤說道。


    “弟子不懂?”


    “不懂便罷,如今妖界按兵不動,但大敵當前,豈可輕視,紫英你還是迴去多多修行,勿要被雜念所擾。至於你雲天河,還是自行下山去吧,山上的一切和你也在沒有關係。”夙瑤說道。


    “等等,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說大哥騙了我,可是大哥為什麽要騙我。他不是我爹娘的師兄嗎?”雲天河說道。


    “師兄又如何,你可知道,玄霄恨雲天青夙玉入骨,沒有殺你,已經算是看在韓師兄的麵子上了。”


    “怎麽可能?”雲天河徹底露出震驚神色。


    “看樣子,不與你說清楚,你是不會死心的,元亦,去將本派秘卷取來。”夙瑤對著身旁的元亦說道。


    元亦領命,當即禦劍而起朝著藏經閣而去,不消片刻功夫,元亦便帶著秘卷迴來了。


    “元亦,本座命你講秘卷上的一切念出來。”


    元亦打開之後,正想念,但是看到上麵的內容,卻有些猶豫不決,因為上麵記載的太過於震撼。


    “念”


    夙瑤豈會不知道上麵所寫,但是到了此刻,一切都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這上麵的一切也已經不再重要,因此他當機立斷說道。


    “吾派第二十代掌門道胤真人以驚世之才,苦修多年,與晚年參悟以陰陽雙劍合力,攜派中弟子飛升之秘法,自此窮三代人之力,終成羲和、望舒雙劍。陰陽雙劍需以人劍相合之法修煉,數載方成。而雙劍飛升之法,必須輔以強大靈力,非世人苦修所能及,道胤真人不愧思慮深遠,曾夜觀星象,占一奇地,靈氣充沛異常,應能為吾派所用,奈何此為妖界,並不易與。吾派弟子玄霄,夙玉資質上佳,乃被選為雙劍宿主,曆時三載,逢妖界以十九年為一周再度降臨,玄霄和夙玉合雙劍之力網縛妖界,令其不可動彈,以引取極大靈力,而妖界頑抗,吾派與之力鬥,第二十四代掌門太清真人不幸為妖孽所害,引發戰局曠日持久,慘烈非常。關鍵之時,望舒劍宿主夙玉心生怯意,更因私情,與其師兄雲天青攜劍出逃,羲和劍宿主玄霄獨力難支,令妖界脫離昆侖而去,此一役吾派傷亡過百。”


    元亦念到此處,夙瑤當即叫停,元亦也立刻收起秘卷。


    “雲天河,這下你可還有疑惑,都是你父母出逃,才害的當年大戰瓊華派一敗塗地,前代掌門慘死,玄霄走火入魔。”夙瑤說道。


    “大哥,他是被我爹娘害的?怎麽會這樣!”雲天河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不,我不相信,你讓我見見大哥。我要當麵問清楚。”


    “我說過,玄霄不會見你,更何況他此時正在運功調息,不可被打擾,何況真讓你見到他,你又如何言語,玄霄未因你父母之事報複你,已是難得,難道非要引出他的舊恨,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夙瑤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下輪到雲天河沉默不語了,夙瑤見目的達到,轉身進入禁地,進去時對著元亦說道:“元亦,我要進入禁地閉關,你帶人在此守好,絕不可讓人闖入。”


    “是!掌門!”


    “天河,你怎麽樣!”慕容紫英看著雲天河難受的樣子說道。


    “我不知道,難道真是我爹娘害了大哥,若真是這樣我該怎麽辦。”雲天河說道。


    “不對,這事情肯定有隱情,當年的事情具體如何,還有一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們去找師叔,他肯定知道。”慕容紫英忽然想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夙瑤掌門這一次對話,好似在刻意迴避一個人,很多次的事情明明都有那人參與,但是他卻幾乎不說。


    這些時日以來,慕容紫英早已清楚一些事情,那就是韓啟年所統帥的執劍一脈幾乎和掌門一脈的所有人形成了對立麵,這讓他一度覺得門派即將四分五裂,心中十分痛苦。


    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了,不過他剛才聽了夙瑤掌門的話之後,卻感覺其中有很大出入,隻是因為這裏麵提到了雲天河的父母和玄霄的事情,讓雲天河一下子陷入了無助之中。


    “天河,我們走,去清風澗!”說罷慕容紫英當即拉著有些渾渾噩噩的雲天河離開了禁地,隨後禦劍朝著清風澗而去。


    兩人很快到了清風澗,迎麵走來韓菱紗將兩人帶入了清風澗之內,隻見青陽重光兩位長老此刻正在和韓啟年喝著茶。


    “師父,紫英和天河迴來了。”韓菱紗說道。


    “看來你們知道了很多事情。”韓啟年看了一眼雲天河,從他臉上的神情,韓啟年就知道夙瑤和原著一般告訴了雲天河當年的一些事情。


    而雲天河聽到韓啟年的話,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上前抓著韓啟年的手說道:“大伯,真的是我爹娘害大哥嗎?”


    “是夙瑤跟你說的吧!”韓啟年說道。


    “夙瑤掌門,拿出了秘卷!”一旁的慕容紫英說道。


    “這麽說來,你們已經知道了大部分真相了,那麽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嗎?”韓啟年說道。


    “師叔,秘卷上的事情都是真的嗎?”慕容紫英問道。


    而雲天河也直直的看著韓啟年,希望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而青陽和重光兩位長卻有些可惜的看向雲天河,因為秘卷上的內容,他們兩人也是知道的,上麵的一切幾乎都是真實的。


    “我們先不說事情的真實與否,我先問你們,為了舉派飛升,就要搶奪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幻瞑界的靈氣,這種事情你們認為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韓啟年說道。


    若是以前,慕容紫英肯定會迴答,妖界之中的妖肯定兇殘成性,隻有悉數誅殺才行,但是經過了這麽多的事情他也不會這麽想了。


    而兩位長老卻早已看透了一切,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所謂的正確和錯誤,一切都是看對誰有利而已。


    而這問題,卻有些難住了他們,於是韓啟年換了一個問題:“我換一個說法,如果我需要一件東西,雲天河你手中恰好有,但是我們之前根本不認識,但是自從我知道你手中有我需要的東西之後,就處心積慮的想要搶過來,甚至殺死你。而一切隻因為這件東西對我以及我的家人非常有好處,那麽是對還是錯。”


    “搶奪他人之物,本就是不對的,更何況還想殺人全家。”韓菱紗說道。


    “你們認為呢!”


    韓啟年看喜那個了慕容紫英和雲天河,兩人思考再三之後,也是點了點頭。


    “如果你們認為是錯的,那麽我瓊華派從一開始就錯了,為了飛升,卻妄圖搶奪幻瞑界的靈氣,為了讓自己的行為看似正義,卻給幻瞑界定義為無惡不作的妖界。既然一開始就錯了,後麵的事情你們還認為是對是錯。”韓啟年說道。


    “但是大哥他被冰封了十九年!”雲天河還想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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