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滿臉英氣,眉宇之間更有一股不凡的氣質,正是當年和聶風一般被雄霸救起的南麟劍首之子斷浪。


    但是原本應該投靠天下會的斷浪,此刻卻叛出了天下會,流浪天涯。


    “被通緝的日子哪裏會好,不過被天下會通緝也已經六年了,我也早已習慣。”斷浪滿不在乎的說道。


    “當年若不是因為那件事情,你我也可以並肩作戰,那樣豈不痛快。”聶風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一向忠於天下會,能枉顧天下會的規矩,對我網開一麵我已經感激不盡。”斷浪有些黯然的說道。


    “你我是好朋友,我無論如何是不會向你下殺手的。”聶風說道。


    “算了,別說這些,我已經備下了酒菜,去那邊一敘如何。”


    “好!”


    聶風和斷浪兩人自從被雄霸救起之後,可以說在天下會是相依為命的好朋友,卻不想一場比武讓斷浪心生怨恨,最後叛逃天下會。


    至於其中的細節,也不必過多追究,追殺斷浪的基本都是神風堂的高手,但是有聶風這個堂主在,他的手下又豈會真的為難斷浪,因此這斷浪雖然被天下會通緝多年,卻依舊逍遙自在。


    兩人聊了很久,直到看天色不早,斷浪當即說道。


    “風,你可不要忘記了三年一次的比武,就在兩個月之後。”


    “此乃我們兩人相約的大事,我豈會忘記。”


    “既然如此,兩個月之後淩雲窟不見不散。”


    “你放心。”


    隨後斷浪幾個跳躍離開了這裏,聶風看著離開的斷浪,心有感觸,兩人雖為朋友卻聚少離多,每三年一次的比武,也就成了兩人唯一可以主動相見的日子。


    而斷浪離開之後,卻直接朝著一處密林而去,那裏正有當初和聶風對轟一招降龍神腿的高手,此刻那位青年高手,半跪在地對著一處陰影說道:“伯父,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仔細研究過了聶風,剛才更是試探了幾招。”


    “結果如何?”


    “比我想象中的強,但是侄兒從中已經了解的風神腿的弱點,再次見麵定然可以擊敗他。”


    就在這時,那人也看到了珊珊而來的斷浪,卻不想斷浪開口第一句就讓他暴躁起來。


    “劍聖,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引開了聶風。”


    “什麽,聶風一直尾隨而至,伯父為什麽不把聶風引來此處,正好侄兒為父報仇。”


    “不自量力!”


    “伯父您又何必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若聶風來此正好可以讓我手刃仇人。”


    劍聖緩緩抽出手中無雙城鎮派之寶無雙神劍,緩緩劃過,頓時產生了一股旋風,頓時將斷浪和獨孤鳴拉扯過來。


    “鳴兒,你與聶風一戰,已受內傷,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神劍舞動,氣旋再起,斷浪和獨孤鳴此刻也隻能強行運功才能勉強站穩腳跟,而獨孤鳴更是感覺一股溫和的氣息衝刷全身,頓時讓剛才和聶風一戰受傷的氣血慢慢平複下來。


    隨後氣旋消散,兩人站定,劍聖才緩緩開口說道:“感覺如何!”


    “多謝伯父!”


    原來剛才那股氣旋,居然是劍聖為獨孤鳴療傷而發,當真是匪夷所思的武功境界,而同時因為無雙神劍劃過,橋洞之上碎石紛紛落下,但是落在劍聖周身三尺,卻仿佛遇到了什麽氣牆阻擋紛紛碎裂。


    “劍聖好高深的修為,但是我卻總覺得劍聖今日出關,並非隻是單純為無雙城複仇這麽簡單。”


    “鳴兒,報仇固然重要,但是你也身負振興無雙城的重任,要有待有用之身你可知。”


    “侄兒知道了!”


    “很好,斷浪要鏟除天下會必然需要拆除雄霸的左膀右臂,秦霜就交給你了。”


    “劍聖放心,秦霜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對付他易如反掌。”


    “秦霜足智多謀,小心陰溝裏翻船。”獨孤鳴有些看不過眼的說道。


    “這就不勞少城主費心了我自由把握。你還是擔心一下釋武尊吧。”


    幾人再次商量覆滅天下會的事情,而另一邊秦霜已經帶著泥菩薩來到了一處破廟之處,而聶風也緊隨其後來到。


    卻不想剛進破廟,卻忽然看到一個身上背著劍匣之人,端坐在破廟之中烤著一隻燒雞。


    “這位兄台有禮了,不知我們可否暫且在此處休息一番。”秦霜見到這間破廟居然已經有人,當即詢問道。


    “山野之廟,本就是無主之物,你們自便即可。”韓啟年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繼續烤著野雞。


    而泥菩薩自從進入廟宇之後,忽然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正當他準備說句話的時候,身上的毒瘡卻忽然發作,讓他痛苦難言。


    秦霜見此當即拿出天下會的療傷聖藥,遞給了泥菩薩,卻被泥菩薩拒絕,隻因這毒瘡乃是泄露天機太多而遭到的報應,並非一般靈丹妙藥可以救治。


    卻不想就在此時,從廟門之外進來一人,正是龍袖,而看到龍袖的瞬間,聶風已經如風一般飛了出去,幾個起落間在一處山頭發現了雍容華貴的女子,正是鳳舞箭的主人鳳舞。


    “閣下放心,我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此次前來不過是為了歸還火猴,並無他意。”


    聶風聞言,並未鬆懈,而是等候再次,看龍袖的具體情況,而廟宇之內,當龍袖拿出火猴,隻見火猴立刻來到泥菩薩跟前張口開始吸食泥菩薩臉上的毒瘡,不消片刻火猴毛發越發靚麗,通紅一片。


    而泥菩薩也因為毒瘡被吸食暫時恢複了些許生機,並且有感於龍袖的救命之恩,告訴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原來你就是泥菩薩,聽說你能逆天改命,洞悉天機,卻不知道可否替在下算一下。”看著泥菩薩解決了龍袖的事情,一旁的韓啟年卻忽然開口。


    “閣下的命格特殊,若想測算,需有生辰八字方可。”泥菩薩聽到韓啟年開口,當即說道。


    “真的嗎,我的······”


    韓啟年剛剛準備開口,卻發現忽然一道竹排,撞破小廟後牆,一道身披黑色麵紗和衣袍之人轟開了牆麵,衝了進來。


    此人進來之後,直接朝著泥菩薩而去,根本不給秦霜反應的機會,掠起泥菩薩就走,那人速度極快,當秦霜反應過來一拳轟出之時,那人早已隨手一拳擋住了秦霜的攻擊。


    好似秦霜的攻擊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看著黑衣人劫掠泥菩薩衝出廟宇,廟宇之後的聶風也是一路狂奔疾馳而去。


    “正說到關鍵時刻,居然有人截胡,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韓啟年看著雄霸闖入其中一把劫掠走了泥菩薩,根本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著實有些不爽。


    韓啟年縱身一躍,忽然一陣風吹過,秦霜再看,那邊哪裏還有人影在,再看向外麵一道黑影,極速而去,居然瞬間趕超了聶風朝著那劫掠泥菩薩的雄霸而去。


    而聶風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在速度之上超越自己,而雄霸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那個廟宇之中除卻自己的兩個徒兒居然還有另一波人存在。


    當即也不迴頭,隨手就是一掌,那一掌掀起了滔天波浪,同時瞬間化作堅固冰牆,想要阻擋韓啟年。


    而韓啟年豈會如此簡單就被他擋住,劍指一點,一道淩厲的劍氣激射而出,瞬間破碎了冰牆直襲雄霸後心而去。


    雄霸見狀也明白此人功力不凡,並不是自己幾個徒兒一般,當即施展了保留的武學三分神指。


    頓時三道淩厲的指風激射而來,這才對韓啟年有了一點危險,轉身躲閃,同時以劍氣格擋另外兩道指風。


    而這一耽誤,聶風已經趕了上來,以淩厲的風神腿朝著雄霸踢去,卻不料此人一腳震碎竹排,竹排四散,那些毛竹好似利劍一般朝著聶風攻去。


    聶風急忙躲閃,同時以風神腿擊退那些毛竹,再看時卻發現,雄霸踢碎竹排之後,一個竹籠飛起碎裂,從中分出數隻小鳥,而此人居然身影飛騰而去,腳踩飛鳥朝著遠處遁走。


    聶風見狀一口氣用盡,身子也緩緩落入水中,但是在他落入水中的瞬間,卻看到韓啟年安然站立在水麵之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隨後施展步法朝著雄霸追去。


    “此人到底是誰,居然有著如此輕功,可以站立水麵之上紋絲不動。”聶風有些詫異。


    很快秦霜也來到了聶風身邊,對著聶風說道:“師弟,此次為了火猴,接二連三出現針對天下會的高手,此時恐怕不會簡單,你我快些追上去,泥菩薩對於師尊十分重要不容有失。”


    “知道了師兄。”


    兩人當即再次追趕而去,卻不知道韓啟年此刻已經追上了雄霸,正攔截在雄霸跟前。


    “堂堂天下會幫助雄霸,卻是一個藏頭露尾之人,還真是沒想到。”韓啟年說道。


    “你到底是誰,居然知道本座是雄霸!”雄霸帶著鬥笠說道。


    “你雖然可以隱藏修為,但是三分歸元氣的屬性太過於明顯,又怎麽能瞞得過我。”韓啟年說道。


    雄霸一聽,頓時驚怒,因為能夠熟悉三分歸元氣也就是自己師兄雄武了,難道此人是雄武派遣而來的嗎,但是雄霸卻很快否定了,因為這個根本不可能。


    “你到底是誰,如何會知道三分歸元氣!”雄霸說道。


    聽到雄霸這麽說,韓啟年頓時知道自己說早了,看來雄霸的三分歸元氣目前還在他秘密修煉之中,根本沒有公之於眾,此刻卻被自己一口說出,草率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隻知道這泥菩薩剛要給我看相,卻被你劫掠而走,這讓我很不爽。”


    “你待如何!”


    “很簡單,你若能戰勝我,這泥菩薩你帶走,若你敗了,你就此退走,不得再找泥菩薩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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