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當嬌羊麵對一身彪悍肌肉的身軀,不免動了心,尤其覺得那小子下麵之偉岸絕對罕見,應該非常勇猛,便撩撥秋羽幾句。沒想到,對方很上路,馬上誇她長得跟天使一樣,讓她心花怒放,笑問道:“臭小子挺會說話哦,那有沒有興趣給姐姐打一炮?”


    “好啊,我求之不得。”秋羽假意說道。他有自己的想法,若是嬌羊真想跟他幹,最起碼要給他鬆綁吧,隻要他獲得自由,必下狠手廢了這侏儒,剩下那個赤練蛇也就好對付了。


    如意算盤打得雖好,怎奈天不遂人願,不遠處傳來葉惜萍憤怒的嗬斥聲,“小羽,你真不要臉……”


    確實很悲催,就在秋羽妄圖騙取嬌羊信任的時候,葉惜萍醒了,對於男友的無恥行徑實在無法忍受,因為出言阻止。沒錯,她是個把戀人放在至高地位的傳統女孩,可以對男友的風流花心不予幹涉,卻基於那些女孩子都很優秀的緣故,比如徐洛瑤唐雪冬等等,可是,現在小羽所麵對的是個綁架他們的侏儒,居然也要與之苟合,實在太過分了!


    被心上人鄙視,讓秋羽那張臉騰地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不過,在眼下求生當排在第一位,因此,他狠下心吼道:“閉嘴,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葉惜萍俏臉變得煞白,不敢相信的看著戀人,這還是那個曾經對她關懷備至盡心嗬護的小羽嗎,怎麽突然間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讓人不敢相信!


    明眸中隱現淚光,隨即抑製不住的流淌下來,劃過那潔白如玉的臉龐,葉惜萍轉過頭不再看對方,無聲地哭泣著。


    此情此景讓秋羽心如刀絞,那麽的痛,卻還是硬撐著沒有安慰女友,暗自歎道:對不起,萍兒,讓你受委屈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這一幕讓嬌羊很開心,覺得既然秋羽為了跟她交合而訓斥那個美少女,說明她的魅力不可抵擋。


    嬌羊得意的笑了下,“乖,表現的很不錯,我發現有點越來越喜歡你了,小奴隸,隻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


    為了盡早獲得自由,把心愛的女人救出去,秋羽選擇了忍辱負重,他臉上湧現諂媚的笑容,忙說:“我肯定聽話,您讓我幹什麽都行。”


    嬌羊惋惜的道:“可惜啊,我來事了,暫時做不了,等過兩天的咱們倆盡情的大幹五百迴合。”


    秋羽眼裏閃過失望的目光,不是假裝的,絕對真實,當然,不是因為沒能跟這侏儒苟合,而是沒有了反抗的機會。他垂頭喪氣的道:“我聽您的,那就等幾天吧。”


    見他這副模樣,嬌羊咯咯笑道:“瞧你,還迫不及待了,耐心點,就等幾天吧,如果實在憋得難受的話,不如你先和蛇姐做啊,據說她活很好的。”


    秋羽嚇了一跳,慌忙道:“那可不行,她有滴蟲炎症,沒治好病之前會傳染的,我可不想染病。”


    赤練蛇勃然大怒,沒好氣的道:“混蛋,還敢說我壞話,老娘偏要傳染給你。”


    這女人正癢的難受,眼見秋羽相當偉岸,心想,用他來止癢估計也能有效果,於是,絕對彪悍的光著下麵走過來,看她絕對不放過的樣子,明顯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秋羽瞠目結舌,慌忙說道:“別……你要想治好病的話,現在絕對不能跟男人發生關係。”


    “真的?”赤練蛇停下腳步狐疑的問。


    “肯定是真的,我不騙你。”秋羽信誓旦旦的道。


    赤練蛇哼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男人用不了,現在隻能靠黃瓜了,赤練蛇看了一下時間,覺著過的好慢,才過去十幾分鍾而已。


    又過了一會兒,夜已深,嬌羊打了個哈欠,“好困,我先迴房間睡了。”


    這侏儒走了,赤練蛇也來到廚房把浸泡好的黃瓜放在冰箱冷凍室,出來之後開始詢問有關東瀛信濃家族忍者和赤煞組織的事,秋羽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的都講出來,反正也不是什麽秘密。


    談話期間,赤練蛇又癢的厲害,不時地用手去抓撓,被秋羽製止了,說那麽做會更嚴重,無奈,她隻好勉強忍著,兩條腿來迴的蹭,感覺很難熬。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赤練蛇趕緊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取出那根帶有白霜冒著絲絲寒氣的黃瓜,迫不及待的塞進病患部位,發出酣暢淋漓的尖叫聲……


    尼瑪,真的止癢啊!


    黃瓜上帶有的醋和鹽有著殺菌效果,雖然不能完全殺死那些滴蟲,卻令其有所損傷行動受阻,尤其凍的跟冰溜子差不多,寒氣徹底讓滴蟲暫時麻痹,赤練蛇也就不癢了,而且,那種冰冰涼的帶刺充實感讓她渾身一激靈的同時覺得非常爽。


    覺察到效果,赤練蛇帶著黃瓜迴到自己房間,很快的,她找到另一種更為過癮的止癢方法,用手挪動黃瓜……


    空曠的畫室內隻剩下秋羽和葉惜萍,裏麵房間不時的傳出女人尖叫,秋羽看著心上人的背影,很想說點什麽,卻無法開口,他便長歎一聲,隨即運功去掙那繩索,可惜,那皮索困得太過結實,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不能奏效。


    最終,秋羽隻能放棄了徒勞舉動,無奈的躺在沙發上。


    漫長的夜裏,嬌羊酣睡正香,赤練蛇大概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高了好幾次,疲憊的睡去。葉惜萍也睡著了,臉上猶有淚痕,隻有秋羽毫無睡意,目光始終沒離開戀人,暗自思索著,怎麽樣才能讓萍兒逃出去。


    極其輕微的聲音傳到秋羽耳中,讓他心中起疑,側耳傾聽,有人過來了,究竟是敵是友呢?


    那聲音是從衛生間傳過來的,這套房子處在東大山,衛生間有個不大的窗戶,此時玻璃窗被人弄開,一條瘦削身影鑽進來。


    這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長得蠻帥氣,臉色特殊的白,那雙略微上挑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詭異,實際上,他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之輩,天榜七邪之一的妖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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