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捏著照片迴憶著秦放給她說過的所有的關於沈銀燈的話,嘴角勾起笑容,放聲笑了出來。正巧此時顏福瑞的電話也響了,司藤睨了一眼顏福瑞接過電話。


    “你讓沈小姐接電話。”


    “喂。”


    “沈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秦放今天不能請你吃飯了,你讓他現在馬上迴來幫我收拾行李,我明天就要去雲溪寨了。”


    沈銀燈嘴角勾著笑,電話的那一邊司藤的嘴角也勾著笑。司蔓看著急躁的顏福瑞,歎了口氣“走吧,我陪你去一趟。”


    司蔓叫顏福瑞陪著走了一趟,目光灼灼的看著顏福瑞,聲音輕柔“顏福瑞,你信我嗎?”


    顏福瑞無知無覺的點了點頭,帶著希冀的看著司蔓,他隻想知道瓦房在哪兒,是生是死。


    “瓦房肯定沒事兒的,但是顏福瑞,有時候苡族不一定是壞的披著人皮的也不一定是好的,你好好想想我的話,秦放說陳宛和沈銀燈一模一樣,可是玄門沒有這項技能,那沈銀燈是什麽?”


    顏福瑞隻是赤忱一些又不是真的傻,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坐著開始頭腦風暴,徹夜未眠。


    玄門的一幫子人飛機,秦放他們三人組開的車,至於租車還是別了吧,她不喜歡秦放租的小轎車還是越野車帶勁。


    雲溪寨附近,司藤看著這茂密的山川樹林,眼裏有一些憂慮,裁了一節自己的頭發給秦放,明明是擔心,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傲嬌的很,什麽感激涕零之類的,司蔓看這泛粉的氛圍,磕的起勁的很。


    果不其然有秦放在沒意外,選的地方幽靜而且是司藤喜歡的,司蔓覺得秦放除了優柔寡斷一點,問題多一點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正她做主了這倆人就這樣活蹦亂跳的活著吧。


    “你怎麽跟個酒蒙子一般,成日裏飲酒似飲水。”司藤對於自己這個同胞的妹妹還是很關心的,隻是對於俗世人情她顯然薄弱的很,性格傲嬌說出來的話常常叫人誤會。


    司蔓笑了笑,拿出一個白玉小酒盅給司藤倒了一杯,推過去“你嚐嚐便知道了。”


    司藤淺抿了一口“能量,精純的。”一口飲盡剩餘的,司藤也不再多言,妹妹對她已經付出良所有的機緣都是伴隨著生死的。


    “那赤傘的能量,以你現在溫養的身體不怎麽好承受,能量暴亂的感覺你扛不住,我把她濃縮了,屆時你慢慢吸收吧。”司蔓眉眼帶笑“另一半別找了,她換了臉換了名字,不再是司藤了。”


    “我總要問問為了一個男人這般,悔不悔,殺死自己的時候在想什麽。”司藤不理解,那可是另一半的自己啊。


    司蔓聳肩“隨你開心吧,反正我總是可以給你善後的。”


    秦放躊躇的看著窗邊,誰懂啊院子裏兩個苡族,一個喊打喊殺是口硬一個看起來和善秦放覺得人硬,但是,他真的有急事兒“司藤,誌剛那邊出了點問題,安曼她快死了,我想,我想叫你陪我迴去一趟。”


    司藤上下打量了秦放“秦放,你這人……你那個朋友也真的是……”


    看著眼眶通紅的秦放,司藤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傲嬌表情,嘴上卻放了軟話“三天,我陪你一趟,你陪我去調查一下邵言寬的事情。”看著看熱鬧的司蔓,司藤吸了一口氣“蔓蔓,你留下幫我盯著,看看有什麽貓膩。”


    “去吧去吧,早去早迴。”司蔓不打擾他們培養感情的時間線,畢竟這可是升溫線,雨下藤蔓遮雨傘,能量不足時候都安排了,看著不得再安排一個?那喝汽水飲料的不得去看看,秦放那呆瓜不待知道司藤到底在找什麽。


    聽著遠山之上鷹飛的聲音,司蔓直接閃身消失在屋子裏,再現身是在鷹背上,屁股底下這鷹真的不乖啊,司蔓拍了拍站起來玩兒了一陣。


    “白先生,這白家失傳的終究是叫你學會了,別的傳家的比起這確實是雞肋了。”


    “能量充沛,比鼎盛時期司藤都要厲害,何必求助玄門?”


    “我隻是個,額…配角,她找的不是赤傘,隻是赤傘做錯了事兒。白先生,玄門裏唯你深藏不露潛藏鋒芒,但是你是個好的,我喜歡,再會。”


    司藤不在,司蔓的日子過的也算豐富,顏福瑞自覺的當了眼線,雖然還是狗狗祟祟有一種偷感和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但是比之原來渾渾噩噩好太多了,其實司蔓也不需要顏福瑞做點什麽,但是有事兒打發時間也比胡思亂想的好。


    看著沈銀燈在自己豢養子孫的地方布陷阱,看著沈銀燈那呆傻的老公被沈銀燈三言兩語哄騙,順便再被控製,司蔓隻覺得吃瓜吃到撐,也不知道這呆瓜的原因有沒有毒蘑菇吃多了的原因。


    司蔓嫌棄的看著這陷阱,這玩意司藤看不上,玄門,一幫烏合之眾罷了,也不怪人家丘山看不上呢,確實比不過人家,垂垂老矣還能以一敵二。


    “小七啊,你說我這女主姐妹迴來時候是不是感情升溫了。迴來路上了不?”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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