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蘅迴到淮鄉縣的薑梨直接就帶著圖紙到了蕭蘅暫時住的地方,怎麽聽說的,文紀那個大嘴巴說的。但是看著院子裏躺椅上閉著眼小憩的婉寧,直接愣住了。恍神一瞬間還是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的推測,沒有證據一國長公主,皇室宗親,哪怕她真的是中書令的女兒,哪怕她受盡寵愛,也不是她能撼動的。隻是,蕭蘅迴京都就是為了接長公主來淮鄉嗎?他不是為皇上查案嗎?


    怎麽說呢,身為劇裏的女主,腦子不會是擺設,很多東西靜下心仔細推敲,是能推敲出來絕大部分東西的,再加上大燕朝局有點腦子的都知道,當今和成王的爭鬥。縱然皇上勢弱,薑梨也覺得成王的謀反不成,沒有緣由,她的第六感就是這麽告訴自己的。


    蕭蘅收拾完出來看見院子裏的薑梨,看了一眼閉著眼不知道睡著沒有的婉寧,讓薑梨噤聲,輕手輕腳的走到躺椅邊抱起婉寧走進了臥房。薑梨看著這樣的場景,她覺得她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搶了。腦子裏思緒繁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蕭蘅帶著薑梨進了另外一間屋子,看著呆愣愣的薑梨皺了皺眉“我聽說,你有金礦的礦道圖?”


    薑梨:“是,我可以給你,但是我需要救幾個人”


    蕭蘅:“拿人命保人命?這筆買賣不劃算”


    薑梨:“若是我死了,你就少了一個棋子,從貞女堂開始你就在試探我,明義堂我和李家杠上,你讓人為我治手,再到小桃紅聽戲,還有宮裏麗妃娘娘之事你借機讓我到淥陽,你哪次沒有利用我,我是你的棋子,我死了,你的棋該怎麽下。”


    蕭蘅:“執棋者不可能隻有一個棋子,你死了我就再用別的。”


    薑梨:“可是我比別的棋子厲害,身份更好用,肅國公,你心裏清楚的”


    蕭蘅:“也罷,但是加上這一次,你欠我的可真的就還不清了。到時候你的生死可就不由你了。”


    薑梨:“成交!”


    蕭蘅連耽擱都沒耽擱,直接出發了,這種事兒宜早不宜遲,路上文紀和陸磯給蕭蘅匯報他們探查的情況,查到了楚嵐的住處租的房子,一年一付,金鋌,但是不是朝廷官銀所以他們推斷這附近有人私自開采金礦,查到東山,還發現朝廷禁礦被偷偷開采了,然後遇到了薑二娘子被地痞流氓欺負。聽完匯總消息的蕭蘅勾唇笑了笑,那就是說薛芳菲之死可能是為了殺人滅口,而婉寧利用沈玉容這個便利逼著沈玉容構陷妻子通奸自殺一事,也有可能是成王的命令。


    蕭蘅他們前腳剛走,婉寧後腳就醒了,直接一個閃身到縣令府衙,讓馮裕堂派人去截殺了。發布完命令的馮裕堂被婉寧用苻製成了短時間的傀儡,那個給薑梨透密的啞婆,已經被馮裕堂半死不活的喂狗了,這是個狠人,婉寧喜歡,可是喜歡也沒用啊,棄子終究是要死的。


    當初挖金礦石是成王為了贖迴婉寧,十萬金還沒挖夠,老皇帝要不行了,代國放了婉寧歸家,可能是這件事兒給了成王靈感,就一直安排人在封禁的金礦處偷偷采礦了,婉寧呢,暫時不想成王有太大損失,隻能先替他善後了,不然折損人手太多,他不敢謀反了怎麽辦。


    東山金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重兵把守,也沒有喘氣的活人幹活,就是封起來的礦洞還有泥沙工棚 連一點點金渣子都沒見到。


    陸磯:“主子,土都是塵土。”


    文紀:“不可能啊,這礦前幾天還未封呢。”


    蕭蘅:“看來,是有人提前一步封礦了。晚了一步,走吧”


    薑梨很是不甘心,但是沒辦法,除了泥沙工棚的正式工人,其他的連個人毛都沒有,哪怕知道這個工人也都有問題,但是沒證據啊,你問人家什麽,都是沒有,不知道。


    興衝衝的來,蔫吧唧唧迴去,說的就是薑梨 她想的很好,父親沒死那就是在大牢,救出父親舊部,然後為父親申冤,現在第一步胎死腹中,淮鄉的人對她避之不及。


    蕭蘅:“看來,還不好迴去了呢。”


    四個人,薑梨手無縛雞之力,勉強自保,陸磯被蕭蘅指過去保護薑梨了。一場廝殺,四個人,除了薑梨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等迴到住處時候蕭蘅又是破破爛爛的了。這時候婉寧已經醒了,就在院子裏坐著煮茶。


    婉寧:“你們這四位這是怎麽了?傷成這樣,進了賊窩了?長夜,帶著人去給他們包紮”


    長夜要不是是個傀儡都忍不住自己表情,怎麽了您不知道嗎?人不是聽你指揮派過去嗎?“是,殿下。”


    蕭蘅:“那礦被封了,我們來之前天衣無縫。”


    婉寧:“肅國公的意思是,我搞得鬼?”


    蕭蘅無奈歎口氣,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次是我低估了對方,成王的人怕不是隻會把整個礦丟棄或者直接炸了。封礦不是成王的風格。”


    婉寧:“這件事兒當地縣令不可能不知情,包紮好還是趕緊去府衙吧,免得去晚了那人攜款潛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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