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嚴逍遙,這麽巧,你也過來打飯啊!”


    見嚴逍遙已經排上隊了,於海棠立馬驚訝一聲後,小跑過去,裝作一副非常意外的樣子。


    看著眼前笑得一臉燦爛的於海棠,嚴逍遙真是滿頭黑線。


    “我去……


    這話問得可真有意思,你咋不說我還親自吃飯呢。”


    嚴逍遙在心裏暗暗吐槽著。


    心想:這丫頭怎麽說也和於莉是親姐妹啊!怎麽看起來傻乎乎的。


    該不會是他爸媽生於莉的時候把好基因都給用完了,結果輪到她頭上了,就剩下點兒殘次品了吧?


    嚴逍遙扯著臉皮,僵硬地笑了笑。


    “嗬嗬......是啊,你也過來打飯啊!”


    隨後。


    嚴逍遙想著這丫頭腦子估計有點兒不好使,本來不想和她多廢話的。


    可想著她再怎麽說也是於莉的妹妹,看在於莉的份上,也隻好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於海棠的話。


    催促著秦淮茹和劉嵐兩人打完飯後,立馬就閃人了。


    於海棠站在食堂門口,盯著嚴逍遙三人離去的背影。


    看著她們一路上那有說有笑的樣子,頓時就跺了跺腳,撅著嘴巴,一臉幽怨。


    “哼~!


    這兩個狐狸精,倒還真有點兒手段,居然能把嚴逍遙給哄得這麽開心。


    咱們走著瞧。


    我就不信我這一黃花大閨女,還比不上你們兩個小寡婦。


    哼……等嚴逍遙嚐到我的甜頭了,肯定不會再搭理你們這兩隻狐狸精了。”


    於海棠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服氣和倔強。


    站在那裏,久久沒有離去。


    緊咬著嘴唇,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嚴逍遙給搶過來。


    ......


    無驚無險,又混到下班的點了。


    下班後。


    迴家的路上,秦淮茹想著今天中午在食堂的那一幕,還是忍不住直樂嗬。


    等到了一段人少的路,扭頭看了一眼嚴逍遙,打趣道。


    “咯咯......”


    “你說於莉她妹妹該不會是相中你了吧?”


    “嗬嗬,上迴那次咱就先不說了。”


    “就今天中午這次,她這明擺著就是守在食堂等你的嘛。”


    說到這,秦淮茹頓時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咯咯......”


    “你平時不總喜歡到處拈花惹草的嘛!”


    “怎麽今天人家小姑娘這都找上門來了,你反倒還裝起假正經了呀?”


    “人家那麽熱情的找你說話,你居然還不想搭理人家,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的心給傷著了。”


    說完後,秦淮茹還滿是戲謔地朝他眨了眨眼。


    想著中午在食堂打飯的情景,嚴逍遙頓時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


    “你可拉倒吧!”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腦子不好使,我可不敢招惹這種人。要不是看在於莉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嚴逍遙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嫌棄。


    說完,見秦淮茹笑得車都騎不穩了,在那兒東歪西扭的,差點沒騎到溝裏去了。


    頓時,就黑著臉,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嘿......”


    “我說秦淮茹,你夠了啊!”


    “待會兒要是迴去了,你敢在她們麵前亂說的話,小心我家法伺候,到時候你可別想求饒就是。”


    ......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剛迴到四合院,連門都沒進呢,閻埠貴就衝了過來。


    “哎喲~!”


    “你們兩迴來得正好。”


    說到這,閻埠貴還一臉複雜地看了眼秦淮茹,又朝嚴逍遙說道。


    “逍遙,你最好也跟著秦淮茹去賈家看一眼,勸勸賈張氏。


    我今天剛迴來沒多久,賈張氏就哭著喊著跑到院子裏,說家裏進賊了,把她養老錢都給偷走了。”


    一聽這話,嚴逍遙瞬間就來精神了。


    這都好幾天沒吃到瓜了,沒想到,今天一迴來就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了。


    立馬就掏出煙,給閻埠貴散了一根,一臉八卦道:


    “來,趕緊跟我說說具體是怎麽迴事兒?


    這賈張氏藏錢可是一把好手呀,就連秦淮茹都不知道她把那養老錢給藏在哪裏了,怎麽突然就被人給偷去了呢?”


    說到這,嚴逍遙還忍不住誇讚道。


    “哈哈...... 這小偷還真是個人才啊!


    賈張氏把錢都藏得那麽嚴實了,居然還能被他給找著了,確實是個高手。”


    見嚴逍遙這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牙都要笑出來了,秦淮茹頓時就嗔了他一眼。


    不過,雖然秦淮茹也心疼家裏遭賊了,可心裏卻也有點想笑。


    畢竟,當時棒梗住院的時候,她那麽低聲下氣地想找賈張氏借點錢,讓棒梗多打兩天消炎針。


    可不管她怎麽好說歹說,賈張氏都舍不得把這錢給拿出來,反倒還衝她發脾氣,罵了她一頓。


    閻埠貴笑眯眯地接過嚴逍遙遞過來的華子後,連忙說道:


    “一聽說咱院子裏進賊了,我當時也被嚇了一跳。


    你說咱這院子裏大白天都是人的,就算是真有個什麽外人進來了,大家夥兒也都會上前去問一嘴,看是來幹嘛的。


    而且,我每天一下班迴來,又都是在大門口守著在。


    咱這院子裏有沒有外人進來,我還能不清楚嘛!


    怎麽可能突然就遭賊了呢。”


    說到這,閻埠貴不禁又抬頭看了秦淮茹一眼,一臉古怪地朝嚴逍遙說道。


    “等我找賈張氏問清楚後,才知道賈家不但錢丟了,就連棒梗也不見了。”


    秦淮茹一聽棒梗不見了,瞬間就慌神了。


    連忙把車靠在一邊,扯著閻埠貴的衣袖,激動道:


    “三大爺,您說啥?我們家棒梗不見了?”


    聽到這,嚴逍遙哪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呀!


    肯定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賈張氏那點兒養老錢,保準是被棒梗這位盜聖給順走了。


    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


    “行了,你就別瞎操心了。


    賈張氏的錢,大概率是被棒梗給偷了,他這會兒還指不準在哪兒逍遙快活呢。”


    聽到嚴逍遙的話後,秦淮茹頓時就怔住了。


    都說知兒莫若母,棒梗從小就被賈張氏給慣得無法無天的,以前就手腳有點兒不幹淨。


    不但三天兩頭就去傻柱家翻騰,就連院子裏的這些住戶們,以前就因為棒梗手腳不幹淨,經常找上門來。


    被嚴逍遙這麽一說,秦淮茹也感覺賈張氏的錢應該真是被棒梗給偷走了。


    畢竟,棒梗可是賈張氏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徒弟。


    而賈張氏平時對棒梗也比較溺愛,以前每次藏錢的時候,也隻把自己和兩個小丫頭給趕到門外,沒舍得把棒梗也攆出來。


    指不準,就是哪次藏錢的時候沒注意,被棒梗給瞧見了。


    最關鍵的是,棒梗這次出院迴來後,可能是因為以後不能給他老賈家傳宗接代的原因,賈張氏現在對棒梗的態度也變惡劣了很多。


    迴想著棒梗這段時間在家的表現,秦淮茹也發現了很多不正常的地方。


    已經基本能肯定,賈張氏的錢是被棒梗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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