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他們走後沒多久,一大媽就心事重重地從醫院迴來了。她臉色疲憊,眼神裏滿是擔憂。


    這時候,院子裏熱鬧得很。


    大夥兒端著飯碗,圍坐在院子裏,一邊吃飯一邊激烈地討論著這幾天院子裏發生的事兒。


    瞧見一大媽迴來了,立馬就有幾個愛八卦的老娘們迅速圍了上去。


    “一大媽,您這肯定是剛從醫院迴來的吧?傻柱傷得咋樣啊?嚴重不?” 一個手裏還端著碗的大媽急切地問道,滿臉好奇。


    “是啊,一大媽。您趕緊跟我們說說,這傻柱死不了吧?” 另一個瘦高個的大媽也跟著追問,眼神裏透著緊張。


    “對啊!我們家老大正打算說親呢,這要是院子裏死人了,那可咋辦啊?” 一個穿著花棉襖,衣服上還打滿了補丁的大媽皺著眉頭,滿臉愁容地說道。


    還有個比較迷信的大媽,一臉疑神疑鬼地說道:“你們說,該不會是咱們院子裏的風水出問題了吧?要不然,咋這段時間咱們這院子裏老出事兒啊?”


    說完,她還跟旁邊的大媽們商量到:“要不,待會兒等三大爺迴來了,咱們就去找他商量下。看是不是找個算命的過來,做做解啥的,去去晦氣?”


    這話一出,眾禽們心裏也有點兒慌了。


    頓時,院子裏就像炸開了鍋一樣,立馬就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咦…… 被你這麽一說,倒還真有點像呢!” 一個大媽點著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切,我上次就說過咱們這院子裏的風水有問題,你們還說我迷信。” 另一個大媽撅著嘴,有些不滿地埋怨道。


    “是啊,看來還真得趕緊找個人過來看看才行。不然,咱們這院子裏以後隻怕是安生不了了。” 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媽憂心忡忡地說道。


    一大媽本來因為傻柱的事兒心情就不好,正打算迴家躲清靜呢。


    可一聽到大夥兒這話,心裏也有點想法了。


    她心想:是啊,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兒邪門。院子裏先是聾老太突發痢疾,接著易中海就出事故了,再然後棒梗又成了太監,現在傻柱也跟著出事兒了。


    一大媽是越想心裏就越慌,也不急著迴家了,打算待會兒跟大家一起去閻埠貴家瞧瞧,看到底能不能商量出個啥好主意來。


    過了好一會兒。


    閻埠貴他們才從派出所迴來。


    二大媽還不停地抹著眼淚,抽泣個不停。


    院子裏的人一看到閻埠貴迴來了,立馬就像一群蒼蠅看見屎了一樣圍了過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


    “三大爺,您可算是迴來了,咱們這院子裏接二連三地出事,肯定是風水壞了,您趕緊拿個主意出來呀!”


    “是啊,三大爺,您看這可怎麽辦才好呢?這院子最近確實有點不對勁了。”


    “三大爺,您可得趕緊拿個主意出來啊,這老出事可不行啊。!”


    ……


    禽獸們嘰嘰喳喳個不停,都催著讓閻埠貴趕緊拿個主意出來。


    閻埠貴身為小學老師,平日裏總端著一副文化人的架子,從來都不信這些牛鬼蛇神的玩意兒。


    可被大夥這麽一番狂轟濫炸的,頓時心裏也慌得不行。


    不由自主地想到:是啊,這院子裏的三位管事大爺,已經有兩個出事兒了。自己這身為院子裏的三大爺,隻怕也是遲早的事。


    不行,我還沒當上一大爺呢。


    啥好處還沒享受到呢,要是就這樣出事兒了,那可真就虧死了。


    一想到這,瞬間,閻埠貴就心疼得厲害。


    猶豫了一會兒後,閻埠貴便順坡下驢地同意了大夥兒的要求。


    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大家都這麽要求了,那我明天就去請個算命的過來瞧瞧吧。不過,我可事先說好啊,這也就是求個心安,不一定真能解決問題的,大家可千萬別抱太大希望啊!”


    眾人聽了閻埠貴的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明天算命先生來了會怎麽做,院子裏的晦氣能不能被消除。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氛。


    閻埠貴見大夥討論得熱火朝天,可一點出錢的意思都沒有,頓時就急了。


    嘿,這幫人居然想白嫖他閻埠貴,怕不是還沒睡醒吧?


    他立馬提高音量大聲說道:“大夥趕緊先停一下。這找算命的可是要花錢的呢,咱們還是商量下這個錢該怎麽出吧!”


    禽獸們一聽到 “出錢” 兩個字,瞬間就鴉雀無聲了。


    一個個隻是眼巴巴地盯著閻埠貴,仿佛在等他變出個不用花錢的法子來。


    閻埠貴一見大家都不想出錢,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暗罵到:我他娘的自己都窮得叮當響了,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怎麽可能會出這個錢呢?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來得痛快。


    連忙說道:“這樣吧,既然是為了院子裏的事兒,那大夥就每家每戶出個三毛五毛的,趕緊把這錢給湊齊了。隻要錢一到位,我明天一大早就找算命的去,晚上就讓人家來咱們院子裏好好瞧瞧。”


    院子裏的人一聽要出錢,心裏雖然不情願,但又想著早點解決院子裏的晦氣,無奈之下,隻能眾籌起來了。


    一大媽見大夥兒這摳摳嗦嗦的樣子,生怕因為錢不夠,閻埠貴到時候找了個不靠譜的過來,便豪爽地出了2塊錢。


    不過。


    這剛湊完錢。


    就有人嘀咕道:“三大爺,您都說咱們這是為了院子裏的事,大夥現在都出錢了。那賈家和嚴逍遙家是不是也該出一份啊?”


    一聽這話,其他禽獸立馬就跟著附和起來。


    “是啊,這大夥都出錢了,他們兩家要是不出錢的話,那可不行。”


    “那是,他們也是這院子裏的一份子,肯定也得出一份啊!”


    “三大爺,您還是去找他們兩家也把錢收了吧,要不然大夥可都不樂意了。”


    ……


    閻埠貴正吐著唾沫數著毛票呢,見大夥兒湊了差不多快10塊錢了,樂的嘴都要裂開了。


    樂嗬嗬地想著:嘿嘿,明天我可得好好和張瞎子討下價,給他個一塊兩塊就行了。這樣剩下的就都是我的了,又可以多買不少番薯了。哈哈……


    這正開心著呢,瞬間就被大夥的話給驚醒了。


    啥玩意兒?


    讓我去找嚴逍遙家,找他要錢找算命的?


    你們怕不是嫌我活膩歪了吧!


    別我前腳才從他家出來,他後腳就去舉報我封建迷信了……


    閻埠貴趕緊打斷到:“算了,咱們還是別多事兒了。就嚴逍遙那性格,你們又不是不清楚,別到時候錢沒要到不說,他還去舉報我們封建迷信。


    到時候別還沒處理完風水的事兒,咱們這一大夥人就都被他給送進去了。”


    一聽這話。


    禽獸們也想到了嚴逍遙現在性格大變,搞不好還真像三大爺說的這樣,會把自己這群人給送進去了,瞬間就不吱聲了。


    不過,緊接著。


    又有個老娘們不甘心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嚴逍遙家就算了,不過她賈家可不能不出錢吧?要知道,棒梗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這找人做下解,對她家也是有好處的呢!”


    閻埠貴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


    這棒梗出事後,賈張氏和秦淮茹現在都去醫院照顧去了,家裏就剩兩個小孩和一個鄉下來的表妹了。而且聽三大媽說,棒梗出事那天,秦京茹居然還有嚴逍遙家的鑰匙,隻怕是關係不簡單。


    閻埠貴不想多生事端,隻能勸解到:“要我說,賈家也算了吧!她家現在就剩兩個小孩和一個鄉下來的親戚,咱們怎麽好意思找人要錢啊!


    再說了,就算賈張氏在家,咱能要得出來錢嗎?”


    “咱們這湊的錢也差不多夠了,我明天再和張瞎子討價還價下,讓他幫咱們把事辦得漂亮點兒就行了,大家就別再多生事端了。”


    禽獸們聽完這話後,也是一臉無奈。


    確實,這剩下的兩家,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主,隻能作罷了。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讓算命的過來做個解,要不然心裏實在是慌得很,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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