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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這樣兒的,誰敢欺負你啊?”他壞笑著望向她胸前的春光,“要是按照我的總結,門外站著的那些,個個都想欺負你,不過他們都拿你沒辦法。為什麽?因為他們個個都是正人君子,隻有我是個大流氓,所以才不怕你!”


    “哈哈哈!說漏嘴了,終於自己承認自己是流氓了吧!”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他卻一點兒沒有被逮住話把兒的意思,反而借機直接指向了她:“不過呢,我再流氓,也及不上你這個女流氓!”


    “我會是女流氓?你你你!說什麽呢?”她嗔怒起來。


    “好啦!”他笑著往外走,“不管你是不是女流氓,都請你抓緊時間撤退吃飯去吧。要不然,咱倆在這兒單獨待著的時間越長,你在外麵這些人眼中成為女流氓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她起身送他,嘴裏半開玩似的笑問出一句:“幸好你說的是吃飯,我還以為……”


    他眨眨眼:“你還以為直接說開房是麽?”


    她臉又紅了:“你們男人難道不是都這樣麽?”


    他笑著承認:“壞男人確實都是這樣,我也不例外。不過,我們好歹也算敢想敢做,不像你,敢想又不敢做,敢做又不敢認!”


    她唿唿直喘氣:“哎呀!你!”


    “走了!”他揮了揮手,走出店外,然後迴過頭來,很是鎮定地看了正在前台忙乎的瘦高個兒女孩一眼,微微點頭,算是認識了,也算是一種肯定,讓這個女孩當時就是一怔。可是再看他,已經灑脫轉身,徑直走遠了去。


    排隊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啊?”


    “對啊!瞅這樣子,挺牛的,會不會是一個富二代?”


    “不會的!我們剛才一直在這兒排隊來著,這個家夥,充其量就是一個長期大客戶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迴頭我們也辦一個大客戶卡,一個月買個上百杯,也讓豆漿西施親手給我們開發票,找找近距離接觸的感覺!”


    “露怯了吧?一個月一百杯就想當大客戶,你沒看見麽?剛剛和他一起來那個,一氣兒就買了三四十個大杯,這要是一個月下來,那就得一千杯。這要是一日三餐都來這兒買豆漿,那就是三千杯。你說的一百杯,連個零頭都不夠!”


    “這有點兒太誇張了吧?一個大杯十五塊,三千杯就是四萬五,一個月花四萬五來買豆漿喝,有這麽誇張麽?”


    “這有什麽誇張的?要說四萬五光買豆漿喝那是有些誇張了,但要是能買來與小連親密接觸的機會,那可是值上加值啊!”


    “喲!你還知道豆漿西施姓連呢,還管她叫小連,要臉不要臉啊?”


    “這有什麽不要臉的,我還知道她的全名叫連語萌,你不知道吧?”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別在這兒吃幹醋了!照我說啊,要真想和豆漿西施親密接觸,咱們還不如直接問問這瘦高個兒的白麵書生,他的大客戶倒底是怎麽辦的,你們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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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對!順便問問他,進去這麽久,都和小連聊了些什麽?為什麽小連平時和人說話都不超過三句,卻和他聊了這麽久?”


    “這有什麽好意外的?小連肯定不是和他聊。剛剛前台這姑娘不是說了麽?發票機壞了,這麽長的時間,肯定是在裏麵鼓搗發票機呢!”


    “哎呀呀!你們在這兒爭來爭去的,到底追不追這白麵書生啊,看看看,已經拐彎了,再想追都追不上了……”


    排隊的眾人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唐卡早已快步走出了胡同,斜向一轉,穿過兩個路口,很快來到了新蓋好不久的西京明珠。進了大廳,他掏出一張黑色的卡晃了晃,前台的兩個高挑女子急忙過來招唿,領著他上了樓。


    目前,這裏隻是試運行,還沒有正式對外營業。針對不同的人群的客戶卡,分為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而他剛剛掏出來的卡是黑色的,說明並不是這些所謂的“消費卡”。


    實際上,這種黑色的卡確實不是消費用的,而是門禁卡。


    門禁?難不成他兼職作了這棟大廈的管理人員?


    當然不是,整棟大廈的門禁卡隻有六張。一張是開發商,一張是建築商,一張是物業商,剩下的三張,就由承租大廈的三家最大的公司擁有。


    他和駱青旗下的女兒紅公司,目前已經成為整個西京盈利能力最強的企業。而且,沒有一個人否認,女兒紅一定會成為西京甚至西康的no.1。這一點,就算西京首富霍震嶽也這麽認為。


    所以,由“青堂”控股的“紅元集團”在這棟西京最為現代化的大裏租下了近二十個樓層,專門用來作為女兒紅高端產品的研發與展銷,也一舉開創了大型企業“走出主窩”的驚人動作。


    所謂的“走出主窩”,其實是企業發展的市場管理史上一個非常重要的裏程碑印記。當然,寫入教科書的學名並不叫這個,而是叫集團總部固化後的外延發展。因為太長而且拗口,所以這個“走出主窩”的提法其實是唐卡起的。


    在他看來,一切東西簡單明了最好。本來一兩個詞語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得說得老長,博士賣驢,書券三紙,未有驢字,這不是扯蛋麽?


    當年,北宋第一名家歐陽修在翰林院修史時,常與人出遊。一次,路上有一匹飛馳的馬踩死了一隻狗。歐陽修讓大夥兒用簡練語言說說這事兒。一人說:“有犬臥於通衢,逸馬蹄而殺之。”另一人說:“有馬逸於街衢,臥犬遭之而斃。”歐陽修笑說:“像你們這樣修史,一萬卷也寫不完。”那二人說:“那你說?”歐陽修道:“逸馬殺犬於道。”僅僅六字,簡單明了,羞得那二人臉都紅了,內心卻不得不歎服。


    這個“走出主窩”,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用最簡潔通俗的語言,把道理說清楚,這才是大智慧。


    而要想理解“走出主窩”的前言、本義和後續,必須懂得企業管理知識。


    真正在企業裏幹過的人都知道,一開始從東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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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的“遊擊隊”起家,慢慢做到雄據根據地的“正規軍”,是非常艱難的過程。所以,從起步到一點點成長的這個漫長痛苦之旅中,做夢都想著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盤,建造一棟用自己公司命名的“大樓”。


    一旦這個“公司大樓”建立起來,那絕對意味著一個品牌的堅強樹立。


    空對空的不好理解,其實就舉唐卡一手推動的“女兒紅企業”發展曆史,就是一個最好幫助理解的“教科書”。


    先不說那些專業術語,就從相關人員的心理感受。


    當“女兒紅大廈”在西京最繁華的西玉大道上矗立起來那一刻,女兒紅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員工,無一不熱淚盈眶,包括“從黑變白”的“鬼腳七”阿餅。


    作為公司的總經理,七總也算是曆經坎坷。從唐卡最先打電話提出收購陸氏父女設在北京金源的女兒紅產品及知識產權開始,這位混胡同出身的古惑仔,跟著唐卡,一步步成長,最後修練成不折不扣的公司高管,實現了人生的一個又一個蛻變與跨越。


    而完成了這一係列的蛻變與跨越,隻花了不到三年的時間。


    因此,對於阿餅來說,站在剪彩儀式上的那一瞬間,還真是止不住淚眼婆娑的。


    是啊!誰能想得到,幾年前,自己還在胡同裏混吃混喝,跟著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大四處收“保護費”。有時候收得順利,就有魚有肉有花灑喝。可有的時候,碰上嚴打,那就得好幾個月勒緊褲腰帶。或者碰上不同幫派火拚,什麽鼻青臉腫、甚至手腳被廢、下麵那玩意兒被煽都是常有的事。


    正如道上的那句行話,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哪管明天睡在誰家床上!好容易掙了點錢,那就別攢著或是省不得花了,有命掙錢,沒命享受,那才是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與其如此,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在哪兒。


    要說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太年輕,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的腦海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畏懼”二字,也不知道什麽是“死活”。再說了,自己不在乎,也沒有其他人會在乎自己的“死活”。


    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自己的老媽。老爸走得早,老媽含辛忍苦地把自己養大,卻沒想到自己不好好讀書,走了這麽一條混子之路。


    每次自己從家裏出去,老媽都提心吊膽的,特別是有幾次看到長長的刀子,當時就嚇得半死,抱住自己不讓出去。


    現在想起來,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自己老媽了。一直想著有一天混出一個樣子來,讓老媽過上好日子,可就在那段打殺歲月中,天天擔驚受怕的老媽哭瞎了眼睛,最後在一次被仇家報複的威脅中,突發心梗而死。


    從那以後,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親人了。老媽走的那天,自己哭得很慘,一下子受了刺激之後也魔性大發,紅著眼睛,拿了二尺多的長刀長驅直入,憑著一股子狠勁,直接伏擊並斬殺了仇家的老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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