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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357節第三百五十六章明表忠暗奏本
其實危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並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而讓它愈演愈烈，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有的時候危機並不是別的，就是默默等待的本身。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是他們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三人盡情歡笑，直到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猛然間，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看看手表，皺了皺眉頭，問了吳瓊花一句：“吳主任，你剛剛是怎麽給省委辦公廳迴話的？”
吳瓊花也沒多想，下意識地答道：“我就是照張一冰的意思說的啊，就說這個續報我們領導很重視，目前正在親自審定呢！請他們再稍等一會兒，領導看完了馬上就給他們報過去！”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你說的稍等一會兒，雖然說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時間，但是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經他這麽一提醒，吳瓊花這才如夢初醒，急忙抬頭去看牆上的電子鍾，發出一聲驚唿：“哎呀！都過了七點了，張一冰他們現在還遲遲不給迴複，這是要無限製拖延下去麽？”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左赫都意識到了這其中的緊迫性，急急站起身來，“現在怎麽辦？那我現在趕緊迴秘書科裏盯著吧！萬一省委辦公廳沒有打電話到吳主任這兒來，打到秘書科去，科裏又沒人，那可就糟了！”
“嗯！這個好！有敏感性！有事情隨時通氣！”他讚賞地點了點頭，衝這個機靈的丫頭眨了眨眼睛，左赫很快走了。
諾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了他和吳瓊花二人。
照理說，這要是在剛才左赫闖進來前那會兒，二人肯定會煥發出火一般的激情來。可就是這短短的二十分鍾後，形勢逆轉直下，歡慶勝利的氛圍早就一掃而空。二人也沒了衝動的心情，都緊皺著眉頭，默然不語。
良久，她問出一句：“親！你說現在怎麽辦？看來也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張一冰竟然還留有這麽一手！要說這薑還真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他點點頭：“嗯！這肯定是張一冰的主意，宗欣承那小子，想不出這麽狠的招數來，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張一冰現在已經完全把這個活兒從宗欣承手裏接了下來，咱們現在的對抗，已經由對付這個小秘書科長，全麵升級為對付這個老奸巨滑的市委秘書長了！要說這個老薑在此經營多年，上上下下都通著，連被雙規的萬年青都設法能放了出來，還真是不好對付！咱們倆加起來，在他麵前也是小字輩，要想贏他，還得出奇招啊！”
“嗯！”吳瓊花貼近了他，緊緊凝視他的眼睛：“出什麽奇招？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他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要想出奇招，必須琢磨透徹對方的心理才行！本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後來被我們用‘打草驚蛇’逼得他們現了身，算是把他們趕上了絕路，所以我們才歡慶一番。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不慌不忙地用了最狠的‘忍術’，以不變應萬變，就這麽拖著，把把我們熬死，這已經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了。因為這麽拖下去，其中牽涉大事件的處置，省委肯定要向西京市委問責，雖然說他張一冰和宗欣承肯定脫不了幹係，但是天塌下來個子大的先頂著，亦選書記是一把手，第一責任人，肯定先追的是亦選書記的責！”
“對啊！”吳瓊花應道：“這個張一冰還真是夠狠，就抓住亦選書記是第一責任人這一點，利用出租車司機圍堵這個大事件作文章。咱們雖然處置得當，可是到了省委就比較敏感，一旦有人不懷好意參上一本，咱們就吃不了兜著走，板子就得打在亦選書記的身上！”
“真是！”他的臉色愈發陰冷：“這其中還有一些別的因素，那就是來電話催要材料的，肯定是辦公廳一般的工作人員，這些人都比較年輕，很多和我差不多，也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辦公廳是比較忙，咱們是六點下班，他們忙乎忙乎，弄到個六點半七點的很正常，可是再這麽熬下去，這些年輕的工作人員可就該煩了。閻王爺好見，小鬼難纏。省裏麵的大領導都是千修百煉，脾氣好，續報再晚也不會煩。關鍵就是這些工作人員，正是花樣年華，有家的惦記著迴家弄娃兒，沒家的惦記著出去約個會，吃個飯啥的。咱們這要是真弄到了八點去，把這些小鬼們招煩了，迴頭在省領導麵前說上幾句不鹹不淡的話，本來是好事，都被說成了大壞事，咱們要想翻身，可就太難了！”
“對！”吳瓊花連連點頭：“我估計張一冰也是這麽考慮的，知道咱們跟他熬不起，迴頭他再以西京市委秘書長之尊，收買幾個省委辦公廳沒什麽背景的小鬼……”
“哎呀！”說到這兒，他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兒，差點兒跳了起來：“事不宜遲！咱們必須馬上出招應對！他們既然敢出這一招最毒的‘苦等’，咱們就得比他們更毒才行！他們現在‘戒急用忍’，那咱們就給他來一招‘急火攻心’，看他們能忍到什麽時候？”
“好！”吳瓊花鼓了鼓掌，“你的這一著應對，很有針對性。兵法上也說，彼欲靜之，必先亂之，就是這個道理！”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這張一冰再能幹，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最最得力的女下屬，竟然是一個通讀曆史與兵法的女智者，這才是最要命的！”
“討厭！”她笑道：“我再厲害，也是為了你！”
“嗯！”他放低了聲音：“你看這樣行不行？馬上由你親自給省委辦公廳打一個電話，他們雖然是我們的上級機關，但是辦事程序應該是類似的。這次盯著這個續報的，肯定是一個具體的辦事人員，再往上是一個辦公廳的副主任。你給辦公廳去電話後，爭取確定這個辦事員和副主任，如果是相熟的當然好，如果不熟也沒關係，就和他們明說，現在這個續報件正壓在我們市委辦的頭兒——張一冰那兒呢！張秘書長已經有交待了，他必須逐字逐句地審看，市委辦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私自上報這個文件！然後，你再不經意地把張一冰的辦公室電話透露給他們，如果他們要他的手機號，你也可以不用深究什麽保密規定，順水推舟地就給了，畢竟是急事特辦嘛！”
“哈哈哈！”吳瓊花大笑起來：“這個好！我算是聽明白了，你這叫‘兩麵三刀’，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表麵上是向省委表達我們的重視，指明由張一冰親自細審。而實際上呢，是把張一冰推到前台，讓他藏無可藏。你還借勢把他的辦公電話和手機號全推送出去，到時候，省委辦這些小鬼們一急，可就顧不了那麽多了，到時候真抄起電話來給張一冰打，那可是分分鍾的事兒！
“對啊！”他笑道：“這幫小鬼兒可都是厲害人物，身在西康省任上書房行走，級別雖然不高，但是位置可是要緊得很。正所謂廟大神仙多，這些小鬼兒平時見的人物，那可都是省部級幹部，久而久之，身上沾染了貴氣，一般人也就不放在眼裏了。別說給張一冰打電話了，就算是給咱們亦選書記打電話，亦選書記也得客客氣氣的。所以，讓他們這些小鬼兒給張一冰打電話，再好不過！”
“是啊！”她的臉上盡是歡快的笑容：“隻要他們給張一冰打電話，那續報耽誤在咱們手裏的責任就可以完全撇清了。而且，隻要他們的電話一打，張一冰也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肯定屁顛屁顛地就把續報交過來了！”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那還等什麽？已經火燒眉毛了，你就快打電話吧！”
“哎呀！你這個急性鬼！”她嗔了一句，任他輕薄一陣，開始給省委辦公廳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打完了，還真如他所料，是一個叫李默然的辦事員和省委辦公廳主管秘書工作的副主任張其亮在盯著這個續報。照他所說的一一交待完畢後，她笑著放下電話，看著他：“怎麽樣？我這番貫徹你的指示還算徹底？”
他急忙陪笑：“別別別！你可是我的直接領導，我隻是提提建議，領導比較英明，現場就采納了而已，我可不敢指揮領導，絕對不敢！”
她笑著攀住他的脖子：“行啦！我還不知道你！咱倆誰跟誰啊，就別在這兒假惺惺地互相客氣了！我說過，你就是我的王，我的神，我絕對服你！明天考完試以後，你就馬上就是副主任了，到時候和我平起平坐，再過不了多久，還會有更大進步。到時候你姐姐我一定抬著你往前拱，讓你取代張一冰的位置！”
“哈哈！”他大笑起來，在她耳邊一吻：“還是我姐姐心疼我！可我現在還隻是一個小科長，哪敢奢望那麽高的位置？”
“這有啥？”她不以為然：“隻要不敢想的，沒有做不到的！”
說完這一句，她象是想到了什麽，輕聲問出一句：“不過，話說迴來，你想沒想過，會有這種可能，即便咱們把張一冰的電話和手機都告訴了省委辦公廳，可這隻老狐狸故意這段時間不接電話，又該怎麽辦？”
[第2章第2卷]
第357節第三百五十六章明表忠暗奏本
其實危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並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而讓它愈演愈烈，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有的時候危機並不是別的，就是默默等待的本身。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是他們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三人盡情歡笑，直到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猛然間，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看看手表，皺了皺眉頭，問了吳瓊花一句：“吳主任，你剛剛是怎麽給省委辦公廳迴話的？”
吳瓊花也沒多想，下意識地答道：“我就是照張一冰的意思說的啊，就說這個續報我們領導很重視，目前正在親自審定呢！請他們再稍等一會兒，領導看完了馬上就給他們報過去！”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你說的稍等一會兒，雖然說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時間，但是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經他這麽一提醒，吳瓊花這才如夢初醒，急忙抬頭去看牆上的電子鍾，發出一聲驚唿：“哎呀！都過了七點了，張一冰他們現在還遲遲不給迴複，這是要無限製拖延下去麽？”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左赫都意識到了這其中的緊迫性，急急站起身來，“現在怎麽辦？那我現在趕緊迴秘書科裏盯著吧！萬一省委辦公廳沒有打電話到吳主任這兒來，打到秘書科去，科裏又沒人，那可就糟了！”
“嗯！這個好！有敏感性！有事情隨時通氣！”他讚賞地點了點頭，衝這個機靈的丫頭眨了眨眼睛，左赫很快走了。
諾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了他和吳瓊花二人。
照理說，這要是在剛才左赫闖進來前那會兒，二人肯定會煥發出火一般的激情來。可就是這短短的二十分鍾後，形勢逆轉直下，歡慶勝利的氛圍早就一掃而空。二人也沒了衝動的心情，都緊皺著眉頭，默然不語。
良久，她問出一句：“親！你說現在怎麽辦？看來也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張一冰竟然還留有這麽一手！要說這薑還真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他點點頭：“嗯！這肯定是張一冰的主意，宗欣承那小子，想不出這麽狠的招數來，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張一冰現在已經完全把這個活兒從宗欣承手裏接了下來，咱們現在的對抗，已經由對付這個小秘書科長，全麵升級為對付這個老奸巨滑的市委秘書長了！要說這個老薑在此經營多年，上上下下都通著，連被雙規的萬年青都設法能放了出來，還真是不好對付！咱們倆加起來，在他麵前也是小字輩，要想贏他，還得出奇招啊！”
“嗯！”吳瓊花貼近了他，緊緊凝視他的眼睛：“出什麽奇招？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他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要想出奇招，必須琢磨透徹對方的心理才行！本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後來被我們用‘打草驚蛇’逼得他們現了身，算是把他們趕上了絕路，所以我們才歡慶一番。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不慌不忙地用了最狠的‘忍術’，以不變應萬變，就這麽拖著，把把我們熬死，這已經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了。因為這麽拖下去，其中牽涉大事件的處置，省委肯定要向西京市委問責，雖然說他張一冰和宗欣承肯定脫不了幹係，但是天塌下來個子大的先頂著，亦選書記是一把手，第一責任人，肯定先追的是亦選書記的責！”
“對啊！”吳瓊花應道：“這個張一冰還真是夠狠，就抓住亦選書記是第一責任人這一點，利用出租車司機圍堵這個大事件作文章。咱們雖然處置得當，可是到了省委就比較敏感，一旦有人不懷好意參上一本，咱們就吃不了兜著走，板子就得打在亦選書記的身上！”
“真是！”他的臉色愈發陰冷：“這其中還有一些別的因素，那就是來電話催要材料的，肯定是辦公廳一般的工作人員，這些人都比較年輕，很多和我差不多，也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辦公廳是比較忙，咱們是六點下班，他們忙乎忙乎，弄到個六點半七點的很正常，可是再這麽熬下去，這些年輕的工作人員可就該煩了。閻王爺好見，小鬼難纏。省裏麵的大領導都是千修百煉，脾氣好，續報再晚也不會煩。關鍵就是這些工作人員，正是花樣年華，有家的惦記著迴家弄娃兒，沒家的惦記著出去約個會，吃個飯啥的。咱們這要是真弄到了八點去，把這些小鬼們招煩了，迴頭在省領導麵前說上幾句不鹹不淡的話，本來是好事，都被說成了大壞事，咱們要想翻身，可就太難了！”
“對！”吳瓊花連連點頭：“我估計張一冰也是這麽考慮的，知道咱們跟他熬不起，迴頭他再以西京市委秘書長之尊，收買幾個省委辦公廳沒什麽背景的小鬼……”
“哎呀！”說到這兒，他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兒，差點兒跳了起來：“事不宜遲！咱們必須馬上出招應對！他們既然敢出這一招最毒的‘苦等’，咱們就得比他們更毒才行！他們現在‘戒急用忍’，那咱們就給他來一招‘急火攻心’，看他們能忍到什麽時候？”
“好！”吳瓊花鼓了鼓掌，“你的這一著應對，很有針對性。兵法上也說，彼欲靜之，必先亂之，就是這個道理！”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這張一冰再能幹，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最最得力的女下屬，竟然是一個通讀曆史與兵法的女智者，這才是最要命的！”
“討厭！”她笑道：“我再厲害，也是為了你！”
“嗯！”他放低了聲音：“你看這樣行不行？馬上由你親自給省委辦公廳打一個電話，他們雖然是我們的上級機關，但是辦事程序應該是類似的。這次盯著這個續報的，肯定是一個具體的辦事人員，再往上是一個辦公廳的副主任。你給辦公廳去電話後，爭取確定這個辦事員和副主任，如果是相熟的當然好，如果不熟也沒關係，就和他們明說，現在這個續報件正壓在我們市委辦的頭兒——張一冰那兒呢！張秘書長已經有交待了，他必須逐字逐句地審看，市委辦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私自上報這個文件！然後，你再不經意地把張一冰的辦公室電話透露給他們，如果他們要他的手機號，你也可以不用深究什麽保密規定，順水推舟地就給了，畢竟是急事特辦嘛！”
“哈哈哈！”吳瓊花大笑起來：“這個好！我算是聽明白了，你這叫‘兩麵三刀’，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表麵上是向省委表達我們的重視，指明由張一冰親自細審。而實際上呢，是把張一冰推到前台，讓他藏無可藏。你還借勢把他的辦公電話和手機號全推送出去，到時候，省委辦這些小鬼們一急，可就顧不了那麽多了，到時候真抄起電話來給張一冰打，那可是分分鍾的事兒！
“對啊！”他笑道：“這幫小鬼兒可都是厲害人物，身在西康省任上書房行走，級別雖然不高，但是位置可是要緊得很。正所謂廟大神仙多，這些小鬼兒平時見的人物，那可都是省部級幹部，久而久之，身上沾染了貴氣，一般人也就不放在眼裏了。別說給張一冰打電話了，就算是給咱們亦選書記打電話，亦選書記也得客客氣氣的。所以，讓他們這些小鬼兒給張一冰打電話，再好不過！”
“是啊！”她的臉上盡是歡快的笑容：“隻要他們給張一冰打電話，那續報耽誤在咱們手裏的責任就可以完全撇清了。而且，隻要他們的電話一打，張一冰也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肯定屁顛屁顛地就把續報交過來了！”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那還等什麽？已經火燒眉毛了，你就快打電話吧！”
“哎呀！你這個急性鬼！”她嗔了一句，任他輕薄一陣，開始給省委辦公廳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打完了，還真如他所料，是一個叫李默然的辦事員和省委辦公廳主管秘書工作的副主任張其亮在盯著這個續報。照他所說的一一交待完畢後，她笑著放下電話，看著他：“怎麽樣？我這番貫徹你的指示還算徹底？”
他急忙陪笑：“別別別！你可是我的直接領導，我隻是提提建議，領導比較英明，現場就采納了而已，我可不敢指揮領導，絕對不敢！”
她笑著攀住他的脖子：“行啦！我還不知道你！咱倆誰跟誰啊，就別在這兒假惺惺地互相客氣了！我說過，你就是我的王，我的神，我絕對服你！明天考完試以後，你就馬上就是副主任了，到時候和我平起平坐，再過不了多久，還會有更大進步。到時候你姐姐我一定抬著你往前拱，讓你取代張一冰的位置！”
“哈哈！”他大笑起來，在她耳邊一吻：“還是我姐姐心疼我！可我現在還隻是一個小科長，哪敢奢望那麽高的位置？”
“這有啥？”她不以為然：“隻要不敢想的，沒有做不到的！”
說完這一句，她象是想到了什麽，輕聲問出一句：“不過，話說迴來，你想沒想過，會有這種可能，即便咱們把張一冰的電話和手機都告訴了省委辦公廳，可這隻老狐狸故意這段時間不接電話，又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