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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308節第三百零七章降龍伏虎之尊
老霍笑罵了一句：“臭小子！我們大人聊天，還輪不到你插嘴！”
他卻適時製止：“別！老兄！以後千萬別這麽說，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再說了，你一口一個臭小子的罵他，他想學好也難啊！”
“好！”老霍聽到這兒，內心似乎有了很大轉變：“唐秘書！我聽你的！要說我就是對你服氣！這樣，你把電話給犬子吧，我有幾句話跟他說！”
“成！”他把手機遞給了小公子：“聽聽吧！看看你老豆有沒有轉變！”
“兒子啊！”老霍在電話那頭變得語重心長：“我原來對你一直處於放養狀態，因為我總是覺得我奔波了大半輩子，不希望你象我，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包括你看你經常很晚都在外麵飆車，我雖然也操心，卻從來沒有限製過你，還替你擺平了一些你都不知道的事情。今天唐少給我上了一課，老爸也切實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總之一點，老爸掙錢就是給你花的，所以你該花花，老爸也不限製你。至於你是不是能夠成為一個淡定低調的人，老爸也不勉強，好吧？”
也是怪了，一貫飛揚跋扈的小公子此時也有些動情：“老豆！別這麽說啊，主要還是我不好，讓你老人家失望啦！”
老霍竟然在電話裏麵哽咽起來：“好好好！兒子！這還是你長這麽大，頭一次向老爸道歉！看來唐少剛才說那一番話，你也都聽進去了。你剛才不是問能不能跟著唐少混麽？這事你別問我，直接問他吧。如果唐少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材，還可以調教，他會答應你的請求的！”
小公子看了唐卡一眼：“好！老豆！我們哥倆挺投緣，唐少肯定會答應的，那我掛電話了啊！”
見小公子掛了電話，他笑著擺了擺手：“好啦！不用說了，想跟我混是吧，沒問題，我現在就答應你！”
小公子大喜，激動得直按喇叭：“哎呀！唐少就是爽快，那我可就真的拜您為師啦！這拜師是不是應該正式一些，也應該向老師獻上什麽拜師禮之類的，可是我今天什麽也沒帶啊！”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免了！免了！你們在國外，也時興這些來著？”
小公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我在國外其實就學會畫幾幅畫而已，不瞞您說，大部分都拿著老爸給的錢泡妞去了！要不這樣吧，我送您到市委處理完事情後，我請您到夜店玩會兒去吧，給您找幾個絕色美妞，然後過幾天我再好好擺上一桌，算拜師宴，怎麽樣？”
“別別別！”他擺了擺手：“你我挺對脾氣，這些什麽繁文縟節都免了吧！不過，你如果真想跟著我，我倒是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小公子急忙點頭：“您說吧！有什麽吩咐，您盡管說！”
他笑道：“你們挑選機場附近作為飆車地點，是因為那兒的道路夠寬敞，而且平時車輛相對較少是吧？”
“對啊！”小公子瞪大了眼睛：“怎麽？唐少，你不會也好這一口吧，要不哪天咱們一塊兒飆一把？”
他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會飆車！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個事情，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小是因為你壓根兒也沒注意到，大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它的嚴重性。”
小公子表示不解：“什麽事情這麽重要，竟然由您親自來提醒我，直說吧，什麽事情？”
“嗯！”他笑道：“從飆車的環境來說，你們選的這個地方確實不錯。但是你忽略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你剛才去接我的地方，正好是整個機場工作人員的公寓，所有空乘人員日常的休息，還有上機前的備勤，都在這個公寓裏，你們天天這麽狂飆，而且都是在大夜裏，他們怎麽睡覺？”
“這……”小公子一下子愣住了：“我還真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您要是不說，我真是壓根兒沒往這上麵想！您說吧，我應該怎麽辦？是不是給他們道個歉去？”
“哈哈哈！”他大笑不已：“好小子！夠上道！看來你挺懂事兒的嘛！不過，歉就不用道了，隻需要換個地方就行！我給你找個地兒，機場再往北，那兒有一片大空場，市委市政府已經決策準備建機場二期，現在路已經基本修好了，但是其他基礎設施還需要進一步利用市場機製招商引資，所以估計全建起來還得兩三年時間。有這兩三年，還不夠你跑的？”
“哎呀呀！這個好！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地方，我怎麽不知道？”小公子大喜過望，“那我馬上帶領我那幫兄弟換地方，明天就換！”
他頷首微笑：“好！痛快！如此說來，你還真是逃過一劫，也算你小子有福氣，今天碰上了我！”
聽他這麽說，小公子不幹了，“逃過一劫？師父，有這麽嚴重麽？”
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當然，想聽聽為什麽？”
實際上，他也確實在故弄玄虛。隻不過，在此之前，他已經把玄虛都設計好了，他也非常肯定，以這個小公子的智商，肯定會對自己百般信服的。
果然，小公子被吊足了癮：“想聽！我在國外上學時，從小到大，老師們講的最多的就是一句話，一定要知道為什麽，絕不能一知半解！”
“嗯！”他點點頭：“國外的老師說得真好！那我就跟你說說事情的嚴重性，在你來接我之前，我正好聽到機場的幾個頭頭在議論，他們說找了警察不管用，向上反映也沒用，隻能采取最狠的一招了！”
“什麽招？”小公子一下緊張起來。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找幾個攝影技術好的，悄悄把你們這些個飆車黨通通拍成視頻，放到網上去，引來所有人一頓臭罵……”
“哈哈！這有啥！我還怕有人罵？”小公子那股子橫勁兒又上來了，居然沒等他說完，就開始反駁。
他笑笑：“你是不怕罵！可是接下來呢，你們幾個會被統統人肉，包括你們的家庭背景，後麵有誰給你們撐腰，讓你們這麽囂張。所以，用不了一天時間，你那最敬愛的老爸就會被翻騰出來。你也知道，你老爸從商這麽多年，攢下了錢是小事，重要的是攢下了信譽。這信譽一垮，依著你老爸的脾氣，還不活剝你的皮？”
小公子聽得出了一頭汗，不停地用手去擦：“還會有這樣的事？”
他仍笑：“怎麽？你這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應該知道現在的網絡輿論力量吧。歐美國家這麽發達，處處講民主，不也最害怕公眾的力量麽？奧巴馬夠牛的了，可為了爭取選民，不也得經常搞個親民籃球賽什麽的，時時在鏡頭麵前作秀麽？還有泰國的那個美女總理英拉，就因為要推出一份可以使前總理他信迴國的特赦法案，最後被媒體抓住大肆炒作，網上把她前八輩子的內幕都人肉出來了。結果呢？法案被擱置，她自己被迫交出總理寶座，而且還麵臨著濫用職權等多項指控，隨時可能坐牢。試問這種輿論的力量，有誰能控製得住，你能麽？”
小公子已然聽傻了，木訥地搖了搖頭，“師父！居然這麽可怕！那我還是趕緊換地兒吧！”
見其已然完全入港，他得意地笑了。末了，還不忘再往迴拉拉。隻見他放低了聲音：“所以說，你這番懸崖勒馬，不光救了你自己，還救了你老爸！對了，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在這兒飆車惹了不少事，都是你親愛的老爸在背後替你擺平的，而且都沒告訴你！”
“老豆替我擺平？”小公子揚起了眉毛：“不會吧，我不就是飆飆車麽？沒幹其他什麽壞事啊？”
他笑了：“你好好想想，你們剛開始飆不久，有警察來找你們的麻煩吧？”
小公子點點頭：“嗯！剛開始確實有，不過後來就被我們玩捉迷藏給甩掉了啊！他們前腳剛走，我們立馬再來。一來二去以後，他們也就不管我們了！”
他“撲哧”笑了：“你不會這麽天真吧？中國的警察可是和國外的不一樣，你什麽時候見過中國的警察有害怕捉迷藏的？”
小公子睜大眼睛：“師父！您的意思是？”
他笑道：“我記得你老爸最後和你通話時提到過，他對你飆車從來沒有限製，還在背後替你擺平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不會吧！”小公子大叫起來：“難道這些警察不是我們甩掉的，是老爸用錢擺平的？”
他輕輕拍了拍小公子的肩膀：“舐犢情深，聽過這個成語吧。當爹的，永遠都會為了兒子奮不顧身。有時間迴去問問你老爸吧，而且我相信，你隻要主動提出來換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飆車，不影響他人，你老爸一定會為你高興，誇你真的成熟了！”
“原來老爸對我這麽好！”小公子受到了觸動，嘴裏喃喃地說道。
“所以啊！”他笑著接過話頭：“你老爸一心為你，付出這麽多！可是如果你渾然不覺、一意孤行，好事者隻要稍微一調查，就能清楚知道你老爸出錢替你擺平的這件事情。再在網上一熱炒，拔出蘿卜帶出泥，迴頭給你的罪名倒還好，隻是‘尋釁滋事’而已。可給你老爸的就不這麽簡單了，什麽行賄罪、妨害公共公全罪，哪一項都夠判上好幾年的，你不是把他害苦了麽？”
[第2章第2卷]
第308節第三百零七章降龍伏虎之尊
老霍笑罵了一句：“臭小子！我們大人聊天，還輪不到你插嘴！”
他卻適時製止：“別！老兄！以後千萬別這麽說，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再說了，你一口一個臭小子的罵他，他想學好也難啊！”
“好！”老霍聽到這兒，內心似乎有了很大轉變：“唐秘書！我聽你的！要說我就是對你服氣！這樣，你把電話給犬子吧，我有幾句話跟他說！”
“成！”他把手機遞給了小公子：“聽聽吧！看看你老豆有沒有轉變！”
“兒子啊！”老霍在電話那頭變得語重心長：“我原來對你一直處於放養狀態，因為我總是覺得我奔波了大半輩子，不希望你象我，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包括你看你經常很晚都在外麵飆車，我雖然也操心，卻從來沒有限製過你，還替你擺平了一些你都不知道的事情。今天唐少給我上了一課，老爸也切實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總之一點，老爸掙錢就是給你花的，所以你該花花，老爸也不限製你。至於你是不是能夠成為一個淡定低調的人，老爸也不勉強，好吧？”
也是怪了，一貫飛揚跋扈的小公子此時也有些動情：“老豆！別這麽說啊，主要還是我不好，讓你老人家失望啦！”
老霍竟然在電話裏麵哽咽起來：“好好好！兒子！這還是你長這麽大，頭一次向老爸道歉！看來唐少剛才說那一番話，你也都聽進去了。你剛才不是問能不能跟著唐少混麽？這事你別問我，直接問他吧。如果唐少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材，還可以調教，他會答應你的請求的！”
小公子看了唐卡一眼：“好！老豆！我們哥倆挺投緣，唐少肯定會答應的，那我掛電話了啊！”
見小公子掛了電話，他笑著擺了擺手：“好啦！不用說了，想跟我混是吧，沒問題，我現在就答應你！”
小公子大喜，激動得直按喇叭：“哎呀！唐少就是爽快，那我可就真的拜您為師啦！這拜師是不是應該正式一些，也應該向老師獻上什麽拜師禮之類的，可是我今天什麽也沒帶啊！”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免了！免了！你們在國外，也時興這些來著？”
小公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我在國外其實就學會畫幾幅畫而已，不瞞您說，大部分都拿著老爸給的錢泡妞去了！要不這樣吧，我送您到市委處理完事情後，我請您到夜店玩會兒去吧，給您找幾個絕色美妞，然後過幾天我再好好擺上一桌，算拜師宴，怎麽樣？”
“別別別！”他擺了擺手：“你我挺對脾氣，這些什麽繁文縟節都免了吧！不過，你如果真想跟著我，我倒是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小公子急忙點頭：“您說吧！有什麽吩咐，您盡管說！”
他笑道：“你們挑選機場附近作為飆車地點，是因為那兒的道路夠寬敞，而且平時車輛相對較少是吧？”
“對啊！”小公子瞪大了眼睛：“怎麽？唐少，你不會也好這一口吧，要不哪天咱們一塊兒飆一把？”
他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會飆車！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個事情，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小是因為你壓根兒也沒注意到，大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它的嚴重性。”
小公子表示不解：“什麽事情這麽重要，竟然由您親自來提醒我，直說吧，什麽事情？”
“嗯！”他笑道：“從飆車的環境來說，你們選的這個地方確實不錯。但是你忽略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你剛才去接我的地方，正好是整個機場工作人員的公寓，所有空乘人員日常的休息，還有上機前的備勤，都在這個公寓裏，你們天天這麽狂飆，而且都是在大夜裏，他們怎麽睡覺？”
“這……”小公子一下子愣住了：“我還真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您要是不說，我真是壓根兒沒往這上麵想！您說吧，我應該怎麽辦？是不是給他們道個歉去？”
“哈哈哈！”他大笑不已：“好小子！夠上道！看來你挺懂事兒的嘛！不過，歉就不用道了，隻需要換個地方就行！我給你找個地兒，機場再往北，那兒有一片大空場，市委市政府已經決策準備建機場二期，現在路已經基本修好了，但是其他基礎設施還需要進一步利用市場機製招商引資，所以估計全建起來還得兩三年時間。有這兩三年，還不夠你跑的？”
“哎呀呀！這個好！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地方，我怎麽不知道？”小公子大喜過望，“那我馬上帶領我那幫兄弟換地方，明天就換！”
他頷首微笑：“好！痛快！如此說來，你還真是逃過一劫，也算你小子有福氣，今天碰上了我！”
聽他這麽說，小公子不幹了，“逃過一劫？師父，有這麽嚴重麽？”
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當然，想聽聽為什麽？”
實際上，他也確實在故弄玄虛。隻不過，在此之前，他已經把玄虛都設計好了，他也非常肯定，以這個小公子的智商，肯定會對自己百般信服的。
果然，小公子被吊足了癮：“想聽！我在國外上學時，從小到大，老師們講的最多的就是一句話，一定要知道為什麽，絕不能一知半解！”
“嗯！”他點點頭：“國外的老師說得真好！那我就跟你說說事情的嚴重性，在你來接我之前，我正好聽到機場的幾個頭頭在議論，他們說找了警察不管用，向上反映也沒用，隻能采取最狠的一招了！”
“什麽招？”小公子一下緊張起來。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找幾個攝影技術好的，悄悄把你們這些個飆車黨通通拍成視頻，放到網上去，引來所有人一頓臭罵……”
“哈哈！這有啥！我還怕有人罵？”小公子那股子橫勁兒又上來了，居然沒等他說完，就開始反駁。
他笑笑：“你是不怕罵！可是接下來呢，你們幾個會被統統人肉，包括你們的家庭背景，後麵有誰給你們撐腰，讓你們這麽囂張。所以，用不了一天時間，你那最敬愛的老爸就會被翻騰出來。你也知道，你老爸從商這麽多年，攢下了錢是小事，重要的是攢下了信譽。這信譽一垮，依著你老爸的脾氣，還不活剝你的皮？”
小公子聽得出了一頭汗，不停地用手去擦：“還會有這樣的事？”
他仍笑：“怎麽？你這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應該知道現在的網絡輿論力量吧。歐美國家這麽發達，處處講民主，不也最害怕公眾的力量麽？奧巴馬夠牛的了，可為了爭取選民，不也得經常搞個親民籃球賽什麽的，時時在鏡頭麵前作秀麽？還有泰國的那個美女總理英拉，就因為要推出一份可以使前總理他信迴國的特赦法案，最後被媒體抓住大肆炒作，網上把她前八輩子的內幕都人肉出來了。結果呢？法案被擱置，她自己被迫交出總理寶座，而且還麵臨著濫用職權等多項指控，隨時可能坐牢。試問這種輿論的力量，有誰能控製得住，你能麽？”
小公子已然聽傻了，木訥地搖了搖頭，“師父！居然這麽可怕！那我還是趕緊換地兒吧！”
見其已然完全入港，他得意地笑了。末了，還不忘再往迴拉拉。隻見他放低了聲音：“所以說，你這番懸崖勒馬，不光救了你自己，還救了你老爸！對了，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在這兒飆車惹了不少事，都是你親愛的老爸在背後替你擺平的，而且都沒告訴你！”
“老豆替我擺平？”小公子揚起了眉毛：“不會吧，我不就是飆飆車麽？沒幹其他什麽壞事啊？”
他笑了：“你好好想想，你們剛開始飆不久，有警察來找你們的麻煩吧？”
小公子點點頭：“嗯！剛開始確實有，不過後來就被我們玩捉迷藏給甩掉了啊！他們前腳剛走，我們立馬再來。一來二去以後，他們也就不管我們了！”
他“撲哧”笑了：“你不會這麽天真吧？中國的警察可是和國外的不一樣，你什麽時候見過中國的警察有害怕捉迷藏的？”
小公子睜大眼睛：“師父！您的意思是？”
他笑道：“我記得你老爸最後和你通話時提到過，他對你飆車從來沒有限製，還在背後替你擺平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不會吧！”小公子大叫起來：“難道這些警察不是我們甩掉的，是老爸用錢擺平的？”
他輕輕拍了拍小公子的肩膀：“舐犢情深，聽過這個成語吧。當爹的，永遠都會為了兒子奮不顧身。有時間迴去問問你老爸吧，而且我相信，你隻要主動提出來換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飆車，不影響他人，你老爸一定會為你高興，誇你真的成熟了！”
“原來老爸對我這麽好！”小公子受到了觸動，嘴裏喃喃地說道。
“所以啊！”他笑著接過話頭：“你老爸一心為你，付出這麽多！可是如果你渾然不覺、一意孤行，好事者隻要稍微一調查，就能清楚知道你老爸出錢替你擺平的這件事情。再在網上一熱炒，拔出蘿卜帶出泥，迴頭給你的罪名倒還好，隻是‘尋釁滋事’而已。可給你老爸的就不這麽簡單了，什麽行賄罪、妨害公共公全罪，哪一項都夠判上好幾年的，你不是把他害苦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