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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222節第二百二十一章生殺予奪至尊
他們哪裏知道，這名片的魔力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像，在西京市甚至整個西康省的黑道上，這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天子金牌”，幾乎可以和武俠小說裏的“聖火令”相媲美，見此令者如見駱大小姐本人，如有不敬，殺無赦！
正如駱青有一次無意中和他提起，這種純金箔打造的名片本來就印製得極少，很少派發。一開始也沒有在坊間風傳到這種地步，可黑道有黑道的規矩，也有它特有的運行模式。一來二去，這種名片就成了“至尊令牌”，誰要是擁有它，就如同得到了至高無上的寶物。連駱青和鳥哥事先都沒想到，隻能任由其去，也算是黑道的一大盛景。
當然，這些圍觀的人也不傻，他們或多或少猜出了這肯定和黑幫勢力有關。所以，他們好奇心雖強，卻不敢伸手去觸碰。
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杜語琴，隻見她彎下身，一下子就將這兩張名片撿了起來，自己手裏拿了一張，把另一張遞給了左赫。
更讓人稱絕的是，這個杜語琴好象身上總有那麽一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竟然一邊把玩著手裏的名片，一邊來到了那個年輕女子的麵前，用名片輕輕敲打著她的腦袋：“看看，我剛才說什麽來著，讓你們先給他跪下道歉，興許他會饒了你們！可你們偏偏不聽，把我說的話當作了放屁。這會兒你們看到了這個，才想起來跪下，就看看唐科長是不是善心大發，饒你們一迴吧？”
“是是是！”眾人都驚慌不已，連連道歉：“我等有眼無珠，衝撞了真神，還請這位美女多多替我們美言，饒過我們一迴！”
這個年輕女子很是機靈，說完這些話之後，象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喃喃說道：“這位美女！剛才多有得罪，不過，我剛才聽你稱唿這位真神為‘唐科長’，莫非他姓唐？”
杜語琴一下子笑了：“對啊！他不姓唐姓什麽，難道姓‘真’名‘神’麽？”
年輕女子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土灰色，半轉過身子，正對著他，嘴裏唯唯諾諾地說道：“這位真神，請恕小女直言，尊姓唐，莫非您就是唐少？”
這句話一說出來，左赫和杜語琴都大笑不止，轉眼望向了他：“唐少？這個稱唿不錯啊，難道這是對你的單獨稱唿？”
二女的目光都很堅定，好像在等著他的直接否認。卻沒想到，他的眼神裏一點否認的意思都沒有，當時就把她們給驚住了。
心直口快的杜語琴說道：“不會吧？難道你真是他們說的什麽唐少？”
他衝二女燦爛的一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位年輕女子：“原來你們怕的是唐少，可是你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對人下這麽重的手，是不是也有點太過分了？”
年輕女子點頭不止，臉上陪著笑：“對於唐少，我們也是最近有所耳聞。而且我們都是小人物，根本想不到會這麽巧碰到真人。也怪我們平時養成了有仇必報、有氣就發的壞習慣，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裏去！”
他這時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位年輕女子在點頭和陪笑的同時，一直拱著手，手臂上隱隱露出一處紋身，是一隻九頭鳥，和阿祥、阿餅手臂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看來這個年輕女子也算是他們黑道中的一個小骨幹，而阿奔和這幾個幫手的手臂上卻看不到這個紋身，估計他們的級別更低，隻是一般的嘍羅打手而已。
他一下子想起來，幾度與駱大小姐歡愛，她本人的手上並沒有“九頭鳥”紋身。而且上次聽霍震嶽的司機說過，霍震嶽的身上也沒有紋身，隻是戴了一個象征極高級別的“九頭鳥”戒指而已。
看來這個黑道組織的“九頭鳥”紋身，是有級別設置的。
最低層的嘍羅打手，沒有固定紋身。到了相對重要的骨幹，一直到“鳥哥”，手臂上都會有一模一樣的“九頭鳥”紋身，而到了駱青甚至霍震嶽這一級，又沒有了。
這種看似若有若無的設置，其實極為嚴格，還真是有些“遠看似**，近看化為龍，再看又不見，複為真**”的感覺。
既然如此，連霍震嶽和駱青對自己俯首帖耳，對於眼前這個年輕女子的級數來說，自己簡直就是她的上帝，輕輕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她和這幾個幫手象捏螞蟻那樣捏死。
他清楚地記得，即便是“鳥哥”和駱青，在接到霍震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知他們後，也嚇得第一時間趕到西京賓館，也是這樣跪倒向自己請罪，駱青甚至操起一把鐵杆掃帚要廢掉“鳥哥”的一隻胳膊讓自己消氣。
對於眼前這些飛揚跋扈的蝦兵蟹將，也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才行！
他眯起了眼睛，盯住年輕女子很是嫵媚的眉毛：“既然你們都已經清楚了，那你這個當頭的就說說怎麽補救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應該有自己的規矩吧，比如說什麽自廢胳膊什麽的？”
“啊！”此語一出，現場的人都是一聲驚唿，居然要這樣一位嬌弱女子自廢胳膊，也太過於殘忍了。左赫和杜語琴更是用手捂住了嘴，不敢相信真會如此。但一想到剛才自己三人差點兒被他們圍毆，下場肯定也比廢掉胳膊好不了多少，當下心情有些複雜。
這位年輕女子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狠狠地咬牙，差點兒把嘴唇都咬破了。可是，她自始自終沒有說出半個“不”字，也沒有再繼續求饒，隻是又一次拱手說道：“好！既然唐少這麽說，我們也是知道規矩的。其實自廢一隻胳膊，已經算對我們開恩了！也不勞您動手，我這就執行規矩！”
話一說完，這個剛才越看越討厭的女子此刻身上竟然油生一股子讓人敬畏的慷慨神色，一下子站起身來，尖叫一聲，捧著手肘就象旁邊的牆壁撞了過去。
要是真撞上了，這隻胳膊肯定是真廢了，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那些隻顧著看熱鬧的人眼見如此場麵，都張大了嘴巴。膽小一些的左赫和杜語琴更是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年輕女子衝過去的時候，他在旁邊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口中笑道：“先等等，還沒完呢？”
年輕女子愣住了，臉色已然變成了慘白：“怎麽？唐少，您覺得這樣還不夠，需要我把兩隻胳膊全部廢掉？”
此語一出，大家都是一驚，紛紛將目光轉向了他。沒想到他竟然嫌讓她自廢一隻胳膊不夠狠，想讓她雙臂皆廢，還真是無毒不丈夫！
他還真流露出了一絲邪意，衝年輕女子笑道：“如果我真讓你自廢雙臂，你做得到麽？”
年輕女子的臉上展現一種必死的哀怨，咬了咬牙，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當然做得到！唐少，你放手吧！我這就廢給你看，決不含糊！”
“哈哈！”他仰天一笑，放開了她的手：“好！我這一關你已經過了，看你貌似柔弱，其實還挺剛強。方才也是不知者不為過，算了吧！”
她先是一愣，不敢相信這位江湖傳說中叱吒風雲的唐少竟然如此好心腸。
他又是一笑，望向她的眼睛：“怎麽？不相信我會這樣放過你？”
女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仰天而笑，然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聽到關於我的故事，應該和你們的‘無影手’阿祥和‘鬼腳七’阿餅有關吧？”
她重重點頭：“確實是！看來您真是唐少，連這些細節都清楚！”
“如假包換！”他冷笑不已：“說出來也不算丟人，你們這兩個硬派打手，都或多或少地衝撞過我，甚至你們的‘鳥哥’和大小姐，和我也是不打不相識！我來問你，這幾個人，我有傷過他們一根毫毛麽？”
她眼中一亮，當即跪倒：“多謝唐少！唐少大人大量，我等確實佩服！”
他笑著攙起了她，聲音放得更低：“起來吧！我記得你們駱大小姐應該說過啊，現在不是打打殺殺的時候了，要以仁服人，德懷天下。我們現在做的是生意，而不是人命官司！”
“是！”她拱起雙手：“駱大小姐確實是這麽教導我們的，我們沒學好，讓唐少見笑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請您靜觀後效！”
“好好好！”他放開了她的手，發現她的身材很好，剛才隔得遠，沒怎麽看出來，這會兒離得近了，才愈發察覺到那種玲瓏剔透，一點兒不比杜語琴差。
女子又一拱手：“那唐少！我們先走了！多有得罪！”
他微笑著點頭，卻在她轉身即將離去的時候說了一句：“等等！”
她當即一驚，害怕唐卡想反悔，急忙迴頭：“唐少！您還有何吩咐？”
[第2章第2卷]
第222節第二百二十一章生殺予奪至尊
他們哪裏知道，這名片的魔力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像，在西京市甚至整個西康省的黑道上，這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天子金牌”，幾乎可以和武俠小說裏的“聖火令”相媲美，見此令者如見駱大小姐本人，如有不敬，殺無赦！
正如駱青有一次無意中和他提起，這種純金箔打造的名片本來就印製得極少，很少派發。一開始也沒有在坊間風傳到這種地步，可黑道有黑道的規矩，也有它特有的運行模式。一來二去，這種名片就成了“至尊令牌”，誰要是擁有它，就如同得到了至高無上的寶物。連駱青和鳥哥事先都沒想到，隻能任由其去，也算是黑道的一大盛景。
當然，這些圍觀的人也不傻，他們或多或少猜出了這肯定和黑幫勢力有關。所以，他們好奇心雖強，卻不敢伸手去觸碰。
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杜語琴，隻見她彎下身，一下子就將這兩張名片撿了起來，自己手裏拿了一張，把另一張遞給了左赫。
更讓人稱絕的是，這個杜語琴好象身上總有那麽一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竟然一邊把玩著手裏的名片，一邊來到了那個年輕女子的麵前，用名片輕輕敲打著她的腦袋：“看看，我剛才說什麽來著，讓你們先給他跪下道歉，興許他會饒了你們！可你們偏偏不聽，把我說的話當作了放屁。這會兒你們看到了這個，才想起來跪下，就看看唐科長是不是善心大發，饒你們一迴吧？”
“是是是！”眾人都驚慌不已，連連道歉：“我等有眼無珠，衝撞了真神，還請這位美女多多替我們美言，饒過我們一迴！”
這個年輕女子很是機靈，說完這些話之後，象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喃喃說道：“這位美女！剛才多有得罪，不過，我剛才聽你稱唿這位真神為‘唐科長’，莫非他姓唐？”
杜語琴一下子笑了：“對啊！他不姓唐姓什麽，難道姓‘真’名‘神’麽？”
年輕女子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土灰色，半轉過身子，正對著他，嘴裏唯唯諾諾地說道：“這位真神，請恕小女直言，尊姓唐，莫非您就是唐少？”
這句話一說出來，左赫和杜語琴都大笑不止，轉眼望向了他：“唐少？這個稱唿不錯啊，難道這是對你的單獨稱唿？”
二女的目光都很堅定，好像在等著他的直接否認。卻沒想到，他的眼神裏一點否認的意思都沒有，當時就把她們給驚住了。
心直口快的杜語琴說道：“不會吧？難道你真是他們說的什麽唐少？”
他衝二女燦爛的一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位年輕女子：“原來你們怕的是唐少，可是你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對人下這麽重的手，是不是也有點太過分了？”
年輕女子點頭不止，臉上陪著笑：“對於唐少，我們也是最近有所耳聞。而且我們都是小人物，根本想不到會這麽巧碰到真人。也怪我們平時養成了有仇必報、有氣就發的壞習慣，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裏去！”
他這時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位年輕女子在點頭和陪笑的同時，一直拱著手，手臂上隱隱露出一處紋身，是一隻九頭鳥，和阿祥、阿餅手臂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看來這個年輕女子也算是他們黑道中的一個小骨幹，而阿奔和這幾個幫手的手臂上卻看不到這個紋身，估計他們的級別更低，隻是一般的嘍羅打手而已。
他一下子想起來，幾度與駱大小姐歡愛，她本人的手上並沒有“九頭鳥”紋身。而且上次聽霍震嶽的司機說過，霍震嶽的身上也沒有紋身，隻是戴了一個象征極高級別的“九頭鳥”戒指而已。
看來這個黑道組織的“九頭鳥”紋身，是有級別設置的。
最低層的嘍羅打手，沒有固定紋身。到了相對重要的骨幹，一直到“鳥哥”，手臂上都會有一模一樣的“九頭鳥”紋身，而到了駱青甚至霍震嶽這一級，又沒有了。
這種看似若有若無的設置，其實極為嚴格，還真是有些“遠看似**，近看化為龍，再看又不見，複為真**”的感覺。
既然如此，連霍震嶽和駱青對自己俯首帖耳，對於眼前這個年輕女子的級數來說，自己簡直就是她的上帝，輕輕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她和這幾個幫手象捏螞蟻那樣捏死。
他清楚地記得，即便是“鳥哥”和駱青，在接到霍震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知他們後，也嚇得第一時間趕到西京賓館，也是這樣跪倒向自己請罪，駱青甚至操起一把鐵杆掃帚要廢掉“鳥哥”的一隻胳膊讓自己消氣。
對於眼前這些飛揚跋扈的蝦兵蟹將，也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才行！
他眯起了眼睛，盯住年輕女子很是嫵媚的眉毛：“既然你們都已經清楚了，那你這個當頭的就說說怎麽補救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應該有自己的規矩吧，比如說什麽自廢胳膊什麽的？”
“啊！”此語一出，現場的人都是一聲驚唿，居然要這樣一位嬌弱女子自廢胳膊，也太過於殘忍了。左赫和杜語琴更是用手捂住了嘴，不敢相信真會如此。但一想到剛才自己三人差點兒被他們圍毆，下場肯定也比廢掉胳膊好不了多少，當下心情有些複雜。
這位年輕女子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狠狠地咬牙，差點兒把嘴唇都咬破了。可是，她自始自終沒有說出半個“不”字，也沒有再繼續求饒，隻是又一次拱手說道：“好！既然唐少這麽說，我們也是知道規矩的。其實自廢一隻胳膊，已經算對我們開恩了！也不勞您動手，我這就執行規矩！”
話一說完，這個剛才越看越討厭的女子此刻身上竟然油生一股子讓人敬畏的慷慨神色，一下子站起身來，尖叫一聲，捧著手肘就象旁邊的牆壁撞了過去。
要是真撞上了，這隻胳膊肯定是真廢了，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那些隻顧著看熱鬧的人眼見如此場麵，都張大了嘴巴。膽小一些的左赫和杜語琴更是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年輕女子衝過去的時候，他在旁邊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口中笑道：“先等等，還沒完呢？”
年輕女子愣住了，臉色已然變成了慘白：“怎麽？唐少，您覺得這樣還不夠，需要我把兩隻胳膊全部廢掉？”
此語一出，大家都是一驚，紛紛將目光轉向了他。沒想到他竟然嫌讓她自廢一隻胳膊不夠狠，想讓她雙臂皆廢，還真是無毒不丈夫！
他還真流露出了一絲邪意，衝年輕女子笑道：“如果我真讓你自廢雙臂，你做得到麽？”
年輕女子的臉上展現一種必死的哀怨，咬了咬牙，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當然做得到！唐少，你放手吧！我這就廢給你看，決不含糊！”
“哈哈！”他仰天一笑，放開了她的手：“好！我這一關你已經過了，看你貌似柔弱，其實還挺剛強。方才也是不知者不為過，算了吧！”
她先是一愣，不敢相信這位江湖傳說中叱吒風雲的唐少竟然如此好心腸。
他又是一笑，望向她的眼睛：“怎麽？不相信我會這樣放過你？”
女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仰天而笑，然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聽到關於我的故事，應該和你們的‘無影手’阿祥和‘鬼腳七’阿餅有關吧？”
她重重點頭：“確實是！看來您真是唐少，連這些細節都清楚！”
“如假包換！”他冷笑不已：“說出來也不算丟人，你們這兩個硬派打手，都或多或少地衝撞過我，甚至你們的‘鳥哥’和大小姐，和我也是不打不相識！我來問你，這幾個人，我有傷過他們一根毫毛麽？”
她眼中一亮，當即跪倒：“多謝唐少！唐少大人大量，我等確實佩服！”
他笑著攙起了她，聲音放得更低：“起來吧！我記得你們駱大小姐應該說過啊，現在不是打打殺殺的時候了，要以仁服人，德懷天下。我們現在做的是生意，而不是人命官司！”
“是！”她拱起雙手：“駱大小姐確實是這麽教導我們的，我們沒學好，讓唐少見笑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請您靜觀後效！”
“好好好！”他放開了她的手，發現她的身材很好，剛才隔得遠，沒怎麽看出來，這會兒離得近了，才愈發察覺到那種玲瓏剔透，一點兒不比杜語琴差。
女子又一拱手：“那唐少！我們先走了！多有得罪！”
他微笑著點頭，卻在她轉身即將離去的時候說了一句：“等等！”
她當即一驚，害怕唐卡想反悔，急忙迴頭：“唐少！您還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