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浴室裏麵的傅清清,看到秦思遠這個模樣後,不知為何,手上的動作,很是自覺的加快了幾分,


    這個,她可不是眼睛直接看到的,他了是用透視看的,她也好奇,外麵秦思遠的表現,所以,一邊洗澡的時候,她一邊打開透視,看著外麵,看秦思遠在幹什麽,


    所以說,秦思遠自從,從他浴室洗完澡出來以後,就一直被傅清清盯著,好在,這家夥還是很有理智的,並沒有說什麽,光溜溜的就出來了,他呀,下邊圍了浴巾,所以,傅清清看到的,也隻是赤裸著上身,


    頭發還帶著點水漬,正在擦頭發,拉窗簾的秦思遠,當看到他這一幕幕的舉動,以及那勻稱的腹肌,良好的身材,傅清清的心中,不知為何的,突然有點急,


    見他躺在沙發上盯著自己這邊,等自己出去後,她的手上,不聽使喚的加快了動作,這並不是說,她要求的,也不是說她想加快的,而是,似乎,她的手,不聽她的指揮了,


    哎,就這樣動作快了起來,這讓傅清清也覺得無語,她竟然控製不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她的行動,比她的想法,還要更加的誠實,想到這,傅清清嘴角一勾,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這抹笑容,多少帶著點無奈的味道,原來,她傅清清也有今天呀,她也有被美男所迷惑,也有啊一分也不想耽擱下去的一天,本身,她確實是想著,


    哎,一會兒出去,會不會尷尬呀?要不要找個理由唉,去避免這一份尷尬,要麽,推脫一下到晚上,畢竟,是大白天的是吧?他們倆又是第1次親密的接觸,把這個時間放在白天,可能說不怎麽好,


    畢竟,有些事情,是晚上去做的,她原先的心裏還是這樣想的,可當她看到秦思遠拉好窗簾以後,傅清清也就無話可說了,因為,窗簾這麽一拉呀,這整個房間都黑暗了下來,


    那樣,就跟晚上沒有什麽區別了,她也挑不了,好了,現在呀,那秦思遠那邊就是萬事俱備,什麽都收拾好了,就等著她自己來,就欠她這一股東風了,傅清清也著實說,是找不到什麽理由,去拒絕他,


    去推脫他,再加上呀,剛才,秦思遠的猶豫和等待,他明明很累了,想靠著休息一會兒,但是,他都沒有走向床邊,因為床上呀,是她媽上次來,給他們整理好鋪好的床,擺好的東西,


    就連等著上床,秦思遠都關注著,想著她這邊,想著等她出去,兩個人一起,這麽為她著想的男人,這麽在乎她感受,想和她一起的男的,傅清清怎麽好,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怎麽好,拒絕了他的想法呢!!!


    再說了,這些事情,本來就很正常,這樣想著,傅清清心裏的那些想法呀,也就被她給磨滅了,她的心中,也不去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她快速的加快著自己的動作,想著盡快洗好出去,


    而外麵的秦思遠,聽著浴室裏那一陣陣的水滴聲呐,水滴聲似乎滴在了他的心尖,在他的耳旁迴響著,他的心理呀,本身還很平靜,隻是,聽著那水滴聲一直響個不停,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後,


    多多少少的,他心中的那一份平靜被打破了,漸漸的,他等的有些著急了,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心中也在想著,哎,為什麽清清洗個澡要這麽久,這麽久,這都已經半個小時了,人怎麽還不出來?


    她不會是後悔了,不想出來,或者是太累了,在裏麵睡著了,也有可能,是出現什麽其的,不得不說,人不能在心裏做建設,不能在心裏想。


    要是說,人在心裏有了想法,做了建設的話,那麽,你的想法,可能會越來越大,那你想的事情也可以,可能就會越來越多,就像現在的秦思遠一樣,他的心中,一旦開始想,傅清清是不是出現了其他什麽事情,


    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他不明白,他不知道,或者是說發生了一些意外,這一想呀,他就不能從自己的想法中退出來了,


    一想他就心裏更著急了,越想越多,他都差一點呀直接站起身來,走過去敲門問一問,是什麽情況了。


    最終,還是他自己的理智把他拉了迴來,秦思遠在做著自我安慰,不要瞎想,畢竟,傅清清的身手和能力擺在那裏,她也不是一般的人,怎麽可能說,在家裏洗個澡會出意外,


    要真的出意外的話,估計,早就處理好,需要他幫忙的,也早就喊了吧,雖然說,可能不合適,可能說,會害羞會怎麽怎麽樣的,但是呀,有些事情,在自己生命麵前,在真正的大是大非上,傅清清是不可能計較的,


    現在,處於什麽環境的,該需要幫忙的肯定大聲早就喊他了,現在沒有動靜,裏麵隻有滴答滴答的水聲,那就說明,傅清清確實是在洗澡,女孩子洗澡可能時間要長一點,


    再加上呀,清清那一頭的長發,就是洗頭發,打理起頭發來也很需要時間呀,再加上,她今天的頭發還是做造型的,還是被盤的,說好聽一點,那隻要耽誤時間,說不好聽一點,


    嘿,你就拆個頭發,估計得拆10來分鍾,那這樣算起來的話,解完頭發以後,再洗頭發,洗澡,這樣實際上花起來的時間,也就10多分鍾,這樣一想的話,秦思遠呀,也就接受了自己心中的自我安慰,


    慢慢的,又冷靜了下來,他在這個時候不冷靜,沒有辦法呀,他不能真的去敲門吧,那樣,多不禮貌啊,也表現出了他太過急不可耐了,這樣不好,


    雖然說,他確實很急,但是呀,再急,也不能夠隻顧他自己,不顧傅清清的想法吧,清清呀,雖然說沒有表明什麽,但是,他自己呀,也要多站在他那邊想一想,


    想到這裏呀,秦思遠站起身來,走到一旁,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醫藥箱,裏麵呀,是一些緊急處理的藥品,還有碘伏,棉簽,消毒水包紮傷口的紗布,創可貼這些東西,


    這都是秦思遠自己處理自己小傷口,處理自己身上傷所用的緊急救命箱,說實話,在今天這個場合,可能拿出它來不合適,但是呀,傅清清腳上的傷口,還是需要處理一下的,


    別看,哎,傷口小,隻是輕輕的磨破一點皮,就不重視怎麽怎麽樣的,那是不行的,雖然,那個傷口很小,也隻是磨破了一點皮,但是這種呀,才是最疼的,你要真的出血了,真的說,徹底的受傷了,


    那還好一點呢,怕的就是怕那種不出血的傷口,那種傷口呀,是最疼,最難受的,秦思遠也並沒有說,就這樣大咧咧的直接把一樣箱拿出來,直接就擺在明麵上,那樣呀,確實不好看,也不好,


    並且呀,不合適,秦思遠從裏麵拿出了棉簽消毒水,再拿出了兩個創可貼後,把那個醫藥箱再次放迴了原位,手上隻是拿著這點東西的話,看起來呀,就沒有像剛才那麽不好了,


    畢竟,誰還沒個磕著碰著的呀,用個消毒水用個創可貼,這倒沒事,總比一個大大的白色急救箱擺在麵前要好很多,在今天這個大紅的場合裏,看著白色的東西,說實話哈,嗯,不怎麽吉利,


    秦思遠也不想看見,他呀,把醫藥箱都放好以後,再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也就舒服了不少,消毒水不算藥,棉簽隻是一個輔助工具,那也就隻有創可貼了,創可貼,其實實際上說也不是藥,


    它隻是一個防水的貼,有些時候,在某些特殊的場合不生病,沒有什麽事情沒有傷口,還用創可貼來來保護自己,這並沒有什麽說其他的,嗯,寓意不好的說法。


    秦思遠拿著東西,再次躺迴了沙發上,東西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沙發空隙上,他呀,目光再次看向了門邊,等待著傅清清出來,他在心中算計著,傅清清大概還需要多久才會洗完。


    在他的期待中,終於裏麵的水聲停止了,一聽到水聲停止了,秦思遠幾乎就跟蹦起來的一樣,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來,本身是躺那的,哎,他這一激動呀,直接人都跳的站立了,


    直接就站得板板正正的站好了,整個人直盯著門,很是急的心呀,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停了水聲了,這代表著什麽?這就代表著,傅清清已經洗好了,那是不是馬上就能出來了,他是不是,馬上就可以擁有她了?


    想到這裏,秦思遠呀,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了,那種心情,就是很激動,很想........


    他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有些想呀,立馬快點的走到門口去,迎接他的女孩,去一把抱住她,去跟她做一些幸福的事情,但是,又想了一下,傅清清現在的狀況,


    秦思遠不得不壓下他心中的想法,女孩子的頭發,打理起來是很麻煩的,雖然說,一頭漂亮的長發會給女孩子加分,也會很好看的,但是,頭發太長了,說實話,他有優點也有缺點的,像秦思遠這種小短發的話,


    洗完,毛巾隨便一擦一甩就幹了,但像傅清清那種長頭發,那可就難搞了,她可不是說,用毛巾一擦就能幹的,他還需要吹頭發,要不然的話,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那估計再好的身體素質,也會被凍感冒的,


    你的身體素質再強,哪怕是像秦思遠這樣,經常做訓練的人,經常要做一些特殊訓練的人來說,如果說,讓他頂著一頭頭發,濕噠噠的一直晾著,那他也是會感冒的,


    他也會出現身體生理反應和問題的,這都是很正常的情況,是,他們是專門做特殊訓練,是特定的人,那不說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這些呀,確實是很正常,


    比起一般的人來說,他們的身體素質,要好很多,也會專業很多,但是呀,你再專業也白搭呀,再專業,他們也隻是人呀,也不是說是神,也不是說,會有一些特定的技能,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雖然專業,但是,這一份專業,也是他們付出的每一滴汗水,所訓練出來的,哪有什麽天生底子就好,素質就好的人呀有,就算是有,那也隻是說,領先1% 10%這種的,


    有一些人,他可能一出生呀,體質就稍微比正常人好一點,這個要看個人的體能,還有每個人體質都不一樣,有些人生出來,從娘胎裏一出來,就開始帶著病體柔柔弱弱的,動不動就生病,


    有些人,從娘胎裏出來就健健康康的,10年八載的,都不會感冒一迴,不得什麽病的這些呀,都很正常,體質稍微好一點的,那也隻是不得病,那也隻是平常,不會感冒難受而已,秦思遠就是這種,


    他呀,你別看他現在很厲害,可以前的他,也不厲害,他現在之所以成了特殊人,成了特種兵,成了少將,這些人那都是因為,他以前付出了,


    他以前呀,通過他的汗水,去拚命訓練,去努力提升自己,這才換取來的,就即使是現在的他,如果說要是一直泡著水或者是說唉,頭發一直是濕的,那他估計都得感冒,


    何況女孩子,何況傅清清呢,秦思遠雖然說很想.......現在呀,就和他的女孩去做一些事情,去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但是呀,他也知道,自己呀,不能太自私,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能太著急,


    傅清清出來以後,那個頭發肯定是濕噠噠的,那樣秦思遠肯定要先給她擦一下頭發,把她的頭發吹幹,才能去考慮其他的事,還有她腳上的傷,這些呀,都需要處理,


    這樣想著,秦思遠呀,也就起身到櫃子了,拿出了吹風機,一步步的走向浴室門口,他準備等傅清清出來以後,就趕緊的給她先用毛巾,擦一擦水後呀,用吹風機把頭發吹幹,以免她時間太長,頭發上濕噠噠的凍感冒,


    現在,兩天已經漸漸的冷起來了,馬上呀,都要進入冬天了,這個時候,是秋天的最後一段時間,秋意涼涼,那肯定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行,女孩子嘛,天生要比男孩子弱一點,


    底子差一點,是需要照顧的人群,尤其他照顧的,還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以後的妻子,那麽秦思遠肯定就很上心了,他呀,一個手拿著毛巾,一個手拿著吹風機,至於,為什麽要拿毛巾,那是因為他知道。


    傅清清的習慣,這家夥,洗完頭發呀,從來就沒有說,哎,我要拿毛巾包上頭擦一擦怎麽滴,每一次,秦思遠和傅清清在一起的時候,那傅清清洗完頭,都是直接就把頭發披著,濕噠噠的就出來了,


    那一身的水漬,他都沒有在乎過,他不在乎,那自己得在乎呀,自己的未婚妻自己肯定得照顧好,可不能說讓她呀,凍著受涼怎麽怎麽樣,那樣的話,到時候受罪的吃苦受累的還是他自己,


    那傅清清要是有個什麽身體不舒服,感冒,發燒這些症狀呀,那麽,秦思遠估計他自己都得心疼毀了,所以,為了讓自己不心疼,為了照顧好他自己,他呀,也要照顧好傅清清才行。


    畢竟呀,那個女孩的一舉一動,可是都牽動著她的心,他也受不了,他也不想看到她,有一絲一毫的難受,不舒服,不開心,人嘛,正常情況下,都是很開心的。


    但如果說,你的身體出現了問題,身體上不舒服,那從病理上帶過來的難受,肯定也會影響人的心情,那原本好好的心情高高興興的,身體一難受,肯定也高興不起來,問題也會伴隨著其他的一些問題。


    那肯定就會說,臉上沒有了笑容,秦思遠心中想著很多很多,他的心裏,想著事情目光一直緊盯著門口,等待著傅清清出來,而裏麵的傅清清,此時也已經拿浴巾裹好了自己的身體,她穿的是睡衣進來的,


    說實話,她也可以在穿著睡衣出去,但是呀,現在全身濕噠噠的,她這裏麵,也就隻帶了一塊浴巾,沒有再帶其他的毛巾了,要是說拿浴巾把頭發擦幹淨,肯定還得再費一段的時間,


    估計,外麵的秦思遠等不及了吧,可是如果說自己不穿衣服就出去了,會不會不太好呀,傅清清在猶豫的這個點,她看了看自己在現在的狀況,想了想,還是用浴巾先擦了一下頭發,稍微的擦了擦,


    就是讓頭發不再滴水的那種,然後,把身上的水漬擦幹淨,穿上了自己剛剛穿進來的那一套睡衣,收拾了一下自己,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她剛剛打開門外麵就出現了一堵牆,


    當她看到一直在門口等著,左手拿著吹風機,右手拿著毛巾的秦思遠時,有些發愣,說實話,原先呀,傅清清是一直關注著外麵的情況,也用透視看了看,可是到後來加快速度,她洗澡的時候,也就沒有在看外麵的情況了,


    畢竟,人嘛都是這樣的,一心不能二用,她想著盡快洗完澡出去,那肯定呀,就把心思都放在她自己洗澡身上了,也就沒有往外麵去看這,現在呀,猛的一看秦思遠已經沒有躺在沙發上了,


    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還拿好了吹風機,給他拿來了毛巾,這架勢一看呀,就是想著要給自己處理吹頭發,都是給她準備的,要不然呀,秦思遠拿著吹風機又沒有用,他那幾根頭發也用不著吹,


    看著他這架勢,似乎在外麵等了很長時間了,傅清清弄了三秒後迴過神來,她看著秦思遠詢問道。


    “思遠,你怎麽不休息休息呀?”


    “應該讓你等很久了吧,女孩子嘛,洗澡就是這樣比較慢一點,”


    “不像你們,好洗澡,好打理,怎麽樣的,”


    “你是不是等急了?”


    “我這頭發呀,已經擦過了,”


    “不用再吹什麽的了,不流水了,”


    “一會呀,讓她自然幹就可以了,”


    秦思遠正在外麵等著,突然看門打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出來了,此刻的她,穿的還是那一套睡衣,隻不過,剛剛洗完澡的原因,又有可能是她在裏麵待的時間太長的原因,那張臉呀,白裏透著紅,


    一頭頭發,還是能夠看到一些水漬,順著發尾,往下滴落著,她身上的衣服也被那頭發水漬打濕了一片,胸前的衣服全部粘在了她的胸口處,半圓的形狀,若隱若現,看的秦思遠,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雖然說,他心中有了激動,眼中也有了熊熊烈火,但是,在此刻並不是時候,秦思遠也知道他並沒有說什麽,多做一些什麽,


    他走上前來,立馬拿著手中的毛巾,給傅清清插著頭發,整個人也站在了傅清清的身後,他把手中的吹風機,遞給了傅清清道,


    “清清,你拿著吹風機,”


    “我先給你把頭發擦一下,不能說。就這樣出去,”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比較涼,你呀,也不要說,”


    “哎,不把自己的身體當迴事,”


    “是,我們的身體素質都很好,”


    “但是,再好的身體素質,那也都是人呀,對不對?”


    “我們肯定,也得說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重視起來才可以,”


    “我們如果說,不保護好自己,那還怎麽樣去保護別人呢?”


    “是不是?”


    “不吹頭發,不擦頭發,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你這頭發,這濕噠噠的還往下滴著水,”


    “也影響我們的進展,你說對不對啊,清清,”


    “來,你走到沙發那邊去,我呀,先給你擦一下,”


    “一邊走一邊擦,等你走到沙發那邊,也就差不多了,”


    “你坐那裏,正好呀,沙發後麵有插座,我給你吹吹頭發,”


    “一會兒頭發吹幹了,我們再去做其他的,”


    “事情也不急,是吧,”


    “清清,我已經夠急的了,我沒想到呀,你比我還急........”


    傅清清順勢,接過了秦思遠遞過來的吹風機,聽到他所說的這些話,她沒忍住,轉頭瞪了他一眼道,


    “秦思遠,你在這裏胡說八道,”


    “什麽...什麽叫做我等不及了,”


    “我有什麽等不及的呀,我看等不及的是你吧!”


    “你說你,這大白天的把窗簾拉起來幹嘛?”


    “搞得整個房間黑漆漆的一片,我剛出來呀,還嚇了一跳,”


    “有點不適應,就看起來呀一點呀,都不像白天,”


    “你這搞得,我還以為我在裏麵洗澡,難不成,洗了好幾個小時,”


    “洗完澡出來天都黑了,不過,仔細一打量才發現不對呀,”


    “那表上的時間還是下午,你看你給弄的,”


    “我看呀,等不及的人,是你吧,”


    “思遠,你這就不對了,明明是你急,你還往我身上扯,”


    “我有什麽等不及的,我的頭發不經常是這樣嗎?”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雖然說,確實你說頭發呀,”


    “要是長時間濕噠噠的流著水,對身體可能會說,造成不好的影響,”


    “也有可能感冒,而發燒,不舒服這些情況呀,都可能出現,”


    “因為受涼嘛,又是在頭部,那肯定多多少少都會有影響的,”


    “但是呀,人都有一個習慣問題,”


    “我已經習慣這樣了,那就是身體已經起到了一定的免疫力和習慣性,”


    “他也不會說出現,什麽不舒服著涼這些症狀的,”


    “你就可以放心,而且,你跟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


    “你應該都知道,清楚也明白,每一次,我洗完頭發,從來都沒有管過他呀,”


    “也是跟你在一起吧,你會管,如果說你沒在我身旁,我也不會管他,”


    “我也從來沒有說,就因為這個頭發而感冒過的,”


    “你呀,沒必要這麽小心翼翼的。這個事情呀,我都不當迴事,”


    “我不當迴事,也不是今天第1天,不當迴事,”


    “我是一直都不當迴事的,你不能說,通過這一點,就看出我很急了吧!”


    “思遠,我真不知道我哪裏急了,”


    “來,你說說,我哪裏急了呀?”


    “是我做的事情,有違乎常理嗎?”


    傅清清說著,那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秦思遠,還朝他眨呀眨的,一臉的調皮,秦思遠聽到傅清清這些話,他並沒有去為自己辯解,他還是點了點頭,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嘴上道,


    “對對對,”


    “清清呀,你說的對,”


    “是我太著急了,我已經急不可耐了,”


    “我已經著急的,想立馬把你吞入腹中........”


    “清清,好了,你看,我都承認了,”


    “我們快點到沙發那邊去,我給你把頭發弄幹,”


    “你這樣濕噠噠的,影響我的動作呀,”


    “我也不放心,雖然說,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身體,”


    “你覺得,說你的身體有了免疫力習慣了,不會出什麽問題,”


    “但是,我可不能不在乎,你這頭發不弄幹,”


    “一會呀,要是說,真的凍個感冒什麽的,”


    “那我可就罪過大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


    “我呀,要時時刻刻的照顧好你,你要真說,我沒在你身旁,”


    “你真的去這樣做了,那我也看不見,”


    “我也管不著是吧,但是,現在我在你這,”


    “我可不能說,讓你就這樣,濕噠噠的不管了,”


    “走走走,我呀,要快點的幫你處理好,”


    “給你把頭發弄好,處理完一切後,”


    “我呀,可要做一些我該做的事情呢!”


    “你說的沒錯啊,清清,這一天我等了很久很久,”


    “我已經等不及了,真的一分一毫,我也不想耽擱,”


    “你沒急,你很正常,是我急,”


    “我急的呀,心裏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急得啊,我自己都快爆炸了。”


    “我們呀,抓緊時間,你就別讓我再這麽著急了,”


    “趕緊幫我解解急吧,好不好?”


    聽秦思遠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已經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暗啞,傅清清經常跟秦思遠在一塊,兩人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怎麽可能傅清清不了解秦思遠呀?


    聽著他話中那一絲絲的暗啞,傅清清就明白,這男人呀,那是真的急了,估計呀,已經急的不行了,此刻,估計是在拚命的壓製住自己的想法,還在想著給她吹吹頭發吧!


    知道秦思遠的心中想的是什麽,知道他急不可耐,傅清清也沒有說,哎,再去多的拖延時間,畢竟,該發生的事情,那是肯定要發生的,拖延也沒有用,早發生,晚發生都得發生,那她為什麽,還要讓秦思遠去難受了?


    這本身也不是隻有秦思遠心中難受的,傅清清的心中也會難受,也會有點癢,甚至,在內心深處,似乎也在期待著,在呐喊著什麽,這樣都是人之常情,情侶之間嘛,怎麽可能說,隻是單方麵有感覺,單方麵的期待著急了,


    如果說,傅清清沒有一丁點的期待,沒有想的話,那麽,她隻能說,她跟秦思遠不合適,她不喜歡他,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兩個人兩情相悅,那兩個人心裏,肯定都心有所感,


    傅清清的腳步邁了起來,她也沒有說故意的去拖延,沒有去耽擱,她快步的走到沙發前坐下,秦思遠把她的頭發,已經擦的差不多了,毛巾隨意的放到一旁,立馬接過傅清清手中的吹風機,把插頭插好後,直接就對著傅清清的頭發吹了起來。


    雖然說,秦思遠的心中很急,一點也不想耽誤時間,他迫不及待,巴不得現在呀,就把傅清清吃幹抹淨,但是,急歸急,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好的,他做的每一件事情要麽不做,要麽就做到底,他呀,如果說沒接受還好,


    可一旦接受了,事情他都會做完做好的,就像現在給傅清清吹頭發了,也是一樣的,他心中在急,手上的動作,依舊是緩緩循循漸進,並不是說,哎,直接呀,對著一個地方猛吹,哎呀,手上的動作顯得很急切,


    一陣亂吹,快速的,就想著趕緊把頭發吹幹,那不是的,秦思遠的動作,還是和以往一樣的輕柔,手指穿梭在一頭秀發之間,給傅清清吹著頭發,手上的吹風機來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燙不著傅清清的頭皮,又能讓她感覺到溫暖。


    秦思遠正在按著他以往的習慣,給傅清清吹著頭發,有些時候,心急可能真的是起不了效果的,這個呀,秦思遠很明白,他現在要是和正常的那些男子一樣,傻頭傻腦的著急忙慌的一陣亂吹,


    那樣,不但不會快速的把頭發吹幹,還有可能會傷到傅清清,因為動作急躁,哎喲,可能說手上的力道大了,扯到傅清清的頭發了,讓她覺得疼,或者是吹風機離的太近了,那風對著頭皮吹,讓她覺得熱,


    或者是其他的情況,這些情況呀,都會出現那樣不好,反而拖慢了進展,還會讓傅清清不舒服,那得不償失,所以說,一想到這些呀,秦思遠就控製住了自己,他呀,還是和以往一樣,並沒有說表現的很急。


    讓傅清清心裏難受,別到時候想著,自己就隻在乎他,自己心中的想法,都不在乎傅清清的感受了,人呀,心裏感受也是很重要的,就比如說現在的傅清清,當她感受到頭發上那輕柔的觸碰,


    以及那一陣暖暖唿唿的感覺,和以前一樣是心中其實也是很感動的,在這個時候,秦思遠都能控製好自己,沒有著急,還是像以前一樣,正常的給她吹頭發,沒有說特意的去拖快進度,


    這著實是讓傅清清很意外的,她原先呀,心裏想著,嘿,秦思遠現在都自己承認他著急了,急的不行,急不可耐了,那肯定要對待他吹吹頭發,要比以前著急,甚至,想著立馬完成,


    她的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的,但是,沒有想到呀,這家夥還真是可以穩下性子來,真是能忍呀,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跟往常一樣,這吹頭發的動作呀,跟以前一絲一毫也沒有改變,絲毫看不出來說什麽,


    她呀,是不是有些太著急等不了了,想盡快的結束,絲毫看不出來和以前有什麽變化,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深得她心啊,傅清清的心,都被這個男人給暖化了,真的是,就如同後麵,現在吹在她頭上吹風機是一樣的,暖的讓人愛不釋手,


    秦思遠為什麽會有這麽重的定力呀?為什麽在此時此刻,他還能忍著?還能說不表現出來還能跟以前一樣呀,他真的不著急嗎?他真的不想盡快的擁有她,不想跟她做那些事情嗎?


    那是不可能的,剛才秦思遠的那一席話呀,就代表了,他呀,是一時半會兒都不想耽擱,不想等下去,但是,為什麽在此時此刻,他還能壓抑住自己,還能等,還能夠跟往常一樣,給她吹頭發呀,


    那還不是因為在乎她嗎?那還不是因為心裏惦記著她,不敢著急,怕到時候弄疼了她,或者怕手上的吹風機,燙到她吧,對於秦思遠是什麽心思,傅清清那肯定是了解的,她摸得透透的,心中呀也暖暖的。


    接下來的過程中,傅清清和秦思遠都沒有說話,傅清清整個人靠在沙發靠墊上,舒舒服服的閉著眼睛,感受著頭上那輕柔的動作,感受著那一片暖意,她十分享受著此刻的瞬間,


    其實呀,她也不喜歡,頭發濕噠噠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說實話不怎麽舒服,但是,她以前呀,就她自己的時候,她懶得去管那種感覺,


    她呀,是一個10分慵懶的人,就她自己在嘛,她嫌這些事情麻煩,就不想去弄,但是,每次有秦思遠在呀,就不一樣了,有人給她吹頭發,有人幫她,伺候她,這些事情呀,都不用她自己去做,


    那傅清清也是很享受這個瞬間的,畢竟,有人照顧她,那她當然是十分欣喜的,其實呀,她並不是說,不在乎自己,隻是有的時候人呀,真的就會出現那個慵懶的瞬間,


    就會出現不想做的瞬間,她每一次都是這樣的,雖然說,頭發濕噠噠的,不會說讓她感冒,著涼,也不會出現問題,但終究濕噠噠的也會不舒服,頭發濕的,總是沒有幹的讓人覺得得勁。


    傅清清是閉上眼睛享受著,秦思遠此時也在加速給傅清清吹著頭發,雖然說,動作依舊輕柔,但是,也帶上了幾分急切,他想快速的完成,一頭秀發,此時已經被吹的半幹了吹頭發,


    他是先從頭皮那開始吹的,水是從上往下留的,那肯定不能說先去吹發尾,要不然你是發尾吹得再幹,頭發上麵不還是滴的水嗎,秦思遠把頭皮部分的頭發,基本上都吹幹了,現在,就剩下發尾的那一點,


    估計,一會就吹完了,再加上,吹風機嗚嗚作響,秦思遠呀,也就認真的給傅清清吹著,頭沒有說話,


    有吹風機這個聲音在,即使是他說什麽話,兩個人也可能彼此聽不見彼此的聲音,吹風機嗡嗡作響,影響他們正常的交流,那麽呀,秦思遠也沒有開口,


    他呀,隻想快速的幫傅清清吹完頭發,然後,緊接著處理傷口,再接下來嘛,這個女孩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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