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疤痕幫幫主,看著正在自己身前忙碌的女子,皺起了眉頭,說實話,這女人的手法以及經驗,伺候著他挺舒服的。


    他要把她給放走,著實有點舍不得。再加上,現在這女人就剩下她自己了,又沒有對象,是個寡婦。


    以前,有手下在,他要是說欺負了人家,那她對象,不好看,現在,他的手下都走了,那自己幫忙照看照看他的女人很正常。


    再加上女人嘛,既然,已經沒有了對象,那她這一輩子也就是寡婦了,寡婦,寡婦,不可能說這一輩子都不嫁人的,那她肯定也需要嫁人,也需要維持生活。


    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嫁給別人,不如嫁給他,伺候他,這樣的話,他也能多給他們一點幫助,在念著以前兄弟對他的恩惠,他也可以多多照顧照顧他家的孩子,這是多好的事情呀!


    可是,現在想起電話裏麵,剛才小張給他的提醒,疤痕幫幫主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那普普通通的一家什麽麻辣燙店,她的店後邊,居然會有秦家撐腰,


    那個店主的女兒,居然會是秦少將的對象,那這事情就不好辦了,要是換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別說隻是把人家家產搶過來,哪怕,是把人都給處理掉,那也是沒關係的。


    畢竟,他們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可現在,那就不行了,秦家那是什麽樣,那是在京都的頂天人物,上流家族,王牌背景,這一個個的說出來,那可不是說輕而易舉,可以得罪的。


    上流家族的這些底蘊,也不是他想拿走就拿走,他想處理就處理掉的,上一次,秦思遠帶隊過來,想要處理圍攻,把他們幫派給拔掉,要不是自己機智小心,並且損失了多員大將,和萬貫家財,他們都到現在活不成,


    本來,這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以後,隻要自己安安穩穩的也沒有什麽事,但是,他沒想到呀,自己這一下,又得罪了秦思遠的女朋友,既然,他是和他女朋友那個叫做傅清清的女孩,一起去的警局,


    那就說明,傅清清已經解決了危機沒事了,而自己派出去的那些手下,估計。已經是一命嗚唿有去無迴了,想到這,他的心就突突呀,那些手下,可是他的精英呀,


    現在,這一群精英都沒了,剩下的都是小羅羅了,那他還有什麽實力和本事呀?俗話說得好,有人才能有實力,要不然,光杆司令就他一個什麽屁用也沒有,


    疤痕幫幫主此時有些頭疼,剩下的那些小羅羅門,隻能裝裝數,嚇唬嚇唬人,說實話,要說戰鬥力這一塊,那是真沒有了呀,現在沒辦法了,即使這個女人伺候的自己再爽,再舒服,自己再不舍得,也得把她給放出去了,


    畢竟,隻是犧牲一個女人,就能讓自己這邊暫時安穩下去,這可是一樁大好的交易,至於女人嘛,他可以再找,他可以你想要多少要多少。


    大不了,以後,他把目標都放在那些寡婦們身上,幫派,兄弟們那可是他的中流砥柱,如果說,要是少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東山再起,在人們嘴中說的容易,可實際上,做起來卻並沒有那麽容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說的那麽輕而易舉的,東山再起的,東山再起那也是需要底蘊,需要時間的。


    他這都已經70了,再等上幾年東山再起,那他都多大年紀了呀?即使再有威名,再有腦子,也白搭了,年輕人,不服他,他這個大哥也就該讓位了。


    雖然說,瀟灑過了這麽多年,但他膝下無子沒有孩子,也不能說有人接班繼承她的一切,本來,今天派去刺殺傅清清的人中,那名頭領中年男子,是他以後想要選擇扶持接他班的人,


    可現在,出去的那一批人,全部都沒有了,無一生還,沒有一個人迴來,他能怎麽辦?沒有辦法,今天痛失的這一切,都是麵前這個女人給帶來的,


    都怪她沒事過來求什麽,讓他幫忙去處理一個女孩子,如果說,今天的事情要不是阿方帶起的頭,要不是她說,那女孩她查的清清楚楚,家裏一點背景什麽也沒有,他才不敢讓自己手下去。


    今天,他就是太相信這個女人,已經讓自己吃一個大虧了,現在,又爆出那個小女孩傅清清,居然還是秦少將的女朋友,那就難辦了。


    一般的女朋友,誰會帶到警局處露麵呀,就算是女伴的請求,那也是私下解決,現在事情鬧到警局,兩人雙雙而去,現在全京都都在通緝這個阿方,是個人都能猜出來,秦思遠這個舉動,那就說明,傅清清是秦思遠心尖上的人。


    要不然的話,他為什麽這麽高調的寵著傅清清,在聽說傳聞,秦少將馬上就要和人訂婚,難不成,他的未婚妻,就是和傅清清這個小姑娘?


    一想到這,疤痕幫的幫主,此時也顧不上什麽舒服,享受了,他看著也一直緊張看著自己的阿方,歎了一口氣道。


    “阿方,你我的情誼,也就到此為止了!”


    “沒辦法,我保不了你了,”


    “你偷了錢財,人家正在抓捕你,”


    “你懂的,我要明哲保身,不能讓對方注意到我。”


    “還有,你這次算是踢到硬板了,我也因為你所說的消息,損失了一批人馬,”


    “今天,我派去對付那個小女孩傅清清的人,全部死了,”


    “沒一個活著的,沒一個迴來的。”


    “你不是說,那傅清清隻是知道會一點身手,家裏有點錢嘛。”


    “還說,她以前也是窮光蛋,沒有任何背景嘛?”


    “這一切,你不是都查清楚了,說她沒有實力,沒有依靠,”


    “可現在,是怎麽迴事,你知不知道,我派去對傅清清的人全部死掉了。”


    “而且,她現在已經帶著她的對象,去警局報案,說你偷了他們店的錢,”


    “還有,她有你做的假賬記錄,還有人證以及物證,”


    “反正,就是證據確鑿,外麵全部都在通緝你,”


    “你知道,傅清清的對象是誰嗎?”


    阿方聽到幫主這話皺起了眉頭,對於傅清清的對象是誰,這一點,他還真不知道,不過,她很是篤定的道。


    “幫主,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雖然不知道,傅清清的對象到底是誰,”


    “但是,以他們家的家勢,應該也找不到什麽很厲害的,”


    “最多就是個有錢的罷了,你呀,不用擔心。”


    疤痕幫的幫主。聽到這話後,頓時氣得瞪了阿方一眼,很是惱怒得道。


    “哼,一般人?”


    “你覺得,一般人,我會這麽害怕?”


    “我告訴你,傅清清的對象是誰,也讓你好好的見識見識,這一般人有多一般。”


    “那是整個京都的天,秦家,秦家長孫秦思遠,也是中國最年輕的少將,”


    “有他出手,說不好聽的,我整個幫派都有可能被滅了,就別說隻是你了。”


    “阿方,這麽些年,我一直照顧著你們,情奮也到了。”


    “本身,你今天害得我那些精英全部喪失,因你而喪了命,”


    “我應該殺了你的,但是,念在你也伺候我這一迴,”


    “讓我很舒服高興,爽的情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走吧,放心,隻要我還活著,幫派沒事,這一次能躲過這一劫,”


    “你家的那兩個孩子,還有那個老婆子,我都會好好照顧好,”


    “雖然說,不能培養他們有才或者什麽樣,”


    “但是,隻要他們自己有本事,我都會一直照顧他們的生活,供他們上學,”


    “讓他們衣食無憂,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出去以後,該說什麽和不該說什麽,你應該是明白也分得清楚的,”


    “畢竟,有些話,多說了對你沒有好處,”


    “阿方,你就是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得為你那些孩子們想想,”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阿方聽著疤痕幫幫主的這些話,眉頭就皺了起來,臉上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有想到傅清清那個賤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阿方並沒有想到,傅清清的身後,居然還有人給他撐腰,沒想到啊,這小賤蹄子的本事還不小呢,年紀輕輕的就不老實,這麽小就開始談對象。


    當初,他從劉情和傅偉的嘴中,聽說傅清清已經談戀愛有對象,一直在傅偉和劉情麵前表現得乖順聽話,順著他們的阿方,第1次說了一句,


    傅清清年紀還小,現在談戀愛怎麽怎麽...........


    她的這一句話,讓本身很喜歡她,遷就她,對她也不錯的劉情和阿方擺起了臉色,畢竟,任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孩子被別人說成不好,


    雖然說,劉情平時挺在乎阿方,挺幫助她的,不管是生活上,還是經濟上,也都會注重她一些,給她幫助的,但是,她這是出於一份善心,


    可是,阿芳居然說他女兒不是,那肯定也是不行的,所以,那一次是劉情第1次說阿芳,也讓阿芳從心裏記恨上了劉情,


    覺得她平日裏對她的那一份喜歡,在乎和幫助,那都是可憐她,都是看不起她,故意想在員工們麵前博取好感,當個好的老板娘,她覺得劉情所做的一切,那都裝的。


    從那以後,兩人似乎就是明裏一套暗裏一套了,其實,阿方覺得劉情是明裏一套,暗裏一套,可事實就是,這隻是她自己的想法,劉情仍然是那樣,對她根本沒有改變,


    隻能說,人哎,隻要疑心病犯了,心裏想法那麽一大堆,肯定就是會自我猜測,陷了進去越猜疑越深,不可能說,人人對你好,10個好裏麵有一個壞,那就成了徹徹底底的壞人了。


    不可能說,有人能真的麵麵俱到的照顧好任何人,都是人,也都有事,也都會疲憊,終究會有照顧不周的時候,劉情雖然以前每一次都護著阿方,


    都讚同她,支持她,幫助她,但是,她對她這麽好的阿方,竟然說自己女兒的壞話,是,她女兒是談戀愛談的有一點早,但是,作為好朋友不應該勸解,也不能說壞話呀!


    再說了,清清再怎麽說,她也成年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想法,也有成年人自己的決定,兒子女兒大了,隻要成了年,他們做什麽事情,我們隻有監督和讚同反對的權利,卻沒有阻止的權力,


    再加上,思遠那麽好,劉情肯定就沒阻止,反正,從那以後,劉情跟阿芳的關係也不好了,阿芳隻知道,傅清清是有一個男朋友的,但是,她並不知道她男朋友是什麽樣的人,


    現在一聽,對方似乎很有來頭,再想想,秦家,能讓疤痕幫幫主都會害怕的家族,那他所說的這個秦家,肯定就是京都唯一的那一個上流家族秦家,


    其她的那些秦家,怎麽可能會有讓疤痕幫幫主害怕的人,想起那個所謂的秦家,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人後,阿方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她看著麵前的疤痕幫幫主,拚命的搖頭道。


    “不,幫主,你一定不能放棄我,”


    “我保證,以後天天聽話,好好的伺候好你,照顧好你,”


    “我不能出去,我不能去坐牢呀,我要去了的話,我那兩個孩子,”


    “對,還有我婆婆,她一把年紀了,該怎麽辦?他們該怎麽生活,”


    “幫主,你放心,隻要你不把我交出去,別人也不知道我在你這呀,對不對?“


    “剛才,打電話通知你的人,那是你的手下,他聽你的,”


    “隻要你發話,他肯定不會說出來的的,”


    “我發誓,隻要你留我一條性命,以後我絕對不出疤痕幫一部,”


    “我天天就在這幫裏呆著,要是想我的孩子們了,就勞煩幫主幫忙把他們接過來,”


    “我們一直在你的地盤不出去,這樣堅決不可能有人發現我們的,”


    “我求求你了,幫主,你不要放棄我呀,”


    “我家住子,可都是因為救幫主而死的,”


    “現在,我家裏又沒有了頂梁柱,你說我要是走了,孩子們還小,怎麽辦呀?”


    “就算是以後他們長大了,得知他們的母親,是個這樣的人,在牢裏坐著,”


    “那到時候,他們得怎麽想我啊,”


    “幫主,我求求你,你行行好,”


    “你幫幫我吧,我發誓,保證,以後一定好好幫助你,”


    “並且,我有辦法,我有辦法能讓你恢複正常,”


    “能讓你比那些年輕的男子,還要厲害,”


    疤痕幫的幫主,原來在聽到阿芳提起柱子時,心裏就也有些不忍,畢竟,那是一次剿匪活動,柱子為了保護他,為了讓他活著,那真的是拚了命,才讓他享受現在的一切,


    雖然說,他是一個壞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但是,壞人也會有有情有義的時候,得分對誰,對自己那過命矯情的兄弟,他多少還有些歉意的,


    畢竟,現在自己的這一切,也是人家拿命給換來的,雖然說,他這些年也一直照顧著阿芳母子,當然,這個照顧肯定不比身旁有男人來的方便,


    家裏沒有了頂梁柱,全靠女人支撐,即使有她的幫助和照顧又如何,還是過得緊巴巴的,自己又不能太光明正大的,讓他們過上好日子,怕別人懷疑,


    現在,這阿芳也已經伺候他,是她的女人了,再加上,她確實在那方麵挺符合,也讓他很舒服的,現在,阿方還說,有辦法讓他恢複如初,自從認識阿方以來,除了在傅清清這件事情上,阿芳沒弄準以外,其她的事情,她都做的挺好的,


    這倒是讓疤痕幫的幫主,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女人的確讓他很是滿意,再加上,她說的,也不是不行,隻要她願意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好好的伺候他,不出去不出門,這樣,應該也沒有什麽危險。


    就在疤痕幫幫主,心中有些想法,想要留下阿麗時,他又接到了這個一個電話,這一次的電話,是他的一個線人打給他的,電話內容說了什麽,阿方沒有聽到,但是,她看出了變化,都說女人的感官是最明顯的,


    她的感覺騙不了她,阿芳從疤痕幫幫主接電話前和接電話後看出了變化,接電話前,她明明看到疤痕幫的幫主,已經心軟了,似乎,已經在思索他所說的方案,想要把她留下,


    可是,這接完電話以後,瞬間就變了,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帶上了絕絕,這讓阿方的心,頓時慌了,他不明白,這一個電話說的什麽,


    這個電話,疤痕幫的幫主,並沒有當著阿方的麵接,而是走到一旁,顯然電話打來的人比較重要,這直接把疤痕幫幫主的警惕心提了起來。


    見疤痕幫幫主,似乎決意要趕自己走,阿芳連忙走了過去,拉住了他的褲腿,跪在地上,失聲的大哭哀求著。


    “幫主,你不要放我走呀,”


    “我....我有辦法,我能讓你擁有這世界上一切的美人,”


    “我能讓你夜夜硬朗如少年呀!........”


    “隻要你能留下我,救我這一命,”


    “往後,我幹什麽都行,我相信,你有辦法的,”


    “你一定有辦法可以留下我的,對不對?”


    看著拚命磕頭求饒的阿方,法疤痕幫的幫主心中說實話,是不忍的,可是,他又沒有辦法,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忍不忍的,也不能再任由自己心軟下去。


    雖然說,阿方對他是特殊的,但是,她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天下女人千千萬,他也不可能說,就在阿芳一個人身上吊死,剛才,那可是他的內線,打來電話通知,


    疤痕幫幫主這才意識到,這也是自己得罪的,可不隻是秦家,就連那個頂流的暗門安保公司也已經開始對他們行動了,這可就讓他心急了,


    他調查到現在,都不知道安門安保公司最後的老總是誰,在麵上,他們就都隻知道周毅是暗們班的公司的經理,什麽事情也都是他在管著,


    雖然,每一次,周毅都會說,他不是老板,他不是董事長,但是,大家都懷疑,他其實就是背後的那個主事的,現在,這個關頭,周易居然開始帶人動手,對他那些管理的場子,手底下的產業,開始強行霸占。


    似乎,有吞並之意,這就讓他嚇了一跳了,而且,對方給出的要求就是,立馬交出阿方,要不然,他們讓疤痕幫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秦家為了阿芳,現在,就連暗門安保公司也為了阿芳,這就說明,阿芳惹了的不隻是秦家,她惹的這兩撥人,另外一波肯定就代表的是暗門安保公司。


    可是,阿方最近沒幹什麽,就隻有傅清清這一個事情,難不成,傅清清跟暗門安保公司也有關係?


    不不不,她隻是一個學生,會點功夫,不應該跟暗門安保公司有關係,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個暗門安保公司,可能是秦思遠的,一想到這個可能,疤痕幫幫主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天,秦思遠本來就那麽厲害,如果,再加上,暗地裏還有個暗門安保公司,掌握了這麽多人,疤痕幫幫主意識到自己的所想後,心就是一跳,這要是暗門安保公司的人,要對自己起手,


    再加上秦思遠這麽一個人物,那他的幫派滅門都有可能的,這個事情,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自己不能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時的心軟,而賠上了自己這麽多年所得來的一切。


    一想到這,疤痕幫的幫主,心徹底硬了起來,對於女人的眼淚,他不再看了,一腳把阿芳踢出去,冷哼了一聲道,


    “阿芳,你自己做錯的事情,你現在求誰也沒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誰叫你偷人家錢,被人家抓住把柄有證據的,”


    “如果說,你要是沒偷人家錢,沒讓人抓住把柄,留下證據的話,”


    “就今天這個事情,我估計,對方都不敢報警,”


    “畢竟,他們也殺了人,所以,這事情怨不得我,”


    “要怨隻能怨你自己做事不小心,讓人查到了你的身上,”


    “而且,你也沒有跟我說過你偷過錢呀,”


    “這些事情你提前給我說,現在已經出事了,你來求我,我能有什麽辦法?”


    “我告訴你阿方,你今天是非走不可”,


    “你呀,也別在這裏哭哭啼啼的求我,”


    “念在柱子確實對我有恩的份上,我已經做了保證,”


    “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兩個兒子,還有柱子的母親,這一點不用你擔心,”


    “你就乖乖的進去吧,我會想辦法幫你盡早的出來,”


    “讓你能有機會撫養孩子長大,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我這個人,一向重承諾,說到的事情,也堅決能做到,”


    “隻要我沒有事,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會想辦法幫你,”


    “現在,你非走不可。你也不想連累我吧?”


    “並且,你知道也了解我的性格,”


    “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心裏很明白,”


    “我既然說了,讓你走,那麽就不可能再因為你在這裏,哭哭啼啼而心軟,”


    “趕緊的,自己走吧,走出去以後嘴巴給我閉緊一點,”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你要是露出了一點風聲,”


    “那麽,你孩子和你婆婆,我可是不會管的,”


    “就你婆婆那一副病殃殃的模樣,那是不可能給你養大兩個孩子,你自己心裏有數。”


    “趕緊走吧,別再耽誤時間了。”


    阿芳一聽這話,頓時如同天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沒錯,她了解,她知道疤痕幫的幫主一向說一不二,他既然做了決定的事情,那是不可能改變的了。


    自己這一趟非去不可,想想自己接下來要麵臨的一切,在看著這個老不死的,一點心軟的表情,也沒有一臉的決絕堅定,冰冷無情,一點也不像剛才指揮她的模樣,頓時阿方的恨也燃了起來,她不管不顧的怒道。


    “你個老不死的,哪有你這樣的啊?”


    “怎麽?”


    “用完我。你就想揮揮手把我趕人嘛?”


    “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今天,要是敢讓我走,我就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反正,死活也是死,那還不如死你這。”


    “到時候,我看看你怎麽交代,反正,秦家家大業大本事大的,”


    “他隻要一查,不就查出事情的經過了嗎?”


    “不管他怎麽查,人是在你這出事的,那我肯定跟你有關係的。”


    “如果說,傅清清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


    “她心裏恨我的同時,那也會惦記上你們疤痕幫的,哈哈哈........”


    “你們也休想脫身,口口口聲聲說幫助我們,”


    “可這些年,你才給我們母子幾個錢呀啊?”


    “柱子的一條命,到底換來的是什麽?”


    “到頭來,你連你自己兄弟的妻子都得利用,”


    “嗬嗬嗬,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王,”


    “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你呀,早就該死了........”


    “現在好了,正好大家都魚死網破,我看看誰怕誰。”


    本身是準備,讓阿芳好好走進去,幫她照顧孩子和家庭的疤痕幫幫主,現在聽到阿芳這些話,後悔的模樣,臉徹底冷了下來,他本來心軟,留他們一家老小的姓名的,


    也出言承諾了,照顧好她的家人,不給她後顧之憂,沒想到呀,阿芳這個蠢女人,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這裏威脅他,真當他疤痕幫幫主是撿來的嗎?能被他給威脅到?


    疤痕幫的幫主,很是生氣的朝外叫來了兩個人,直接就把阿方給拉了下去,最後,後院裏傳來了各種慘叫聲,後院,那是疤痕幫,幫主用來折磨人的地方。


    那裏麵全是各種各樣的道具和刑法,並且是專門針對女人的,既然,這個阿芳本身就是要去死路一條了,臨走之前還敢跟她挑釁,那就是不想活了。


    挑釁自己的人,能有什麽好下場,反正。她他出去也是死,那還不如先折磨她一頓,讓她變成一個啞巴,手不能寫,嘴不能言,這樣把人交出去,自己也能放心。


    既能解心頭之恨,又能解決麻煩,兩全其美的好事,多好呀,這樣想著,疤痕幫的幫主,哈哈大笑了起來,聽著那慘叫的聲音,他笑的就更厲害了,


    而他旁邊,目睹了這些事情的兩個相當於女擁的女子,卻是全身哆嗦了起來,他們此刻覺得,這疤痕幫的幫主,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就是惡魔一樣的存在,簡直就不是人呀!


    聽著裏麵那慘叫的聲音,在看著兩個女傭嚇的哆嗦的模樣,疤痕幫的幫主,心中就更滿意了,他是誰?他是掌握別人生死的惡魔,


    怎麽可能讓人能威脅到自己?這事情可不怪他,要怪呀,就怪這個阿芳自找的,腦子不聰明,竟然在最後關頭威脅他,哼,活該。


    看著旁邊那哆哆嗦嗦的女傭,他又叫過了兩個人讓他們幫忙給他按摩,繼續做著阿芳所做的事情。


    女傭們即使心中再不寧願,可是聽著裏麵的慘叫聲,她們並不敢怠慢,不敢惹疤痕幫幫主生氣,


    畢竟,她們可不想招到裏麵那種待遇,那可是非人的待遇,並且,一個人出來不死都得脫層皮,為了活命,她們自然得乖乖的。


    接下來的場景就是,後院房間裏慘叫連連,那是要多彩有多慘,而前麵疤痕般的幫主聽著那慘叫聲,樂嗬嗬的享受著美女的伺候,臉上笑容不斷。


    隻不過呀,因為那一臉的疤痕擺在那,根本就看不到笑,隻是那皺巴巴的皮膚在一點點的顫抖著,看的他前麵的兩個女傭差點沒吐出來,她們臉色發白的死死忍住,


    這要是吐出來,她們知道,估計自己也得和後院那個阿芳一樣被處理,被受到懲罰,隻是想想,她們都全身打哆嗦,死死的,不敢發出聲音繼續伺候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院的動靜終於是沒有了,接下來,阿芳就被拉了出來,此時的她已經被強行灌入了藥,嗓子毀了,說不了話,隻能啊啊啊的,然後她的手也被人給打斷了,


    就連手指頭,那都是活生生的掰的七彎八彎的,就是治也治不好,再也拿不了筆,寫不了話了,一個人不能寫字,不能說話,


    那就如同一個廢人一般,就這樣的人被關進牢房,再派人給點顏色看看,那估計馬上也是要死的樣,所以,疤痕幫的幫主,一點也不擔心阿芳出去以後會壞他的事,


    他看著阿方現在這幅,毫無人色,頭發亂七八糟,全身衣不遮體,每一塊皮膚都青紫,尤其是下邊那一片血跡後,滿意的不行,朝著一旁拉著他出來的男子道。


    “去,把她帶的後邊的大缸裏,好好的洗一洗,”


    “記住要好好的洗洗,洗完換套衣服,找個人給她梳理一下,”


    “扔出我們的疤痕幫,讓別人發現,把她抓走。”


    那個男子點頭應是,能夠經常做這些事的男子都是變態的,所以,他們看到阿方現在這副模樣,並沒有任何的聯係,反而很是興奮。


    後院的大缸,那可是一個老大老大的缸,也是幫主精心準備了大招,每個人的隻要進去出來以後,那皮膚基本上全部都得腐爛燙傷一片。


    因為,那是滾開的開水,一點涼水也沒有,凸熱凸熱的開水,直接把人扔進去,想一想吧,皮膚還能有完整的那就出怪事了!


    這邊的阿芳慘不忍睹,一身血跡,全身是傷的,被人直接被丟進了開水缸裏,滾了好幾活,慘叫連連卻已經發不出聲,隻能是那種嗚嗚咽咽的。


    過了一會兒,男子才把它弄出來,又直接拿水管衝了一次冷水,阿芳被這樣折磨的已經麵無血色,整個人氣若遊絲,下一秒就要走的模樣,看得人心生不忍。


    不過,她所在的是疤痕幫呀,這裏的人,你看那一臉的疤就不是正經人,他們哪有什麽心中不忍的呀,收拾好一切後,男子按照疤痕幫幫主的吩咐,叫人幫阿方換了套衣服,


    隨便打理一下後,就拉著她出了疤痕幫的住處,開車把她送出幫外扔在了大街上,現在,外麵的大街上,那可是都在找尋找阿方的身影。


    阿方剛被扔進去,男子躲到暗處沒到一會兒,就看到阿芳就被人給帶走了,見自己任務完成後,男子迴去複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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