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富家少爺來的,這麽正規。自然,若晨也不會給自己的臉上抹黑。臉上掛上職業的笑容,同時將素手的三分之一輕輕放入曾經認為很溫暖的那雙大手中,道:“軒?不介意我這樣稱唿你吧?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心裏卻大叫道:才怪!為了一個破易拉罐追她跑了幾條街不說(反正也是她自己不對在先嘛),結果還累她,落到這毫無人煙的破地方,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迴家啊。

    禮畢,自戀狂哦不,應該是軒!輕輕唿了一口氣,開小差想著:若晨?若晨?怎會有你這樣可愛的女孩?踢中我,寧願拎著行禮跑過幾條街也不願道歉的女子;身處不明之地卻還能安睡的女子?醒來便嘰嘰呱呱嚷嚷個不停的女子;拌嘴總要爭過對手方肯罷休的女子;明明隻有一份吃的卻還要分一半給認識不到一天的陌生人的女子。讓人又憐又愛,愛她的天真浪漫、愛她的活潑可愛、憐她的善良、憐她的毫無心計。就像一個小孩讓人放不下心,讓人忍住想要保護她。卻在自我介紹時又表現出成熟的魅力,宛然,一個嚴格家教下出來的事業女……總讓人忍不住想疼惜她。

    “喂!看什麽呢?我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原來,宇文景軒正想眼前這女子是怎樣一個女子的時候,卻不知自己已盯著她,瞧了半天了。瞧得若晨的心裏直犯疙瘩,是自己有什麽地方不對嗎?忙四處瞧瞧。

    “呃?沒什麽!沒什麽!我們也已經吃過一點東西了,先四處去看看吧。太陽都快落山了,得快點找到出去的路才行!”

    “哦,你現在才知道啊?瞧了我半天,有瞧出什麽來沒有?哼!大色狼!”

    “呃?我們還是快走吧!”

    大概自戀狂,也知道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吧,也不跟若晨較勁了,還幫她拎著旅行箱,可真是正中某人下懷啊!

    走啊走,走啊走。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了,隻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地都提不起來了,腳底也刺刺地疼得厲害。可放眼四觀:樹,除了樹還是樹!山,除了山還是山!若晨可真搞不明白了,在香港什麽時候跑來這麽多山啊、樹啊!

    正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嘩嘩”幾聲。他們倆都停下腳步尋找這聲音的發源地,可惜,隻看得見四處隨著風扇動著翅膀的樹葉。真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了?忽略這點,繼續“爬行”在這綿延的山林間。突然,“嘩嘩”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次,若晨忙抬起頭原地轉圈一圈,卻瞧見了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張大著嘴巴想說出點什麽來,卻奈何像被點了啞穴,怎麽也發不出聲音。宇文景軒終於瞧見她的情況了,忙道:“怎麽了,若晨,你怎麽了?”好像還蠻緊張她的哦!

    見若晨好似夢中未醒的樣子瞪著天空,軒就更著急了,順著若晨的眸光瞧去,也瞪時愣了一愣。忽又大叫道:“喂!等一下!等一下!喂!喂!”

    這獅子吼,可真不是蓋的,愣是把若晨從癡呆狀態給叫醒了過來。扇了扇那長長的睫毛,便對軒的獅子大吼功的用意了然於心了。

    原來,剛剛那“嘩嘩”的幾聲,便是打天空中迅速“飛”過的人刮動樹葉時發出的。這荒山野嶺難得能看到一個人,這時飛來一個人,卻也顧不得那人為什麽會穿著一身怪異的長袍,還在天空中飛了,或許是在拍武打戲?先不管這些,若能讓他停下來發現他們,便能通過他找到住的地方、吃的地方,還有迴家的路了!

    想到這,若晨和軒一起大聲唿救起來:“救命啦!救命啦!……”

    可能是女性的聲音比較具有穿透力吧,軒叫了老半天沒見反映的‘天空飛人’,若晨一叫,就讓那人聽到了,並停了下來望向他們所在的地方。接下來,他該告知導演他們的存在了吧?他們應該獲救了吧?若晨自顧自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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