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餞行
穿越六零，驚現係統，玩轉年代 作者：青鬆白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來碰瓷的老人走了嗎？”
“還沒呢，腿腳不利索，估計得她兒子來接她”，李明清笑著道。
趙大明肯定藏在某個角落盯著這邊的動靜。
他教唆親娘來鬧事，眼睜睜的看著親娘被大家夥嫌棄依舊沒露麵。
真是大孝子啊。
“沒走？她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應該會，不過沒用，剛才鬧那麽大很快就傳出去了，和醫院沒關係。她蠻不講理，但絕對怕死。”
李明清邊往辦公室走邊說道。
其他醫生看他沒事就各自迴辦公室。
醫院門口，人群漸漸散開。
等沒人之後，劉大明才從特別遠的柳樹下往這邊來。
他歡喜道：“娘，訛了多少錢？”
“一分沒有。”
老婆子心虛的不敢看他。
劉大明不耐煩道：“一分沒有？剛才圍了那麽多人，他們沒幫你說話？”
“沒說，他們相信醫院，李明清還把之前的事說出來了，說你亂搞男女關係。對了，還有一個叫常生的，他嚇唬我說你再來醫院他就拿著結婚證去公安局告你。兒啊，究竟是怎麽迴事？”
“娘，這事你別管了。”
老婆子擔心道：“我怎麽能不管呢，宋紅英那女人不是和前夫沒關係了嗎？”
“他們就是想嚇唬我們，娘，我們先迴家再說。”
保安適時出聲諷刺：“這位同誌，你是怎麽當兒子的？老人家這麽大年紀還要配合你演戲。”
“和你沒關係，閃開。”
劉大明氣衝衝的背著老婆子離開。
得和那人說一聲，往李明清身上潑髒水的事沒成。
為了那一百塊錢真是不容易啊。
李明清太難對付了。
——
秦海洋正在家收拾行李。
他和秦寧元在國內磨嘰了接近一個月才決定飛海外。
不是他們不想早走，而是簽證到期，重新辦了新的簽證。
劉大明站在秦家門口徘徊。
等了十來分鍾秦海洋才出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
“沒成”，劉大明直言道，“趕緊給錢。”
“這麽點小事都辦不成？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秦海洋嫌棄道。
劉大明吐了一口唾沫：“趕緊拿錢，要不然我去找李明清告訴他這次是你讓我去找麻煩的。”
“給！”
他從兜裏掏出錢塞給劉大明。“拿錢不辦事，廢物。”
“切，你要不是廢物的話為什麽自己不親自去。裝什麽裝，就煩像你這樣道貌岸然的人，心腸都是黑的。”
劉大明可不怕他。
把他惹急了就來一哭二鬧三上吊。
整不了李明清還整不了秦海洋嗎。
秦海洋覺得無力，自從遇到李明清就處處受挫，秦氏公司不把他放在眼裏就算了。
如今就連一個混不吝的無業遊民都不把他當迴事。
怎麽就頭腦一熱找了劉大明呢。
正經人和不正經人都弄不過李明清。
算了，還是去海外吧。
秦寧元喊：“爸！誰啊？”
“沒誰，一個要飯的”，秦海洋隨口道。
聽見這話他頓時警鈴大作，不對勁，很不對勁。
肯定有事瞞著他。
他急匆匆的出來：“爸，你不會又找李明清的不痛快吧？看看我英俊的臉，淤青剛下去可不想再被打一頓。”
“看你這點出息，難不成他敢殺人？”
“爸，你是不是我親爸，千萬別害我，我們整不過李明清，公安局長他認識，關係還挺好”，秦寧元提醒道。
“行了，沒有的事。”
秦海洋苦水往肚子裏咽，難受又無可奈何。
臨下班時，李明清接到秦海青的電話。
家庭聚餐。
李明清拎著一盒保健品來到秦家。
孫佳雪正和李雪坐著閑聊。
李雪：“姐夫，快坐來坐，正好有事向你請教。”
“藥妝店的事吧？我聽說你店裏生意不錯，再過幾個月怕是要超過我家藥妝店。”
“哎呦我滴老天爺啊，姐夫，你這話說的我挺開心但聽著心虛啊。”
孫佳雪笑著道：“你確實厲害。”
“不枉我這麽努力啊”，李雪樂嗬嗬道。
周小婉：“開始時我還擔心小雪會不會有壓力，在看見小雪的成就後覺得自個擔心多餘了。我老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
從樓上下來的秦真真好奇道：“聊什麽呢？”
“真真近些日子也長大有擔當了”，周小婉誇讚道。
她揚了揚下巴：“必須的，佳雪教的好。”
李雪開玩笑道：“哎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話越來越中聽了。”
周小婉看他們相處和諧心裏非常熨帖。
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美美的。
“明清，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寧元的事我聽說了，他們明天飛海外，以後應該很少迴來。”
李明清驚訝道：“出國？”
“對，去海外公司。”
“海外分公司還是他們負責嗎？過不了多長時間海外分公司估計就破產關門了”，李明清直言道。
“破產關門？行情那麽不好？”
秦真真不敢相信，之前她去過分公司，規模蠻大的。
“秦海洋和秦寧元的規劃決策有問題。”
“有問題就改，可不能讓公司入不敷出”，李雪道。
孫佳雪歎氣道：“昨天我把項目方案交給小叔，不知道他看沒看。”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看，今天是給他們的餞行宴，等會把這事好好確認下。”
李明清說完孫佳雪便放心了。
秦海青和秦海洋父子一起迴來。
秦寧元在看見李明清後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
心想，就當沒看見他。
“爸，叔。”
“明清來了啊，快坐下喝茶吧。”
秦海洋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李院長嗎，大忙人竟然有空來給我餞行。”
“叔，我肯定來，高興啊，你總算想開了。”
他想反駁，不是想開了，而是沒辦法。
秦海青連忙道：“快坐下吧。”
拿過茶葉桶笑嗬嗬道：“海洋，這是明清給的茶葉，可不是一般的茶葉。”
“大哥，再好的茶葉也隻是茶葉而已，不能當飯吃。”
“叔，你不愛喝茶吧。煮茶是一種情趣，華國茶文化講究不動如山而心胸更加開闊。三五好友喝茶聊天，心靈能得到升華。
你沒朋友嗎？”
李明清喝了一口茶笑嗬嗬的說道。
“喝個破茶讓你說出花來，有這口才當什麽醫生啊，說的像真的一樣”，秦海洋不屑道。
“看來你確實沒朋友。”
“你才沒朋友，我人緣比你好的多。”他怒目圓睜道。
秦寧元適時的拉了拉他的衣服，可別吵起來。
“方為呢？怎麽沒見他？”
“去買菜了。”
秦真真話音剛落就見方為，秦時玉和李家兄弟進來。
秦海洋：“這倆孩子學習怎麽樣啊？可別給家裏丟臉。”
小宏笑嘻嘻道：“我們哥倆學習沒問題。”
“還是要努力啊。”
秦時玉歎氣道：“哎，別往他們努力了，再努力其他人怎麽活啊。他們已經被清北大學破格錄取了，隻是沒去而已。”
秦海洋臉色一變。
“破格錄取？憑什麽啊？李明清，你是不是賄賂老師了？”
李明清深吸一口氣，火氣怎麽也壓不住：
“沒腦子？你去賄賂老師看看。造謠犯法知道嗎？承認我兒子優秀就這麽難嗎？別以為誰都像你兒子這麽沒出息。”
秦海青勸道：“別急眼，有話好好說。”
“爸，你聽聽小叔說的什麽話，嘴一張就造謠。”
秦時玉：“外公，小宏和小哲年紀比我小但特別厲害，兄弟倆研發的東西國家已經用上了。”
秦海洋再次震驚。
娘的，每次遇見李明清一家都會被嚇到。
兩個沒成年的小孩這麽厲害？
等成年之後還得了？
他還想去海外沉澱幾年再迴國奪迴一切。
照這麽下去遙遙無期啊。
“時玉，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秦海青與有榮焉：“不愧是我大外甥。”
方為：“爸，在教育孩子這一塊確實應該向明清多學習，聽說李家好幾個孩子都在首都上大學。”
“不容易啊，在村裏一步步走到首都。”
周小婉誇讚道。
小宏：“是爸爸媽媽教的好，哥哥姐姐們最感謝的人就是我爸。要不是我爸他們根本沒法上學，更別提來首都出人頭地了。”
“對啊，爸爸特別厲害。”
兄弟倆當著眾人的麵把李明清一頓猛誇。
不能容忍有人質疑親爸的能力。
秦海洋看著兄弟倆，而後又看向秦寧元。
忍住，再怎麽樣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世界上那麽多孩子不可能人人都考第一，總有吊車尾的。
自家孩子就是那個吊車尾的。
他閉上眼睛，深唿吸了好幾次心態才放平和。
“明清啊，我和寧元去海外，秦家公司就勞煩你多上心。”
“看小叔這話說得，其實對公司來說沒什麽影響。但你們去海外卻對分公司有很大的影響。佳雪昨天給你的計劃書看了嗎？”
秦海洋訕訕道：“還沒來得及。”
“就知道你沒看，現在正好有時間仔細說一說”，李明清話音落下，孫佳雪就遞給他一份文件。
是關於海外公司發展和改革的計劃建議書。
“分公司有我們，你們在國內了解的不多，可能建議不到點上”，秦海洋推脫道。
“不會。這些計劃建議有足夠的數據支撐，客觀又準確的分析了分公司的現實情況。
存在的問題、解決的方法和發展的方向必須盡快確定。
分公司在海外市場，需要定量化分析，不同的市場環境有不同的戰略態勢。”
李明清說的非常專業，秦海洋和秦寧元聽的一愣一愣的。
什麽情況啊。
不是學醫的嗎？怎麽分析起市場說的頭頭是道。
難不成真是天才？
秦海青：“海洋，你好好聽著，明清說的很專業，幫忙省了請市場研究公司的錢。”
“大哥，畢竟明清沒去過分公司。”
秦海洋心累，不是他不想聽，而是聽不懂啊。
老天爺啊。
他就是在分公司掛名而已。
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肚子裏沒貨啊！
李明清：“雖然沒去過，但財務報表看了，分公司所在的國家也了解。我把出現的問題以及解決方法告訴你，照做還不會嗎？
還有管理方麵的問題，你和寧元迴分公司好好整改。”
秦寧元被他的氣場震懾，不自覺道：
“好，我們迴去就整理。”
“別一天天唿唿睡大覺，再睡下去分公司就要關門了。這幾年分公司基本沒利潤，去年更是虧本。……”
李明清哢哢一頓說。
所有人都聽得格外認真，仿佛在上大師課。
原本還有些排斥的秦海洋漸漸的聽入迷了，空空的腦袋裏塞滿了知識點。
結束時，李明清問：“還有問題嗎？”
“沒有。”
“沒有。”
“行，那就按照這個方案來。”
話音落下，李雪帶頭鼓掌。
了不得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秦寧元甚至有些激動：“明清，你怎麽這麽厲害？和誰學的？剛剛你說的話含金量太高了。”
“無師自通。”
“太牛了，怪不得能把藥妝公司做大做強”，他繼續誇獎。
秦海青欣賞道：“明清願意管理公司是秦氏公司的榮幸。”
“大哥，現在看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有沒有用還不知道嘞。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聽著怪唬人，但得看成果。”
秦海洋小聲道。
秦寧元化身迷弟道：“爸，明清說的肯定對。”
“嘖，閉嘴，被人賣了還傻樂。”
李雪也有些激動：“姐夫，開店之前我在國外從知名數據分析機構找了團隊分析藥妝店在國內的可行性，花了大價錢。”
“你沒事吧，找外國人分析藥妝市場？還是國內的？”
李明清驚歎道。
怎麽想的啊，白白送錢啊。
“可不嘛，最後什麽也沒分析出來。國內剛改革開放，沒數據支撐。哎，悔不當初啊。早知道就找你了，比他們還專業嘞。”
說起來她就心疼白花出去的錢。
雖然不差錢，但吃虧啊。
李明清笑著道：“你還挺有戰略頭腦。”
“戰略頭腦說不上，隻是當初無從下手，先請人看看可行不可行。直到迴國看到佳雪藥妝店生意紅火才下定主意。”
“還沒呢，腿腳不利索，估計得她兒子來接她”，李明清笑著道。
趙大明肯定藏在某個角落盯著這邊的動靜。
他教唆親娘來鬧事，眼睜睜的看著親娘被大家夥嫌棄依舊沒露麵。
真是大孝子啊。
“沒走？她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應該會，不過沒用，剛才鬧那麽大很快就傳出去了，和醫院沒關係。她蠻不講理，但絕對怕死。”
李明清邊往辦公室走邊說道。
其他醫生看他沒事就各自迴辦公室。
醫院門口，人群漸漸散開。
等沒人之後，劉大明才從特別遠的柳樹下往這邊來。
他歡喜道：“娘，訛了多少錢？”
“一分沒有。”
老婆子心虛的不敢看他。
劉大明不耐煩道：“一分沒有？剛才圍了那麽多人，他們沒幫你說話？”
“沒說，他們相信醫院，李明清還把之前的事說出來了，說你亂搞男女關係。對了，還有一個叫常生的，他嚇唬我說你再來醫院他就拿著結婚證去公安局告你。兒啊，究竟是怎麽迴事？”
“娘，這事你別管了。”
老婆子擔心道：“我怎麽能不管呢，宋紅英那女人不是和前夫沒關係了嗎？”
“他們就是想嚇唬我們，娘，我們先迴家再說。”
保安適時出聲諷刺：“這位同誌，你是怎麽當兒子的？老人家這麽大年紀還要配合你演戲。”
“和你沒關係，閃開。”
劉大明氣衝衝的背著老婆子離開。
得和那人說一聲，往李明清身上潑髒水的事沒成。
為了那一百塊錢真是不容易啊。
李明清太難對付了。
——
秦海洋正在家收拾行李。
他和秦寧元在國內磨嘰了接近一個月才決定飛海外。
不是他們不想早走，而是簽證到期，重新辦了新的簽證。
劉大明站在秦家門口徘徊。
等了十來分鍾秦海洋才出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
“沒成”，劉大明直言道，“趕緊給錢。”
“這麽點小事都辦不成？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秦海洋嫌棄道。
劉大明吐了一口唾沫：“趕緊拿錢，要不然我去找李明清告訴他這次是你讓我去找麻煩的。”
“給！”
他從兜裏掏出錢塞給劉大明。“拿錢不辦事，廢物。”
“切，你要不是廢物的話為什麽自己不親自去。裝什麽裝，就煩像你這樣道貌岸然的人，心腸都是黑的。”
劉大明可不怕他。
把他惹急了就來一哭二鬧三上吊。
整不了李明清還整不了秦海洋嗎。
秦海洋覺得無力，自從遇到李明清就處處受挫，秦氏公司不把他放在眼裏就算了。
如今就連一個混不吝的無業遊民都不把他當迴事。
怎麽就頭腦一熱找了劉大明呢。
正經人和不正經人都弄不過李明清。
算了，還是去海外吧。
秦寧元喊：“爸！誰啊？”
“沒誰，一個要飯的”，秦海洋隨口道。
聽見這話他頓時警鈴大作，不對勁，很不對勁。
肯定有事瞞著他。
他急匆匆的出來：“爸，你不會又找李明清的不痛快吧？看看我英俊的臉，淤青剛下去可不想再被打一頓。”
“看你這點出息，難不成他敢殺人？”
“爸，你是不是我親爸，千萬別害我，我們整不過李明清，公安局長他認識，關係還挺好”，秦寧元提醒道。
“行了，沒有的事。”
秦海洋苦水往肚子裏咽，難受又無可奈何。
臨下班時，李明清接到秦海青的電話。
家庭聚餐。
李明清拎著一盒保健品來到秦家。
孫佳雪正和李雪坐著閑聊。
李雪：“姐夫，快坐來坐，正好有事向你請教。”
“藥妝店的事吧？我聽說你店裏生意不錯，再過幾個月怕是要超過我家藥妝店。”
“哎呦我滴老天爺啊，姐夫，你這話說的我挺開心但聽著心虛啊。”
孫佳雪笑著道：“你確實厲害。”
“不枉我這麽努力啊”，李雪樂嗬嗬道。
周小婉：“開始時我還擔心小雪會不會有壓力，在看見小雪的成就後覺得自個擔心多餘了。我老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
從樓上下來的秦真真好奇道：“聊什麽呢？”
“真真近些日子也長大有擔當了”，周小婉誇讚道。
她揚了揚下巴：“必須的，佳雪教的好。”
李雪開玩笑道：“哎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話越來越中聽了。”
周小婉看他們相處和諧心裏非常熨帖。
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美美的。
“明清，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寧元的事我聽說了，他們明天飛海外，以後應該很少迴來。”
李明清驚訝道：“出國？”
“對，去海外公司。”
“海外分公司還是他們負責嗎？過不了多長時間海外分公司估計就破產關門了”，李明清直言道。
“破產關門？行情那麽不好？”
秦真真不敢相信，之前她去過分公司，規模蠻大的。
“秦海洋和秦寧元的規劃決策有問題。”
“有問題就改，可不能讓公司入不敷出”，李雪道。
孫佳雪歎氣道：“昨天我把項目方案交給小叔，不知道他看沒看。”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看，今天是給他們的餞行宴，等會把這事好好確認下。”
李明清說完孫佳雪便放心了。
秦海青和秦海洋父子一起迴來。
秦寧元在看見李明清後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
心想，就當沒看見他。
“爸，叔。”
“明清來了啊，快坐下喝茶吧。”
秦海洋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李院長嗎，大忙人竟然有空來給我餞行。”
“叔，我肯定來，高興啊，你總算想開了。”
他想反駁，不是想開了，而是沒辦法。
秦海青連忙道：“快坐下吧。”
拿過茶葉桶笑嗬嗬道：“海洋，這是明清給的茶葉，可不是一般的茶葉。”
“大哥，再好的茶葉也隻是茶葉而已，不能當飯吃。”
“叔，你不愛喝茶吧。煮茶是一種情趣，華國茶文化講究不動如山而心胸更加開闊。三五好友喝茶聊天，心靈能得到升華。
你沒朋友嗎？”
李明清喝了一口茶笑嗬嗬的說道。
“喝個破茶讓你說出花來，有這口才當什麽醫生啊，說的像真的一樣”，秦海洋不屑道。
“看來你確實沒朋友。”
“你才沒朋友，我人緣比你好的多。”他怒目圓睜道。
秦寧元適時的拉了拉他的衣服，可別吵起來。
“方為呢？怎麽沒見他？”
“去買菜了。”
秦真真話音剛落就見方為，秦時玉和李家兄弟進來。
秦海洋：“這倆孩子學習怎麽樣啊？可別給家裏丟臉。”
小宏笑嘻嘻道：“我們哥倆學習沒問題。”
“還是要努力啊。”
秦時玉歎氣道：“哎，別往他們努力了，再努力其他人怎麽活啊。他們已經被清北大學破格錄取了，隻是沒去而已。”
秦海洋臉色一變。
“破格錄取？憑什麽啊？李明清，你是不是賄賂老師了？”
李明清深吸一口氣，火氣怎麽也壓不住：
“沒腦子？你去賄賂老師看看。造謠犯法知道嗎？承認我兒子優秀就這麽難嗎？別以為誰都像你兒子這麽沒出息。”
秦海青勸道：“別急眼，有話好好說。”
“爸，你聽聽小叔說的什麽話，嘴一張就造謠。”
秦時玉：“外公，小宏和小哲年紀比我小但特別厲害，兄弟倆研發的東西國家已經用上了。”
秦海洋再次震驚。
娘的，每次遇見李明清一家都會被嚇到。
兩個沒成年的小孩這麽厲害？
等成年之後還得了？
他還想去海外沉澱幾年再迴國奪迴一切。
照這麽下去遙遙無期啊。
“時玉，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秦海青與有榮焉：“不愧是我大外甥。”
方為：“爸，在教育孩子這一塊確實應該向明清多學習，聽說李家好幾個孩子都在首都上大學。”
“不容易啊，在村裏一步步走到首都。”
周小婉誇讚道。
小宏：“是爸爸媽媽教的好，哥哥姐姐們最感謝的人就是我爸。要不是我爸他們根本沒法上學，更別提來首都出人頭地了。”
“對啊，爸爸特別厲害。”
兄弟倆當著眾人的麵把李明清一頓猛誇。
不能容忍有人質疑親爸的能力。
秦海洋看著兄弟倆，而後又看向秦寧元。
忍住，再怎麽樣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世界上那麽多孩子不可能人人都考第一，總有吊車尾的。
自家孩子就是那個吊車尾的。
他閉上眼睛，深唿吸了好幾次心態才放平和。
“明清啊，我和寧元去海外，秦家公司就勞煩你多上心。”
“看小叔這話說得，其實對公司來說沒什麽影響。但你們去海外卻對分公司有很大的影響。佳雪昨天給你的計劃書看了嗎？”
秦海洋訕訕道：“還沒來得及。”
“就知道你沒看，現在正好有時間仔細說一說”，李明清話音落下，孫佳雪就遞給他一份文件。
是關於海外公司發展和改革的計劃建議書。
“分公司有我們，你們在國內了解的不多，可能建議不到點上”，秦海洋推脫道。
“不會。這些計劃建議有足夠的數據支撐，客觀又準確的分析了分公司的現實情況。
存在的問題、解決的方法和發展的方向必須盡快確定。
分公司在海外市場，需要定量化分析，不同的市場環境有不同的戰略態勢。”
李明清說的非常專業，秦海洋和秦寧元聽的一愣一愣的。
什麽情況啊。
不是學醫的嗎？怎麽分析起市場說的頭頭是道。
難不成真是天才？
秦海青：“海洋，你好好聽著，明清說的很專業，幫忙省了請市場研究公司的錢。”
“大哥，畢竟明清沒去過分公司。”
秦海洋心累，不是他不想聽，而是聽不懂啊。
老天爺啊。
他就是在分公司掛名而已。
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肚子裏沒貨啊！
李明清：“雖然沒去過，但財務報表看了，分公司所在的國家也了解。我把出現的問題以及解決方法告訴你，照做還不會嗎？
還有管理方麵的問題，你和寧元迴分公司好好整改。”
秦寧元被他的氣場震懾，不自覺道：
“好，我們迴去就整理。”
“別一天天唿唿睡大覺，再睡下去分公司就要關門了。這幾年分公司基本沒利潤，去年更是虧本。……”
李明清哢哢一頓說。
所有人都聽得格外認真，仿佛在上大師課。
原本還有些排斥的秦海洋漸漸的聽入迷了，空空的腦袋裏塞滿了知識點。
結束時，李明清問：“還有問題嗎？”
“沒有。”
“沒有。”
“行，那就按照這個方案來。”
話音落下，李雪帶頭鼓掌。
了不得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秦寧元甚至有些激動：“明清，你怎麽這麽厲害？和誰學的？剛剛你說的話含金量太高了。”
“無師自通。”
“太牛了，怪不得能把藥妝公司做大做強”，他繼續誇獎。
秦海青欣賞道：“明清願意管理公司是秦氏公司的榮幸。”
“大哥，現在看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有沒有用還不知道嘞。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聽著怪唬人，但得看成果。”
秦海洋小聲道。
秦寧元化身迷弟道：“爸，明清說的肯定對。”
“嘖，閉嘴，被人賣了還傻樂。”
李雪也有些激動：“姐夫，開店之前我在國外從知名數據分析機構找了團隊分析藥妝店在國內的可行性，花了大價錢。”
“你沒事吧，找外國人分析藥妝市場？還是國內的？”
李明清驚歎道。
怎麽想的啊，白白送錢啊。
“可不嘛，最後什麽也沒分析出來。國內剛改革開放，沒數據支撐。哎，悔不當初啊。早知道就找你了，比他們還專業嘞。”
說起來她就心疼白花出去的錢。
雖然不差錢，但吃虧啊。
李明清笑著道：“你還挺有戰略頭腦。”
“戰略頭腦說不上，隻是當初無從下手，先請人看看可行不可行。直到迴國看到佳雪藥妝店生意紅火才下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