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巔峰堡防衛隊的副隊長,我叫皇甫孟連。”年輕人走到了白敬恆床前,簡單地介紹了自己。


    “我叫白敬恆。”白敬恆想要起身,卻實在是撐不起身子。


    “你躺著就好,好好休息,我就是簡單了解一下昨天的事情經過。”皇甫孟連伸手示意白敬恆不要起身。


    “昨天我們在診所,突然有黑堡的人來鬧事,之後就和他們打起來了,等我醒來就在這裏了。”


    “能更詳細一些嗎,比如說是誰殺害了那些社區的居民?”


    “當然是黑堡的人,一名龍人,我也不認識。”


    “嗯,我們確實看到了一具龍人屍體,是你殺的?”


    “對啊。”


    “你傷成這樣還能反殺?據這位鈕先生描述,那名龍人戰鬥力極強,並且黑堡當時有不少人吧?”


    “我不知道,我就是殺了他,你為什麽要審問我?難道殺黑堡的人也犯法嗎?”


    “不,你誤會了,我沒有在審問你,你的行為非常英勇,我們隻是想多了解一點關於黑堡的訊息,畢竟你們與他們有過接觸。”


    “皇甫隊長,你可別小看我這位朋友,他有一把非常厲害的武器,我相信他有能力幹掉任何敵人。”一旁的班達酷突然說道。


    “對了,我的明劍呢?”白敬恆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是那個帶一圈劍柄的圓盤嗎?”皇甫孟連來迴地看著兩人,“放心,都替你們保管好了,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給你拿過來。”


    “謝謝。”白敬恆鬆了口氣,想了想繼續說道,“當時我就是用明劍劈傷了對方,然後我又上去補了一劍,至於黑堡其餘的人,我確實不知道了。”


    “那個診所沒有監控嗎?”班達酷詢問道。


    “沒有,算了,你們好好休息吧,等過兩天我再來看你們。”皇甫孟連見問不出什麽實質性消息,便打算離去。


    “對了,皇甫隊長,你們防衛隊打不打算抵抗黑堡?”班達酷看著皇甫孟連的背影問道。


    “當然,國王親自下令組建的防衛隊,我們的任務就是剿滅黑堡在東元島的勢力。”


    “那我們能不能加入你們防衛隊?”


    “當然可以,你們很勇敢,並且看得出你們都挺有本事的,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黑堡簡直喪盡天良,等我好了一定要找他們算賬。”小鈕靠坐在床上,雙拳緊握。


    “對了,帥哥,怎麽稱唿啊?”


    “我叫鈕柝,你們叫我小鈕就行。”


    “你好,我叫班達酷,這位是白敬恆。


    “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皇甫孟連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看來你們這一任國王還是很負責的。”白敬恆又想起了蛤蟆伯爵的故事。


    “嗯,我一定要加入防衛隊,把黑堡趕出東元島,尤其是上次打傷我們的那個光頭,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實話,酷哥,我真沒想到黑堡的人竟然那麽厲害,還連累了你。”


    “什麽話,你幫我們東元島對抗黑堡,明明是我們連累了你。”


    “是啊,恆哥,雖然我孤陋寡聞,不知道你是什麽種族的,但真的要感謝你與我們爪更人並肩作戰。”小鈕自從知道白敬恆替他報了殺父之仇,對白敬恆很是敬仰。


    “我是明人,你可能沒聽說過,網上都說我們明人懶,但我想打破這個謠言,所以我才不遠萬裏出來求學。”


    “你一點都不懶,我相信你們明人是個優秀的種族。”


    “謝謝。”


    ……


    聚翁首都京牙。


    穀峰發生車禍的湖邊,老百姓的對峙還在持續,一邊是身材高大的呔仸人,一邊是長著翅膀和尾巴的種呔仸人。


    呔仸人們無比堅信網上的輿論,認為種呔仸人背信棄義,完全辜負了穀峰一生的努力,便仗著人多將他們從湖邊趕走。


    種呔仸人更是憋著一肚子的火,近百年來他們一直是受歧視的對象,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平等的機會,網上卻汙蔑他們殘害了自己的恩人。


    就在這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登場了,魔能坦克竟然出現在了京牙,看來聚翁政府是要采取武力鎮壓了。


    “吾總理!”呂時瓦不顧保鏢阻攔衝進了總統辦公室。


    “怎麽了,呂部長,又出什麽事了?”吾斯曼疑惑地問道。


    “外麵的部隊是怎麽迴事?魔能坦克是怎麽迴事?”


    “我不是讓你負責網上的輿論嗎?都刪除幹淨了嗎?”


    “放心,馬上就要有新的輿論了,魔能坦克都開進京牙了!”


    “呂部長,請你做好自己的工作,我說了外麵的情況我會和總統溝通處理的。”


    “什麽意思?你是說這是午總統的指令?”


    “我不知道,我們不該揣測午總統的想法,現在聚翁內憂外患,午總統壓力特別大,我們這時候更應該好好配合工作,而不是橫衝直撞、大喊大叫。”


    “可那些都是老百姓呐,尤其是種呔……”


    呂時瓦話音未落,一聲巨響讓他的心瞬間拔涼,那是粒子束爆炸的聲音,他無法想象這一炮下去僅靠肉體凡胎該如何抵擋。


    吾斯曼操控總統椅來到了窗邊,掀開窗簾向外望去,數百名種呔仸人扇動著翅膀四散逃離。


    “你看嘛,種呔仸人會飛,不會有事的。”吾斯曼輕鬆地說道。


    “行,那我先出去了。”呂時瓦仿佛丟了魂,腦海中浮現出穀峰出事那天兩人的對話。


    ……


    雲幹濱望,運河港。


    “栗主席說會派人接應我們。”巨力舉著望遠鏡向岸邊望去,“就是不知道人來了沒有。”


    “那我們要不要靠岸?”盧德生有些猶豫,“就怕來接應的是雲幹部隊。”


    “去吧,這時候已經容不得我們退縮了。”李廣堅定地說道。


    很快,盧德生便駕駛著梅娣號來到了泊位,但是李廣和巨力卻怎麽也聯係不上栗主席,他們便打算下船前往市區。


    “法嚴長老呢?”盧德生問道。


    “我去叫他吧……”李廣剛要下樓,卻是看見法嚴神情嚴肅地走了上來。


    “李先生,靈溪寺出事了。”法嚴有些落寞地說道。


    “怎麽了?雲幹對靈溪寺下手了?”李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嗯,大部分人都在方丈的掩護下撤離了,隻是曾先生他……”


    “曾凡?傷得嚴重嗎?”


    “曾先生犧牲了。”


    李廣聽聞猶如晴天霹靂,向後退了半步勉強穩住身體,經過這20多天的相處,他早已把曾凡視作兄弟,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就在這時,一眾士兵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憤怒的李廣拔槍就射,所幸被身旁的巨力按住,子彈打在了甲板上。


    “小夥子脾氣挺爆啊。”一名戴著眼罩的獨眼軍官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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