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廣美隻是抿了抿唇,便把視線從楚淩寒的左臉移開.


    他落寞的表情讓她不敢再多說些什麽。


    可是,看到他的樣子,她的心也隨之失落下來。


    看來這個花自開還真的是不散的陰魂,讓她一個人不開心也就算了,竟然還讓楚淩寒忍受她的折磨。


    看來,她不狠狠地整整這個花自開還真的是不行了。


    她也太囂張了!再沒有人教訓教訓她的話,還不得把房蓋捅搭了嗎?


    楚淩寒在大廳的沙發上隻是坐了一會兒,就起身上了樓。


    雖然他的後背看上去是那麽的堅挺筆直,但在白廣美看來,他卻是那麽的孤獨。


    聽到楚淩寒房間的一道關門聲後,白廣美才抬起身,去了花自開的房間門口,抬起手,狠狠地敲了幾下門。


    花自開聽到敲門的聲音這麽的不客氣,她便以為是楚淩寒。


    就在她站在門裏麵對著外麵看了一眼的同時,沒想到外麵站著的人竟然是白廣美。


    花自開剛把門打開,白廣美便用力地推開了門,闖了進去。


    隨著一聲關門聲,白廣美劈頭蓋臉地對著花自開大罵道:“花自開!我問你,你把我的淩寒怎麽了?”


    她的淩寒?還真夠大言不慚的了,楚淩寒什麽時候又成了她的了?


    花自開不屑地嗤笑一聲,邊往裏麵走,邊說道:“他那麽一個大活人,我能把他怎麽樣?”


    “你還說沒怎麽樣?我都已經看出他臉上的傷了。”白廣美大聲地吼道。


    “臉上的傷?”花自開不解地問道。


    “對啊!是不是你把她打傷了?”白廣美質問道。


    “嗬,白小姐還真的高估我了,我還真的不具有打傷他的本事。”花自開冷笑一聲,說道。


    “那他臉上是誰打的?”白廣美不解地低喃道。


    這時的花自開才想起自己那會兒真的揮手打了他一巴掌。


    也不過是一巴掌嘛!再說了,她不是也在瞬間得到報應了嗎?


    白廣美也實在是太誇張了,還什麽他臉上的傷,少見多怪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的淩寒難道沒有告訴你嗎?”花自開嘲笑地問道。


    “他怎麽可能告訴我他被別人打了的事情呢?是我自己看出來的。”白廣美淡淡地說道。


    “白小姐還真的是好眼力,連被打也能看得出來。”花自開嘲弄道。


    “我的眼力再好也沒有用,哪能及得上你花自開的魅力來得兇猛呢?”白廣美坐在了她臥室裏的沙發上,把雙腿重疊,抬眸嫉妒地看著花自開,陰陽怪氣地說道。


    “嗬,要說魅力,我和白小姐比相差還很遠呢!有時間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呢!”花自開嘲笑地說道。


    “不如我們現在就切磋一下,你教教我怎樣做才能把男人勾搭上床?”白廣美鄙夷地說道。


    花自開聽到她的話,心裏麵馬上被氣得發抖,但她還是強忍著,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居然還笑了出來。


    “白小姐可真的是很會開玩笑,你和楚淩寒在國外的時候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嗎?還用我來教你怎麽勾搭男人嗎?難道你說的都是假話嗎?”


    花自開倒是有些相信楚淩雪說的話了,也許楚淩寒真的從來都沒有碰過白廣美。


    她打量著白廣美的神情變化,果然,白廣美被氣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


    “淩寒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用勾搭,我隻是想問你,你是怎麽把別人的未婚夫勾搭上床的。”白廣美動了動眼眸,轉而氣憤地說道。


    “我和我的丈夫上床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花自開淡然地說道。


    聽到“丈夫”這個名詞,白廣美馬上臉色浮現出了一片慘白。


    她的丈夫?她沒有開玩笑吧?她居然說是她的丈夫?


    “你剛剛說什麽?”白廣美皺著眉頭,苦著臉問道。


    “丈夫。”花自開簡單地說道。


    “丈夫?才認識幾天啊?你就敢用這種稱唿?”白廣美鄙視地對著她問道。


    “認識幾天不是問題,哪怕我隻是和他認識一個小時,隻要我和他……嗬嗬,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花自開抿著唇說道。


    “我不懂?我什麽都知道,不要以為他睡了你,你懷上了她的孩子,你就能夠成為楚淩寒的太太了,楚老爺子是不會讓你這種人踏進楚家大門的,他也隻是想要你肚子裏的孩子罷了,等你生完了孩子,就會被楚淩寒一腳踢開的。”白廣美嫉妒地說道。


    “我並不想做什麽楚太太,也沒想過進楚家的門,我隻是想做楚淩寒的女人而已,哪怕隻是做他養在外麵的情人,我也是樂此不疲的。”花自開偽心地說道。


    其實她隻是想氣氣這個高傲自大的白廣美,她就是想故意地殺殺白廣美素來就有的這股囂張的氣焰。


    “你還真的是夠不要face的,看來小戶人家的就隻適合做小,花自開,你怎麽就這麽的不知羞恥呢?”


    本來白廣美是想打上花自開一個耳光的,可是就在她準備動手的瞬間,她卻發現花自開的臉上也有著和楚淩寒一樣的傷,而且都是在左臉上。


    當然,白廣美眼裏所謂的傷隻是那被花自開的手掌拍打過的一片紅印。


    如果當時不是情況緊急的話,想自我保護的話,花自開說什麽也不會打他那一巴掌的,雖然楚淩寒也很疼,但是她自己更疼。


    她覺得自己時常被反射應該是一種病態。


    雖然這種反射能讓她不去和別人打架,但她也總不能遇到什麽危險也不還手吧?


    “花自開,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你和淩寒的傷看上去是一模一樣的,難道你們兩個是被同一個人打傷的嗎?”


    聞方,花自開便詼諧地說道:“我和他的臉是複製後粘貼的。”


    開什麽玩笑?還複製、粘貼的,她怎麽沒說是剪切的呢?


    再想想楚淩寒和花自開迴到別墅時的模樣,白廣美便有些擔憂地問道:“難道你們是被壞人綁架了嗎?”


    還真的很有才,幹脆別叫“白廣美”了,叫“白有才算”了。


    這樣的問題也能想得出來,看來白廣美絕對是靠趾指頭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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