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徐嚴家的情況他也知道一點,要不是他家裏母親去年摔了一跤。


    出院之後還沒有恢複,甚至還需要人照顧。


    要不是這樣,徐嚴也不會放棄到市裏的警察局迴到家鄉來,窩在這裏鎮上的派出所。


    他記得他有一個老朋友也和他提起過徐嚴,稱讚徐嚴是個做警察的好苗子,膽大心細,腦子活,身手好。


    當時聽得他直想翻白眼,膽大心細腦子活還身手好的小夥子,這不是當兵的好苗子嗎?


    他也暗戳戳地想把徐嚴要過來的,沒想到造化弄人啊。


    徐嚴母親摔的這一跤有些嚴重,醫院治療了好長的時間還沒好全,還得迴家臥床休養,然後再複健。


    矛盾就矛盾在這了。


    徐嚴家又是這個年代少見的獨生子女家庭,家裏就他一個娃。


    他又孝順,他媽年紀又不算大,人生才過一半多點,總不能放任她癱在床上。


    病人一直癱著不說對病人本人不好?家裏人光是照顧人都得累趴下。


    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複健。


    但是複健的話,全靠徐嚴父親就有些忙不過來了,所以徐嚴才會迴家鄉派出所上班。


    為母盡孝,這誰攔著也說不過去,大家雖然可惜,但是現實擺在這,所以也隻能放過這個好苗子。


    不然還輪得到老傅眼紅?人早被他挖過來了。


    不過,現在小徐已經上班一年多了吧,不知道他母親恢複地怎麽樣?


    說不定好了呢?


    這件事他得去打聽打聽,現成的人選不撿白不撿。


    想到這裏付伯平對徐嚴露出一個和善的笑。


    徐嚴被付伯平這有些熱切過頭地態度搞得一頭霧水,甚至後背發涼。


    嘶,怎麽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徐嚴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錢建國感覺到他們幾個人之間奇奇怪怪的氛圍,一時間有些躑躅,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


    傅傳文和付伯平也反應過來,徐嚴的事情可以待會再說,現在要緊的是知道那三個人的身份。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撇開視線,看向錢建國。


    錢建國不自在地咳了咳,“他們應該是黑市那邊自由市場幕後的老大,還有他的兩個手下。


    老大真名是什麽大家不知道,但是道上的人都叫他敢哥。


    胖子叫做朱大明,侏儒是朱阿大,他們兩個是敢哥最得力的手下,人稱二朱。”


    錢建國雖然說了他們的身份,但還是有所保留,畢竟他們丟了炸藥不光彩。


    傅傳文和付伯平聽見錢建國的話卻是懷疑的對視一眼,對於錢建國說的領頭的所謂敢哥黑市老大的身份有所懷疑。


    都有炸藥了,怎麽可能是單純的黑市老大?


    他們怎麽這麽不信呢?


    倒是錢建國有些疑慮,他們抓到人有沒有發現炸藥呢?


    錢建國心裏疑惑重重,他注視著傅傳文和付伯平,想看他們兩個什麽反應。


    看到他們兩個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讚同,錢建國心裏有了猜測。


    不會是他們抓到人的同時也找到炸藥了吧?


    錢建國心忽上忽下,很是有些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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