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渠見賈玦誇讚自己的詩,雖然很高興,但還是搖頭道:“與賈兄的比還差得多。”


    賈玦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空椅子道:“懷烈兄也別站著,坐下說。”


    成渠倒也利落的坐在了旁邊。


    看樣子成渠對於詩詞方麵非常感興趣,坐在賈玦旁邊一直跟賈玦聊的都是詩詞方麵的事情。


    聽他說他家住離京城大概三十裏地的一個村子裏,在村裏他們家的家境雖然算得上比較好的,但因為要供他讀書,日子也一直過得緊巴巴的。


    雖然從小他就喜歡詩詞,但為了不讓父母那麽辛苦,就想著早點考取功名,所以一直都在專研四書五經,根本沒時間去研究詩詞什麽的。


    如今得償所願,他壓抑在心裏多年的願望就再也壓製不住,見到賈玦詩才如此了得,所以就生了結交之心,以期賈玦能在詩詞上指導一二。


    賈玦聽到他的一番肺腑之言,實在有些汗顏,論真實的詩才,他自認為恐怕不一定比得過成渠,這讓他如何指導成渠。


    隻能連連‘謙虛’道:“懷烈兄你詩詞一道上的造詣絕不比我低,今後我們當多多交流,互相進益,指導就不敢當了。”


    成渠聞言佩服道:“賈兄之謙遜讓在下佩服。”


    兩人又暢談了良久,對於成渠偶爾問的一些關於詩詞的刁鑽的問題,賈玦隻能一邊思考(搜索)一邊給他解答,好在腦海筆記本中裝的東西不是蓋的。


    成渠問的問題,賈玦基本都能找到答案,一番交流下來,賈玦感覺自己學到的東西比成渠還要多。


    而見到賈玦知識如此淵博,成渠是佩服不已,而見到成渠一副佩服的神色,賈玦是汗顏不已。


    兩人說得累了,準備喝一口茶,賈玦才發現現場鴉雀無聲,不由看向四周,就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和成渠。


    賈玦心想難道是自己和成渠說得太忘乎所以,不知不覺聲音太大,幹擾到了大家。


    當下連忙拱手道:“一時興起,有些聊得忘乎所以,給大家賠不是了。”


    莫成崖還在沉思中,此刻聽到賈玦的話反應過來,知道賈玦誤會了,連忙道:“賈兄誤會了,我等隻是聽賈兄關於詩詞之論,聽得入了神而已。”


    說著他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聞賈兄有關詩詞所言獲益良多,賈兄對我有半師之誼,當受我一拜。”說完他就拱手向賈玦深深的鞠了一躬。


    賈玦見此,已來不及阻止,隻好也拱手向莫成崖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道:“些許微末見識,怎敢當守拙兄如此大禮,守拙兄萬不應如此。”


    同時他心中也在對前世那些詩詞前輩道歉,前輩們啊,原諒我的狂妄,你們的見解絕不是什麽‘微末見識’,小子是信口胡說的。


    其他人見此也齊道:“賈兄今日半師之誼,當受我一拜。”說完齊刷刷的向賈玦鞠了一躬。


    賈玦見狀也隻能迴鞠迴去,口中再次道:“些許微末見識,當不得諸位如此大禮,諸位快快請起。”同時再次在心中給前世那些詩詞前輩道歉。


    眾人起身後,現場的氣氛再次熱烈了起來,那些最開始沒有打算主動找賈玦攀談的人,這個時候多多少少都主動過來給賈玦聊幾句,然後喝上一杯。


    這是對他才華真正的認可。


    賈玦對此變化自然是欣喜的,同時暗自疑惑我剛才搜索出來的那些能值得他們這樣嗎。


    仔細想想也對,畢竟是互聯網時代對前世幾千年的積累總結,這麽全麵的積累總結、信息匯總,還處於封建時代的農耕文明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


    就是藏書最為全麵的皇家,或許某一方麵的書籍收藏很齊,但他們檢索其中內容也不可能有互聯網時代那麽方便,很多書籍甚至擺在哪兒一百年都不會有人去翻,更不可能知道其中是否有有用的精華內容了。


    至於讓一個人把所有書的內容都記下來,那是神話故事中的事,現實中能把所有書名都記住,那就是幾百年不遇的妖孽了。


    賈玦能迴答出成渠那麽多刁鑽古怪的問題,且迴答得那麽全麵,各個角度的分析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在其他人看來,賈玦實是博學多才、博覽群書,將來不出意外,定是一代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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