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阿花輕拍了下駱臻臻的手,然後搓撫著自己的手,露出了巴結的笑容。


    手指夾了根煙的駱臻臻在深吸口煙後,狀似無趣地彈了下煙灰。她燙成大波浪的長發,被挑染成紅色,身穿透明的薄紗外套,裏頭則是僅穿了件鮮紅的內衣,大半的胸脯幾乎都可以窺見,而她的下半身則是穿了件幾乎要露出臀部的超短板褲,看起來性感極了。


    將腿蹺到了桌上,她絲毫不介意一旁的色狼正對她那雙修長的腿猛吞著口水的模樣,隻是一徑的把玩著手中的皮鞭。


    很久沒有用這條皮鞭打過人了,她在心裏無聊地想道。


    「大姐頭……」阿花怯怯地再喚了一聲。


    她有些不悅的將視線由手中的鞭子,移向一旁的小嘍囉。


    她──駱臻臻,是黑道大哥駱東的獨生女,雖然駱東擁有眾多的情婦,但也或許是因為作惡多端,所以他就隻有這麽個女兒,因此從小他就對她寵溺有加、百般縱容,以至於讓駱臻臻的個性變得如此叛逆、跋扈。她要什麽有什麽,駱東絕對不會有第二句話。


    就算她與駱東的情婦起了任何爭執,情婦一狀告到駱東那裏去,不管誰錯誰對,討無趣的絕對是情婦。


    幾個月前,駱東帶著年僅二十八歲的情婦吳明麗迴到家中。數日後,就因為駱臻臻嫌日子無趣,惡作劇地拿著口紅在吳明麗新買的香奈兒套裝上大作文章,這簡直讓吳明麗憤怒極了。


    駱東寵愛吳明麗是眾所皆知的事,他根本就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所以她有九成的把握當駱東聽到她的抱怨之後,會好好修理駱臻臻一番,好讓她不再這麽的目中無人。


    但,沒想到當她來到駱東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時,駱東一聽 到她抱怨的對像是駱臻臻,竟然毫不猶豫地賞了她一巴掌,令她當場錯愕的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記住!妳隻是我的床伴而已,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隻要有錢、有勢,買妳這樣的女人容易得很,而她可是我掌上明珠、心肝寶貝,妳想我會護誰?」他陰冷的說道。


    這一句 話讓吳明麗認清了自己的身分,往來在家裏遇到駱臻臻,她根本連氣都不敢吭一聲,隻能任由她冷嘲熱諷。


    也因為駱臻臻駭人的家世背景,身旁自然就會有許多的小嘍囉跟著,而這些小嘍囉多半是些十八、九歲到處遊蕩的中輟學生及蹺家少女,知道駱臻臻有錢、而且後台硬,便想盡辦法接近她,而駱臻臻也不在乎他們的目的。


    反正她一向就是如此,有幾個人供她使喚、讓她叫罵,她何樂而不為,再說她老子有的是錢,讓人幫她老爸花個幾文錢,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她很凱!這是她那些小嘍囉對她的第一個感覺。


    「做什麽?」駱臻臻不高興的問道。


    「沒什麽啦,隻不過是想向大姐頭拿一點零錢來花花而已。」阿花搓著手,涎著臉說道。


    「拿點錢來花花?」駱臻臻瞄著阿花,口中吐出一串白煙,「妳不是昨天才和我拿五仟嗎?怎麽才一天 而已,就花完啦?」她隨口詢問著,根本不在意那區區的五仟塊。


    但是,她要知道她給阿花的錢到底花到哪裏去了?是不是又被阿花的男朋友拿去用了!


    「昨天小黃說要買個東西,所以就從我的皮包裏將錢拿走了嘛!」小黃是花同居的男友,平日也是同她一樣無所事事,整天混在遊樂場、電玩店及賭場,到處遊蕩。


    「小黃拿走了?」她挑了挑眉,「小黃拿去玩女人是不是?妳啊!」她用食指戳了戳阿花的額頭,「妳到底有沒有大腦啊?腦袋裏頭究竟都裝一些什麽東西啊!拿我給妳的錢讓他去玩女人?我最看不起那些吃軟飯的家夥了!我不會給妳錢的。」


    「大姐頭……」阿花慌亂的搖著頭,「不是啦!他告訴我他有急用,得需要用到錢。」


    「他有急用是他家的事,別隻想要跟老娘拿錢,一個男人要知道如何去賺錢。」她不屑的說道。


    「這樣啊……」阿花的眉頭皺起來了。


    駱臻臻冷眼看著阿花,「怎麽?這麽想攢錢給他花是不是?如果妳不要他去賺錢,舍不得他去賺的話,那妳不會去蕒啊!」她拉著阿花的頭發,「我老子有家夜總會,妳要不要去那裏坐台啊?我可以知會那裏的大班,將妳的價碼調高一點。」她嘲諷的說。


    「大姐頭,妳別這樣說嘛!息怒啊……雖然阿花真的是千人壓、萬人騎……但是應該還不用到那種地方去啦!」一旁的小白低聲竊笑著,「聽說前幾天小黃從她的身上弄不到錢,還將阿花借給朋友黑仔玩呢!聽說一次才五佰塊……」


    「這是真的嗎?」駱臻臻語帶輕柔卻隱含慍火,將煙給用力撚熄。


    「是啊!我是黑仔說的啦,黑仔還因為用的很快樂,到處去講給大家聽呢!說隻要五佰塊而已,『俗擱大碗』!要怎麽搞就怎麽搞,聽說現在還 不少人在等著排隊呢!還真的是『呷好道相報』!」


    「該死的!」駱臻臻憤怒的用手緊揪住阿花染的亂七八糟的頭發,將她拉向她。


    「好痛啊……」阿花連忙的握住了她的手。


    「我早就告訴過妳了,妳還和那個痞子在一起?一個吃軟飯的男人,就隻懂得靠女人攢錢給他花,妳這麽糟蹋自己妳很爽是嗎?弄錢給他花、讓他騎,沒錢的時候還要讓他賣,妳是雞是不?人家賣還有錢拿的,妳呢?再和那個吃軟飯的在一起,遲早會把妳賣到國外。」


    「不會的……」阿花不停搖著頭,恐懼的看著她。


    「那個人一缺錢,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不可能的……小黃說,隻要我有錢給他,他就會對我很好,而且過 不久還會娶我……」小黃一再告訴她,隻要有足夠的錢,他就會娶她了,以她現在得用力的賺錢。


    駱臻臻一巴掌用力的甩下去,阿花的臉頰立即清的浮現出個手掌印。


    「要賣也要賣的有價值一點!妳想想看,妳為他墮了五次胎,妳 到底還想怎麽樣?為他做了這些難道還不夠嗎?妳還傻的以為他當真會娶妳嗎?妳別笨了!」她嗤笑,「就像妳說的,他說有錢就娶妳,問題是他有了錢之後,他根本就不會要妳 了,就像我老子,錢一灑,多的是女人在他麵前坦胸露乳、張開大腿的,要她們做什麽,她們就做什麽!隻要有錢給那群女人就可以了!照這樣說來,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會要妳啊!」


    「但是……」阿花還想開口說什麽,但是卻被駱臻臻給打斷了。


    「別說了。」她揮著手。「妳敢再開口說一句我不愛聽的話,信不信我拿鞭子抽的妳板開肉綻。」


    聽到駱臻臻威脅的話,阿花連忙閉上嘴,不敢再吭一聲。


    她對駱臻臻的話,向來就不敢有任何的質疑,因為她曾親眼看過一名想調戲她的男子,被她的鞭子給抽的體無完膚,而且傷重住院!對方雖然揚言要告她,但是她一通電話,她父親就派人解決了,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


    「煩死了。」駱臻臻說道。


    「大姐頭,有什麽好煩的啊?」小白好奇的問道。「是因為最近沒有什麽新鮮事,所以讓妳這麽煩?」


    「家裏的事情。」駱臻臻煩躁的撥撥頭發,她惠子最近帶迴家的那個情婦讓她怎麽看都不順眼,所以她覺得煩死了。


    「來這裏就不要想這麽多啦,來這裏就是要玩的,將那些煩人的事拋到一旁去!」


    「這倒也是。」駱臻臻點點頭,「妳們誰去釣個男人來讓我修理一下,好久沒有揮揮鞭子了。」


    「又要釣男人?」小白喊道。


    「是啊!大姐頭,我們不要去釣男人了啦……」阿花連忙說道。


    「不去?」駱臻臻的眼瞇了起來,「反正被被許多男人給玩過了,妳現在還矜持個屁!」


    「去啊,為什麽不去!反正又不吃虧!」眼見駱臻臻不高興的神情,小白連忙口說道。


    「那就快去吧,我先去這間pu鬱弘騏旁駱臻臻暗巷等妳,快一點。」


    駱臻臻平日無聊時都是如此打發時間的,整天瞎混pu鬱弘騏、舞廳、喝酒作樂,不然就是像現在一樣,叫身旁的小太妹去釣幾個好色男,然後賞那幾個好色男一頓鞭子。若是闖禍的話,隻要撥通大哥大,要她老子派幾個人來解決,而對方隻要一見著是黑道的千金小姐,也就隻能摸摸鼻子,自歎倒黴而已。


    「好的!」


    從沙發上起身,她水靈的美眸掃向一旁對她猛流口水的男子,然後與阿花一同離開。


    ***************


    「哎唷,這裏好嗎?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汽車旅館,那裏的床舒服啊,何必要這種地方?」


    郝社男祿山之爪不停地撫弄小白圓潤的臀部,兩眼色瞇瞇的盯神著小白。


    真是豔福不淺!想不到他郝社男活到了近三十歲,平時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追也追不到,但是今天才剛進pu鬱弘騏就有個長得妖嬌美麗又豐滿的漂亮美眉自動送上前,還挨到他的身旁說要和他來一腿,真的是讓他爽死了,恐怕連做夢都會偷笑。


    「去汽車旅館要花錢嘛,來這種暗巷不用錢多好,反 正這裏又很少人會經過,不用擔心!」小白的頭顱輕輕的靠在他胸前,「你看這麽好,還幫你省錢,你都不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啊……還是你反悔了?如果你反悔的話,那就算了,我大可再去找其它的男人,不過你可是要搞清楚 ,我是看你帥所以才挑你的呢!」她嬌嗲的說道,心裏所想的和自口中說出,全是兩迴事。


    「是是……我都不知道呢!」他露出了淫笑,「有妳這種漂亮美眉看中我,我怎麽可能會後悔呢?放心好了,等一下我會好好的迴報妳的。」他用手摸了她豐滿的胸脯一把。


    「真的嗎?」她抓住了他的手,「做什麽這麽急啊?還用偷摸的──待會等人家全身脫光光,你 要摸哪裏就摸哪裏,幹嘛急在這一時呢?」她伸舌舔了舔自己塗著大紅色口紅的唇瓣。


    「是、是……我會讓妳全身爽到沒力的!」他用力捏了下她的臀部。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小白主動的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看吧!我真的很自動吧?」


    「是啊!妳真是個熱情的小騷貸。」他的口中吐出了淫穢的字句。「妳下麵是不是也早就濕了啊?」


    「討厭!對了……我忘了告訴你,等一下我大姐頭也要來呢!她長得很漂亮唷……」她故作神秘地竊笑著。


    「妳大姐頭?」


    「對啊!真的很漂亮耶,有沒有興趣?」她用自已豐滿的胸脯頂著他的肩笑道。


    「當然有了!」他興奮地點點頭,暗歎自己的狗屎運。


    「那你待會別了留一點精力應付我家的大姐頭,我大姐頭很『猛』的。」她指的猛──是她用皮鞭鞭打人的力道。


    「這是當然的囉,我保證讓妳家大姐頭連走路都有問題。」直覺的,郝社男當然是淨往那檔子事想。


    「你真的有那麽猛啊?」小白拉開了胸前的拉鏈,露出穿著紅色性感內衣的胸部。


    「嘖嘖……等不及了啊?」郝社男看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手忍不住的又摸了一把。


    「怎麽樣?」她動手解開內衣的前扣,一對雪白的胸脯瞬間從她的內衣彈跳出來,「美吧?」


    「當然美了……」


    「那就來吧!」


    「騷娘兒們,我來了。」郝社男快速地拉開了皮帶,脫下了褲子,解開了拉鏈,動作一氣嗬成,接著將小白推往牆壁,讓她的背部抵著牆站立。


    而小白也十分配合的將腿給伸高,牛仔窄裙絲毫沒辦法遮掩住流泄的春光,她的紅色底褲更是讓郝社男欲火熊熊的燃起。


    「小寶貝,我來了……」他一手扶起了她的腿,頭直往她胸前埋。


    麵向暗巷的小白,見著駱臻臻拿著鞭子朝她的方向走來,於是便對駱臻臻使了個眼神。


    「我大姐頭來了耶,你不要這麽猴急嘛!先瞧瞧我大姐頭長得如何嘛!」她拍拍他的肩。


    「放心啦,妳都長得這麽『水』了!妳大姐頭肯定也不錯啦,叫她等一等,我爽完妳以後,再來解決她。」


    「不好啦,你還是先看看我家美麗的大姐頭好了。」


    小白想立刻閃人了,因為她已瞧見駱臻臻在拉鞭子的動作 了,她隻要有這動作出現,就代表馬上要甩鞭了,她再不快點閃人的話,難保等一下不會倒黴的被揮中,那她可真的是衰到底了。


    「好啦,好啦!」色心大發的郝社男,在轉頭看到駱臻臻之時,口水不可抑製地流了下來。


    天吶!難不成他是走了桃花運?


    「來吧!你們姐妹倆一起上好了,我絕對有那個能力讓妳們爽到沒力的。」他淫笑道。


    「讓我們爽到沒力?」駱臻臻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見著郝社男的視線被駱臻臻給吸引去了,小白趕緊將衣服拉好,躲到一旁去,免得真被鞭子給抽中。


    「是啊……快吧!」他拉拉剛剛兂經解開的褲頭。


    「好哇。」她的鞭子揮往地板。


    瞧見她手中的鞭子 ,郝社男還仍舊一臉的癡呆樣。


    「怎麽?妳這麽漂亮的妹妹有這種嗜好啊?快把鞭子交給我,讓我好好的抽妳幾下。」郝社男伸出了手,色瞇瞇的說道。


    「抽我幾下?是我抽你吧,我一向喜歡用鞭子抽人,但是沒那種被人抽的嗜好。」


    「怎麽?妳不是有被虐的傾向嗎?讓我幫妳好了。」他舉步接近她,想從她的手中取走鞭子。


    眼眨也沒眨地,她的鞭子疾甩而出,劃破了周遭的空氣,「咻!」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響!


    「哇……」


    鞭子在郝社男的身上烙下一條深長的痕跡,郝社男痛的倒在地上打滾。


    「我的媽啊!痛死了……」


    「才一鞭而已,怎麽就痛成這副德性了呢?」她撥了撥染了色的發絲,「不是說要讓我爽到沒力嗎?你這樣不堪一擊,怎麽讓我爽到沒力?」


    「妳這個瘋婆子!」他辱罵道,不敢再認為自己是運氣好而有了豔遇,郝社男連忙往一旁的角落爬去。


    「大姐頭,他好沒用唷,竟然用爬的!」小白與阿花躲在暗處取笑道。


    「是啊,大姐頭!隻不過才一鞭而已,他就全身軟掉了,真是有夠沒用!」阿花的眼睛瞄向郝社男的胯間,「他那話兒剛剛不是還翹的高高的嗎?才一鞭而已,就垂下去了。她也跟著嘲諷道。


    「是啊,妳們都不知道,他剛才頂著我的時候有多麽的雄壯威武耶!嗬嗬嗬……還說一定會讓我爽到沒力呢!」


    「我看是他沒力才對。」駱臻臻拉拉鞭子,對郝社男露出了個嬌媚的笑容。「來一下好不好?」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他惶恐地叫道。


    駱臻臻手中的鞭子又朝郝社男揮下。


    「天!大姐頭,他尿褲子了呢!怎麽這麽沒用啊!」


    「還真的是尿褲子了,嗬……」


    「幾位大姐……饒了我……」


    「饒了你?」駱臻臻揚了揚眉,「也可以啊,你倒說說看要我怎麽饒你,快啊!」


    「我……我……」郝社男根本就想不出來要a如何的原諒他,才能免去皮肉之苦,他抬頭,一見到她手中那條猶如蛇蠍般的皮鞭,又懼怕的垂低下頭。


    「快說啊!」


    「大姐頭,不然叫他將褲子脫掉好了,他不是一直很想展現一下他的男性雄風嗎?」阿花笑著提議。


    「妳這個騷娘兒們,整就隻想著男人的那個,我看小黃找男人來玩妳的時候,說不定妳根本就是樂意之至,口中還一直叫著不要停、不要停……」小白挖苦說道。


    「閉上妳的嘴!」阿花不悅的撇撇嘴。


    「我說到重點了吧?嗬……」小白看向駱臻臻,「大姐頭,阿花根本就是喜歡被小黃賣嘛!」


    「我哪有!」阿花抗議著。


    「別吵了。」駱臻臻低吼道,「阿花,妳剛才說想要他怎麽做呢?」她向阿花問道。


    「就叫他在我們的麵前玩他的東西嘛!」阿花竊笑的說道。


    「嗯……」駱臻臻點點頭,「妳們兩個就看著他玩 ,我叫我老子派人開車來接我


    。」她轉身撥了大哥大。


    「妳們這幾個瘋婆娘!」郝社男顫聲說道。


    「這都要怪你,誰叫你好色呢?嗬嗬嗬……你要是不好色,沒跟著我走出來的話,會發生這種事嗎?」


    「我要去告妳們!」


    「快一點,少廢話!」駱臻臻不耐煩地將鞭子朝地麵甩了一下。


    郝社男忍不住再次尿失禁。


    「大姐頭,他又尿了一次耶。」


    駱臻臻根本不想理會她們。她撥完電話後沒幾分鍾,一輛黑色的奔馳六百轎車停在她們的麵前。


    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墨鏡、打著黑色領帶的壯漢下了車。


    「小姐!」三人恭敬地彎腰鞠躬。


    「他說要告我。」駱臻臻的手指著身後快要嚇暈的郝社男。


    「小姐,是他嗎?」


    「難道你還有看到其它人嗎?」駱臻臻瞪了他一眼。


    「屬下該死。」他走到郝社男的身旁,「你告我們家小姐嗎?」


    「沒有……沒有……」


    「哼!孬種。」駱臻臻讓另一名壯漢幫她開了車門,然後坐上了車。


    「沒有就好,你若是敢亂話話,小心你的狗命!」那個壯漢撂下警告後跟著上了車,奔馳車立即疾駛而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嘖嘖……大姐頭還真是有錢。」阿花湵慕的說道。


    「少廢話啦!」小白轉向郝社男,「喂!誰叫你的手停下來的,還不快動手啊!」


    郝社男的顫栗地搓揉著他的重要部位。


    「我的天啊,他都快要嚇死了。」


    「是啊……」


    「哇哈哈哈……」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招惹女人!」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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