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一旦確定,師兄妹兩個人便興高采烈的走到大街上,開始四處尋找賭場的位置。芝加哥不愧是漂亮國的第三大城市,到處都是高樓林立,穿行其間,確實挺有一種壓迫感。


    走著走著,道明忽然一把拉住可兒說道“慢著,我有點改變主意了。你看見那家大門臉上麵寫的什麽字嗎?就是那個進進出出人挺多的那家。”


    可兒認真的瞅了瞅點頭說道“確實是有字,可惜,我不懂鳥語呀。”


    道明說道“我也認識不了幾個英文,但是,那個笨克(bank)我還是認識的,你看見沒有,這家銀行人來人往的,估計裏麵會有很多的存貨。到他們的銀行順手牽羊拿走點錢,不比賭博來的快嗎!然後再想象一下,銀行發現金庫裏的錢不翼而飛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嘿嘿嘿,想想就覺得有趣。”


    聽著師兄道明的描述,可兒急三火四的說道“快走哇師兄,你還等什麽呢!”


    於是,師兄妹二人懷揣著陰謀即將得逞的美好願景,踏著歡快的腳步走進了銀行的大門。漂亮國的銀行與我們種花家的銀行不同,他們都是私人資本家的銀行,而這些銀行的背景越大,左右和影響漂亮國的政府政策走向就越嚴重。當然,道明就是盜空十家銀行也不一定影響到漂亮國經濟的走向,但是,卻可以惡心得他們食不甘味,攪得他們寢食難安。


    按照兩師兄妹的盜竊習慣,他們先簡單的偽裝了一下自己,以防止事後銀行調取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行跡。走進銀行溜達了一圈,確定好銀行金庫的具體位置後,兩個人就溜溜噠噠的晃悠了出來,走進了銀行附近的一家百貨商店。他們之所以選擇這樣做,為的就是將來被調查的時候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在百貨商店的一個沒有監控錄像的角落裏,兩個人重新偽裝了一下自己,然後鑽進包庫,下一刻,他們就從旁邊銀行的金庫裏冒出頭來。無巧不巧,金庫裏正好有兩個銀行職員推著一車的美元與憑空出現的他們打了一個照麵。接下來的行動就不用問了,肯定是閃電般的撲上去直接打蒙,然後拖進角落裏,勾掉出他們的魂魄進行“教育改造”,著重抹掉了看見他們兩個人的印跡。即使監控錄像僥幸捕捉到了道明和可兒作案的畫麵,隻是因為他們兩個動作太快了,監控錄像迴放的時候,最多也就是看到兩個虛影而已,反正目前的技術是無法還原他們兩個清晰影像的。


    再下麵,由隱形集團軍調查清楚金庫裏的各個角落有多少個監控錄像,由可兒負責飛上去釋放能量,把監控錄像的攝像頭弄得模糊不清,接下來,就是道明大展身手的時候了。是凡現金,不論成箱的還是一摞一摞的,不管是美元還是外幣,道明一律劃拉進寶圖裏,以便將來痛痛快快的花差花差。這間屋子裏的錢幣全部劃拉光了,再往裏麵是一堵鐵壁牆,中間有一個不知幾米厚的厚重的密碼鎖,眼下再想辦法獲得密碼鎖的密碼已經不是很現實的了。早已等不及的可兒率先鑽了過去,緊接著,意念中道明就聽見可兒的一陣陣驚唿的聲音,這種聲音對道明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他一頭鑽進寶圖,著急忙慌的穿越過這道人類難以逾越的銅牆鐵壁。


    在道明鑽出寶圖的刹那,他同樣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屋裏的好幾個平台上擺滿了一塊一塊的黃金。道明順手抓住一塊黃金打算掂量掂量它的份量,出乎意料的是,這塊黃金道明差一點沒有抓起來,若不是道明反應快,及時施展大力金剛爪,他這一手就要抓空了,那他的老臉可就丟大了。我勒了個去,這裏的每塊黃金至少也有五十公斤重,難怪我差一點當眾丟磕磣,沒有抓起來。道明匆匆目估了一下,這間密室至少藏匿了二十噸的黃金,嘿嘿嘿,既來之,則安之,我老人家也別挑什麽了,全部笑納就是了。


    掃蕩空了這間密室,道明指著牆壁上又一道厚重的密碼門問道“可兒,這裏麵又是藏匿著什麽?”


    可兒迴答道“聽隱形集團軍匯報,裏麵密室都是從地麵到房頂的鐵架子,上麵擺滿了統一規格的小鐵櫃子,裏麵應該是寄存在銀行的私人物品。無非就是股票,證劵,證書,合同,地契,遺囑等等,個別的櫃裏還有一些珠寶玉器。主人,用不用把這些東西全部劃拉走。”


    道明稍微琢磨了一下說道“拉倒吧,對於這些私人物品我不感興趣,弄不好會造成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


    可兒嘿嘿笑著說道“師兄,這次盜空這座銀行,你就不擔心銀行的主人家破人亡嗎?”


    道明狡辯道“那不一樣,在漂亮國開得起銀行的,都是實力雄厚的大資本家,而這些資本家往往都以反對種花家為政治正確。嘿嘿,既然與我們的努力方向背道而馳,所以,他們必須要有承擔銀行破產的自覺性。你做了初一,就有別人做了十五,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聽著師兄滿嘴都是大道理,可兒知趣的趕緊附和道“就是,就是,撞在咱們的槍口上,被我們收拾的,就是他們罪有應得,我們師兄妹的所作所為都是替天行道的啊!”


    下一刻,替天行道的師兄妹手挽著手從銀行裏大模大樣,溜溜噠噠的晃悠了出來,反正兩個人都是空著手,也不怕被人攔住找麻煩。冷不丁的從後麵走出兩個人,看得銀行的員工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他們是怎麽從後邊出來的,那裏可是銀行的禁區呀!


    道明沒事找事的詢問大堂經理“這裏的,wc的有?”


    看著道明這個無良少年到這裏是來找廁所的,氣得大堂經理吹胡子瞪眼的喊道“滾!”


    呦嗬,老小子的中文發音還是挺標準的嘛!別看你現在趾高氣揚叫得猖狂,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在大堂經理那個老小子的喝斥中,道明和可兒假裝嚇得遠遠的跑開了。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師兄妹兩個人覺得應該抓緊時間去賭場了,不然,午夜的打劫行動就該耽誤了。兩個人沿著大街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家賭場,奇了怪了,不是說在漂亮國賭場遍地都是嗎。最後,可兒截住了一個華人,這才打聽清楚,原來芝加哥現在還沒有公開的大型賭場,不過,地下黑賭場倒是不少。於是,兩個人按照那個華人同胞的指點找到了一家小賭場。這裏燈光有些昏暗,裏麵人聲嘈雜,烏煙瘴氣。看著這裏的環境這麽差,道明有些後悔來到這裏。在他的印象中,漂亮國的賭場都是金碧輝煌,美女如雲的,唉,道明不清楚的是,他印象中世界著名的高檔賭場是在漂亮國的拉斯維加斯呢。不是有句話說嘛,沒有去過拉斯維加斯,就等於沒有去過漂亮國。得,就當道明這次沒有來過吧。就在道明後悔打算退出賭場的時候,卻被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聽他們嘰裏呱啦的嚷著,大概意思就是你進到這裏不玩兩把就別想出去。


    我勒了個去,你們這是逼著我來贏錢的呀!得,老子今天就玩幾把痛快的,不把你們贏得痛哭流涕,後悔不迭,就算老子吹牛了!道明發這個狠的時候卻不知道賭場都是“不怕你贏錢,就怕你不來”。十個人去賭場賭錢,也就隻有一個幸運兒能贏錢就算是燒高香了。


    按說,道明這也是頭一次進賭場,對於賭場的了解還隻限於影視劇中。所以,道明先圍繞著煙霧騰騰的賭場轉了兩圈,發現隻有大輪盤,老虎機,梭哈和玩大小等等。所以,道明就決定玩一個簡單的,玩大小。玩大小的規則是如果三個骰子的點數加到一起小於等於10就算小;如果點數大於等於11,就算大。每次玩家可以把一定金額的籌碼放到賭桌上寫著大和小的圓圈裏。如果押對了,押了一個籌碼,就可以拿迴兩個籌碼;如果押錯了,押的籌碼就歸賭場了。這種玩法幾乎不用動腦子,人人都會玩而且幾分鍾即可玩一盤,當你聽荷官說買定離手便立知結局。買了一摞籌碼後,道明拉著可兒坐在了賭桌旁,剛開始道明坐在賭桌前的時候還打算拚拚運氣呢,當他看見荷官手裏握著裝骰子的瓷盅是手動的而不是現在流行電動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開始幾輪的時候,道明並沒有押注,而是像一個有經驗的老賭徒那樣先觀察了一會兒。幾輪賭下來,莊家和賭客有輸有贏,並沒有太大的出入,道明注意的那個荷官的手還算老實,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


    於是,道明便大大方方的把一個十美元的籌碼押在了大上,離手後,就看著荷官上下左右搖動起手中的瓷盅,搖定後便穩穩的放在賭桌上。雖然道明的聽力極佳,但是,他對搖骰子是一個外行,努力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什麽。他就奇怪了,自己的聽力功夫不算登峰造極吧,聽清楚瓷盅裏骰子的跳動規律也是可以的,怎麽聽了半天,自己仍然還是稀裏糊塗的。那麽,影視劇中的那些賭徒是如何聽出瓷盅裏的骰子是幾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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