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哈斯琪琪格急不可耐的連續詢問,道明笑眯眯的一直沒有接話,他瞟向一旁的哈斯巴根,那眼神無疑在問哈斯巴根,你老婆怎麽這麽不穩重,偷偷占點便宜就得了,還這麽咋咋唬唬的幹什麽。我一沒有向你們要診費,二沒有收你們的藥費,你們還想怎麽樣,乖乖的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得了。


    哈斯巴根注意到道明的神情,也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他示意哈斯琪琪格稍安勿躁,哈斯巴根誠摯的向道明解釋道“兄弟,是這麽迴事兒。那日你把我們安排在酒店之後,我們兩個一直在迴憶之前拚酒的場景。哈斯琪琪格說她的酒量是很大,但是,絕對不可能大到千杯不醉的程度,期間肯定有兄弟你的暗中相助。第二天早晨起床後,我就聽見哈斯琪琪格在衛生間一聲尖叫,接著她就衝出來,指著自己的臉不住聲的問我,看沒看見她的臉變得細膩光滑了。因為昨夜逃跑的倉促,她沒有帶化妝品,之前還在擔心自己沒有做護膚,臉上肯定粗糙無光,哪裏想到事情恰恰相反。”


    道明壞笑著說道“老兄,也許是你一夜的操勞換迴了這樣的勞動成果呢。”


    哈斯巴根想都沒想就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在我的雨露滋潤下……”


    得意洋洋的哈斯巴根這話還沒有說完,哈斯琪琪格就在他的腰肋上的嫩肉下了毒手,疼得哈斯巴根直抽涼氣。他揉搓著自己的痛處,剛想痛斥哈斯琪琪格出手過於狠辣,這不等同於謀殺親夫嗎!當哈斯巴根對上滿臉羞紅,怒氣衝衝的哈斯琪琪格眼睛的時候,這小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光顧著得意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上了小兄弟的當了。


    哈斯琪琪格一把將哈斯巴根扒拉到一邊,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呢,就急三火四的跟道明說道“兄弟,隨後的兩天,我特意把小葫蘆裏注滿水,然後抹在自己的臉上,手上,身體各處的皮膚上。然後,注意觀察我全身皮膚的變化,果然就像我剛才跟你說的那樣,我的皮膚光潔度好像迴到了二十歲之前的小姑娘那個樣子了。我思前想後,覺得這些變化都是與你給我的小葫蘆有關係,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以後就有大事業要發展了。”


    剛剛緩過勁兒來的哈斯巴根緊接著說道“兄弟,你離開那天不是告訴我們兩個考慮今後將從事何種行業嗎。我的建議是從事我的老本行,利用手頭的資金開一家燒烤店。哈斯琪琪格堅決反對,她打算重操舊業,開一家美容店,那些年她出去闖蕩的時候,就學習過美容,而且還跟朋友一起開過美容店。”


    哈斯琪琪格搶過話茬說道“兄弟,我重操舊業是有根據的,就你的那個小葫蘆裏的水,往皮膚上抹那麽一點,皮膚就好像再生了一樣,細嫩光潔,而且皮膚要比抹上之前還要白皙了很多。具備了這幾項功能,在結合我的手法,美容店肯定火得不得了。”


    兩個人象連珠炮一樣說完這些後,就都閉上嘴巴,大眼瞪小眼兒的看著道明,等待他做最後的決斷。道明閉上眼睛,寧心靜氣的思考著二哈提出的建議,哈斯琪琪格的這個想法確實很棒,之前道明從來就沒有想過利用寶圖的特殊功能從事什麽產業,哈嫂的建議給道明的思維打開了一個廣闊的空間。這個小葫蘆的功能豈止就是美容美膚哇,很多特殊的醫療功能不說,單單就針對當前人們推崇的人體減肥方麵,它就有特殊的功效。那天,道明在給老何校長施治的時候,看見他的脖子上贅肉特別的多,於是,道明就朝那裏抹了一點玉液,隨意按摩了一下,下次再看到他的時候,老人家脖子上的肌肉緊湊,皮膚緊繃著,與臉上鬆鬆的


    皮膚完全不搭,哪裏還有年逾古稀老人的邋遢樣子。由此可見,葫蘆裏的玉液還有很強的燃燒脂肪緊湊皮膚的功效。這麽說來,刨去玉液那些特殊的醫療治愈功能,僅美容美體這兩項就可以傲視天下,惟我獨尊了。這樣的話,哈斯琪琪格打算開一個小美容店的想法就行不通了,必須有一個足夠規模的經營場所,一旦玉液功能顯著,人們還不得趨之若鶩啊。如果規模小的話,到那時店門都推不開了。所以,既然想幹,就一定幹好,事先籌劃就得高瞻遠矚。


    二哈夫妻倆大眼兒瞪著小眼兒的盯著道明看了半天,看他仍然象老僧入定似的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反應,哈斯琪琪格忍不住的輕輕推了道明一下。這時道明已經考慮得差不多了,他指示二哈夫妻說道“你們兩個的這個動議很好,我讚成開個美容院,哈哥,你今天就上街找臨街的位於市中心地帶的合適的房子,哈嫂,你按照開設美容院的程序抓緊進行籌備。我的原則就是,既然我們想幹,就一定幹好,幹得揚名海內外。我初步估計,美容院經營場地麵積至少也得在三千平米以上,美容院主要開設兩項業務,就是美容,美體,也就是瘦身。你們兩個就按照這個標準進行準備,所有的社會關係由我來疏通,錢不是問題,知道嗎!”


    實際上,道明並沒有把自己的規劃和盤托出,從事美容美體隻是表麵上的一個幌子,真正掙錢的是醫治各種疑難雜症,由於道明以及哈斯琪琪格都沒有行醫資格,他們就不能承認自己可以治病,就是有人當麵指證是他們給自己醫治好的,道明依舊是咬牙扛住,打死都不承認的。你想啊,仙漿玉液的功力何其霸道,再加上道明的功力能量場,醫治一些人間疾病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道明才敢張口十萬百萬的要錢,為了延續自己的生命,敢大把大把花錢的人多了去了。


    二哈夫妻倆張口結舌的聽著道明的這一宏偉規劃,哈斯巴根吱吱唔唔的說道“按照兄弟你的計劃,我們得投入多少錢才夠哇,僅裝修這塊兒就不下一百萬呐。”


    道明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嘛,錢不是問題。我們的目標是國際標準的美容美體,不是隨便開一家唬弄唬弄就拉倒。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門可羅雀,用不了一個月,便會成為門庭若市。所以,我才讓哈哥找一個三千平米以上的臨街樓宇。到那時,我們就執行會員製,不是會員的概不接待。一萬塊錢購買一張會員卡,十萬塊錢購買一張貴賓卡,一百萬元可以成為我們的超級會員,隨時隨地都可以享受到我們獨家的美容美體服務。”


    哈哥哈嫂聽著道明舞舞眩眩的一頓煽唿,簡直就是熱血沸騰了,他們兩個剛想纏著道明繼續暢談他們的理想的時候,道明一抬手製止了躍躍欲試的二哈夫說道“關於籌備美容院的具體事項,你們兩個商量著來,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的時候再找我。我還有事兒,咱們保持電話聯係吧。”


    說罷,道明抬腿就走,待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迴頭衝哈斯巴根用力眨了眨隻有男人之間才懂的眼色,然後屈臂握拳喊了一聲“加油!”


    道明這樣著急的離開,是因為他覺得僅僅靠哈斯巴根的那麽一點能力,猴年馬月也辦不成自己交待他的事情,所以,他要去找萬祥秘書商量,他應該能夠幫上自己。


    得到道明的提醒,哈斯巴根迅速沉醉在美妙的臆想中,就在他意猶未盡的時候,耳朵上又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哈斯琪琪格呲牙咧嘴的威脅道“趕快坦白,你們兩個又在準備使什麽壞,別以為我看不明白,就你們男人那麽一點小心思,怎麽可能逃過我的法眼。”


    也許是受哈斯琪琪格折磨得習慣了,哈斯巴根靈機一動的編排道“你沒聽咱們的兄弟臨出門時喊的一聲加油嗎!那是在鼓勵我好好的幹,幹出精神,幹出水平,一定要給男人長誌氣,尤其別墮了男人的威風。”


    看著哈斯琪琪格瞪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睛,反複品味著哈斯巴根的“話外音”,哈斯巴根怎麽敢讓哈斯琪琪格繼續解讀下去,那樣的結果就是自己再飽嚐一次難以言說的苦痛。於是哈斯巴根趕緊繼續編排道“老婆大人,我兄弟的中心意思就是讓我好好的配合你的工作,讓我怎麽幹,我就怎麽幹,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這樣我才會有出頭之日啊!”


    哈斯琪琪格被哈斯巴根後麵的這幾句話一忽悠,一下子就把剛才差不多琢磨出味兒的話


    忘得一幹二淨,她十分滿意的親吻了哈斯巴根一口,然後往床上一仰,開始思考她今後的輝煌之路。哈斯巴根偷偷的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縷縷汗水,心中暗唿僥幸,差一點讓老婆戳穿他的“陰暗心理”。


    走出了酒店的大門,道明撥通了萬祥秘書的電話,萬祥告訴道明,今天上午他請假在家照顧病情加重的母親,有事情的話,下午再說。道明告訴萬祥,說自己略通醫術,現在就過去替老母親診治一下。萬祥本來就覺得道明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既然他主動提出要來,萬祥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於是,告訴道明自己家的詳細地址,他會在小區門口迎接道明。


    在丹鶴市城區偏北的金色世家小區的高大門樓下,萬祥迎接到了道明,他千恩萬謝的把道明讓進自己的家裏。道明也沒有客氣,直接來到老太太的床前,伸手就扣住了昏迷不醒的老人家的脈門。萬祥則蹲在旁邊,跟道明簡略介紹了一下母親這麽多年的病況。


    多年前,母親由於腎衰嚴重就開始了漫長的透析治療,十多年來,由於一直進行規律的透析,母親的病況一直很穩定。可是,僅僅依靠透析隻能維持現狀,由於腎髒功能衰竭,長年累月之下,必然會引起其他髒器功能的損傷,經過初步診斷,老母親現在的心髒和肺葉都出現了充水的狀況,從而引起了心肺功能的衰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老母親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已經請過醫生看過了,老母親現在不宜移動,用過藥之後就等著她慢慢蘇醒了。


    而在道明診斷看來,老母親的身上覆蓋著厚厚的一層陰氣,也就是陰性能量,它們正在吞噬著老人家所剩無多的陽性能量,這才是現代醫學最為棘手的問題。而這些陰性能量基本上都是屬於因果關係的範疇,說白了,就是來討債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也管不了。眼下,老母親的各種髒器功能基本上都出現了功能衰竭的症狀,隻是部分髒器功能衰竭表現的還不那麽明顯引起這種狀況是因為她的全身經脈不通暢,瘀堵的地方很多,而且,許多經脈由於多年供血不足,出現了嚴重的狹窄現象。這種情況對於西醫來說,基本上就是束手無策了,而對於高深莫測的中醫來說,隻要徐徐補充進身體裏元氣,增加她自身能量場同化能量的力度,老人家就會如久旱的禾苗一樣,遇上甘霖以後就會茁壯成長。


    於是,道明囑咐萬祥秘書說道“老兄,老母親的病雖然很嚴重,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醫治。我承接了師門的一些功法,再結合師門遺留下來的丹藥,有把握很快讓老母親得到恢複。隻是,師門的這些密法不宜外傳,所以,在我診治的時候,老兄最好還是迴避一下。”


    萬祥趕緊答應道“兄弟,隻要醫治好母親,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說罷,萬祥主動退出房間,又悄悄的掩上房門,躲在客廳裏戰戰兢兢的關注著裏麵的消息。其實,道明自從扣上老人家的脈門之後就開始往她的身體裏徐徐輸入元氣了,這些元氣正在修複受損的脈絡,潤物細無聲的滋潤著老人家的肌體。在請出萬祥之後,道明自身的能量場瞬間釋放出來,鋪天蓋地的籠罩住病榻上老人家的身體。如果有開了天眼的人在場就可以看到,曾經覆蓋在老人家身體上的那些陰性能量開始出現慌亂和躁動,有一些陰性能量拋開老人家的身體打算一飛衝天逃生而去,可是,它們卻被道明釋放的能量場罩住了,不管是左突右衝,還是上躥下跳,怎麽也擺脫不了能量罩的控製。直到躁動的它們安穩了下來,開始規規矩矩的拜服在強大的能量場之下,道明才讓可兒進去與它們進行溝通。而所謂的溝通,無非就是談判或者是講和,隻要雙方達成共識,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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