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聽了盛千燁的話,心裏十分窩火,心想,難道不是你向我們證明你是不是皇子嗎?怎麽現在反倒反了過來。莫非時代真的變了。


    於是豫王盯著盛千燁,說道,“大膽狂徒,你根本不是我的兄長寧王殿下,在這裏冒充他的身份其心可誅。來人啊,將這個逆賊拖下去,杖責三十大板。”


    襄王看到這裏,直接就對豫王說道,“你憑什麽在這裏胡言亂語,你要再這樣下去,我將會讓你付出代價!你不過是小小的豫王,麵對你的皇兄寧王殿下,怕是沒有什麽權力吆五喝六的。所以,你還是評估一下自己的實力然後再行動好了。”


    豫王聽到這裏,哈哈大笑,說道,“襄王殿下,你現在是腦子燒糊塗了嗎?你說這個人是寧王殿下,他就是寧王殿下嗎?什麽時候,我們秦國的皇室是有這麽隨便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要是這麽隨便,就讓別的人這麽登堂入室,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襄王殿下走到豫王的麵前,說道,“我已經證實過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寧王殿下,還需要我說些什麽嗎?”


    豫王聽到這裏,說道,“沒有充足的證據之前,你說什麽我都是不會信的。想要作為一個皇子,就必須要拿出是皇子的證據出來。寧王不是已經在懸崖邊上失蹤了嗎?或許一場大火屍骨無存,現在隨便來了一個人就說自己是寧王,這也未免太過兒戲。”


    盛千燁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讓我怎麽證明自己就是寧王!”


    豫王聽了盛千燁的話,心裏有一點心虛,但是又不肯認輸,於是說道,“你想怎麽證明自己是寧王,就怎麽證明自己是寧王。說句不該說的話,在我看來,寧王殿下已經在那場戰火中離世了。雖然我很傷心,但是這是一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你現在憑空冒出來,就說自己是我的兄長,這未免也是太過好笑了一些吧。所以,你還是自己證明才好。”


    孟國公看了襄王一眼,這個時候說道,“其實要證明皇子的身份,並不是很難。在我們秦國,每一位皇子出生的時候,欽天監就會根據皇子出生的時辰摸骨,據說這樣可以幫助皇子一輩子無憂。所以,要想證明眼前的這位是不是寧王,隻要去欽天監查最終的記錄,就可以了。”


    豫王聽到原來有證據可以證明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寧王,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本來想弄一個死無對證,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有記錄的。想到這裏,他看了孟國公一眼,眼裏充滿了怒火。


    孟國公看了看豫王,說道,“豫王殿下要小心才是,要是豫王殿下失蹤了又迴來了需要辨認身份的話,還是十分困難的。因為豫王殿下的出生十分隱秘,因此欽天監也沒有幫助豫王摸骨,因此也就沒有了記錄。所以,豫王殿下要是像寧王這般失蹤了又迴來,怕是沒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豫王知道他這是在嘲笑自己的出身不正,心裏十分惱怒。


    這個孟國公仗著自己是秦國的元老,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隻是自己現在人微力薄,確實拿他沒有什麽辦法。


    豫王暗暗在自己的心裏腹誹,等到自己有權有勢的那一天,一定會慢慢收拾這些看不起自己的老東西的。但是現在自己還什麽都沒有,因此一定要動心忍xing,隻要時機一到,就會讓他們片甲不留。


    孟國公之所以站出來為盛千燁說話,全都是因為襄王在主導這件事情。孟國公隻希望襄王可以繼承大統,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對得起襄王的母妃。以前襄王隻知道花天酒地,對於秦國的朝中大事也不管。現在秦國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之後,自己的一顆心實在放不下。


    所以才會將醉chun樓查封。要不然的話,襄王這個人其實是安分不下來的。


    不管他這一次站出來是為了誰說話,也是一個好的開始。所以自己還是要盡量支持他的,免得他在朝中無法立腳。


    盛千燁看了孟國公一眼,心裏有些許疑惑。這個孟國公,曾經還派人追殺過自己,現在居然為了自己說話,也真是不可思議。


    但是當他看到孟國公看向襄王的眼神的時候,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個孟國公並不是為了幫助自己,而是為了幫助襄王。這個時候,他才開始想起孟國公和襄王之間的關係。想到襄王這一次請自己出山,其實也是為了將孟國公查封的醉chun樓解除封禁。但是孟國公為什麽別的青樓不查封,偏偏查封醉chun樓,答案也是不言而喻。


    總之一句話,用心良苦啊。


    盛千燁突然還有一點小感動,對於這樣的來自長輩的關心。也許,他們的手段很激烈,還挺固執己見,根本就不理年輕人的看法。但是,他們那一顆真正為別人著想的心在這個冷漠的時代,真的顯得格外動人了。


    想到這裏,盛千燁看向了孟國公,發現這個小老頭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不一會兒,欽天監就拿出了當年寧王的摸骨記錄,而且正巧,上一次幫助寧王摸骨的老人也還在,於是就讓那老人來幫助寧王鑒定身份。


    隻見那老人摸著盛千燁的背,一邊摸一邊自言自語。


    盛千燁被他摸得麻麻的,很想發作。


    但是那個老人一下子就說,“對了!”


    聽到這句話,豫王殿下的臉色一變,說道,“老大人,你可要摸仔細了。這可是關係到皇室血脈的問題,在這樣的事情上,你可不要隨便開玩笑。”


    那老人聽到豫王這麽質疑他,心裏十分生氣,說道,“你這個毛頭小子,為什麽質疑我。你信不信我給你卜上一卦,看你什麽時候歸西。”


    這個時候,欽天監的新任監守走了上來,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們老大人雖然神誌清醒,但是很多時候都自己做不了主。而且他一向就是自由慣了,很少被人質疑過,因此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還請豫王大人不要見怪。”


    豫王本來想要發作,畢竟當朝被這樣一個老人質疑。但是想想還是沒有發作,麵對一個神誌不清的老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真的不好發作啊。


    想到這裏,豫王笑了笑,說道,“老人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其實是十分正常的,我們也可以理解。但是,這位老監守的神智如此不清,他的摸骨結果可以采納嗎?”


    那位年輕的監守微微一笑,說道,“豫王殿下盡管放心,這個我們欽天監都是可以打包票的。我們的老監守大人雖然神誌不清,但是耳聰目明,記憶力十分好。隻要是被他摸過的骨,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孟國公這個時候走了上來,說道,“既然現在結果都已經表明了,那就麻煩各位不要再懷疑寧王殿下的身份了。寧王殿下曾經為了秦國立下汗馬功勞,現在在座的各位還這麽質疑他,寧王殿下可能會寒心的。”


    在場的大臣聽到孟國公這麽說了之後,都開始議論紛紛。


    現在寧王迴來了,朝中的局勢又變了。很多人都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應該處於那一個風向了。畢竟這是關係到家族命運的問題,寶可不能押錯了。


    盛千燁看了看周圍的大臣,說道,“本來掉落山崖之後,我就以為自己命不久矣。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高人所救,隻是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深受重傷,而且動彈不了,隻能以藥續命。說來不怕各位大人笑話,現在我的頭發都已經白了,跟各位大人比起來都覺得十分觸目驚心,所以一直沒有獻身。這一次迴到秦國之後,才發現朝中原來了發生了這麽多重大的事情。”


    說到這裏,盛千燁開始擦了擦眼淚,說道,“沒有想到,父皇和太子居然都已經仙逝了,想來真是令我感到難過。”


    想到這裏,盛千燁開始哭了起來。


    這場的大人看到皇子都哭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表態,於是紛紛也擦起了自己的眼淚。


    盛千燁看了他們一眼,心裏發出一聲冷笑。但是表麵上還是說,“各位大人還是不要難過了。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們也喚不迴父皇和太子。不如就讓我們化悲憤為力量,將秦國變成六國之中的強國。”


    在場的朝中大臣聽到終於不用裝哭了之後,心裏十分高興,但是麵上還是有一種悲憤的表情在,說道,“寧王殿下說得對,現在秦國民生凋敝,在外又有楚國虎視眈眈。因此朝中的每一位要員都不能貪圖安逸,必須要做一點實事。”


    盛千燁笑了笑,說道,“諸位大人能有這樣的覺悟,真的是我秦國百姓之福。隻希望經曆了這一次自後,我們秦國可以走出悲傷,變得越來越強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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