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刑的婆子身子一抖,手上的馬鞭打的更用力。


    金蓮伸手接過身後丫鬟遞上來的熱茶,看著這一幕,心裏平淡如水。


    按照玄夜的人生際遇,他是該恨該報複,但是殺人放火也得找對目標才行,憋個大招誰都殺唯獨不殺始作俑者,活該打死他!


    一杯茶的功夫,玄夜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淋漓,人也已經跪不住,趴到了地上去,隻是嘴巴還是死死咬住,不願意出聲求饒。


    將茶杯放迴丫鬟手中,金蓮歎了口氣,“看來你已經不怕打了,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拖起來,褲子給我扒了……”


    金蓮沒說後麵的話,隻是吩咐婆子上前做事。


    等玄夜褲子被脫下來後,他忍不住清微掙紮一下,沒有誰願意把自己的下半身赤條條的暴露出來。


    別說金蓮身後的小丫鬟,就連那些孫子都滿地跑的婆子們也不敢直視玄夜。


    隻有金蓮習以為常的盯著,完全沒有一個嬌羞女人的模樣,盯著玄夜的雞兒就跟看一個待價而沽的廉價商品一樣。


    玄夜黑瘦的臉瞬間爆紅,有一絲尷尬,更多的是氣憤。


    以前蘇傾顏對他的羞辱,都是肉體上的虐打和語言上的攻擊,這麽些年來他都已經免疫,心早就麻木,根本不在乎對方會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


    再難聽再惡心,也沒有那個女人惡毒的嘴臉惡心。


    “人瘦,東西也挺瘦的,看著二兩都沒有的樣子……”


    金蓮坐在凳子上,雖然翹著二郎腿,但身子卻挺得筆直,手裏繞著自己胸前的發絲,嘴裏卻說著讓人無法接受的話,就連那些婆子丫鬟們都跟著紅了耳朵,眼睛挪到別的地方,生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辣眼睛東西。


    她們的小姐更狠毒了,也更不要臉了,竟然直勾勾盯著男人的那個地方不說,還不要臉的大膽點評起來。


    這要是讓外人知道傳出去,那可真的是嫁不出去了。


    不過……就算名節清白,就她們小姐這嘴臉,也不懂誰家公子敢要。


    真的……誰敢娶這種惡魔迴家,隻怕整個家族都要被掀翻。


    被架在兩個婆子中間的玄夜臉徹底黑下去,眼中的恨意多到快要溢出來,不敢讓人看到,隻能快速垂下眼眸。


    他心裏浮現出蘇傾顏以往很多折磨人的方法,試圖猜想一下金蓮脫他褲子是為了什麽。


    拖赤裸的他出去遊街?還是繼續用惡毒的語言折辱他?亦或者是……


    想到一些淫邪的畫麵,玄夜的唿吸都忍不住加重幾分,不是激動,而是憤恨。


    但很快的,他又冷靜下去。


    他在心裏不斷安慰自己,反正這具身體已經這樣,再惡心點也無所謂,不管是男的女的來,他就當是被狗啃了。


    這樣想到之後,玄夜心裏舒服了不少,很快的又恢複了之前的死魚模樣,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死樣子。


    金蓮盯著玄夜又好一會了,看著他臉上的細微表情大概也能猜到這病嬌心裏在想些什麽。


    平時沒人說話,心理活動還挺多的,別人隨便做點事,他就能想出一道題的衍生劇情來,然後自我想象。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最壞的可能……


    “拿刀來,這麽小的玩意竟然還這麽醜,簡直是侮辱了本小姐的眼睛,就應該割了,免得留著惡心人。”


    “?”


    “!”


    丫鬟們大吃一驚,神遊天外的思緒終於飄迴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盯住玄夜那裏,然後又猛的移開,看向玄夜身旁的婆子。


    兩婆子也是震驚的迴望。


    糟糕,她們小姐的狠毒程度再次升級了,一時之間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但惡魔兩個字已經配不上她們的小姐。


    一眾人也隻是愣住一下,金蓮身後立馬就有個婆子應聲,然後去找刀子去了。


    在場的除了玄夜其他的都是女人,割那種東西自然是讓婆子去,心裏雖然不情不願,卻也沒誰有膽子說不,隻能老實照辦。


    “割……割了?”


    聽到這話,死魚一樣的玄夜也終於有了一絲絲反應。


    “不,不要,二小姐,奴……奴才……求您放過奴才。”


    “你求我,我就要放過你啊?那求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個個都放過,豈不是很沒尊嚴?”


    金蓮聽到玄夜的求饒,終於知道了他的痛腳在哪裏。


    就問有哪個男人會心甘情願被人切掉兄弟的?


    宮裏的太監要是有的選,也不會願意,沒有誰不想完完整整的。


    看看那些太監,完事都要把自己的寶貝風幹收起來,死了好帶著一塊進棺材,免得下輩子還缺一塊,就知道男人有多在乎自己的兄弟。


    是個男人,都會在意……


    這時出去找刀子的婆子歸來,金蓮揚揚下巴,示意動手。


    婆子也不敢反抗,隻能低頭上前,眼珠子挪到別處去,一手拿刀,另一隻手很嫌棄很惡心的小心翼翼的,用兩隻手指頭捏起玄夜的那玩意,用刀子,割下去。


    “別碰我!二小姐,奴才知錯了,認打認罰認罵,求二小姐不要這樣!”


    玄夜心都在顫抖,他現在就是一個低賤的奴才,是將軍府最沒有地位的玩意,除了求饒什麽都做不了。


    他想跪下去,又被婆子們死死架住,下身的刀還在一點點磨著,嚇得他要死。


    行刑的婆子也不是故意這樣磨,隻是她長這麽大年紀,第一次碰男人的那裏,還不是自己夫君的。


    她心裏都在抖,還不停的阿彌陀佛,腦子還在不斷思考,要是這事傳了出去,家裏人知道是她動的手,她應該怎麽跟家裏的人交代這事。


    嗚嗚嗚……


    她感覺自己比玄夜還痛苦,想停又不敢,手裏的動作是越來越慢,刀子都差點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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