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不識好賴的鱉孫,給我滾!”


    金蓮說完就將三人推搡出門外了,順帶把一鍋高科技參湯丟了出去。


    “把你的湯帶走,鍋送你了,滾犢子吧你,垃圾!”


    鍋子往地下一放,金蓮嘭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門外三人吃了一鼻子灰,殷迴舟看著地上轉了幾個圈的高壓鍋,心中有一絲絲的輕鬆。


    “阿舟,……都是我不好,要不我和爸爸先走,你再勸勸韓琪。”


    “不用了,這種女人,分了也好,你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家人,她這麽對待你們,我也不打算和她再繼續下去了!”


    殷迴舟說完就頭也不迴的走了,分手怕什麽,到時候別哭著迴頭求複合就行了,哼,他才不會接受呢。


    至於錢,……算了,不要了,為了這點錢鬧起來太丟人了,在自己心愛之人的麵前,他丟不起這個人,全當分手費了。


    三人最終氣憤而來泄氣而歸。


    過後幾天,金蓮仿佛消失在了殷迴舟的世界之中。


    沒了舔狗的糾纏,殷迴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反而因為變成了單身狗,更加的有時間和精力關心曾清怡,而且關心得理直氣壯。


    “死舔狗,小心以後一無所有!”


    金蓮躲在暗處將殷迴舟對曾清怡的各種親密小動作拍了下來。


    最近陸二太太的動作十分頻繁,天天都去公司找曾清怡的不痛快,陸牧這個媽媽比天大的乖兒子自然是第一反應護著媽媽先。


    曾清怡在這種情況下不免吃了很多苦頭,一有不開心的就找殷迴舟哭訴。


    兩人情到濃時就相互依偎在一起。


    金蓮將幾天拍到的照片篩選一番,把最曖昧的衝洗出來送到了陸牧手上。


    “你要是個霸總就別讓我失望,打死殷迴舟這隻舔狗。”


    金蓮把厚厚一遝信封放在陸牧的辦公桌上,然後滿心期待的走了。


    陸牧雖然知道有殷迴舟這個人的存在,但是他沒有接觸過,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麽能和他陸小霸總比。


    這種最基本的自信小霸總還是有的。


    但是再看到這些精心挑選過後的照片就不一定了。


    敢搞霸總心愛的女人,倒黴的必定是勾引紅杏出牆的那個死牆頭。


    迴到辦公室,看到桌上莫名出現的信封,陸牧轉頭看向自己的秘書,“這是誰送來的東西?”


    秘書疑惑迴道,“今天沒有部門送過東西上來,這信封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等陸牧坐下拆開信封,看完裏頭的照片,他便一臉陰鷙的將照片撒了。


    “敢碰我的女人,你好樣的殷迴舟!”


    照片裏全是曖昧不清的動作,陸牧是個正常的霸總,怎麽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這樣親密的觸碰。


    手機一掏,立馬就下命令讓人去教訓了殷迴舟。


    殷迴舟的腿剛好,天黑出個門買東西就被幾個混混圍住,然後打斷了。


    不明所以的他可憐的躺在冰冷的馬路上,直到路過的人發現了,才被救了起來。


    第二天晚上,金蓮出現在殷迴舟的病房裏,靈力化作數十根針刺入他的斷腿之中。


    “算你命大旁邊有病友,不然打死你。”


    “啊!!”


    金蓮走後,一陣鑽心的疼讓殷迴舟從夢中醒來,隔壁床的病友都被他嚇醒了。


    病友拍拍嚇壞的小心髒,關心問道,“老弟,幹嘛呢你?”


    “沒……沒什麽,剛剛好像腿很痛,但是……”


    醒來之後又不痛了,奇怪。


    又等了很久也沒感覺斷腿位置有什麽不適感,殷迴舟再次躺下沉沉睡去。


    但是這一睡,就是一個星期,再醒來時,他成了獨腳的小鳥。


    殷迴舟,“????”


    看到自己的身前好像缺了什麽,殷迴舟感覺好像有點奇怪,但是他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阿舟,你醒啦?你……”


    看著殷迴舟被鋸掉的一條腿,曾清怡欲言又止。


    一周之前,殷迴舟突然昏迷不醒高燒不退,骨折的腿突然神經壞死,不鋸掉就會丟了性命。


    她和曾父是殷迴舟的半個親人,當即就簽下了手術同意書。


    “小舟啊,你別傷心,沒事的到時候咱裝個假肢,走路什麽的絕對沒問題。”


    曾父坐在一旁也出聲安慰,看著殷迴舟不聲不響的,就怕他想不開。


    “什麽假肢?……”


    殷迴舟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轉頭就看向曾父,想從他那裏得到否定的答案。


    他那天晚上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混混打斷了腿,隻是骨折而已。


    醫生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隻要一百天他就能痊愈了。


    “阿舟,你放心,我已經讓陸牧去調查那天晚上對你出手的人是誰了,等陸牧幫我們查出來,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正好走到門外的陸牧停住了腳步,“……”我替他謝謝你,就是我打的。


    陸牧本來是不會來看殷迴舟的,但是聽說他鋸了腿,加上自己女朋友天天往這裏跑,他不得不來湊湊熱鬧。


    不過對於鋸腿這事,陸牧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想他堂堂陸家未來的繼承人,誰敢挖他的牆角,活膩了,要他殷迴舟的命都全是輕的了。


    門外的陸牧一臉邪笑,門內的殷迴舟也反應過來,開始發起瘋來。


    “不會的不會的,你們在騙我!我怎麽會沒了腿?!我不可以沒有腿的!”


    殷迴舟把床上能砸的都砸了,一時之間他根本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了獨腳小鳥的事。


    但是再鬧也無濟於事,腳已經鋸了,實在不行就再鋸一條好事成雙。


    一月之後殷迴舟出院休養,而這段時間,曾清怡和陸牧的感情極速升溫。


    金蓮用法子把陸父的心迷了,陸父不再死死咬住商業聯姻這件事,無比的支持陸牧和曾清怡在一起。


    兩人趁熱打鐵,迅速訂了婚。


    可陸二太太不是蠢貨,自己兒子取了個什麽都沒有的窮丫頭,以後爭家產肯定沒有穩贏的勝算,於是她鬧得更厲害了。


    陸父在兩人訂婚之後也清醒了過來,對這事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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