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巔對此自然也是不滿意的,這句話問出來便已經代表了他的斥責。


    不過此刻他也沒工夫去跟綠柳糾結這些,他隻關心白芙傷的到底怎麽樣,嚴不嚴重,於是便抬腳繼續向內走去,不再搭理綠柳了。


    綠柳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麽,快步跟上,苦著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將軍,奴婢已經給姑娘揉過藥酒了,您……您就放心吧,她沒事的。」


    可蔣巔哪裏肯聽,不親自看一眼,他是怎麽都不能放心的。


    內室掛了金粉色的帷帳,他掀開帳子走進去,又將床幔撩起掛好,坐到床邊,看著白芙安靜的睡顏。


    睡著的女孩子看上去十分乖巧,溫順而又柔婉的樣子。


    但蔣巔知道,她其實跟乖巧這兩個字根本不沾邊兒,很多時候甚至比男孩子還要倔強。


    而且那雙合著的眼睛隻要一睜開,就立刻滿腦子的鬼主意,有時機靈的讓人咬牙切齒。


    他歎了口氣,輕輕的伸手想去解她的褲腰,旁邊的綠柳嚇得兩腿一抖,張嘴便要將白芙喊醒。


    蔣巔眼疾手快的在白芙頸側一按,白芙蹙著眉頭哼了一聲,任憑綠柳怎麽喊也沒動靜了。


    綠柳哪裏料到蔣巔會來這手,哭喪著臉扯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解白芙的褲子。


    「將軍,您別這樣!姑娘知道了要生氣的!」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麽會知道?」


    蔣巔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出去!」


    蔣巔不由分說的將秦毅喊了進來,讓他把綠柳帶出去。


    秦毅雖然也覺得蔣巔此舉不合適,但蔣巔是他的上峰,又向來是個十分固執的人,說一不二。他身為下屬除了服從命令,還能怎樣呢?隻好連拉帶勸的把綠柳帶走了。


    待兩人一離開,蔣巔便把白芙翻了個身,三下五除二的將已經解開腰帶的褲子拉開,刷的一聲就褪到了膝蓋。


    白芙背朝上躺在床上,烏發及腰,發尾掃在一旁,正搭在露出的臀瓣一側。


    烏發油亮,翹臀嫩白,正是黑的黑白的白,好一副嬌人圖在蔣巔麵前炸然展開,令他一陣頭暈目眩。


    他原本隻想看看她的傷勢,卻沒想到褪下褲子後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蔣巔沒有碰過女人,常年在軍中接觸的都是些大老粗,身上除了肌肉就是肌肉,脫光了也是一塊兒一塊兒的硬疙瘩,哪知道女人的屁股竟和男人如此不同,白的讓人眼暈。


    他微微的愣神之後,將目光定在了白芙屁股上的那塊兒淤青上,眉頭忍不住皺起,忽然有一種想要把那兩個仆婦掘出來鞭屍的衝動。


    他的阿芙又嬌又嫩,白的像塊兒豆腐似的,這塊兒淤青看上去就特別的紮眼,讓他忍不住想伸手擋上。


    這個念頭在腦子裏閃過的時候,手已經先一步的伸過去了,碰了一下,卻像觸電般的又縮了迴來。


    天……


    怎麽……


    那麽軟……


    蔣巔下意識的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捏了一把,硬邦邦的,像塊兒鐵板。


    再小心翼翼的把手又放迴白芙身上,軟的,像……


    像什麽?


    他說不太清,感覺自己從前二十多年都沒見到過適合用來形容這觸感的東西。


    指尖兒忍不住稍稍用力,就見五指在那白嫩間陷了進去,鬆開,便又彈迴來。


    這感覺讓人上癮,唿吸也跟著的變得粗重,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像手指一樣陷了進去。


    蔣巔喉中幹澀,吞咽一聲,指腹沿著那嫩白的起伏輕輕滑過,隻覺得所及之處無不滑膩馨香,比最好的瓷器還要精致細滑。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去,輕輕一吻,似乎聞到了澡豆的香氣,又不僅僅是澡豆,還有別的什麽,他之前抱著她時也曾在她身上聞到過的,淡淡的香,若有似無。


    「阿芙……」


    蔣巔輕喃一聲,手指再次用力,體驗這前所未有的觸感。


    不知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白芙的傷處,昏睡的白芙輕哼一聲,雖然沒有醒來,眉頭卻微微蹙起。


    深夜的房間落針可聞,這一聲輕哼就足以打破黑夜的沉靜。


    蔣巔像是聽到了一聲鑼鼓似的,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從床邊站起了身。


    白芙還像剛才那般躺在床上,褲子半褪在膝間,嫩白的臀上除了那處淤青,又多了幾個紅紅的指痕。


    蔣巔扶額,狠狠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


    他一定是瘋了,竟然……竟然把阿芙弄成這樣。


    他在房中焦躁的走了兩圈兒,用手給自己扇著幾乎不存在的風,待稍稍冷靜下來之後,才找來房中的藥酒,再次給白芙塗抹。


    蔣巔雖然不通醫術,但常年征戰時常受傷,一些基本的小傷都是他自己處理的,對於擦藥酒的手法和力道,都比綠柳強上許多。


    直到手上感覺些微有些發燙,藥酒在按揉中漸漸起了作用,他才停了下來,把白芙的褲子拉了上來重新給她穿好。


    可到底是年輕氣盛,又貪戀那不同尋常的柔軟感覺,穿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才徹底把褲子拉了上來,將她翻了個身,從前麵給她仔細係好。


    白芙此時仍舊昏睡著,因為剛剛趴在床上的緣故,一側麵頰有些發紅。


    蔣巔笑著伸手給她揉了揉,又俯身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喃喃道:「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不願意給我看了。」


    因為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他隻看了一眼,便險些陷進去,再也出不來。


    他的阿芙現在還不願跟他睡,自然也不願給他看。


    那等到她願意跟他睡的那天,他肯定也就可以看了。


    想到這兒蔣巔笑了笑,最後親了一下她的唇,坐起身來:「反正你也跑不掉,我等著就是了。」


    ……


    白芙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覺得脖子有點兒疼,好像落枕了。


    她想讓綠柳給她揉揉,可是綠柳傷了手,不太方便,她想了想就算了,強忍著去炮製昨天買迴來的藥材。


    中午吃飯的時候,蔣巔來了。


    因為昨天的事,白芙對他十二萬分的戒備,雖然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但總是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生怕他又抽什麽瘋,抱著她一頓亂啃。


    看著看著她就發現,蔣巔今天也一直在看著她,好幾次筷子上沒夾上菜都不知道,就這麽把兩隻筷子直接塞進了嘴裏,還吃的津津有味。


    這人是瘋了吧?明明昨天還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下了馬車理也沒理她就走了。


    今天卻又跑來跟她一起吃飯,還一直看著她傻笑?


    蔣巔卻是絲毫不在意她異樣的眼光,隻覺得自己終於明白了秀色可餐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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