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詞?填詩?這都是什麽鬼?”


    袁春玲看著麵前擺放的書籍,擰巴著一張臉驚唿,包括其他的人都是站在了原地呆愣,不知所措。


    “《高山流水》第三段第六個音是哪一根琴弦所演奏的?”文清自認為自己的才學不輸給當今晉國公認的才女柳嫣然,可是當看到這些刁鑽的題目時,她竟然覺得無從下手!


    “這棋局竟然都是殘局!殘局大家都還怎麽破?”


    官家千金和富家的小姐們,紛紛驚唿,驚唿和驚訝過後,她們一起是將目光是看向了黎城。


    “你們這是故意刁難人吧!不想送就不送,為什麽還要故意為難我們?”


    黎城一看這些小姐們生氣了,連忙是笑著打著哈哈。


    “諸位小姐們先別急著著急生氣,既然我們出這些題目,自然就有破解的方法。任意完成書桌上擺放的一個題目,就可以拿走一盒蘆薈膠,如果完成四個題目,比如詞、詩、琴、棋這四個,這位小姐將會成為我們容顏閣的黃金客戶,今日不僅能夠拿走四盒蘆薈膠,日後這位小姐在我們容顏閣購買產品,隻需要花一層銀子即可。五百兩銀子,隻需要一百就能買到,小姐們,這黃金客戶不僅僅是省錢,更是彰顯各位在京城的身份地位!”


    本來還是在氣頭上的千金小姐們,如今一聽到黎城這麽說,大家也都躍躍欲試起來,黎城看著差不多了,也就讓人研磨發放毛筆,讓眾位小姐們答題。


    一般官家小姐們都是認字的,富商們的小姐則是急的幹瞪眼。黎城看到後又說:“小姐們別著急,今日是第一天開張,隻是討一個彩頭,明日我們就會開始正式售賣,但是,大家注意的是,我們蘆薈膠一天隻賣十盒,不論身份和地位,隻賣最早來的十位。”


    富家小姐們一聽,當即欣喜。於是也就不在著急,開始抱著看戲的心態看著官家小姐們作詩。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穿著麻布,卻是一身幹淨利索的女子走過來。她身上很素淨,一樣裝飾都沒有,她的出現惹到了很多人的鄙視。


    “喂!這不是你們窮人來的地方!”


    女子抬頭,一雙清秀的小臉露出來,麵無表情:“錯,這裏不是你們這些不懂學識的人來的地方。”


    她的話自然是引來了很多人的憤怒,好在黎城的防範到位,這才算是免於爭吵。


    黎城從這個女子一進門就發現了,她雖然穿著不好,可是架不住一種書香門第的氣息。他之前一直賣文房墨寶,自然是知道這個女子是個學識不淺的。在說,他也不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人。


    女子拿過了店內小廝送上的毛筆,在填詞的題目麵前站著。


    “一襲青衣,染就一世芳華。”這是要讓人對出下一句的詞。


    女子想了想,很快就在紙張之上落下了下一句。


    當小廝將那紙張呈上去的時候,黎城看到了以後忍不住驚唿:“兩袖月光,訴說絕世風雅!好好好!妙!”


    袁春玲聽到黎城對那個女子的稱讚,心下不服,但是又想不出來比那女子還要妙的迴應來,隻能酸酸的在一旁說著。


    “也不過爾爾。”


    文清倒是沒有太大的嫉妒心,倒是這個詞匯讓她對那女子有了好感。當聽到袁春玲這麽說的時候,帶著挑釁的口吻說她:“喲~好大的口氣!既然是不過爾爾,那你也對出來一個試試啊!”


    袁春玲惱怒的看文清一眼,想走但是又不甘就這麽走了,於是不在理會文清,而是一直都在盯著那個穿著麻布衣的女子。


    對於自己身後燃燒著的層層目光,女子仿佛聞所未聞,感受不到。她自在的是在那個“《高山流水》第三段第六個音是哪根琴弦彈奏的”填上了一個字“商”。


    看著女子所填的字,黎城的目光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驚歎的目光。


    “驚訝什麽驚訝,肯定是瞎蒙的。”袁春玲不滿的嘟囔。


    可惜的是大家現在都是把目光放在了那女子的身上,根本都沒有人理會她。對於她的話雖然聽到了,可是大家都是嘲諷的一笑。


    女子已經來到了殘局上,她隻是一眼就看出那個殘局是七星陣。隻是放下了一顆白子,在那棋盤的中央,頓時棋局就活了起來!


    如果說剛開始女子隻是碰巧,那麽現在就足以說明,這個女子是有真才實學的!


    “已經連著破了三局了!如果她要是再破一局那就要成為容顏閣的黃金會員了!”有人這麽一說,有些自持有才學的人紛紛都對那女子放著冷光。


    也有的人是冷哼一聲,高傲的說著。


    “不過就是一個蘆薈膠,窮人都可以近來的地方,真是玷汙了本小姐的身份。”


    看著那女子離開的背影,黎城笑嗬嗬的沒有阻攔。對他來說,這樣的人以後總有一天是會求著來的。


    第四道題目是作畫,用半個時辰的時間,現場做一副梅蘭竹菊。


    女子淡定從容的走上前,拿過了狼毫幹脆利落的作畫,無論她身邊的人都是在用著怎樣的目光盯著她,對她依然沒有任何影響。


    當女子放下狼毫,黎城看著那沙漏,也不過是剛剛過了兩刻鍾的時間!


    “啪啪啪……”


    黎城忍不住的伸出手鼓掌,其他的人也都跟著黎城一起鼓掌。文清是欣賞女子的才學的,自然也是真心的鼓掌。


    “這位小姐,你是我們容顏閣的第一位黃金會員!除了能夠拿到四盒蘆薈膠以外,還能夠享受低價購買產品的機會!更會一年有三次機會參與我們東家的宴請!”


    可惜的是和黎城的激動不一樣的是,女子的態度依然是淡淡的:“四盒蘆薈膠。”


    黎城立即讓人將四盒蘆薈膠拿來,還給女子一個黃金令牌!


    眾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知小姐如何稱唿?我們需要記錄您的信息。”黎城客氣的問著。


    女子頓了頓,後說道:“我叫一清。”


    “好一個一清。”


    這時從眾人的身後又走出來了一個女子,眾人迴頭一望,卻隻覺得自行慚愧。女子的冷清和她身上的貴氣,讓人像是芍藥看到了盛開的牡丹,她如山上的雪蓮,讓人高不可攀。


    “一壺清酒,一樹桃花,一諾傾城,一生天涯。不知這位姑娘,嫣然說的可對?”


    一清看著麵前的女子,點了點頭。


    “柳家千金說的極對。”女子淡淡迴應,她這種迴應倒是惹怒了一些人。


    “不知禮數的賤女,知道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嗎?當今太傅的千金柳嫣然!更是當朝第一才女!”袁春玲雖然是不喜歡柳嫣然,可柳嫣然也好歹是官家的千金。


    既然是官家千金,她斷然是不會讓一個窮人占在官家小姐上方。


    “袁小姐抬愛了。”柳嫣然看了袁春玲一眼:“嫣然的才學與這位小姐相比,差的還很遠。”


    一聽到柳嫣然說自己和一清差的很遠,很多人臉上都掛不住了。她們剛剛都看不起一清,然而連才女柳嫣然都說和一清差的很遠,那她們不是差的更遠?


    “柳小姐仁慈心厚,日後定然會有無限風光。隻是一清還有其他事情,告辭!”


    她漠然離開,柳嫣然並沒有因為她是平民而失了禮數,依然是目送她消失之後,這才收迴視線。


    很顯然,柳嫣然這個黃金會員拿的是十分順暢。


    不過是一個時辰,八盒蘆薈膠就沒有了。剩下的兩盒饒是眾人摳破了腦袋,也是沒有拿到。


    最後還是柳嫣然提醒了文清一句,這才讓文清得到了一盒。


    容顏閣的情況,位於二樓的顏朝歌和公子長琴卻是一直都是看得到的,風翩翩也是坐在了一旁,看著那個一清離開的背影。


    “如此有才華的女子卻是一個普通人,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


    顏朝歌挑眉,看著風翩翩。


    “既然好奇,大可以派人去查。”


    風翩翩有些傲嬌的哼哼:“這還用你說,我的人早就跟上了。”


    顏朝歌帶著深思的目光看向風翩翩,搖了搖頭。


    不對,不會是風翩翩。


    隻是夜七夕這一次為什麽消失了這麽久?難道說夜七夕出事了?


    顏朝歌覺得自己有必要問一問青蛇了。


    公子長琴見顏朝歌望著風翩翩,再看著風翩翩那張嘚瑟的臉時,隻覺得礙眼。


    “滾出去。”


    ……


    風翩翩一臉的無語,後撇了撇嘴離開。


    陳墨也十分有眼神的和風翩翩一起離開,當他們關上了房門,風翩翩小聲的和陳墨抱怨。


    “重色輕友的家夥,醜女人變漂亮了又如何?關了燈不都一樣嗎?”


    陳墨假咳了幾聲:“風公子,你之所以是這麽說,那是因為你並不知道王妃的真容是有多麽的漂亮。”


    “能有多漂亮,能漂亮出一朵花嗎?”


    昨天是國宴,是他爹代表皇商的團隊去的。他根本都沒有看到國宴上精彩的一幕!他現在不免有些後悔,為什麽昨天惹了他爹生氣將他關在思過間了。


    “是的,比花公子任琉星還漂亮。”


    一聽陳墨這麽說,風翩翩不免是對顏朝歌的容顏是十分的好奇。他再想自己要不要找個合適的時候,將顏朝歌臉上的麵紗給拽掉……


    話再說一清,從容顏閣出來的路上,就將自己手裏四盒蘆薈膠給賣了。還是以“六百兩”的銀子給賣出的!


    富家小姐們一心是想要趕上京城的流行,淑妃和六王妃都用的東西,她們就是花一千兩都願意!


    於是一清就揣著兩千四百兩巨款迴到了家中,是一個簡單的院子,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地上擺放的是一筐筐鮮紅的山楂。


    “爹,你又偷懶!”


    一清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清秀淡然的臉上此時也有著一些小小的惱怒。


    胡涵起身,笑嗬嗬的和一清道歉。


    “丫頭,你也別生氣,爹昨天賣山楂遇到貴人,不是得了十兩銀子巨款嗎!夠爹休息兩天的了。”


    聽著他這話,一清瞥了他一眼:“按照爹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要是得了一千兩巨款,就可以一整年都不幹活了?”


    胡涵本來是想點頭說“是”的,可是一看到自家閨女臉上的表情,於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不是的。”


    聽到胡涵這麽說,一清的臉上才算是滿意。


    隨後又蹲下身,熟練的幫那些山楂去仔,一清讓胡涵開始熬糖稀。


    胡涵不相幹啊,可是架不住女兒的目光,隻好是按照一清的吩咐照做。


    “爹不休息爹可以買酒喝吧?”


    這一次一清倒是沒有反駁,胡涵心裏美滋滋的,想著賣完了糖葫蘆再去買瓶杜康迴來。


    風翩翩的人迴來將查到的消息匯報,準備離開的顏朝歌挑眉,後又對著青瑩說了幾句,青瑩離開後大概是半個時辰迴來,對著顏朝歌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世界果然是小。”


    “什麽?”公子長琴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顏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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