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日,我們三人便來到了黃嘉引最後一次行兇之地:大方村!雖說此時的大方村已經經過一次的整理,可是從這斷壁殘垣之間便能看出當日的慘狀,還有些陷在泥牆內的血沒有清理掉。整個村子空無一人,從街道東牆拉到西牆的蜘蛛網也能看出這裏的殘敗。


    我們四處探查著能否有些有用的還未被搜查到的線索,可是又哪有這麽容易?最後,就是這立在村子中央的一處巨碑,這是村裏死者最後的容身之處!這樣的慘狀,就算是從小看慣了殺生的屠夫之子的我也是忍不住,心裏不住地憤怒發著誓,定要將這心狠手辣之徒抽筋扒皮!


    “上官師弟,張健,有沒有什麽收獲?”


    我聞言也是和張健一樣惋惜的搖著頭,雖然很希望能發現些什麽,好找出線索能盡快鎖定目標將其繩之以法,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大殺四方,留下自己作案的唯一證據:黃嘉引到此一遊的字樣。然後便沒有任何線索,周圍打聽也隻是說突然間來到此地,然後住過的村子第二天就被屠戮一空了!我們根本就不知他殺人的目的為何,探查他所走過的軌跡也沒有絲毫規矩可言!


    “唉,果然沒有那麽容易!難道我們就隻能跟在他屁股後麵走嗎?如果有什麽辦法直接把他引出來就好了!不然這輩子別想找著他”周剛垂頭喪氣的抱怨著。


    “你看要不這樣?我們找個人冒充他,他這麽狂妄的一個人一定會出來的!屆時我們隻要做好埋伏就行了!”張健想了想建議道。


    “恐怕不隻是張師兄考慮過這個問題吧?既然他這麽久都未曾被人揪出來就證明還是個謹慎的人,而且這麽明顯的圈套怕是套不中他,你還不如說有治療半步築基不能再寸進的仙藥降世更吸引他!”我反駁道。


    “是啊張師弟,你這個說法確實欠妥,上官師弟的說法或許可行,不過這個做法太難了,如若你隻是隨便周圍布個局,那他也不會上當,如若你要是布大了,全城甚至全國都能聽聞也許他還信,不過屆時這麽多人,即使他來了我們也不知道,又何談抓住並擊殺他?”


    “那不如我們就找個村子慢慢蹲守,總能遇到他!”張健聞言又開始了建議。


    “不可,你可別忘了秘境仙蹤的事兒,我們哪有那麽多時間去給他浪費?”剛聽完周剛就毫不猶豫的否定了!


    “我有辦法了,除了我們之外,尋他的隊伍中都不乏有一二個築基修士以防萬一,而我們卻一個築基都沒有,不如我們便大方的尋找他,若是他還有血氣或者如傳聞的他修煉需要血氣的功法來完善他的築基修為,那他必然會找我們,剛開始我們需要找幾個築基期的人在身邊,邊找邊罵他,說不定真的能成!”張健沉思了一會兒後直接拍手喊道。


    “你這不是把剛才的辦法都雜糅在一起嗎?你覺得這樣的辦法別人會沒想過嗎?而且閣內派出這麽多人尋他良久都沒效果,你真以為他能傻到中這種計?那還輪得到我們嗎?”


    “師兄,我們也沒有別的可行的辦法了,不如我們就試試吧,也許真能一時怒氣上湧把他給引出來了呢?畢竟被人追殺了那麽久肯定是有怒氣的!”眼看著周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也開始當起了和事佬。


    “也罷,那就這樣吧,我去申請族中長老前來助陣!”周剛眉頭一皺,也是隻能選擇了妥協,我也悄悄的收下了張建的大拇指點讚。


    要不怎麽說不是一路人怎麽走一起呢,這張健雖然使毒,這性子卻是粗枝大葉,這樣的人還沒有因為毒功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有大氣運傍身的啊!


    此後,我們也就開始按照這淺顯簡單的計劃行事。不過這狂魔也是真能忍,按道理來說,他這麽狂妄的人是忍不住別人對他的謾罵的,可我們卻是嚎了十來天也不見效果,甚至可以說連毛都沒有看到。


    “守陽城轄區就這麽大,按理來說再怎麽樣也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吧?或者說,他已經離開守陽城了?”一家酒館內張健喝了口酒大聲的抱怨著。


    “我都說了,這個辦法無用,那狂魔又不是傻子,怎會這麽淺顯的計謀都能中?”周剛反而沒有那麽大的氣,畢竟計劃從一開始他就不認同。


    “哎,不管了不管了,愛來不來!小廝,快給我上酒來!”張健索性直接敞開了喝酒,打算用醉酒來讓自己不再去動腦力,畢竟這些天已經用的太多了,現在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我們三人索性直接喝到了酒館打烊,畢竟這黃嘉引的事兒沒法急於求成,偶爾休息一下也好,而周家派來的長老此刻也是被周剛給轟迴去了。畢竟我們是來挑戰的,如果有個築基的在身邊那就不叫挑戰了!


    就在我們互相攙扶著來到山林之中時,一道劍芒從身後直衝我們而來!


    “你就隻敢偷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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