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戰爭總會帶走一些無辜的生命。


    並不是那種聖母心泛濫,勸人向善。


    而是用自己的學習行動,去感化那些欲望強大的戰爭狂人們。


    也從來沒有叫誰放下屠刀。


    但是在她的努力下,也曾經拯救過將要瀕死的百姓. . .


    “嗯?”


    有些人這輩子,不管做多麽低調的事情,都無法隱藏自己。


    說的是誰?


    陳君逸自己站出來吧。


    可惜他現在正忙著和李秀寧打情罵俏,可是沒有閑心在意周邊人的目光。


    身旁的小丫頭長孫無憂,眼見身旁二人遊戲互相嬉鬧,也想參與進去可惜,陳君逸不許。


    一臉氣悶的坐在其身邊。


    這和坐在一邊,一臉紫茄子色,正狂喝鬱悶之酒的柴紹,形成了左右唿應。


    但是這一幕卻落在了尚秀芳的眼中。


    剛才那一聲質疑,也是她發出來的。


    她早就已經注意到這邊。


    一雙鳳眸這對眼前之人,產生了些許的好奇。


    方才他雖然是盡情歌舞獻藝,但身旁的一切她都能盡收眼底。


    無論是男女老少,都沉浸在她的歌舞之中。


    在這大殿之中唯獨一人,確實與眾不同。


    隻是在歌舞開頭部分的時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視線不在她的身上了。


    尚秀芳深知自己歌舞的魅力。


    不敢說天下所有男子都吃她這一套。


    但是目前來看,還是沒有人能夠在她歌舞的魅力之下,會表現的如此從容不迫,甚至無動於衷。


    起初尚秀芳還真的有些懷疑這個長相俊秀的男子有些問題。


    可是現在眼前的是一幕,讓她重新認識到了。


    這個男子不是有問題,而是對她歌舞沒有任何興趣。


    這不正在和李家三小姐正打情罵俏呢。


    在李家的家宴之中,能夠坐在李家三小姐李秀寧身邊的,估計也就隻有她的未婚夫柴紹了。


    沒錯,尚秀芳此時已經將陳君逸看作成了柴紹。


    和剛才那些不知情的賓客們,是一種想法. . .


    “哈哈哈. . . ”


    “秀芳侄女,這首歌舞,真是深得本王之心. . . ”


    “方才本王掃視了一周,看到這宴會之中諸位賓朋,皆是目酣神醉,想必都被侄女舞姿所迷住了!”


    此話一出,李淵是不管不顧的開懷大笑。


    可是落在那些文臣武將兵客們的耳中,臉上卻是有著些許的尷尬之色。


    不過都是經曆過大場麵之人,麵對眼前這種情況,已經都被當成是小場麵了。


    “主公說的極是,尚大家號稱天下第一才女,能與其同名的也就隻有石青旋石大家p了,不過在今晚見到尚大家的歌舞,你終於明白天下第一才女,也就隻有一位. . . ”


    一位貌似文官,實則隻是一個尖嘴猴腮一副驚人之相的窮酸富榮。


    主動站出來出頭鳥一樣的,表示自己的觀點。


    殊不知,他的這些話語,已經落在了陳君逸的耳中。


    不過後者不跟他一般見識。


    而且他說的也確實不錯。


    石青旋的音律一道的意境在於,她能將一隻普普通通的簫,發揮出最高的境界。


    並不是這些歌舞。


    畢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但也不代表石青旋不懂此道。


    隻不過是這些人沒有資格見到罷了. . .


    “嗯,子聰此言極是啊!哈哈哈. . . ”


    “還有秀芳侄女,不必在這般唐王唐王的叫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喚為李伯伯,畢竟本王當年與你的娘親,也算是摯友了. . . ”


    李淵坐在高台之上,觸景生情的迴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隨心所欲的說道。


    尚秀芳知道李淵是在與她開玩笑,並沒有當真。


    隻是知道今天是李淵的壽宴,不敢掃了對方的興致,也就幹脆的答應了下來。


    聲音柔和的說道。


    “那秀芳就鬥膽稱唿唐王一聲叔父,不知道李叔父,對秀芳獻上的歌舞是否滿意呢?”


    “滿意,自然是滿意的。”


    李淵點頭迴道。


    “其實秀芳侄女能應邀前來,為本王祝壽,這已經是本王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 . ”


    “來來來,你且入座,今日一定要與秀芳侄女你暢談一番啊。”


    李淵一臉和藹的笑道。


    但是眼神中的那種慈愛神色,確實有著些許的怪異?


    在其他人的眼中,或許真的將李淵的這個眼神,看著是如同一個慈父,在看著自己女兒一般。


    可是陳君逸倒是能給出一個不同的見解。


    這個人老心不老的老家夥,內心的深處可並不是那麽單純。


    剛才已經提到了尚秀芳的母親明月。


    估計現在看見尚秀芳,不知是看到了誰的身影。


    你不知是將她當做了誰?


    是尚秀芳本人,還是尚秀芳母親明月,這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李淵在擁有現在的身份地位,以前所有憑想象中的事情,現在都已經實踐了出來。


    恐怕早就已經將主意打到了尚秀芳的身上。


    隻是礙於麵子,無法表現出真實的想法. . .


    關於尚秀芳的母親明月。


    在原著之中沒有多少的介紹。


    陳君逸也是聽碧秀心提起過這件事情。


    當年明月的養父霸刀嶽山,被初出茅廬的宋缺打敗一戰成名。


    宋缺得到了天刀之稱。


    而身負重傷的霸刀嶽山,則碰到了退出魔門後的邪王石之軒。


    將其帶到了碧秀心當時隱居之地醫治。


    在養傷之中,作為一名武者自然無法容忍敗在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手裏。


    想要一雪前恥。


    正好手中有一本從天竺神僧手中得來的武功秘籍,因為換日大法。


    此功法無法讓他境界更上一層樓,但是能夠讓他盡快的恢複傷勢,好找到天刀宋闕雪恥。


    陳君逸所知道的原著,也並不是那麽細節。


    也確實有些介紹,包括霸刀嶽山和李淵的關係十分要好。


    屬於八拜之交。


    通過這一層關係,霸刀嶽山就想讓李淵與自己的養女明月成為一對。


    也是想要讓這個關係發展的更為親切。


    可惜世事無常,結果李淵並沒有聽從嶽山的安排。


    導致最後兩人並沒有發展成戀人關係。


    而霸刀嶽山由於當初被天刀宋缺,打成重傷傷到了根基。


    即使碧秀心的醫術在如何高明,以及天竺神僧的功法,也沒能讓其恢複如初。


    在十年之後鬱鬱而終.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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