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原來是個太監一枚。


    不過這也不能全賴陳君逸一人。


    要說有責任的話他李靖也是有責任的。


    當時那一掌如果他要是不抖那個機靈,用身法逃避,估計就不會誤傷到他的小弟弟。


    這一切都是巧合,怪不得旁人. . .


    畫麵又是一轉,到了嶺南宋家。


    一個儀表堂堂,容貌英俊的中年男子,和身旁的一眾人等正在看著,剛剛在麵前,這座石碑之上刻好的字。


    說他是字與其,倒不如說是成某個人的名字。


    不管這名字是誰,看著這個石碑,眾人皆是一臉的凝重。


    就在這時作為宋家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宋魯,對著這個相貌英俊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兄長,派去洛陽城的探子已經把情報刺探迴來了,您要不要看一下過過目?”


    宋缺擺了擺手,麵色平靜的隨意說道。


    “不必了,那上麵的信息我已經知道了!”


    說的時候雖是平靜,但眼神之中卻是不自覺的閃過一絲狂熱。


    這是對於一個強者的狂熱。


    這也是對於戰鬥的狂熱。


    無敵於天下,真是無趣,有了對手,那才叫瀟灑。


    “破獄之境,破碎虛空!”


    “真的是沒有想到,我宋缺居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後輩所超越,哼哼. . . 好,甚妙. . . ”


    宋缺說完,隨後大手一揮。


    石碑最頂部原本還很平滑,隨著這道掌風刮過,上麵剛才刻好的字,現在清晰可見。


    沒有覆蓋上麵的灰塵,眾人也能看得清楚。


    “兄長,你這是. . . ”


    宋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多是不解。


    因為這塊石碑的最上麵,赫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而且這個人他之前還見過,並且還與其相聊甚歡。


    原本位於頂端的隻有一個寧道奇三個字,現在在此之上,又多出另外三個字,陳君逸!


    “你們都無需為我擔心,想我天刀宋缺,被稱為天下第一刀,如今卻被一個後起之秀所趕超,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 . ”


    “我天刀以前也如同他一般,也曾經將那群武林前輩踩在腳下,現在時代變,我卻成為了被踩在腳下的前輩,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 . . ”


    “不過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那個傳說當中的境界,究竟有多麽強大?”


    作為曾經的強者,宋缺非常希望自己能合,他認為這個後起之秀陳君逸,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不求勝敗,隻想全力以赴。


    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人,最可悲的就是,在有一天拿不動劍提不動刀的時候,才想起自己仍然是一個勇於拚搏的猛士。


    “兄長,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這. . . ”


    說到這裏宋魯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說。


    宋缺知道他這位兄弟的犯難處,所以示意對方可以隨意的言語。


    “說吧,這裏又沒有外人. . . ”


    宋魯點了點頭。


    “前幾天派去飛馬牧場接玉華的人,已經迴來了. . . 人沒接迴來!”


    宋缺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嗯!說什麽原因了嗎?”


    “迴來的人說,玉華自己不願意迴來,飛馬牧場的人也給了玉華權利,是去是留憑她自己做主,結果玉華. . . ”


    “兄長,玉華這丫頭,這!這叫什麽事兒?”


    之前聽說宋玉華去了飛馬牧場,宋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宋家並沒有和飛馬牧場有什麽利益上的往來?


    並且宋玉華也不會認識商秀珣。


    況且現在飛馬牧場已經歸陳君逸所有。


    再者說宋玉華早已嫁為人婦。


    一個婦道人家如此這般的拋頭露麵,確實是有些不妥。


    再加上此一去到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這樣宋魯第一時間,沒有摸透她們的想法。


    隨後襄陽城又傳來消息,那解文龍整個解家,上上下下都被連根拔起。


    是何原因到現在還沒有查明。


    不過這些不是他們所關心的。


    最關心的是宋玉華的人身安全。


    畢竟解家得罪的是朝廷,又犯下了那株連九族的罪。


    好在沒過幾天,又傳來了新的消息,宋玉華仍然安全。


    但這個消息卻是從飛馬牧場傳來的。


    這就很讓人費解。


    宋魯所猜想的是,難不成是被那風流的君逸公子看上了?


    他能有這種想法,完全是他也是這種人。


    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擁有那麽年輕既風騷的小妾. . .


    “自己不願意迴來,好啊!”


    宋缺意味深長的說道。


    “兄長,其實. . . ”


    宋魯剛想解釋什麽,就被宋缺給打斷了!


    “沒什麽,你無需多想. . . ”


    說完,宋缺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金光,對著身後的宋魯又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由她去吧. . . ”


    對於宋玉華這些年的遭遇,宋缺作為父親他當然知道。


    至於為什麽從沒理會,那是因為他需要襄陽那邊的力量。


    隻不過解文龍不爭氣,一家得罪了朝廷,就是覆滅,這條線也就徹底斷了。


    宋缺起初是想將宋玉華接迴來的。


    可是沒想到那君逸公子居然先他一步。


    不過這也並不是壞事。


    他知道飛馬牧場是,陳君逸大本營大後方。


    這段時間依靠著他在江湖上的遊蕩,飛馬牧場也在日益壯大。


    這樣宋缺心中便生出合作之想法。


    麵對現在的飛馬牧場,可比之前的解文龍家,要強大無數倍。


    高下立判,宋缺認為宋玉華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同時也佩服自己這個女兒,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從來都沒有違抗過自己的指令。


    現如今居然自己做出的決定,現在的宋玉華已經被改變了。


    宋缺從來都不會否認,他利用了宋玉華。


    但在這基礎上,也為她挑選了適合她的人家。


    隻不過相比於他這個做父親為她選的,還是她自己選的比較好一些吧。


    畢竟那是她願意去,不願意迴來的地方. . .


    “去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傳封書信. . . ”


    “還有,順便把玉致一同叫過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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