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錯,沒有想到獨尊堡的少堡主,還是一個癡情種,這大半夜的來煙花之地借酒消愁,也就隻有你解少堡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由於視角問題,解文龍是背對著窗口的,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說話之人。


    而周妙彤則是和他麵對麵,所以才會在說話之時,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所打斷自己將要說的話。


    而解文龍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嚇了一跳。


    隻要是個反射弧正常,換作是誰都一樣,這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直接驚得解文龍手中的酒杯沒有拿穩,啪嘰掉在地上。


    酒杯摔成碎片,酒水濺到了腳麵,人也迴頭卻發現,窗前之人他不曾見。


    他不認識眼前這個身穿白衣,長相俊美無比的男子。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的這個家夥,打擾了,他和自己親手捧紅的網紅私密時間。


    所以他現在很氣憤,在被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嚇到,差點沒摟緊尿了出來。


    現在的酒勁也也醒了一大半。


    於是兩眼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你是什麽人?”


    非常普通的問話,但也是表達明白。


    陳君逸微微一笑,大搖大擺的走到酒桌之前。


    並拿起桌上的酒壺,打開頂蓋提到鼻子前,簡單的聞了一下,給自己斟上了一杯酒。


    夾在兩指之間,對著麵前的兩人說道。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


    “不過你旁邊這小妞長的倒挺不錯的. . . ”


    聽到這句,就像是點了一個導火索一樣,解文龍像爆炸了一樣。


    砰的一下站起身,伸手指著陳君逸的鼻子。


    “你他媽說什麽?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殺了?”


    可能是酒精的緣故,有可能是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確實是他的逆鱗。


    正所謂龍有逆鱗,鳳有虛頸。


    雙目圓睜,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


    抬手便向著陳君逸的麵門一拳直轟過去。


    如果換作普通人來說,麵對他這一下,估計腦袋都得如同西瓜一樣。


    可是他麵對的是陳君逸。


    那碰到之後,陳君逸的腦袋就絕對不會是西瓜。


    而解文龍的手,可能會變成無骨雞爪。


    不管陳君逸還手是不還手,對於解文龍的結局,注定是悲劇收場。


    陳君逸不閃不避。


    眼看著解文龍的拳頭距離陳君逸的麵門隻有一尺的距離時。


    解文龍的拳頭就像碰到了什麽阻隔一樣,再也是難以前進半寸。


    也是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一股巨力從陳君逸身體之中傳導了出去。


    將解文龍振飛,碰到遠處牆麵上,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身邊的周妙彤被這一幕驚嚇的說不出話。


    可是當她迴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解文龍已經飛出去多時了!


    隨後想要轉身去查看解文龍的情況,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彈不了了?


    無論他如何掙紮都是一樣,也同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看著一臉掙紮的周妙彤。


    陳君逸走到其麵前,伸出手指抬起了周妙彤的下巴,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然後點了點頭一臉邪笑的說道。


    “周妙彤是吧,真不愧被稱為第一名妓,如此看來,倒是有幾分姿色,難怪解文龍會為你甘願變成一個太監!”


    該說不說,這周妙彤確實是長著一雙勾人的眼睛。


    在容貌上,有著這一身風塵女子穿搭,再加上這裏本就是煙花之地,這等buff加成。


    別看她在容貌上比不過宋玉華。


    可確實是能讓男子為他動心了。


    除了陳君逸之外,估計這天下沒有一個男子,能夠抵禦住此女子的糖衣炮彈。


    遠處的解文龍看到這一幕,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快點給我放開妙彤. . . ”


    解文龍怒吼的道。


    從他出事到現在,周妙彤是唯一一個,不用異樣眼光看他和嘲笑他的人。


    所以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他爹,還有宋玉華。


    現在看到陳君逸的舉動,他豈能不怒?


    “我想幹什麽?”


    “這個作為男人,不. . . 曾經是男人的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陳君逸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並沒有做出任何行動。


    做人是要有底線的,發過來並不是存心羞辱解文龍的。


    在這說,青樓都是他的底線,那就更別說這紅樓。


    這不幹不淨的,他看著都膈應!


    別看陳君逸什麽都沒做。


    但他的話別讓他去做,還更能讓解文龍破防。


    大喊了一聲,就右向著陳君逸衝了過去。


    卻忘記自己剛才是怎麽飛過去的了。


    陳君逸無奈搖搖頭。


    他其實一開始並不想對解文龍怎麽樣。


    恐嚇幾句,讓他親手寫下一紙休書。


    雖然這一點對宋玉華來說還是屈辱。


    但是有了這一節憑證,即使以後到了宋缺那裏,講道理的時候,有底氣和他理論。


    可是之後再聽過,解文龍的那些生平事跡,陳君逸就改變了這個主意。


    不知道這些事情之前,陳君逸隻當做解文龍,到一個妓院因為一個妓女跟別人爭風吃醋,所導致他變成了太監。


    知道了以後才明白,那完全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該如此。


    這算是一種報應,一種他過去所傷害的那些女子,向他詛咒得到了應驗。


    於是下手也就沒輕沒重。


    不出三五招,又將其打翻在地。


    而解文龍此時的酒勁也已經散去大半。


    頭腦清醒了一些的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


    既然認清,今有繼續上前自討沒趣。


    別看在眼神之中依然還是那般兇狠,但多少還是比之前更理智了一些。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之間應該並沒有什麽仇怨,你為何要這般行此不義之舉?”


    “因為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 . ”


    “可我現在的所作所為,怎麽得有一個說法?”


    “隻能說要怪就怪你爹吧,給你安排了一個如此可笑的聯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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