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邊不負最大的奢望,那就是盡快去死。


    相比於他一直抗拒的死亡,麵對如此折磨,他一刻都不想忍受。


    隻求好死,不求賴活。


    “怎麽樣啊?邊不負,我這生死符的滋味還算合你的心意!”


    “落在我手上,能有和你一樣待遇的,沒有多少,所以說你真的很幸運!”


    “相比於那些得罪過我的人直接死亡,你現在還活著,比他們幸福太多了!”


    “現在我就想問問,我這手段和你陰葵派的酷刑相比如何?”


    “你. . . 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陰葵派,找你報複. . . ”


    邊不負癱倒在地上,猩紅的雙眼惡狠狠的看著陳君逸。


    他想要站起來和陳君逸拚命,可是卻無能為力。


    天真的想要用功逼出身體裏的毒素。


    可是沒有想到,這麽做反而沒有任何作用,反倒遭到了更嚴重的反噬。


    “像這種廢話,你就不要再說了,浪費力氣不說,還浪費口水!”


    向邊不負的威脅,陳君逸完全不需要去理會。


    陰葵派會不會因此而找他麻煩他不知道?


    但是祝玉妍肯定會因此來找他麻煩就是了。


    隻不過這個找麻煩的方法,估計和邊不負想的可就不同了。


    因為距離上次與祝玉妍分別也已經有些時日。


    這麽許久不見,估計祝玉妍會非常有怨氣的來懲罰小君逸的。


    這一想起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小鶴兒。


    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現在怎麽樣?


    有沒有乖乖的按時吃飯好好的長身體呢?


    真的是讓人掛念啊. . .


    看到因為自己智障,又再次飽受折磨的邊不負。


    那痛苦到扭曲的神情,陳君逸十分愜意的坐在一旁。


    “邊不負,難道你就沒有奇怪,你的這次遭遇,和你這次來這裏要辦的事情,很巧合嗎?”


    “其實你早就已經掉入了圈套!”


    “你是不是在找一個身懷天魔策殘卷的絕色女子?”


    聽到這裏,邊不負有了反應。


    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君逸。


    難不成那道密函,是眼前的這個人傳給他的?


    不會,絕對不會!


    陰葵派何等強大。


    即使眼前這人再強,也不敢如此這般。


    “看來,我的婠兒說的沒錯,你這個畜牲,果然會在此道中招,還真的會傻乎乎的送上門來!”


    “婠. . . 婠婠?!”


    “是她,她背叛了陰葵派,出賣了我. . . ”


    邊不負恨得咬牙切齒說道。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破破爛爛,現在更被他抓成了一條一條的。


    若是顏色不對,真的很像吉利服。


    透過破損的衣服可以看,身上除了那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口之外,剩下的那些爪痕,就是他剛才奇癢難耐之下抓出來的。


    就連指甲裏麵也都滿是血肉的碎末。


    “叛徒嗎?不. . . 並不是!”


    “如果說婠兒是叛徒的話,那她師父陰後祝玉妍,我的妍妍,豈不是背叛的更早!”


    “他們兩個作為我的小嬌妻,為了她們的夫君,背叛門派也是合情合理的嘛,你說是不是呢,畜牲邊?”


    陳君逸臉上洋溢著笑意。


    完全是用一種勝利者的角度與其對話。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 . ”


    邊不負完全不相信他此刻所聽到的。


    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又想到對方也不至於騙此時的他,不說別的,根本就是沒有意。


    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如果要是沒有剛才,那顆保命丹藥,估計這會已經在下麵喝湯了。


    即便如此,他現在隻感覺自己,已經有半條腿已經跨入了那鬼門關之中。


    陳君逸看著不斷掙紮的邊不負。


    在心裏麵曾經看原著積攢下來的所有怨氣,全部得到了宣泄,感覺到十分的爽快。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特別享受邊不負此刻的這個表情。


    那種想將他挫骨揚灰千刀萬剮,又辦不到幹瞪眼的感覺。


    “在你看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辦到的,但是在我這裏一切皆有可能!”


    “就像你現在,不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不如死嗎,你可要知道,我這個暗器名叫生死符,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生不如死!”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些友情提示,之前跟你說有人在等你,待會兒要來的,這兩個人,那可是你的熟人啊!”


    “好好表現,爭取他們能給你個寬大處理,讓你死的不那麽痛苦. . . ”


    現在邊不負對於陳君逸口中所說的熟人,已經完全沒有閑心去顧及了。


    因為這生死符第二輪的折磨,已經開始了。


    又是一陣奇癢難耐,痛不欲生,深入骨髓,滲透到內髒之中。


    甚至他還有一種錯覺,那就是這一次比上一次的發作,還要更猛烈了一些。


    遭受過生死服務洗禮的人都知道,這東西除了讓人痛癢難耐,他也會逐漸的摧殘人的意誌。


    在這方麵堅持時間最長的,在陳君逸的記憶裏。


    陶叔勝可以說是最優秀的。


    白天遭受生死符發作時的痛苦。


    晚上還要遭受py之痛,被那群正值發情時期的種馬和獵狗,輪班的拔蘿卜。


    在這種折磨之下,他還忍受了十五天。


    最後那些獵狗實在忍受不了他白天那鬼哭狼嚎的叫聲。


    在群而攻之之下,領頭的獵狗一口咬斷了他的氣管,然後將其身體分食。


    那些吃了人的獵狗,陳君逸自然是不會留下。


    好在陶叔勝也是以前飛馬牧場的元老,雖然是個萬人咒罵的叛徒,但也得與他風光厚葬。


    將那些死去的獵狗,與他合葬到了一塊,也算是盡了一些人道主義的關懷。


    在飽受折磨之下,邊不負成功的挺過了一個半個時辰。


    癱軟的躺在地上兩眼空洞。


    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已經說明他的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慘是慘了點,不過已經很不錯了!”


    “比我一開始預想的要好一些,沒想到你這個畜牲意誌力還挺堅定,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能堅持到如此長的時間,作為獎勵,我允許你休息一下,然後再進行第三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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