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的話無疑是最傷人的。


    相比於這些,白臉男子腦袋裏麵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怎麽可能會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對手。


    對他來說,兩個人一旦交起手來,輸的那一方,絕對會是他。


    此時的白臉男子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差一點沒被氣暈。


    在他看來,自己隻是一個,剛入宗師初期不久的小菜鳥。


    而麵前的這個,則是一個超越天人合一境界的真正大佬。


    和對方交手,絕對是讓他去送死。


    陳君逸看著麵前的白臉男子,一副如同吃了老鼠屎的模樣。


    不由得對其諷刺的說道。


    “這麽長時間還在猶豫,沒做出決定,難不成是怕死,不敢嗎?”


    “你們這群人裏麵,就數你的武功最高,其次是我手中的這個小丫頭,不過和我交手確實是有些難為你了,要不你把你們的師傅叫來,看看他能夠有幾分實力,能夠記下我幾招?”


    陳君逸的話,好像是給了那白臉男子提了個醒。


    當下眼睛珠子一轉,立即計上心頭,


    “這位公子,我看你還是不要太過於自負,我家恩師乃是我鐵勒公認的第一高手,號稱飛鷹,名曲傲!”


    “在下便是他老人家的大弟子長叔謀,想來公子也是聽說過他老人家的名號,所以還請公子,就算不看我等,也要看在家師的麵子,不要在與我等計較之前的過失!”


    一提到自家的師傅,白臉男子頓時感覺到自己等人有了靠山。


    想要借著自家師傅的名號,來震一震眼前的白衣男子。


    可是他的確是有些想多了,陳君逸仍舊不為所動。


    隻是對他對他師傅的身份,倒是感覺有幾分驚訝。


    “你說你家是不是曲傲,那我手上的這個小妮子,你們叫師妹,那他應該就是花翎子!”


    沒想到在這麽一處小酒館之內,居然遇見了這個丫頭。


    還真的是緣分所至,命該如此啊!


    聽到陳君逸這麽一說,白臉男子,也就是長叔謀,麵色一喜。


    他知道自家的師傅交友廣泛,天南地北,哪裏都有他的友人。


    “難道公子與我家師傅相熟?”


    心中的擔心終於落地,搞了半天對麵之人,還是自家師傅的故交。


    隻是他高興的有些太早了些,陳君逸隻是感慨了一句。


    並不會因為他是誰的徒弟,就會這般輕易的饒過他們。


    下一句就讓這白麵男子,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


    “真是抱歉,讓你高興的太早了,我並不認識你們師傅,也沒聽過什麽鳥什麽雞什麽中分的?”


    “如果你要是不敢動手的話,就不要在這裏浪費本公子的時間,最好是現在趁著我心情大好,趕緊滾蛋走人,若是不然,直接給你們送迴老家!”


    陳君逸一臉孤傲的說道。


    說完了還不忘,挑逗一下懷中的少女。


    花翎子,真的是沒有想到啊!


    難怪剛才這小妮子一進門的時候,自己會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你. . . 你不要欺人太甚!”


    長叔謀不僅感覺自己備受屈辱,就連自家的師傅也被眼前男子給無視。


    當下隻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剛想再上前與其理論幾句,卻隻感覺麵前有一大團黑影越來越近。


    緊接著長叔謀整個人身體騰空。


    並且在空中,完成了最高難度七百二十度大迴旋,最不可思議的是,整個人是平著轉的。


    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如果沒有外力的話,憑他自己是無法完成的。


    做完這套動作之後,整個人也沒有落地,緊接著身體越過木質護欄,向著一樓摔了下去。


    “碰. . . ”


    一聲悶響,長叔謀成為有史以來下樓最快的人。


    陳君逸打在他臉上的這一巴掌,可謂是勢大力沉。


    估計這會兒樓下的長叔謀,一張小白臉腫的已經像是豬頭一樣。


    從這麽高,沒有任何防護的摔下去,即使是身為武道武者,那也得受一些輕傷。


    胸口的肋骨斷裂幾根,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群還能動彈的師弟,也不顧及陳君逸手中的小師妹,連滾帶爬的下樓,去查看自家大師兄的情況。


    而酒樓二樓的地麵上剩下,估計他們還能再睡一會!


    沒有人去管他們,在那裏睡的特別的安穩,栩栩如生,就跟活著的時候一樣!


    陳君逸對著樓下的那群鐵勒蠻夷放聲說道。


    “迴去告訴你們的師傅,如果想要人,叫他親自來找我,如果不來的話,我就當他默許了我今天的行為,這小妮子可就歸我了!”


    隨意的扔下了一句話,便直接離開酒館。


    身影一閃而過。


    下一刻他人便出現在了,一間客棧之中。


    要了一間獨門獨院。


    扔下些許的錢財,便帶著花翎子向著客房走去。


    . . .


    “你想對我做什麽?”


    “我警告你,最好放我迴去,要不然我師傅是不會放過你的. . . ”


    花翎子被陳君逸扔到床榻上之後,就一直的大喊大叫。


    一旁飲茶的陳君逸,就像沒有聽到一般。


    可是這種聲音聽多了,還是會感到心煩的。


    “你師傅,曲傲,還沒有資格入本公子的法眼!”


    叫了那麽多聲,終於聽到對方迴應。


    花翎子不屑的冷哼道。


    “你也就隻敢在這裏自吹自擂,倘若我師傅在這裏,聽到你這些不敬的話,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 . ”


    “一個西邊的蠻夷,你也太高看他了. . . ”


    “給你講一個故事,想不想聽?”


    陳君逸臉上露出一抹邪笑。


    看著花翎子,又是生氣,又是害怕的模樣,就感覺相當的有意思。


    “我不想聽. . . ”


    “你沒有權利拒絕,因為這是我講的故事!”


    陳君逸相當霸道的說道。


    語氣之中不容忍任何反駁。


    意思就是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十幾年前,西邊出現了一個遊牧民族,名叫鐵勒,還不是如今這般強大,隻不過是一個塞外荒漠之中的弱小民族,對於族群裏的人們,生存都是個問題。


    以至於讓無數的族中年輕一輩,迫於無奈外出謀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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