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是過了多久。


    沈落雁也是為也沒有可以反抗陳君逸的力氣。


    即使是老早之前,就被解除封住的穴道,她也不願再有任何作為。


    身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陳君逸對沈落雁的情況頗為了解。


    並沒有對其設下過多的防範。


    畢竟現在對她來說,再如何反抗不願接受,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大勢已去。


    就算再難馴服的母老虎,也都安靜的如同小綿羊一般。


    陳君逸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沈落雁,戲謔的說道。


    “現在的你,比之前可是溫順的太多了!”


    “你現在是不是也感覺,作對頭太累,還是這樣比較舒服一些?”


    別看現在的沈落雁,表麵上沒有什麽狀況。


    可實際上還是沒有迴過神來,愣神的狀態。


    聽到陳君逸這幾句不鹹不淡的話,瞬間無名火起。


    冷聲迴應道。


    “哼,我能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是你強迫的麽,現在事情已經做完,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如今在她的臉上,再也看不見往日的嫵媚。


    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冷冷冰冰。


    可能在陳君逸強行將她占有那時起。


    過去的那個沈落雁,就已經不複存在了!


    也是從那那時起,她也同樣感覺自己再也沒有迴頭之路。


    至於前途一片茫然。


    她再也不是那個,受人敬仰,足夠尊重的瓦崗寨俏軍師。


    也從此之後,她劇情的敵人變成了友人,反過來,友人也就變成了敵人。


    最大的敵人李密,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


    為瓦崗寨效力的那些年,出謀獻計,自然是為她自己本身惹上了不少的禍端。


    過去有瓦崗寨,是她堅固的後盾。


    現在後盾沒了,那些仇敵一定會依次的前來尋仇。


    倘若是落在那群人的手中,難以想象自己的下場會是多麽的悲慘?


    聯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真是前有斷崖後有追兵。


    就是不知道此刻身邊,是否是那窮兇極惡的豺狼虎豹?


    不過以她身為女人的直覺,她對陳君逸並沒有可以值得利用的價值。


    按照一開始來講,沈落雁不過也是為他人辦事。


    現在原來的主子已成仇敵,現在要想不被那些有過節的人撕成碎片。


    就隻能再次尋找可以護她周全的後盾。


    而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陳君逸在江湖之上,是名震一時的君逸公子。


    魔門邪級宗的宗主,邪帝。


    身後又有飛馬牧場這樣強大的勢力,聽說還和宋閥,東瞑派,有著些許的關係。


    又和三大宗師之一的傅采林交情不淺。


    再加上此人本身的那一身實力。


    恐怕這個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敢來冒犯於他。


    這般仔細的想來之後,沈落雁也仿佛如同認命一般,依靠在那陳君逸的懷中。


    麵無表情的低聲說道。


    “陳君逸,如今我沈落雁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之前問過我,李密之前安插進飛馬牧場中的那些眼線內應. . . ”


    “這些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你答應我?”


    “一定要護我周全,至於是去是留,全由你來決定,我要求並不多,隻要你別忘了我就行. . . ”


    陳君逸對於現在的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沈落雁其實沒那麽複雜,她現在失去了一切。


    之前又為了瓦崗寨出謀劃策,得罪過的勢力自然不在少數。


    如果現在陳君逸將她一腳踢出飛馬牧場。


    要不了多久,就會屍骨無存。


    她現在要求陳君逸幫她擋禍,雖然也就隻剩下字麵意思了。


    至於她惹的那些麻煩,對於陳君逸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該說不說,這沈落雁還是很懂事的。


    不強求陳君逸將她永久的留在身邊,隻求不要忘記有她這麽一個叫做沈落雁的女人。


    雖然有一點示弱尋求可憐的嫌疑。


    但是她現在又能做出什麽,讓陳君逸忌憚她的事情呢?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護你周全是我應盡的義務,將你永遠留在身邊,是我身為男人的責任,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至於你的那些姐姐們,絲毫不會在意你的出身,她們每個人的性格都非常好,你應該很快就能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之中!”


    “現在你可以安心的,在我身邊做一個小女人,像以前那種處處算計別人,而要處處防著別人算計你的生活,已經去而不複返了!”


    沈落雁在聽完,陳君逸的這些話後,轉過頭去,眼神複雜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她以前不認命,可是在事情發生之後,她也隻好認命了。


    甚至剛才對陳君逸那滿心的恨意,都已經不知不覺的消散的無影無蹤。


    甚至還有一些她說不上來的感覺。


    總之是看著麵前的男子,不再像剛才那般厭煩。


    而是越看越想看,還有他這溫暖的懷抱,也是漸漸的產生了依賴性。


    “希望你能不要食言,因為現在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所以無論如何,你能不能拋棄我?”


    陳君逸一臉笑容的迴應道。


    “那是自然,至於你所說的那些飛馬牧場中的叛徒,我已經大致的知曉了他們的身份,剛才突然的問起,隻不過就是想確認一下!”


    陳君逸對於那些飛馬牧場中的內應眼線,也不能光靠李天凡徐世績那兩個廢物的隻言片語,就妄下定論。


    畢竟這飛馬牧場能夠有權力說得上話的那幾個人,基本上都是牧場之中老一輩的人。


    應該說是從商秀珣母親,或者各網上祖父祖母那一輩,就追隨飛馬牧場的人。


    如果妄下結論,如果不是陳君逸心中想的那幾個,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此事。


    那豈不是會寒了那些人的人心. . .


    陳君逸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了商秀珣考慮考慮。


    不過之後在沈落雁敞開心扉,說出那些話之後。


    陳君逸多少為商秀珣感到不值。


    飛馬牧場養著那群老家夥,一家老小這麽多年,不僅是給予了他們足夠的權利,還給予了他們最重要的信任。


    居然現在都敵不過,一個外人所給的那些蠅頭小利,而出賣自己的主見。


    真是一群喂不熟的野狗。


    陳君逸此刻多少有些被氣到。


    之前也是想過,放長線釣大魚,沒想到釣出了這麽多。


    看來今後飛馬牧場的高層,要重新洗牌了.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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