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問話,在大廳之中的眾人,皆是麵麵相覷。


    不管是什麽態度,反正都有自己心裏的小九九。


    正所謂年頭多的動物能成精,人一旦活到了一定歲數,堪稱是褪了毛的猴。


    商震和三大執事,都是默不作聲,且臉色也能看出,他們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反倒是四大執事中的,三執事陶叔勝倒是與其他人顯得大有不同。


    臉上並不像其他人那樣滿是苦澀,隱隱約約之中能夠看出眼底那一抹莫名得意之色。


    “場主,場主夫人,其實我覺得,沈軍師和李公子他們所提出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一下. . . ”


    “哦,怎麽講?”


    陳君逸饒有興趣的問道。


    之前沒有看錯的話,眼前的這個叫陶叔勝的的家夥,在沈落雁說出條件這時,他好像一副特別讚同的模樣。


    以此來推斷,這個人有很大的問題。


    現在瓦崗寨的人已經離去。


    而且按照沈落雁的性格,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服輸。


    而剛才轉身離去的時候,又這麽果斷,估計肯定有她自己的計劃。


    畢竟這種詭計多端,心腸如蛇蠍歹毒的女人,陳君逸不得不防。


    對麵陶叔勝看到,陳君逸對自己的話起了興趣,頓時就更加對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信心。


    “場主,您是名震江湖的君逸公子,你應該也知道,現如今時局動蕩,戰亂頻發,以前還好說,飛馬牧場的安全問題,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


    “與其在這亂世之中提心吊膽的做生意,倒不如與一方大勢力建立同盟關係,有了強力的後盾我們也能高枕無憂. . . ”


    陳君逸聞聽此言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嗯,我倒是想聽聽,陶執事想選擇哪一方大勢力,來做飛馬牧場的後盾可行啊?”


    陳君逸說出這句話,在場眾人除了陶叔勝之外,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包括他身邊的商秀珣,也滿臉的不解。


    抓著對方的手微微用力的捏了一下。


    陳君逸感受手心的觸感,轉過頭去迴應對方一個安心的眼神。


    又用秘法傳音的方式,告訴了她。


    一切的事情,都有他陳君逸。


    而他也隻是隨便的想問一下,並沒有其他含義。


    知道這一點,商秀珣也不再疑惑。


    陳君逸處事之道她是清楚的,絕對不會胡來。


    而另一邊的陶叔勝,看到陳君逸這般,還以為他對此有所心動。


    於是也就不再隱瞞心中的想法,暢想寓言的朗聲說道。


    “我感覺,選擇與大勢力同盟,就應該選擇一個有互相利益往來的,像這一次瓦崗寨的訂單不是一個小數,如此大的生意往來,也同樣建立了一個相互合作的基礎. . . ”


    “以這次生意為借口與對方建立同盟關係,一來能尋求他們的庇護,這二來,如果以後瓦崗寨真的統一了天下,我飛馬牧場也是開國有功,這不僅能讓我們飛馬牧場更上一層樓,還能讓牧場千代萬代的傳接下去,這可能是祖祖輩輩都沒有過的輝煌!”


    陶叔勝,之前陳君逸還真沒怎麽刻意的留意過他。


    這個人,想表達的意圖太明顯。


    自己心中的想法差不多在此刻都說了出來。


    如果說他沒有問題,那在場的其他人豈不是都有問題?


    但是陳君逸不急,當場拿下的。


    畢竟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且在這眾多的管事執事之中,一定如他一樣的人。


    所以還是先讓他們再蹦噠幾天,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一起收拾,豈不痛快!


    商秀珣知道陳君逸的計劃,所以也是十分默契的沒有說話。


    他們不說,不代表其他人沒有意見。


    “陶叔勝,你竟然敢公然的違背祖訓,還尋求庇護,難道你忘了飛馬牧場避世隱居的規矩,難道你想將飛馬牧場再次引入天下紛爭之中,你居心何在?”


    站起身怒罵陶叔勝的這位老者,是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


    為人脾氣耿直,見到不公不正之風,一定會直接點出。


    柳宗道這番怒罵,讓其他的那些執事也感覺所說的話還是在理。


    畢竟這飛馬牧場自古以來都是有著規矩的。


    這麽多年一直平穩發展,全都是那些先人遵守規矩,受到了祖上在天有靈的庇護。


    這要是一旦毀了規矩破了祖訓,不說能不能得到那些大勢力的庇護?


    就是自家老祖,估計也不會照看他們這群不孝子孫。


    所以這就你一言我一語,將陶叔勝罵的是狗血淋頭,整張老臉氣的漲紅。


    “你們. . . ”


    “你們真是一群,老眼昏花,鼠目寸光的糊塗蛋. . . ”


    可是,他現在可是一張嘴,怎麽能夠罵得過如此多張嘴。


    而且要不是,二執事柳宗道把話頭挑起來,其他人自然不會發作。


    而且這兩個人平日以來,就不怎麽對付,有著前仇舊怨。


    平時都很少說話,一旦開口便是互相爭吵。


    此刻,在二人心中的火藥桶被點著,這可算是得到了一次公開罵架機會。


    一時之間,整個議事廳變成了嘴炮的戰場。


    其實這爭論開始之後,陶叔勝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現在的陣營分成了兩派。


    一方是以青壯為主,是支持陶叔勝的。


    並且非常讚同陶叔勝說的,借此機會與瓦崗寨站立在同一條戰船之上。


    而另一方則是商震帶與三大執事所帶領一些飛馬牧場中的老人。


    這一群則是遵守祖訓,不摻和天下大事,躲避戰亂平穩發展。


    聽到這群的爭吵不休,陳君逸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炸了。


    一怒之下,將這群人全部轟了出去。


    陳君逸曾經也是當過皇帝的。


    他感覺當時在處理那些繁瑣的朝政,都被處理,現在飛馬牧場的這群人,還要容易的多。


    並不是飛馬牧場中的大事小情,有多麽的難處理。


    而是飛馬牧場的這群人,竟是一群酒囊飯袋。


    有點本事的就那幾個。


    除了那些破壞團結,就像陶叔勝這樣的。


    也就隻有商震和其餘三大執事,還算是比較靠譜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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