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這輩子,石之軒逃的最快一次。


    也同樣將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一個極致!


    成功逃逸的石之軒,轉瞬之間已經距離陳君逸已是數百丈遙。


    此時的他麵色慘白,渾身冷汗直流,顯然是耗盡了身體所有力量,虛脫所致。


    隻能用丹田之中所剩不多的真氣,苦苦支撐。


    大口大口喘的粗氣,已經看不出一開始出現那副頗為瀟灑的模樣。


    此刻的他驚魂未定,心中也是暗道一聲。


    果真是險之又險,之前已經是往很高的程度估計對方的實力。


    可實際上還是低估了對方。


    剛才如果不是他自己,燃燒丹田裏的真氣,估計這會兒已經兇多吉少了。


    被別人強行剝離自我意識不說,還得成為對方的免費打工人,想一想就相當的可怕。


    陳君逸轉身看向,已經與自己拉開足夠距離的石之軒。


    一臉邪笑的說道。


    “邪王不愧是老江湖,居然還有這種神奇的保命手段,要知道在我這納海聖心咒上,成功逃脫的,也就隻有你了一個!”


    雖然是一時大意,放跑了對方,但也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少俠神功蓋世,我石之軒甘拜下風,以一人之力逆戰邪王陰後,放眼當世除了少俠,在無人可以做到. . . ”


    “不過,我石之軒心有不服,倘若剛才的我是全盛時期的我,想必少俠應該討不到什麽便宜. . . ”


    “廢話真多,你逃便逃了,何必說這麽多廢話,倘若本公子真有殺你之心,就算你逃的再遠,也不可能活命!”


    陳君逸對石之軒這種嘴硬的老六行為,很是不屑。


    “既然公子,已經決定放我石之軒離去,那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 . ”


    “總之一點,今天石某人慘敗,這個場子一定要找迴,待我石之軒恢複所有實力,必定親自找上工作,來報今日之辱!”


    說完,石之軒便轉身逃遁而去。


    他現在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也曉得陳君逸的實力。


    倘若對方再次發難,他可不保證能夠順利的逃脫。


    本就是一個極具智慧之人。


    現在祝玉妍被其擒住,而他也是身受重傷。


    除了逃跑沒有其他出路。


    如果強撐著再鬥下去,必死無疑. . .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祝玉妍被擒住。


    即使曾經他們有過一段感情,此刻也變成了死道有不死貧道的局麵!


    陳君逸看著那化身兔子的邪王,眼神之中滿是譏諷。


    本以為對方,能夠拖著重傷的身體,冒險救一下昔日的戀人。


    可惜自古無情,多有情人。


    可能在他們的心中,也就隻能剩下當初那未解開的誤會。


    他對石之軒一點興趣都沒有。


    如果有也隻是他那不死印法。


    拿到這門獨特的功法,來壯大自己的武學收藏。


    況且他這一次的目標已經達成。


    殺不殺石之軒,並沒有什麽意義!


    況且他的那些女兒們,陳君逸有些許的想法. . .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這對陳君逸而言,可就創造趁虛而入的機會。


    轉過頭看向不遠處,被徹底控製住的祝玉妍。


    現在的她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以允許,陳君逸能做什麽就做什,為所欲為. . .


    不過可惜,陳君逸是一個正人君子。


    現在等禽獸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像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才是最快樂!


    看著眼前的陳君逸,正逐漸靠近自己。


    祝玉妍的內心之中,升起一抹不安的感覺。


    隻是此時身體稍微的恢複了一些氣力。


    但是在狀態上,還依舊很是虛弱。


    有氣無力的靠在岩石之上。


    “成王敗寇,敗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 . ”


    “可是你想要對我做那些畜牲的行為,侮辱我的話,我就算是死,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 . ”


    陳君逸還未走近,便聽到對方這樣的話語。


    怎麽說呢?


    這種行為,這種情況,對於此刻的祝玉妍來說,並不明智。


    好在,陳君逸心寬,並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一臉邪笑蹲在祝玉妍的身邊,說道。


    “我們兩個之間的仇恨並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 . ”


    “隻不過是一些誤會,解釋開了就行了,況且上次確實有我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作為男子在這裏給你賠句不是!”


    陳君逸難得的低了一次頭,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就是,某人好像並不買賬。


    祝玉妍冷哼一聲,臉色有些不悅。


    “哼. . . 裝模作樣!”


    “占完了人家的便宜,然後在跟人家說句對不起?倘若我因為誤會把你殺了,迴頭在你的墳前對你說一句對不起,就問一下,你能忘記此事,不再怨恨我嗎?”


    陳君逸對此,還是毫不在。


    淡淡的笑著說道。


    “不要總是說這些要打要殺的話,如此良辰美景,談論那些暴力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


    “再說了,你殺不了我,而我也不會殺你,像陰後這種絕美佳人,世上有哪個男子能夠痛下殺手呢?”


    陳君逸說到此處,忽然又想起了石之軒。


    “就算是那吃齋念佛的,估計沒到逼不得已,也不會有如此狠的心!”


    “不過可惜呀,那個吃齋念佛慈悲心腸的人,卻丟下你自己跑路了,該說他是薄情寡義,還是他本就如此!”


    似乎是,被陳君逸就這幾句話,勾起了往日不好的迴憶。


    祝玉妍此時與其對話,也不想談論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


    所以也就幹脆默不作聲,任由對方如何講話。


    陳君逸並不是那迂腐之人,知道過去的那些事情,這眼前這個女子的一道坎。


    也是從那時起,她一改往日的性情,變得心狠手辣。


    就像絲毫失去了人性一般。


    “石之軒雖然僥幸逃脫,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俘虜了,邪帝舍利,你們誰也得不到. . . ”


    “但話又說迴來,按照魔門的規矩,能掌握這東西的也就隻能是邪級宗的宗主,你們雖然貴為魔門中的邪王陰後,但同樣沒有這樣的資格.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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