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取出丹田之中剩餘的所有真氣,身體中的氣息瞬間狂暴了起來。


    忽然的淩空躍起。


    讓下方的宇文化及見狀,心中暗道不妙,神色突變。


    看到婠婠的架勢,是要與自己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沒想到對方如此魅惑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這般貞潔烈女的性格。


    “姑娘,請三思. . . ”


    宇文化及完全慌亂,他想得到的是一個完完整整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想得到一具冰冷屍體。


    想立即出手製止,但卻也是為時已晚。


    還在半空之中的婠婠又豈會聽他人左右。


    在她那裏,隻要對魔女本人動一點歪心思,那就隻有一個下場,等著去死下地獄吧!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上空突生異象。


    眾人隱隱約約,都感覺從天而降的一股死亡氣息。


    就在眾人不解之時,這種感覺越發加劇。


    就連那半空之中的婠婠,都感覺自己身體裏狂暴的氣息,瞬間平複。


    緊接著就連身體裏的傷勢,也隨著這股神秘的氣息出現,快速恢複。


    就連那近乎空空如也的丹田之中,真氣也得到了快速恢複。


    婠婠心中一喜,難道自己得到上天的垂憐,天降奇跡,救自己於危難之中,不被歹人所害!


    懷揣著各種不解,婠婠從半空之中飄落了下來。


    但搭救自己的人究竟是誰呢?


    不過,不管怎麽說,婠婠知道自己已經得救,而救自己的那個人的實力,又是這般的強大。


    而自己的實力也得到了恢複,所以就不再像剛才那般懼怕,麵前這千軍萬馬,還有宇文化及身後那數百位高手。


    就在她慶幸之際,心想自己身後有未知強者相助,一身實力又恢複如初。


    現在轉身離去,完全不成問題。


    但是那樣就成了,夾著尾巴逃跑。


    婠婠是什麽樣的性格?


    有恩可以不報,但是有仇她必報。


    而且還是現場就要將場子找迴。


    一雙魅惑眾生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對麵宇文化及。


    直到將其盯的心裏發毛,渾身不自在,都不曾善罷甘休。


    就在雙方對峙之際. . .


    隻在眨眼之間,婠婠的身前便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


    當在場眾人迴過神來,並發現場中多出一人之時。


    都是一臉的懵逼?


    完全不知道這人是如何出現的?


    給眾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神秘異常. . .


    婠婠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個人。


    一身白衣似如雪,一頭黑發如墨染。


    一隻短笛手中握,一身正氣存人間!


    飄然若仙,公子無雙。


    這些都是誇讚如玉一般俊美公子詞匯。


    即使是朗朗上口爛熟於胸,可這也阻擋不了,想要誇讚此人的決心!


    雖然以背後相對,無法觀其正麵。


    但是從對方身上探查出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就像是自己曾經相熟之人一般。


    婠婠的腦海之中,一個人的身影與眼前的人突然吻合重疊。


    想要確定心中的猜想,上前稍稍的挪動幾步,小腦袋一偏,略顯俏皮。


    當她看清楚前者內容之後,婠婠差一點沒驚叫出聲。


    平複心情之後,一臉的嬌笑與其說道。


    “是你,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一雙漂亮的眼眸之中,充滿了驚喜,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迷戀。


    能讓魔女婠婠有如此大反應的,到現在為止,這個世上就隻有陳君逸一人了。


    相比婠婠不同,宇文化及可是在陳君逸剛剛出現的那一刻,便認出他來了。


    因為是麵對麵的緣故,別看雙方的距離較遠,但宇文化及能夠看得清認得明!


    看到陳君逸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麽,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就像此刻身處漠北的於臘月寒冬一般。


    渾身的寒氣,已經感覺透過骨髓,清晰每一處內髒,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


    可神奇的是,雖然感覺到寒冷無比,但是額頭上還有披掛內的內襯,皆被汗水浸濕,如同水洗一般。


    雙腿之間也已經濕潤,不知是汗還是其他的什麽東西. . .


    總而言之,宇文化及胯下的馬都知道此刻的他心中慌亂無比。


    就更別說身邊的這些經常與其衝殺戰場的士兵將領們了。


    眾將士何時看過自家的將軍,這般模樣。


    心中暗想道,那定是舊傷複發所導致的。


    他就是不往真實的方麵去聯想。


    說是舊傷複發,也不是完全不對。


    畢竟宇文化及可能聯想到自己身體裏的隱藏那顆定時炸彈。


    生死符就如同狗鏈子一般,將此刻的宇文化及牢牢的束縛在了那裏。


    不敢跑,也不敢前進半步。


    雖然這種東西厲害歸厲害,但怎麽說不致死。


    可是宇文化及心底還是十分的抵觸。


    畢竟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真的是不想再嚐試了。


    值得慶幸的是,好在這半年以來,並沒有發作,這倒是一件好事。


    也同樣是一件令他忐忑的事情!


    畢竟不知道下一次發作是什麽時候?


    對於這種畏懼的恐懼,最為致命. . .


    現在隱藏在盔甲之下的皮膚,上迴的抓上,雖然早已痊愈,但是傷痕還是留下了。


    臉上的抓傷,可以用一些古法,將其抹去,看上去對顏值也沒有太大的損壞。


    但身上的皮膚,就是很難恢複如初了。


    不過對於宇文化及就等長相,毀容就等於是整容了!


    難怪剛才婠婠見了,反應的如此強烈。


    隻跟此時眼前的這個人比起來,相差的實在是太遠,比如十萬八千裏。


    “宇文化及,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畢竟老朋友了,這麽長時間不見,一句話不說,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啊?”


    陳君逸麵帶淺笑,看著對麵的宇文化及,就像那老朋友,很長時間不見了一般。


    語氣平和,看不出任何曾經鬧過不愉快的樣子。


    雖然陳君逸在笑,而且笑得非常的俊朗。


    把一旁的婠婠看的都有些眼神發直,有點拔絲地瓜拉絲的感覺。


    但是落在宇文化及的眼中,這種笑容遠比呢,直接把他拿刀劈了都要恐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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