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橙兒知道你剛才是好奇的,是坐在那裏的那位公子,為何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


    李秀寧瞬間被氣樂。


    這是什麽行為?


    明知故犯,故意取笑自家小姐。


    心想這個小妮子,這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了?


    “知道,你還那麽說,故意氣我的吧你. . . 小橙兒!”


    李秀寧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兩邊夾擊,掐著橙兒那粉嘟嘟的小臉蛋,開始無情的揉弄著。


    李秀寧並沒有用力,隻是還像平常一樣,姐妹之間的互相打鬧。


    擺脫自家小姐作怪的雙手,橙兒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是的,小姐,橙兒倒是希望,橙兒,剛才說的那是真的,如果那樣的話,小姐你就可以選擇自己的幸福了,就不用嫁給那個什麽柴家的公子. . . ”


    聽到這話,李秀寧原本歡快的笑臉,立刻凝固,隨後又緩緩的無比的落寞。


    選擇自己的幸福,生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裏,哪裏還談得上幸福。


    普通人的不行,就更別說她這一個身在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


    相比於李秀寧還算是好的,與她聯姻的那個人,年紀上麵相差並不大。


    可是有些門閥的千金小姐,可就沒她這麽好命。


    或是因為家族利益被安排嫁給一個早已年邁的老者。


    又或是嫁給一個,體弱多病有今天沒明天的肺癆鬼。


    相比於這些,李秀寧還有什麽好怨言的。


    她現在也不管,那個從未見過麵的柴家公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品行如何,能力如何,武功高低,才華如何,這些都不是她該考慮的。


    李秀寧所想的,隻要將自己的家族利益,能夠提上一個台階,那犧牲自己的幸福,那又怎樣呢?


    並沒有迴應小侍女橙兒的話,轉身向樓下走去。


    橙兒見此,還以為自己的話惹得自家小姐不開心,於是急忙追趕了下去。


    可殊不知,李秀寧隻是因為她的一句關心話,想通了自己一直沒有想通的問題而已。


    接下來的路應該如何前行,李秀寧也隻能認命的聽從家族的安排。


    但能不能成功的按照自己家族安排的路走到盡頭,還是一個未知數。


    畢竟她今天,遇到了陳君逸. . .


    這個也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


    畢竟對現在李秀寧來說?


    如果再晚一些去找住的地方,可能真就像橙兒所說的那樣,露宿街頭了。


    . . .


    這次的武林盛會,吸引到了武林各界關注。


    相比於李秀寧和橙兒這對主仆的組合。


    相距數百裏之外,仍然還在趕來五原郡路上的這對男女,腳步就有些慢了些。


    對於五天之後的武林大會,時間方麵還很充足。


    所以二人並沒有任何匆忙,緩慢的向著前方行進。


    這路上的一男一女,並不是一對戀人。


    而是極其奇怪的組合,一個年輕的僧人,和一個看不清楚容貌,不知是何年紀,身著一身白衣手上拎著一把長劍的女子。


    年輕的和尚,滿臉的倦怠,好像是已經趕了很長一段時間路了。


    相比於他,那名看不清楚容貌的女子,則是步法輕盈,毫沒有任何疲憊之感。


    這是年輕僧人,突然開口說道。


    “師侄女姐姐,我們已經趕了五天的路,那之前你師傅所說的,來到五原郡需要趕七天的路,這麽算來我們還有兩天路就要到了吧?”


    和尚就是和尚,不管說起什麽話來,都是一樣的拖泥帶水,一點都不幹脆。


    俗話說就是墨跡!


    “嗯!”


    而且身邊的那個女子,聽著這年輕和尚絮絮叨叨,但是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厭煩的情緒。


    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隨便便的嗯了一聲,就當做迴答了對方。


    一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眸。


    而視線的前方,正好是他們要行進的路線。


    這女子並不是不想迴答那和尚的話,隻是心中還有些事情,讓她思考了一路。


    要是能分出心神來,去顧及身邊的人。


    她也同樣不知道,山上修行的好好的,突然被自己的師父吩咐下山,去參加什麽舞林大會?


    讓她們的慈航靜齋,一項都是不會去管世俗的凡事。


    可是這一次, 她的師父就是如此吩咐的。


    她自然也不敢違背師父的師命。


    還記得臨下山前的頭一晚,師父單獨對她說的那段,奇怪的話。


    “妃暄,師父算準你的凡塵未了,為師現在命令你立刻下山,與你有著塵緣牽扯的那個人,幾天之後,會在那五原郡出現. . . ”


    “屆時,你們會相遇!”


    “麵對這種事情,你也無需逃避,正常麵對,也是一種修行,情字是一把雙刃劍,將它克服,你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如果克服不了,你也就隻能認命了. . . ”


    雖然,過去了這麽多天,但仍然不停的環繞在她的腦海之中。


    因為解釋不開,所以一直在糾纏著。


    師父對她所說的話,朋友來來迴迴想了很久。


    最終還是沒有任何思緒?


    對於這個有緣人,她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男是女,對於凡塵之事,像她這種從未下過山的人來說,從來都不知道,師父口中說的情字。


    沒有經曆過,自然也就會知道。


    她也是一心想要修行,夢想成就超過自己宗門之前的那個人。


    對於那些情愛,她更感興趣的,是在這其中得到的修行成果。


    對於情字,她的師父以前也有解釋過。


    是一把利刃,是能傷人傷己的利刃. . .


    . .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陳君逸在離開茶館之後,便來到了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客棧之中。


    剛一進門,跑堂的店小二,便主動迎了上來。


    “呦,這位客官,您是打尖還住店?或是吃飯,我們這應有盡有,什麽山珍海味. . . ”


    陳君逸急忙的擺手。


    不及時打斷,真不知道這店小二會說到什麽時候?


    “這二樓還有房間嗎?”


    “有的客官!”


    “那就給我來間上房,順便再上一壺上好的茶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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