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少林玄慈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揭開自己當年的醜事,也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陳君逸瞄了眼少林玄慈,微微一笑。


    看來這真正的大戲就開始上演了。


    而葉二娘那邊,剛才已經決定好的事情,現在開始陷入了糾結當中。


    葉二娘她承認,即使對方當年做的再無情,她此刻的心中還依然有著對方。


    恨他也隻是恨他,當初拋棄自己。


    而不是他為了修行,將自己從天真浪漫的少女,帶到現在這樣不人不鬼的惡婦人。


    於是葉二娘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都感覺到大膽的決定。


    快步的跑到,蕭遠山的麵前,順勢雙膝跪地。


    此一幕驚呆了現場所有人,就連已經做好被她戳穿身份的少林玄慈。


    他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如此做。


    在他的認為,葉二娘會毫不猶豫的當場拆穿自己。


    畢竟這個女人的一生,都是毀在了自己的手中!


    不過這裏麵,最震驚的莫過於陳君逸。


    自己之前已經已經成功的挑起,葉二娘心中的仇恨。


    可是如今的效果並不怎麽理想,反倒還有一些扯淡!


    偏離劇情都已經是十萬八千裏的事了。


    現在怎麽突然在這個特殊的節點上,又給她圓了迴來?


    難道是葉二娘對少林玄慈的餘情未了,見到對方的那一刻,頓時產生了惻隱之心,那這也太賤了. . .


    站在兩個人曾經的情感上麵,這倒沒什麽,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那麽一段難以忘懷的歲月。


    雖然少林玄慈隻是為了曆練,外加米青蟲上腦,沾點欲望在裏麵。


    但是他二人纏綿之時,玄慈也不一定是四大皆空,隻為沾染紅塵,體驗人間。


    隻見葉二娘一臉痛苦掙紮的神色。


    不住的乞求著蕭遠山,可是目光,還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陳君逸。


    好像在說,有些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到一般。


    這讓,陳君逸一陣後悔。


    真不應該看對方可憐,提前將虛竹的信息告知於她。


    果然善變是女人的特性,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這倒沒有什麽,葉二娘不說,蕭遠山也會逼她說。


    “蕭老英雄,葉二娘求求你,求求你大發慈悲,高抬貴手就放過他吧,他. . . 他在武林當中有那麽大的聲譽,背負的太多,有些事情他也是逼不得已,身在他那個位置. . . ”


    “總之,他是有他的苦衷的呀!”


    “蕭老英雄,求你放過他一條生路,您要是心中有怨氣的話,要打要殺,可以完全衝著我來,葉二娘甘願代替他一死,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啦. . . ”


    陳君逸直連搖頭。


    可能有些事情還真不能和女人合作。


    尤其是武俠世界的女人?


    往往她們都會在關鍵時刻感情用事,從來都不會想合作夥伴的感受。


    “何必呢?”


    “他當初那麽傷你,你還要以身犯險,為他做袒護,不覺得這麽做很傻嗎?”


    “就算你這種做法,他也是不敢站出與你相認!”


    說到這裏,陳君逸轉過頭輕輕的撇了一眼少林玄慈。


    發現他此時,比平常都要淡定。


    都說段正淳是天龍世界的第一渣男,玩弄女人感情。


    其實不然,人家段正淳雖然很是濫情,但是人家對待每一段感情,都是非常認真的。


    從未摻雜過除感情以外,其他任何什麽。


    而少林玄慈的做法,就更加與渣男這個稱號完美貼合。


    以一個出家人的身份,在一個不能給對方任何結果的情況下,強占了人家的身體,占有對方的心靈。


    事後,利用完對方失去了價值,就無情的一腳踢開。


    現在都不能說是渣,簡直就是禽獸。


    玄慈在這一點上,完全比不上段正淳。


    他們二人都是沒有給那些無辜的女人任何名分。


    可是段正淳最起碼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要敢於麵對,敢於承擔。


    這就是在原著之中,被爆出葉二娘曾有一子。


    現場眾人齊齊望向他時,他能敢於站出。


    即使不是他所為,他也要硬將著盤接下。


    同樣都是三條腿的生物。


    有些人那三條腿,隻是用來發泄欲望,和正常代謝。


    其餘時間就是個擺設,和殘害他人的工具。


    少林玄慈就是這種人. . .


    陳君逸聲音不是很響,但站在身邊的人也都是能聽得清楚的。


    跪在地上的葉二娘也是能夠聽見的。


    不過她此時並不想迴話給陳君逸?


    因為她此時的心裏很亂。


    做出這種事情,完全不是她的一時衝動。


    葉二娘也知道如此做法,肯定是有唄,當初的約定。


    對於這一點,她也是深表慚愧。


    如果陳君逸要向她問罪的話,她也是無怨無悔。


    但是葉二娘自己絕對是沒有悔意的。


    相反如此決定她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在前幾天與陳君逸分別之時,葉二娘就不停的做著思想的鬥爭。


    因為她知道自己接下來所做的決定,關乎到那個人這一生的付出。


    權衡利弊之間,葉二娘做出了最愚蠢的決定。


    不過她倒不這麽認為。


    隻要能保全對方,就算讓她現在去死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還是沒有迴答,陳君逸的問話。


    繼續乞求著蕭遠山,其磕頭寇拜。


    這時遠處的少林玄慈,多少有些動容。


    腳步微微向前,想要站出將此事挑明,但是又想了想,自己的身後還有自己的身份,無奈之下還是將邁出去的腳,收了迴來。


    蕭遠山見到跪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子,那是滿臉的鄙夷。


    心中在想,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家人,難道就比不上一個道貌岸然,滿麵偽善之人的名譽來的值錢!


    一想到這兒,蕭遠山的情緒就總會控製不住。


    “好,那你就帶他去死吧!”


    說完,不加思索,抬起手掌便要向對方打去。


    玄慈見此,最終還是敵不過自己的良心。


    “且慢動手. . . ”


    玄慈大手一揮,聲音傳出製止了對方的行為。


    蕭遠山見狀,立即收迴了掌力。


    一臉冷笑斜眼看著另一側的玄慈,好似奸計得逞一般。


    蕭遠山並非真心想將葉二娘一掌打死。


    他此做的目的,就是要看看少林玄慈該如何作為?


    也同樣是在博弈當中。


    如果對方沒有站出,那自己也隻能將葉二娘轟殺與掌下。


    然後再去親自指認。


    隻不過就是多占一條人命罷了。


    “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簫老施主今日到此,勢必已經知道了當年之事的緣由. . . ”


    “你已經將當年那些參與此事,和沒有參加過此事的人,通通殺害,現在請不要妄造殺孽,冤有頭,債有主,你若知曉便直接找出當年真兇,老衲絕對不插手此事!”


    蕭遠山迴頭看了看站在身後的喬峰。


    原本應該是幸幸福福的一家三口,現在隻剩下爺倆二人。


    這麽多年,一直在尋找仇家的道路上,卻忽略了自己的唯一親人。


    既然現在已經將所有那些仇人一一除去。


    如今也隻剩下帶頭大哥和幕後主使。


    再去濫殺無辜,自己雖是不在乎,但也為喬峰考慮一二。


    “老夫現在隻殺該殺之人,其餘的我不會動她!”


    陳君逸在一旁點了點頭,孰是孰非,誰對誰錯?


    世上能有誰能夠給此判斷?


    蕭遠山即使再有錯,但終歸還是可憐之人。


    畢竟他是當年那張慘案的受害者。


    時間就是這般,往往活著的人要比逝去之人更加痛苦!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最不應該傷害的就是將喬峰撫養長大的喬氏夫婦。


    還有那玄苦大師,畢竟他當年可是沒有參與那場慘案的。


    他不光傳授喬峰武學,還將喬峰交易成現在這般,富有擔當,大仁大義,俠者風範。


    如果說此時喬峰與蕭遠山父子之間有隔閡的話,那一定便是這一方麵。


    這也便是一根無法根除,不可磨滅的深刺。


    “蕭兄,可還記得在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陳君逸迴頭望去,發現原來是站在遠處的慕容博開口說的話。


    許久未曾發言的他,看來也不甘心,一直看戲。


    畢竟他可是當年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隱藏這麽多年,也不甘心一直在隱藏下去。


    再說現在想隱藏,隱藏不住了!


    事情終究是會敗露,還不如奮起一搏,沒準還能有意外的收獲。


    蕭遠山沒有迴頭便知說話之人為何人。


    隻見他冷哼一聲,冷言冷語的說道。


    “你我皆是熟人,我豈能認不出你,慕容老弟,別來無恙啊!”


    “哈哈哈. . . ”


    慕容博爽朗的開懷大笑。


    兩人猶如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那般,讓周圍眾人感覺二人的關係應該是十分匪淺。


    可是他們不知的是,家人正是生死仇敵。


    此刻蕭遠山生吃其肉,活引其血都難消心頭之恨。


    “蕭兄,你這些年過的也很是瀟灑嘛,我可是經常看到你在少林寺進進出出,去那藏經閣就如同自家後院,想必這武功你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恐怕現在小弟已經不是老兄你的對手了!”


    慕容博看到肖遠山,故作一副感慨的模樣。


    實則是在挖苦對方。


    而蕭遠山同樣能夠聽出對方的話中含義。


    頓時當仁不讓迴口還道。


    “慕容老弟也是不逞多讓,你我交手多次的,卻仍舊未分勝敗,今天剛好有如此好的機會,不如你我再叫一番. . . ”


    喬峰此刻站了出來,看著遠處的慕容博冷聲詢問道:“丐幫的馬副幫主馬大元,是否是你所殺?”


    喬峰能有此疑問,也是極其正常的。


    在原著書中,此刻的喬峰已經知道是康敏和白世鏡所為。


    但是現在卻有不同。


    由於少了和阿朱的羈絆,所以喬峰沒有再去馬府半步。


    也沒有親眼目睹白世鏡和康敏被他的老子蕭遠山,假扮的馬大元鬼魂所殺死的畫麵。


    不說是喬峰一個,就連現場其他武林人士,對殺死馬大元的兇手,依然是在猜測階段。


    今天他們認為是慕容複所為,畢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隻有慕容家才可以做到。


    而且當時,慕容家也隻是剩下慕容複一人。


    不過,自打慕容博亮出身份出現在眾人視野。


    喬峰卻打破了先前的一切猜想。


    自己之前因為此事被誤認成,與慕容複勾結,傷害丐幫中的元老。


    此等罪名喬峰背負的是在冤枉。


    仔細想來,終歸這裏麵還是有些不合理的元素。


    但是是他的苗頭依舊指向慕容家。


    甚至就在蕭遠山沒有現身之前,他還懷疑我是慕容複殺害了自己的恩師。


    如今,喬峰可以確定,馬大元不是慕容複所為就是麵前的慕容博。


    馬大元雖然不算是丐幫當中的頂級戰力。


    但也絕非是那些長老弟子可比。


    如果按照半年前的慕容複,還不足以與其抗衡。


    而慕容博就不同了,隱於暗處,做起事情來都是特別方便。


    慕容博的武道境界,隻比現在的自己低那麽一點,有一招將馬副幫主必於掌下的實力。


    慕容博雖然是大奸大惡之徒,但總的來說還是活的比較坦然。


    是他做的,便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遷安,在他的身上無用功。


    麵對喬峰的詢問,他自然也是一笑而過。


    不過事到如今,他還是簡單的表達幾句。


    “馬大元的死,不是我,也不是在場任何人所為,真相是他是死於白世鏡和其夫人康敏之手!”


    “不可能,白長老是我在丐幫時的親,信,他的為人我喬峰是再清楚不過,而馬副幫主的夫人.,嗯. . . ”


    “總之,他們都不是你口中所說那種人,找借口推卸責任,要找個合適的人選,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嗎?”


    喬峰在說道白世鏡的時候,毫無任何猶豫,可是在提到康敏的之時,確實有所猶疑。


    畢竟曾經康敏可是公然誘惑過喬峰。


    對於她的為人,喬峰也是知之甚多。


    所以在說出對方的時候,心中便沒有那足夠的底氣。


    但是白世鏡卻與其不同。


    他是在喬峰球底下最靠譜的長老,也同是喬峰的親信。


    所以對其人品信任度還是相當之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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