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寶寶,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溫柔又寵溺的笑意。


    “千初,你的臉色怎麽這麽白?身體不舒服了嗎?”


    封奶奶忽然看著慕千初的臉,關切的問道。


    慕千初連忙朝封寒看了一眼,將自己受了傷的胳膊往身後藏了藏,連忙說道:“奶奶,我隻是有些累了,我先上樓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完,連忙鬆開封寒的胳膊,快速的抬腳上了樓。


    她隻是不想讓封奶奶知道她受傷的事情,不然又免不了一場擔心。


    封奶奶看著慕千初有些驚慌的樣子,一臉的迷茫。


    她轉頭看向封寒問道:“阿寒,我怎麽覺得千初今天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封寒也連忙上前,給自己的老婆打掩護。


    “奶奶,她沒事,就是累到了,大概是剛剛出了月子,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吧,您就讓她上樓休息一下吧。”


    封奶奶這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拉著封寒坐在沙發上,小聲問。


    “和好了?不生氣了?我就說嘛,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身為男人,不能太大男子主義,女人是需要哄的,告訴奶奶,你是用什麽方法讓千初高興的?”


    看著封奶奶那一臉八卦的樣子,封寒的心中有些無奈。


    他沉聲說道:“奶奶,我答應她了,她想開就讓她開吧,不過要等到我把公司那些棘手的事情都解決了,再將工作室的事情提上日程。”


    封奶奶一聽,麵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阿寒,你真是糊塗啊,我知道,你是想討老婆歡心,但方法有很多種,唯有這種方法不可取。”


    “奶奶,這是她的追求,也是她的夢想,我們不能剝奪,要多多給予支持。”封寒淡淡的說道。


    封奶奶無奈至極:“你傻啊,以前我讓千初去公司做秘書,是為了增進你們的感情,可自從她做了設計師後,就開始沒日沒夜的工作,她暈倒被送進醫院的事情你都忘了嗎?”


    “現在,她剛剛生產完,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你怎麽能讓她再出去折騰呢?萬一身體吃不消,再累倒了,有你後悔的。”


    見封奶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封寒隻好耐著性子勸說她。


    “奶奶,不是還有我嗎?那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也不會讓她太累的,可以多給她安排一些助手,我也會時刻監督她的,您就放心吧。”


    最終,封奶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敗給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我是真的老了,你們的事情,我真是管不了嘍。”


    封奶奶說完,起身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封寒知道,她老人家被自己說動了。


    徐梅月被關進監獄後,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她可是曾經生活在奢華與特權中的貴婦,如今卻要麵對著鐵窗,幾乎快要將她折磨到抑鬱絕望了。


    眼前這個潮濕又帶著難聞氣息的房間裏,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水漬,還有發了黴的綠斑。


    地麵上也都是長年堆積的汙垢,踩在上麵,黏黏的,膩膩的,讓人極為不適。


    房間的角落裏,布滿了蜘蛛網,偶爾還會有老鼠和蟑螂來迴穿梭。


    徐梅月不時的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尤其洗手間的馬桶上,上麵都是汙穢,不時的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吃得更是難以下咽,在這種環境下的人,就意味著失去了尊嚴,隻剩下了求生的本能。


    在被關進來的這幾天裏,昏暗的走廊裏不時的迴蕩著徐梅月憤怒的叫囂聲。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封家的當家主母,封家知道嗎?那可是整個國際都赫赫有名的財閥,我的兒子是封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換個舒適的環境,我才不要待在這種又髒又臭的地方,不然,等我兒子接我出去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她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但迴應她的隻有無盡的冷漠。


    監獄的工作人員對這種人早已見怪不怪,無論之前的身份地位有多高貴,一旦來到這裏,人人平等。


    “你們耳朵聾了嗎?啞巴了嗎?沒有聽到我說話嗎?識相點,趕快聯係你們的上司,把我從這個破地方放出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直到她的叫囂聲,引來了其她犯人的不滿。


    獄警才走過來,冷冷地說道:“麻煩你安靜一下,這裏不是你發號施令的地方,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來到這裏,就要遵守這裏的規則。”


    “什麽狗屁規則,你們這群低賤的人,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談規則,你不配跟我說話,去把你們的負責人叫過來,我要讓他立刻放我出去!”徐梅月憤怒無比的低吼著。


    她的話才說完,引得其她的囚犯笑了起來。


    顯然對她這些大言不慚的話很是不屑。


    見自己被別人嘲笑,徐梅月越發的憤怒,甚至崩潰。


    隻是,她長時間的大喊大叫,聲音開始變得嘶啞,越發的有氣無力。


    漸漸的,徐梅月也意識到,她口中所謂的身份和權力,在這裏顯得一文不值,給別人也造不成絲毫的威脅。


    她要從這裏出去,隻能想其它的辦法。


    徐梅月每天都在度日如年,如果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裏。


    她實在撐不住了。


    於是,她向獄警申請了給家屬打電話。


    電話亭裏,是一個充滿了悲傷與絕望的地方。


    每一個給家屬打完電話的囚犯都會哭得肝腸寸斷,在這裏聽到最多的就是懺悔。


    或許是身臨其境,深有體會,就連徐梅月看著眼前的場景,都忍不住的淚水連連。


    輪到她打電話了,徐梅月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封逸的電話。


    眼下,她也隻能打給自己的兒子了。


    電話那邊響了許久,都無人接聽,徐梅月心中越發的焦急。


    她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身後排隊的囚犯們也開始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


    “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不要占著公共資源,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就是,不行的話就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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