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門進來的啊。”初洛指了指後邊,除了從門進來還能從哪裏,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要她翻牆?那些侍衛又不是瞎子,當著他們的麵翻牆,這不是找抽麽。


    雖然她肯定是打贏的一方,到底在這裏鬧事也不方便,總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若真如此那可還好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初洛一直覺得她十分懂得什麽叫審時度勢。


    “那些人讓你進啊!初洛,你怎麽那麽厲害,他們是不是看你可愛就欺負你啊?”諸葛炎羽很吃驚,但隨即想著初洛是不是對著他們撒嬌了,不然那群兇神惡煞的家夥怎麽會放初洛進來。換位思考,如果是他,初洛那麽可愛撒嬌的話,他肯定會放她進來的。


    “敖藍,我覺得應該先給他補補腦耶,不然他再怎麽習武也隻能是四肢發達。”初洛有些無語,她再怎麽也是一個武力值很高的妖,還會被幾個凡人欺負?諸葛炎羽這是來搞笑呢還是看不起她?


    “初洛,你怎麽拐著彎罵我啊。”諸葛炎羽有些委屈,他這是在關心她好不好,哎,喜歡一個人可真是難,怎麽做都不對。雖然初洛怎麽說他,他都覺得很開心。


    “那是因為你實在太蠢。喏,我拿著這個進來的。”初洛將金牌甩到諸葛炎羽身上。他趕緊伸出雙手捧住。


    “這可是好東西,初洛你要好還珍惜啊。”諸葛炎羽看到是金牌,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擦掉金牌上那不存在的灰塵,這才遞到初洛麵前。


    怪不得初洛能進來,原來是拿了金牌。初洛不是凡人自然不知道這金牌有多大用處。這金牌象征著皇帝親臨,可以命令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除了傷天害理或損害皇室威嚴的事)。所以外頭的侍衛看到金牌才會放她進來,他們根本不敢攔。


    上一個得到它的人,可是為國都做出很大貢獻的人。


    想到這裏,諸葛炎羽不知為何也覺得有些異樣。之前看到父皇賞賜金牌給初洛,他隻覺得替初洛開心。可是現在卻覺得很不對勁兒。


    按道理講,初洛雖然救了二皇兄,但功勞還不至於讓父皇賞賜這塊金牌。可是父皇就是這麽做了。


    其他人又會如何想這件事,這豈不是將初洛推向風口浪尖麽。原本他一直覺得父皇是睿智威嚴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又令他不得不多想。若是父皇沒有其他的目的,為何三番五次的針對他的朋友。


    先是從不關閉的藏書閣突然關了,然後是賞賜給初洛金牌,羽國太子當時對敖藍那般無禮,父皇也仿佛沒看見一般。而現在羽國太子死了,父皇不信他,反而是將他鎖在這裏......諸葛炎羽眼眸不由得暗了暗,他父皇到底想做什麽,到底在想什麽。


    “喂,諸葛炎羽,你沒事吧,發什麽呆啊?”初洛本來還想著諸葛炎羽會說出什麽來,結果諸葛炎羽卻突然發呆。初洛伸手在諸葛炎羽麵前晃了晃,這才讓他迴過神來。


    初洛突然靠近讓諸葛炎羽臉有些漲紅,他趕緊收迴思緒,結巴的開口,“啊?沒事沒事,剛剛說到哪兒了?初洛,你快把金牌收起來,以後能用到它的地方還很多呢。”


    雖然不知道父皇到底打著什麽主意,但這個金牌就是有很大的用處,留著總是好的。以後初洛做什麽事情都會方便很多。


    “對了,你過來這裏,是洛恩人有什麽指示麽?”


    敖藍無奈的白了諸葛炎羽一眼,雖然他經常讓他不要喜歡初洛了,但諸葛炎羽每次還是像個傻子一樣,敖藍也拿他沒辦法。敖藍開口問初洛,轉移了話題。初洛總不會隻是來玩玩,畢竟這邊也沒什麽好玩的。


    “就兇手的事啊,洛以瑾小氣的要死,死活不跟我說兇手是誰。”初洛想想還是有些鬱悶,莫名其妙跟他……躺了一晚上,他倒是淡定了,而她,一想到就覺得心跳加快。即使她掩飾得好,可是自己卻也騙不了自己。初洛突然有些懷疑小黑說的是不是真的,洛以瑾那樣坑她,她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些開心,這不是瘋了還能是怎麽。


    剛剛說閉關就閉關,到最後什麽也都沒跟她說。


    敖藍微愣,沒想到洛恩人不準備告訴他們兇手是誰。敖藍看了看初洛,心裏隱隱猜測,也許洛恩人就是想好好鍛煉一下他們。


    確實這事也還沒有到多嚴重的地步,他們倒是也可以解決,隻不過會麻煩一點。想到這裏,敖藍開口說道,“洛恩人應該是有自己的考慮。初洛,那洛恩人還有說什麽嗎?”


    也許洛恩人給了他們提示。


    “他說了一些啊,就是非要我猜答案。”初洛將剛剛洛以瑾所說的一些都跟敖藍他們說了一遍。洛以瑾隻提點了幾句,壓根就不直說。那也隻能讓他們自己來猜了。


    “非做不可的原因。難道兇手是跟...那些糞有些關係?就好像是一個人的象徵一樣?”諸葛炎羽插嘴道。他記得聽過這麽一個故事,就是有個采花賊,光顧了哪一家,就會在房內放上一朵花,代表著是他來了,而不是別人來了。


    “你會用一坨屎來代表你的身份嗎?”初洛無語道。附庸風雅弄朵花或狗尾巴草都好,為什麽非要是一坨屎呢,不僅拉低了自己的品味,要是在扔屎的過程中沾染到,不是更惡心麽?


    “......我又不是屎。”諸葛炎羽委屈巴巴的反駁,然而反駁十分無力。他在心裏還是繼續反駁,他是個皇子,怎麽可能會拿那種汙穢之物來代表自己的身份,這是侮辱。


    “會不會是這個羽國太子曾經潑過別人,兇手是在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呢?”敖藍也說了一個可能。


    兇手可能曾經是被害者,所以才想著以同樣的方式報複迴來。


    這種情況也不少見,兇手如果是想讓羽國太子嚐嚐他所受過的苦,也無可厚非。有些事情正常看來可能不太正常,但如果站在兇手扭曲的心裏來看,反倒是極為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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