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他有什麽問題嗎?這裏年齡符合的就這兩個皇子。他難道還有什麽問題不成?”


    臨香郡主挑了挑眉,她聽黑衣人的語氣,似乎是不想讓她接近那個諸葛炎羽。怎麽可能呢?不接近如何能夠達到他們的目的。


    要達到那個目的,必定是要接近諸葛皇族中人。此時她的身份是羽國郡主,必定是要接近諸葛皇族中的皇子。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三皇子最好控製,難道接近他還能有錯不成?


    當然,臨香郡主心裏也清楚得很,如果沒有問題,黑衣人也就不會來了。身為譚夕照的走狗,去哪裏都是在為譚夕照奔波。


    黑衣人走到門口掃了幾眼,才迴過頭來不緊不慢道,


    “自然有問題,主子讓你不要再接近那個三皇子了。”


    “為什麽?”


    雖然知道會有這樣的命令,但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臨香郡主還是十分不滿。她用她的方法接近她要接近的人,難道還有什麽錯不成。


    這個譚夕照到底怎麽想的,他憑什麽以為他做的就是對的,別人做的就是錯的。


    她已經走了很大一步,好不容易想好要如何做,他這麽一句話就要讓她的辛苦通通白費嗎?


    “主子另有打算。反正你也還沒做什麽,就不用再繼續了。若是引起他們的注意就不好了。”


    黑衣人抱著他的劍,不冷不熱的說著。


    什麽叫做還沒做什麽?她明明做了很多!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接近了那個諸葛炎羽,這麽莫名其妙的就放棄怎麽令人甘心。


    “你今日這麽突然將我帶走就已經是錯的了。那個三皇子找不到我說不定就引起懷疑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


    若是諸葛炎羽找不到她,肯定會很著急。說不定就會想到什麽也說不定。


    臨香郡主越想越覺得不舒服,這個譚夕照真是欺人太甚。這樣捅出來的簍子,為什麽要她來補。她真是惡心死那隻怪物了。


    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過來指指點點。


    “你不用想那麽多,反正主子有他的打算,你聽從便是。”


    黑衣人倒也無所謂臨香怎麽想,反正他的任務隻是轉達這些話,至於她有沒有聽進去就是她的事了。反正她如果敢做出什麽給主子帶來麻煩的事,他定會第一個殺掉她。


    所以再怎麽樣也無所謂,一個女人再怎麽也翻不出大浪來。


    黑衣人說完轉身要走,臨香郡主趕緊衝到他跟前攔住他的去路。


    “慢著!聽從聽從,你們到底是什麽打算到底也不該瞞著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會做錯什麽。”


    不是說了做同盟,那就應該好好考慮彼此的利益才是。


    就算不把她當迴事,也應該要讓她知道到底要怎麽做才是。既然怕她壞事,那就應該把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跟她說。


    以後她也不會去多費心思,做這些惹人厭煩的事。


    黑衣人掃了臨香郡主一眼,臨香郡主立馬有些狼狽的別開臉。


    “嗬嗬,該做什麽主子定會給指示。不過,你這身子得來不易,你還是珍惜一些的好。”黑衣人話裏有話道。


    臨香郡主微微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露出的春光,勾起一抹冷笑來,“你喜歡?那讓你看看又有何妨。”


    反正也不是她的身體,反正也不過是一副皮囊,她還不曾看在眼裏過。


    “喜歡?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倒也不錯。你的丫頭就在外頭侯著,你這幾日循規蹈矩的做你的矜持郡主就好。”


    黑衣人輕笑一聲,諷刺了她幾句。


    臨香郡主臉色冷了下來,退到一旁讓黑衣人離開。


    黑衣人推開門往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對了,你既然借了人家的衣衫,到底該還迴去。可別跟一個皇子交惡了。”


    臨香郡主聽到他這話,又看了看被她扔到地上的外衫,眼底閃過一絲流光。


    “我知道了。”她應了一句,黑衣人便消失在房間之中。


    臨香郡主將地上的衣服重新撿了起來,披到了自己身上,然後走出冷宮主殿,拍了拍睡在走廊上的小丫頭。


    “郡主?郡主你怎麽這樣,發生什麽事?奴婢怎麽睡著了。”


    婢女醒了過來,瞧見披著男子外衫的臨香郡主,嚇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難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裏,他們家郡主發生了什麽意外不成。


    “沒事,不要聲張,咱們趕緊迴去。”


    臨香郡主安撫了婢女,雖然心裏嘔血嘔得要死,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臨香郡主站起身來往冷宮外頭走。


    “好,奴婢明白。”


    婢女看臨香郡主神色如常,倒也稍微安心一些,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郡主不可能會這麽鎮定的。


    二人趕緊離開冷宮迴自己的住所。


    初洛等人關上大門,在三皇子殿大魚大肉的吃的正歡。


    宮人們端著酒菜魚貫而入,又有樂師在一旁彈琴,舞姬跳舞。又是喝酒吃肉,又是賞舞賞樂,實在是人生樂事。


    初洛突然也覺得身為凡間貴族,這日子過得舒坦。怪不得洛以瑾這家夥願意留在這凡間當國師,果然是好。


    突然想到洛以瑾,初洛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怎麽會喜歡洛以瑾?喜歡洛以瑾有什麽好的,喜歡那家夥幹什麽啊。


    初洛又猛灌了一口酒,都說酒能消愁,她怎麽越喝越煩,越來越想不通呢。


    諸葛炎羽還沒搞明白初洛他們怎麽今日興致如此之好,就已經被他們灌酒灌得暈暈乎乎的。初洛也裝作醉酒一般,手托著腮,拿著一根筷子在碗上敲了敲,看似隨意,卻每一下都跟一旁音律相通。


    敖藍也撫了好幾次自己的額間,似乎也快不行了。


    期間初洛跟敖藍他們二人都感覺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趁亂離開三皇子殿,具體去了哪裏,他們倒也不需要猜,畢竟人敢出去,就別想著再迴來。


    “初洛,初洛,初洛再喝,敖藍,喝啊。”諸葛炎羽在大殿內走來走去,抱著一壇酒仿佛抱著寶貝似的。


    然後又跑到初洛旁邊,想讓她再起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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