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就是這樣的人啊,她看萬事如傻逼,可她是元嬰巔峰的強者,是老派的修真大佬,誰敢說她什麽,就是說,也傳不到師父耳朵裏,傳到了,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我捏緊照片:「我該做什麽?」


    「你想做什麽?」


    「我呢,想知道天人是什麽樣,現在守土派沒有了,我隻能……加入自由黨。我想正式加入你們,知道更多的事……我想變得強大起來,不是有錢的那種,是……哪怕沒有靈根,我也想要修真。」


    我想起很久以前淩霄還能和我對話時的場景,曾經有這樣的理論,如果能為我人造一個靈根,那麽理論上,在化神以下是可以實現靈能的流動與儲存……


    這一定是高級符陣的內容,我現在的知識水平還在二級符陣,三級符陣也是最近看書才開始研究。我看著呆瓜,希望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啟示。


    「這就很好,我們有自己的事可以做。我帶你認識一下現在在鳳吟山上的同誌們。」


    自由黨是一大很散的團體,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為著自由黨而工作,能夠完全清楚我的身份的隻有十二人,有些略知一二的是自由黨的核心。


    在鳳吟山上的這些人除了我見到的黝黑漢子之外,還有一部分情報人員,他們通過一條漫長的隧道出外打探所有消息而不至於在終端上泄露自己的位置。


    自由黨分為三大部分,龍老大和他手底下的勢力,呆瓜和他手底下的勢力,還有淩霄的十二人與一部分埋藏在各個勢力中潛伏的棋子。


    龍老大的勢力中武者與修真者較多,出外打架擅長。


    呆瓜的勢力在商業的經營和情報方麵較為擅長,大部分是凡人。


    而鷹妖小金就是十二人之一,其餘的,來刺殺我被修真局抓了一個,蘇翔自己炸了,現在還剩十個人。


    我後來才知道有些凡人會抱著這樣高遠的目標去做一件事——自由黨通過私底下尋覓,向他們發放白卡。


    你想認識這個世界嗎?


    他們這樣問。


    得到答案就再也迴不去原來的生活。


    有很多人早就知道頭頂之上有一些不那麽神明的神明——但他們都保持相當程度的緘默。


    這種秩序被我打破了,或者說,由於各種情況,天人的事被捅破,自由黨浮出水麵。


    「有時候做事就是不要那麽考慮,先籠絡這個勢力那個勢力,這是修真界的做法。」呆瓜說。


    「自由黨下一步打算做什麽?」


    「你聽我的意思嗎?」呆瓜問。


    我沉默一下,點點頭:「嗯,我聽你的。」


    「既然露在了公眾視野下,那就徹底露出來。自由黨要公開對外招募人才,」呆瓜點了點我的眉心,止住我想開口的意思,「我知道你要說什麽,輿論對我們不利,但公關第一件,明確現狀,既然不利,憋著搞神秘就更不好了。」


    「怎麽招?」


    「要做事,心氣要高,我們不對標天人教,他們愛信什麽信什麽,也不對標修真界,我們可沒說與修真界為敵。我們一開始,就是要研究天人,並且對抗它們的。」


    呆瓜說完,等我發話,我意識到他在教我,我順著他的思路想著,抬起頭,有些不確定:「公開的活動?經費夠嗎?」


    「哈哈哈哈哈大氣一點!就是公開活動,隨便想。」


    「訓練營。」我說。


    「怎麽說?」


    我意識到我說到了呆瓜心上,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格外燦爛,眼看就要和龍老大媲美。


    「我想了想你的意思,你是說,現階段我們做好自己的事,不需要考慮輿論,那麽就不需要大眾性。再一個因為有些人不太懂天人的情況,我們既然公開,那就公開資料,公開給誰呢,公開給大眾就會被敵人抹黑,唐宜是一定要搞掉自由黨,自由黨的存在就是讓天人教的權威降級的…… 但是我們又需要有質量的同伴的同時,還要有關注度,證明我們做事坦蕩蕩,所以……就是,訓練營或者別的什麽,嚴格一點的,篩選人才的東西。但是我很擔心,會有人參加嗎?」


    「老實說,壞名聲也是名聲,現在大眾對自由黨的形象不太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自由黨了——所以一定會有人來,至於他們存著什麽心思,來幹什麽的,這不重要。我們就當這是普通的比賽,設置珍貴的獎品,即便是一群地痞流氓,也一定會有很多人參加,大浪淘沙,會有我們需要的人。而隻要這個東西辦得起來,就說明我們不是見不得光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怎麽都不虧。」


    第128章 師父與母親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沈希夷從車窗中探出頭,助理在艷陽天裏奔跑過來,氣喘籲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鍾不鍾情我不知道,走近了看,的確是美女。」


    沈希夷露出得逞又無奈的笑容,推開車門就要往外走,大艷陽天曬得她一出去就感到自己被煎熟,眼睛一黑,鑽迴車裏吹空調。


    「啊?不是鍾情嗎?」


    「不是,我覺得有點怪……我這,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你懂嗎?就大馬路上我看見人家,就愛上了?我自己都覺得渣,見色起意……嘖。」沈希夷自我鄙夷一番,不安地擰著衣裳,最終還是撐起傘走出去了。


    實在很在意。


    昨天她的車拋錨在路上了,正好附近好像有個什麽大型展會,有個戴藍帽子的女誌願者在附近,看起來還是學生,清清冷冷的一張臉,戴了白線手套扛了一大箱礦泉水走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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