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還有老師呢?”白子帆好奇地問道,同時瞥了一眼時淵,心中隱約有了答案。


    林夕卻隻是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直接迴答。


    時淵見狀,心中不禁暗自發笑。


    “既然林夕同學已經學會了,那我們就來一場友誼賽如何?”楊海妮提議道,“輸的人可得喝酒哦!”


    “好啊!”白子帆爽朗地笑道,“既然海妮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來玩玩吧。”


    他看了看時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時副部長,你也一起吧?”


    時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好啊,既然大家都這麽有興趣,我就陪你們玩玩。”


    眾人紛紛歡唿,有人迅速擺好了骰盅和骰子。


    林夕、時淵、楊海妮和白子帆幾個人圍坐在桌旁,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我先來!”白子帆迫不及待地拿起骰盅,搖了搖,然後猛地扣在桌上,“五個二。”


    “哈哈,白副部長這麽有信心?”楊海妮調侃道,“那我可得小心點。”


    “我五個六!”她大膽地報數。


    很快來到了時淵,時淵報看六個二。


    緊接著,林夕加了一個二。


    楊海妮立刻開口:“開你,林夕,我一個二都沒有,我就不相信你有七個二了。”


    林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緩緩揭開骰盅。


    雖然時淵隻和她大概說過遊戲規則,但總結得已經很到位了。這種遊戲,完全是心理戰。時淵說過,開始遊戲時,每人五個骰子,每人各搖一次,然後自己看自己盒內的點數,由第一個人開始,吆喝自己骰盒裏有多少的點數,然後對方猜信不信,對方信的話就下家報數字,不信的話就開盒驗證,合計其他骰盒的數目為準。


    開骰後,要是叫骰者的點數個數不是報的那個數,叫骰者懲罰。


    相反,叫骰者的點數個數超過了,開骰者就要被懲罰。


    她輕輕地揭開骰盅,露出了裏麵的骰子——四個二,一個一。


    她的目光,卻不經意地與時淵相遇,時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眾人報了報自己的數。


    時淵:“三個二。”


    白子帆:“一個二。”


    ……


    “楊海妮,你輸了!”林夕嘴角含笑,話語中透著一絲挑釁。


    楊海妮瞪大了眼睛,看著桌上的骰子,滿臉的不敢相信。


    她愣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笑了起來,“好吧,我認輸,願賭服輸。”


    說著,她端起麵前的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哈哈哈,海妮,你這次可是大意了哦。”白子帆大笑道,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


    林夕也笑著接話,“看來下次你得更加小心才行。”


    時淵則麵無表情地說:“遊戲嘛,輸贏都是常事,別太在意。”


    楊海妮放下酒杯,不甘心地說道,“再來!我就不信我會一直輸!”


    “好啊,那就再來。”白子帆笑了笑,“這次讓你先報數。”


    新一輪的遊戲再次開始,這次楊海妮顯得格外小心,每次報數都經過深思熟慮。但奇怪的是,時淵、白子帆和林夕三人仿佛能洞悉她的策略,每次都能輕鬆應對。


    幾輪激烈對決後,楊海妮再次失利,她的臉上寫滿了不甘,“怎麽可能?我怎麽又輸了?”


    白子帆得意地笑:“海妮,今天你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啊。”


    但楊海妮是個不輕易服輸的人,“不,我還要繼續!總有一天我會贏過你們!”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勝利總是與她擦肩而過,她總是輸多贏少。


    楊海妮不禁開始懷疑這三個人是不是在暗中串通一氣,但她又找不到任何證據。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醜,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你們三個,是不是搞什麽鬼了?”楊海妮瞪視著林夕和白子帆,語氣中滿是懷疑。


    “我也差點要這樣子懷疑了。”一起玩的男生開口了,“你們三個是不是開掛了,怎麽海妮每次都輸?


    白子帆聞言哈哈大笑,“開掛?那要是真有掛,肯定是時副部長的霸氣側漏,骰子都被他震住了!”


    林夕也打趣道:“說不定是海妮的骰子比較怕時副部長呢。”


    周圍的人哄笑起來,竊竊私語:“這裏麵好像有故事啊。”


    “對啊,為什麽偏偏是時副部長啊?”


    林夕一聽就急了,立刻反駁:“哎哎哎,話可不能亂說。海妮喜歡時副部長是她的事,跟我們玩遊戲可沒關係。”


    時淵也麵無表情地插話:“遊戲是遊戲,別牽扯那些有的沒的。”


    然而,眾人的調侃和猜疑並未因此而停止,反而有些愈演愈烈的趨勢。畢竟,在這群年輕人中,八卦和緋聞總是能激起大家無盡的興趣。


    他們交換著眼神,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在暗示著什麽。


    楊海妮敏銳地感受到了周圍的異樣氛圍,這種氛圍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一局又一局,楊海妮喝得有些醉了。


    林夕看著有些不忍,“不玩了,你們繼續吧。”


    白子帆打趣道:“怎麽,林夕你開始心疼海妮了?”


    “我盲猜,她隻是覺得這樣玩下去沒意思,每次都有人輸得太慘。”時淵在林夕之前開口了,“喝多了要醒醒酒,去吧。”


    白子帆聞言,打趣道:“哎呀,時副部長還真是體貼啊,林夕喝得可沒海妮多,這區別……”


    時淵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遊戲應該有度,也差不多了,別人也要玩的。”


    話音剛落,楊海妮眼眶一紅,顯然是酒勁上頭,情緒有些失控,時淵見狀,轉身離開。


    楊海妮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


    隻是,她還沒跟上,就看到了時淵走到林夕身邊,他抬手捏了捏林夕的臉,溫柔地說道:“你沒喝多吧?”


    “我喝多少你不是看到了麽?我就是容易上臉而已。”林夕拍掉了時淵的手。


    “報仇了,卻又不開心了。”


    “你又知道了?”林夕搖搖頭。


    “楊海妮對你的惡意,是因為我。”時淵抬手揉她腦袋,“說起來還是我牽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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