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彰小母牛,楊臨沒舍得把它拉迴去吃了。


    而是在城外的荒地裏掘了一個坑。


    埋下小母牛之後,楊臨在路邊撿了一塊破木板,用腰間別著的飛鏢刻了幾個字。


    愛騎小母牛之墓。


    做完了這一切,他看了看那個飛馬的混蛋,早已經摔死了。


    “你就在這裏陪他吧。不然小母牛一個人會寂寞的。”


    我是不是該掉幾滴眼淚,悼念一下這勇猛無比的小母牛。


    算了。


    擠不出來。


    把飛鏢插入腰間的皮夾中,楊臨騎上汗血寶馬,準備迴城。


    怎麽不用飛鏢?


    飛鏢哪有套馬好玩?


    這一整個下午的事情,又給楊臨提了一個醒。


    雖然以後還可以抱言若卿的大腿,但是他現在卻依舊有危險,走一步看一步吧。


    萬事小心,小心為上。


    看了看天,已經是傍晚。


    又該下班了。


    因為那善騎術的混蛋又貢獻了150積分,買小母牛花了5兩。


    所以,現在的積分,有零有整。


    已經到了1975分了。


    今晚繼續帶著小媳婦紀心蘭過資產階級小生活。


    楊臨開心一笑,夾馬肚,悠悠哉哉走向城中。


    心裏不自覺地想:


    話說,京城甄水軒裏新上了鮑魚。


    吃啥補啥,今天晚上就帶著她去吃鮑魚。


    可得把小媳婦養的美美的。


    哎呀,感覺火候都到了呀。


    怎麽就是張不開口。


    想個什麽理由,把媳婦兒騙過來一起睡呢。


    我這張老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薄了?


    要不,就說冬天冷了,公子我需要人暖床?


    那是丫頭們做的事。


    要不,就說我一個人睡害怕?


    二十出頭的大老爺們會害怕?


    ......


    這一晚下館子,逛大街,又花了10兩銀子。


    已經是農曆十月初,不幾天就到立冬的節氣了。


    天氣已經漸冷,他們還買了做冬衣的布料,都是時興的顏色和料子。


    順便花了500兩銀子配了一副藥浴的藥材。


    華燈初上,街燈照在京兆西的大馬路上。


    紀心蘭和楊臨並肩。


    小丫鬟們拎著藥材,抱著滿滿當當的東西,跟在後麵。


    楊臨扭頭,正撞上紀心蘭滿足而幸福的目光,溫暖的街燈下,一向羞怯的少女大膽的挽住了楊臨的胳膊。


    感受著微涼的風,唿吸著身邊紀心蘭身上傳過來的香氣。


    楊臨沉醉其中...


    這才是愛情應該有的樣子嘛。


    想想上一次帶著妹子逛街?


    呃...


    那算是帶著妹子逛街嗎?


    那是被妹子們拉去當人肉貨車。


    大包小包都給他一個人拎。


    從那以後,


    楊臨對陪妹子逛街這件事有了深深的抵觸。


    現在就不一樣。


    要說封建社會,妻子挽著丈夫逛街?


    有這麽開放麽?


    誰特麽知道這個世界怎麽迴事?


    滿大街還有貓耳娘呢。


    都這個季節了,還有人穿短裙露大腿呢。


    美滋滋就行了。


    夜晚,丫鬟們為楊臨燒好了熱水,熬好了藥浴的藥湯。


    大到足以裝下兩個人的浴捅中放滿了溫暖舒適的水。


    紀心蘭伸出白嫩如脂的手臂,試試了水溫。


    楊臨看了看,上麵的青痕已經完全不見了,而且比之前更白嫩更豐腴了。


    楊臨不知在想什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美人的皓白的胳膊和腕子。


    安安靜靜的房間中,隻有輕輕撥弄清水的動靜,和紀心蘭溫柔到讓人酥麻的聲音:


    “公子,水溫正合適了。”


    隨後,她將燒好的藥湯倒入。


    浴盆中頓時騰起一股白色的霧氣,彌漫在整個屋子。


    如仙境一般。


    楊臨隔著霧氣看紀心蘭。


    二八佳人就站在對麵,楊柳一樣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而且那羞怯的雙頰上帶著酡紅,在絲絲白霧中,愈發的嬌媚,像高腳杯中的紅酒一樣醉人。


    楊臨的嗓子變得有些幹燥,咽了一口唾沫後,想要拉著美人一起洗。


    突然他就想起來。


    《練骨精要》上,有一句話:


    藥浴之時,前二後三,連續五日,不能碰女色,不能泄精華。


    我了個大曹啊。


    楊臨看了看身後已經倒進去藥湯的浴桶。


    那是500兩銀子啊。


    拿命換來的。


    不能浪費。


    楊臨咬咬牙。


    忍了。


    看著楊臨的反應,紀心蘭噗嗤笑了:“公子還是自己洗吧。這湯藥很貴的。”


    隨後,她步出房間,輕輕閉上了門。


    安安靜靜的房間裏。


    楊臨一人,坐在浴桶之內,按照《練骨精要》中記載的修煉功法,開始練習。


    這套功法平日也可練,但借助藥浴,效果更佳。


    按照楊臨的體會,普通人練骨,可能需要三年。


    有了這套功法,最少能夠縮短至兩年。


    如果再輔以藥浴,可能僅僅需要一年。


    但是楊臨有了【拿來吧你】的加持,功法看一遍便能掌握融會貫通。


    熟練程度已經達到了每日沉睡時,都在自動運行。


    修煉速度可以說又提升了好幾倍。


    隻不過【拿來吧你】無法將天地靈氣一下子拿來,骨骼的淬煉、靈氣的吸收,還要他自己進行。


    否則那簡直是要逆天。


    看一眼九境的老怪物就直接九境了。


    看一眼別人飛升渡劫,就成仙了。


    那還了得。


    現在有了功法的熟練掌握,再加上每周一次的藥浴,楊臨覺得達到煉骨境,最多半年。


    【拿來吧你】雖然沒什麽實際的攻擊力,但是真的是神技,萬金油啊。


    楊臨身上所有的絕學,都是靠它輕鬆掌握的。


    此時的楊臨,定下心神之後,沉沉唿吸。


    身體周圍一縷縷白氣繚繞,如蛇信吞吐,在楊臨一唿一吸之間,白霧帶著一股奇妙的律動不停翻滾。


    隨後他的身體感受到隱隱的刺痛,如螞蟻啃噬骨骼。


    楊臨知道,這是骨骼正在被錘煉的必然現象。


    這種感覺會隨著骨骼錘煉的進度,而慢慢減輕。


    等到再次泡進藥浴而沒有任何感覺時,說明骨骼已經錘煉完畢,煥然一新了。


    到時候就是一個新的境界:煉骨境。


    煉骨境之後,將激發激發新的異能:銅皮鐵骨。


    普通刀兵,將無法對身體造成傷害。


    比武林絕學金鍾罩、鐵布衫要高級的多。


    時光流逝,約摸過了一個多時辰。


    房間內的白色霧氣盡數被楊臨吸入身體。


    鼻端忽地有兩道筆直如白練的氣流噴出。


    身體驟然一陣輕鬆。


    也在此時,楊臨睜開了眼睛。


    深邃的瞳孔閃過一抹亮芒,如鋒似電,一閃而逝。


    體內氣機已穩,向煉骨境又進了一步。


    ...


    第二天京兆西終於恢複如常了。


    鄭蔭發送到地裏去了。


    聽說陵墓修的很大。


    楊臨都想著哪一天去那裏蹦個迪。


    世子的死,他還沒來得及慶祝呢。


    鎮北候在這天就走了。


    走的時候,聽說鎮北候瘦了好幾圈。


    不光是因為老年喪子的悲痛,還有連續十幾天,勤耕不輟,屬實是威猛的不行。


    年紀稍大的正妻還有兩房妾室都受不了。


    後來幾天就推說來親戚了,把延續家族子嗣的重任交給了另外幾房年輕的姨娘。


    姨娘們自是使出渾身解數,高興地屈伸逢迎。


    如果種子生根發芽,以後她們的地位就不一樣了。


    而且少一個人搶,多十分的機會啊。


    唯一讓老太君都擔心的,就是鎮北候會不會落下什麽病根。


    迴到戰場上,還能騎得動馬,挎得了刀嗎?


    聽說這幾天,為了多擠出來幾滴精華分給姨娘們,他什麽藥都吃。


    不過,鎮北候走了,楊臨十分的舒暢。


    有他在城裏,總讓楊臨有點小陰影,始終覺得心裏有一塊東西壓著,不太輕鬆。


    這下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


    而整個京兆西衙門,也因為鄭蔭的喪期徹底結束,迴歸到了工作日常,全員在崗,大家都很勤奮。


    因為這麽多天,在楊臨這個大班委的督導下,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勤奮。


    隻不過,李捕正見了楊臨,總覺得抬不起頭來。


    高新遠,因為楊臨在那荒廢的院子裏打了他十幾巴掌,而一直耿耿於懷。


    但兩人對楊臨的感情卻是兩個極端。


    李捕正,李東海,那是羞愧和敬佩。


    而高新遠,是恨。


    衙門的人都按部就班了,吳主司、周勤開始考下一個問題。


    於是,今天上午,


    楊臨這個安防團大團長,被吳瑜琛和周勤叫到了衙門後堂。


    “賢弟的安防團,該考慮一下如何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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