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org/


    爐鼎隻是修煉的一種用具,冠以這種名字的女修或者男修,都是地位低下。單方麵做出付出,卻沒有迴報。


    真正地位平等的雙修,正式名聲就是道侶。


    用俗世的語言來解釋,道侶就是正式夫妻。爐鼎麽,連小三都算不上,隻能算是一個玩物,譬如xx器。


    羅浮是東海頂級大宗門,若輪實力卻是雲光宗數倍。在羅旭看來,雲光宗送出一個女修給他兒子做爐鼎,那是看得起雲光宗。


    雲光宗要是敢不從,就要給雲光宗一點好看了。未必要滅掉雲光宗,但卡住對方脖子,卻能輕易做到。


    到時候,雲光宗內外交通斷絕,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羅旭也不是突發狂想,要對付雲光宗。而是經過了幾百年發展,羅浮也到了一個瓶頸。


    想要繼續向前,一是有人突破到十三階,元神化成道果,成就元果強者。


    但這一點太難了。別說東海,就是中原眾多宗門,又有幾個元果強者。


    元果太難了,能不成全看天意。唯有擴張宗門勢力,這才是最簡單有效的手段。


    東海各大宗門早就劃定了勢力範圍,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也不方便翻臉動手。


    長生宗和碧木宗都很強,但距離羅浮太遠了。他們就算想伸手過來折騰,也很難做到。


    羅浮距離雲光宗最近,雲光宗又一向軟趴趴的好欺負。這和心劍宗又不一樣。


    別看心劍宗實力和雲光宗相若,但他們都劍修。寧可直中取,不再曲中求。


    真要欺負到心劍宗頭上,對方反應一定會非常激烈強硬。


    羅旭不怕心劍宗,卻不想一開始就弄塊難啃的骨頭。


    相比之下,雲光宗就很好欺負了。如果雲光宗屈服了第一次,那就更好辦了。繼續不斷的欺負,搜刮雲光宗的資源,斬斷他們的所有潛力。


    不用幾百年,雲光宗後繼無人,還不是羅浮的盤中之物。


    羅旭可是有雄心壯誌的,想著有生之年雄霸東海。在他看來,隻要兒子羅烜爭氣一些,這目標並不算難。


    這一次論劍大會,就是羅烜揚名東海的開始。


    出於這種目的,羅旭對於這次東海論劍大會很是重視。各種準備極其周全。


    隨著東海論劍大會開始的日期不斷臨近,各個宗門也陸續抵達。


    羅旭作為主持人,都要親自出麵招唿。對於一些小宗門,羅旭都毫不客氣。


    那些小宗門也惹不起羅旭,都乖乖的奉上好話,狂拍羅旭父子馬屁。


    對於長生宗,碧木宗這等大宗門,羅旭就是真的熱情豪爽,又禮數周到,絕不會說一句難聽的話。


    天劍島上各大宗門齊聚,也讓這荒蕪之地多了幾分熱鬧。到了晚上,更是靈光衝天,特別絢爛。


    雲雨宗的飛艦,是最後一個到的。


    羅旭按照習慣,也親自拜訪了雲雨宗的雨師玨。


    他一上飛艦,就看到衣著風格大變的雲雨宗眾多女修,不禁是一愣。


    這麽妖嬈精致的道衣,卻不是雲雨宗的風格。難道雲雨宗改成修了雙修法門?


    羅旭雖然見多識廣,卻也沒見過這個。眼看著數十風格各異的美女在那翩然起舞,他都覺得眼睛有點不夠用了。


    羅旭還注意到,甲板那有個長椅,一個年輕修者大模大樣躺在那正欣賞舞蹈。他旁邊有三個絕色美女服侍著,端茶遞水,伺候的好不周到。


    雨師玨到是穿的很鄭重嚴肅,她何等身份,可不會像年輕弟子那麽沒數。當著羅旭的麵,雨師玨其實略有點尷尬。


    雲雨宗堂堂名門正派,穿成這樣,到像是那些采花的魔門女修。


    “道友多年未見,風采依然。”


    羅旭不太看得上雲雨宗,但對方畢竟是中原宗門,態度上總歸要客氣一些。


    他說著話,目光不禁瞟向躺在不遠處的年輕修者,那意思很明顯,這位是幹什麽的?


    雲雨宗是女修宗門,並不會收男弟子。這男子大模大樣躺在那,就好像老祖宗一樣,做派比雨師玨還牛逼。


    而且,那青年明明看到了他,卻沒有任何招唿的意思。這也太狂妄了。


    羅旭性格張揚,在東海已經是數一數二狂妄人物。卻沒想到,一個年輕人敢在他麵前擺架子。


    就算是長生宗宗主,也不敢在他勉強這麽躺著。


    羅旭有點生氣,但拿不準對方來曆,卻不敢隨意發脾氣。萬一對方是中原大宗門的強者,那就尷尬了。


    雨師玨也明白羅旭的意思,她其實不想介紹,介紹了她就太尷尬了。但這人身份又不是秘密,在論劍大會還要出場,藏也藏不住。


    她隻能強笑一聲,“這位是玄陽道友。”


    “玄陽?”


    羅烜在一旁聽的眼睛一亮,出聲問:“可是心劍宗玄陽?”


    “是。”雨師玨答了一個字,然後就緊緊抿著嘴,再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羅旭和羅烜就更不解了,心劍宗和雲光宗可沒什麽關係。玄陽不過是心劍宗的一個小輩,怎麽大模大樣躺在那,像個老祖宗似的?


    羅旭看了兩眼高正陽,對方卻對他視若不見,躺的那叫一個舒服自在。這讓羅旭都有點牙癢癢,真想給那小子一劍。


    他忍不住對雨師玨說:“玄陽是心劍宗的人,在這裏卻是何故?”


    “自有隱情,卻不方便和外人說。”雨師玨怎麽說,隻能不說,一口迴絕了羅旭。


    羅烜卻也忍不住了,他看著那個在高正陽身邊發嗲的少女,“那是雲光宗的雲桃桃吧?”


    他雖沒見過雲桃桃,手裏卻有雲桃桃的水影留像。


    雲桃桃既純真又美麗,身材還那麽有特點,很有辨識度。


    羅烜隻看了兩眼,就幾乎確定了雲桃桃的身份。他很是憤怒,這是他內定的鼎爐,怎麽看那樣子,卻成了玄陽的玩物。


    這種事情,是羅烜萬萬不能容忍的。


    雨師玨看了眼羅烜,發現他目光兇狠,滿是殺氣。心裏不禁歎氣,怎麽沒事也要生出點事來。


    她也不知道雲桃桃和羅烜是什麽關係,沉吟了下說:“正是。”


    羅烜就真忍不住了,他大步走到雲桃桃的麵前,冷聲說:“你一個女孩子,要矜持。跟著男人摟摟抱抱成什麽話。”


    雲桃桃瞪著大眼睛,滿臉茫然。她不認識羅烜,更不知道這家夥突然跑過來罵她是為什麽。


    但她脾氣也不是那麽好,轉即有點生氣皺著鼻子說:“你是誰啊,和你有關係麽?”


    羅烜冷笑一聲:“我是羅浮劍宗羅烜。”


    “不認識。”


    雲桃桃對高正陽委屈的說:“真是莫名其妙。”


    高正陽一擺拂塵:“這裏輪不到你說話,還不退下。”


    羅烜臉色一變,正要催發劍器給對方一個好看,可水火拂塵鼓蕩的水火元力,卻推的不斷的向後退。


    那股力量並不暴烈,卻磅礴浩然,不論羅烜如何抵抗都擋不住。被水火元力一直推出了飛艦數十丈外,那力量無聲消散,羅烜才勉強站住。


    羅旭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心裏也是驚疑不定。


    他對自己兒子再了解不過,就憑背上一對的神劍,東海就沒有金丹能和羅烜爭鋒。


    高正陽輕輕一記拂塵,就把他兒子硬趕下飛艦,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這樣雄厚霸道元力,讓他這個元神都為之驚歎。


    元神強者用出這樣力量不稀奇,關鍵是高正陽輕描淡寫,全不發力。這就難了。


    羅旭目光落在水火拂塵上,他發現高正陽修為並不算多強,關鍵是這柄水火拂塵,卻是罕見的神器。


    比較起來,似乎比羅烜背上雙劍還要強盛幾分。


    羅旭目光轉動,還是沒有當場發作,轉身拂袖而去。


    他堂堂羅浮宗主,元神強者,和一個小輩翻臉發怒,也未免太失了身份。


    羅旭雖然看上了高正陽的水火拂塵,也不可能當眾翻臉去搶。何況,旁邊還有雨師玨。


    這位好歹也是元神強者,倉促動手,卻未必能突破雨師玨這一關。


    事情有變,他卻要好好計劃一番,不能隨便動手。


    羅旭飛到羅烜身邊問:“你沒事吧?”


    羅烜還死死盯著高正陽,目光裏滿是怨恨。他一生都順風順水,當著雲桃桃等女修的麵,卻丟了如此大的臉。


    羅烜沒有當場拔劍動手,已經是非常的克製了。他對羅旭說:“我沒事,隻是這人那拂塵有鬼。”


    被高正陽拂塵抽臉後,羅烜冷靜下來,立即發現了問題核心,高正陽自身修為沒什麽,全憑拂塵之力。


    “心劍宗何時有這等異寶神器?”


    羅旭也有些不解:“再說,玄陽名不見經,又是絕劍峰弟子,怎麽也輪不到他用這件神器。真是奇怪……”


    以心劍宗的底蘊,這樣神器已經相當於宗門鎮宗神物。就算玄海,都沒資格拎著隨便嘚瑟。


    羅旭不知道水火拂塵是高正陽煉製的,自然怎麽都想不通其中道理。


    羅烜陰沉的說:“玄陽有這等神器,想贏他就難了。”


    水火拂塵催發元力雄厚無盡,哪怕沒其他變化,在擂台上正麵搏殺,羅烜也占不到便宜。


    他吃了一次虧後,立即意識到對方有多麻煩。


    “無怪心劍宗那小女人猖狂,原來他有這等神器。”


    羅烜對父親求助說:“父親,你要幫我啊。”


    羅旭臉色一冷,“你就這點不好,遇到事情不想著自己解決,就想靠著我。”


    羅烜被訓的低下頭,他有些無奈的解釋:“對方沒什麽本事全憑神器之力,我也是沒辦法。”


    “水火元力雄厚,也不沒克製之法。”


    羅旭沉吟了一下說:“我把宗門的五嶽神劍令借給你。這件神器威力霸道,你很難駕馭。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


    東海論劍大會,比的還是個人修為。都拿出神器來互相砸,贏了別人也不服氣。


    羅旭想讓兒子拿劍魁,不是因為想要這個虛名,而是要給兒子造勢。如果大家都心不服口不服,那拿到劍魁也沒意義。


    “父親放心,我知道輕重。”羅烜保證說。


    兩父子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天劍島就傳開了羅烜受挫的消息。


    這些消息也不知傳了多少人,說的也愈發誇張。


    說什麽羅烜看中高正陽女人想搶,卻被高正陽打掉了滿嘴牙。要不是羅旭鞠躬道歉,苦苦懇求,羅烜就要被人當場打死了……


    傳消息的人,肯定是對羅浮滿是惡意。羅旭這等強者,聽了之後,也是氣的拍案而起。羅烜更不用說,眼睛都氣的發紅。


    羅氏父子這段時間太高調了,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別人當麵不敢說什麽,背後當然要各種編排。


    偏偏又出了這種時期,眾人說起來當然是調油加醋,放滿了調料,確保足夠火爆。


    羅氏父子氣壞了,卻又不能找高正陽去動手。這口氣,隻能忍著等到擂台上再去發泄。


    別人都是看熱鬧,也不怕什麽。雲光宗宗主雲拓卻有點急了,雲光宗就挨著羅浮,可以說仰對方鼻息。


    這件事激怒了羅浮,對雲光宗毫無益處。


    雲拓急忙親自去了雲雨宗的飛艦,找到了雲桃桃。


    “你怎麽口無遮攔,得罪了羅旭。這人看似豪氣大度,骨子裏卻陰險狠辣。”


    雲拓長長歎氣說:“桃桃,你可惹了大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羅旭父子道歉。”


    雲桃桃噘著嘴:“我又沒說什麽,我幹什麽道歉。”


    “你越大越不聽話了!”


    雲拓板著臉訓斥:“你扔下你哥哥,跟著一個外人就跑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雲拓其實昨天就來了,和雨師玨談過之後,也就沒管雲桃桃。都待這麽多天,也不差這幾天。


    隻是出了這種事情,雲拓卻不能再讓雲桃桃待在外麵了。


    雲桃桃求助的看向高正陽,她脾氣雖大,也不敢和父親對著幹。


    高正陽一攤手表示無奈,父親教訓自己女兒,他可不能幹涉。也沒必要幹涉。


    每個宗門都有自己的存活之道。雲光宗看著軟趴趴的很讓人不爽,但這是宗門的生存智慧。也暗合雲光宗的心法。


    就像雲雨宗的雨師玨一樣,看著冷硬的元神強者,一轉頭就變得老實溫和,任憑他怎麽擺弄雲雨宗弟子,都全無一絲戾氣。


    從這點可以看的出來,雲雨宗和雲光宗真是同出一源。


    “你先迴去吧。”


    高正陽柔聲說:“其他的事情,等論劍大會結束再說。”


    雲桃桃很的不舍,在高正陽什麽何等快活自在,無拘無束。她這輩子都沒如此開心過。


    她趴在高正陽耳邊低聲說:“你說了要帶我去中原玩的,要信守諾言啊!”


    “我說話有不算過麽。”


    高正陽安慰說:“把你心放在那,沒事的。”


    “我就怕我爸把我賣了……”


    雲桃桃也不傻,經常有人會說這種事情。她跑到鬼獄島跟著雲豐,未嚐不是有這方麵的原因。


    “隻要你不願意,沒人能強迫你。”


    高正陽說:“你堂堂金丹,怕個毛線。不行就幹!”


    雲桃桃雙眉一揚,神情振奮的點頭:“對,不行就幹!”


    雲拓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他不禁責怪瞪了眼雲豐,就是雲豐沒看好,才讓雲桃桃學壞了。


    雲豐滿臉無辜,這事情和他有什麽關係。


    “這些日子麻煩道友照顧小女,多謝多謝。”


    雲拓對於雲桃桃可以不客氣,對高正陽卻不敢。他和雨師玨聊過,雖然雨師玨說的很隱晦,但他對高正陽也有多了解。


    他並不相信高正陽真有翻覆東海的神通,卻不會得罪高正陽。


    雲拓帶著雲桃桃走了,高正陽到沒什麽,雨紅蓮和白靈卻很悵然。


    三個女孩在一起待了很多天,很是熱鬧。


    尤其是白靈,特別感慨:“桃桃去了,鬥地主就少了一個人!好難過……”


    高正陽不太喜歡玩鬥地主,而且他牌技厲害的很。白靈還是更願意和桃桃玩。


    桃桃是那種典型的玩牌一根筋,特別容易對付。想到從此少了一個上好牌友,白靈都不想吃中飯了。


    雲桃桃走了,真芳卻來了。


    “宗主問你,什麽時候迴去?”


    真芳親密的貼著高正陽,恨不能整個人都和高正陽融合在一起。她嘴裏漫不經心的問著,雙手又像兩條蛇一般在高正陽身上亂竄。


    玄海也知道高正陽不喜歡他,他也不太想見高正陽。隻是論劍大會馬上就開始了,高正陽還待在雲雨宗這裏,就不太好了。


    “迴去幹什麽,看著他老臉沒勁。”


    高正陽可不想迴去,自從被發配了,他對玄海就有了點看法。


    真芳卻肩負重任,她媚眼如絲,瞟著高正陽低聲:“迴去我陪你啊……”


    “我在這有數十美女陪著。”高正陽拍了拍真芳後腰下麵的渾圓,“想唱歌就唱歌,想跳舞就跳舞,開心。”


    真芳也不敢多勸,高正陽才是她的大腿,這一點她還是分得清楚的。她想了下堅決說:“那我留下來陪你,我還有些姿勢不懂,請師叔深入指導……”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霸皇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踏雪真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踏雪真人並收藏霸皇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