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次仁憤怒的叫道。“次仁,據你所說,殺你全家,淫你妻女之人,乃是紮西土司,是嗎?”雷剛故意大聲問道。


    “迴大人,正是紮西!”“你可有證據?”“有!”“什麽證據?”“一串佛珠,刻有紮西名字的佛珠!”“將佛珠呈上來!”


    士兵手持佛珠,遞交到雷剛手上。雷剛仔細端詳了一會,又傳給儲仁,儲仁看後,點點頭!


    “紮西土司,你還有何話說?”“總督大人明鑒,這是賤奴的誣陷!”“是否誣陷,本督自會明斷!”“大人英明啊,定會還我清白!”


    “別的先不說,就說說這串佛珠,是不是你的?”“迴大人,佛珠是我的!隻不過,前段時間,被賊人偷去了!”


    “幾時丟失的,丟失時,佛珠有何特征?”“丟失一年有餘,沒什麽特點!”“你是說,佛珠丟失時,上麵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對吧?”“正是!”


    “你這話可算數?”“算數!”“不反悔?”“不反悔!”“若反悔,又當如何?”“卑職若反悔,任憑大人處置,毫無怨言!”


    “好!諸位土司,做個見證,這是紮西土司自己所說!”“我等願為證人,任憑大人處置紮西土司!”眾土司齊聲道。


    “好!各位土司,你們來看看,這串佛珠上麵有什麽東西?”說罷,雷剛讓其餘土司互相傳看。


    各位土司看後,有的歎氣,有的搖頭,有的冷笑。待佛珠再次迴到紮西手上時,他一臉驚愕,嘴巴張得很大,好像合不上了!


    雷剛命人將佛珠從紮西手上,強行奪過來,舉在高空,對著天空說道:“神明在上,請您做個見證,處罰那些違背誓言的人!”


    雷剛這話不是說給別人的,是專門說給各位土司聽的,希望他們遵守自己的誓言,不要跟著瞎起哄!


    “紮西土司,你說得話,與事實不符!很明顯,你撒了謊,神明必然降下責罰!你可認罪?”雷剛說道。


    “大人,卑職願意認罪,請大人責罰!”“那好,把你犯下的罪責,仔細講來!本督請鴻廣禪師與碩慧法師,向神明祈禱,寬恕你的罪行!”


    “多謝大人!”“嗯,說吧!”“卑職家中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奴,很是漂亮,我想讓她伺候我,她卻不從!”


    “你就殺了她?”“沒有,沒有!卑職隻是強行上了她!不想,她還是個處女,把血沾在了我的佛珠之上!”


    “既如此,剛才為何不講?”“這等事情說出來,既對神明不敬,又有損顏麵,故而未言明!請大人恕罪!”


    “方才,本督一再問你,可會反悔?有無此事?”“迴大人,卻有此事!”“既已承認,先行杖責二十!”“請大人饒恕啊!”“來人,用刑!”說話間,紮西已經被士兵按了凳子上。


    “一!”“啊!”“二!”“啊!”“三...”“啊...”二十大板打完後,紮西已經站不起來了,隻能趴在地上迴話。次仁看到這一幕,高興地掉下了眼淚!


    在西蕃地區,土司老爺是天是地,他們有著生殺大權!無論土司如何折磨奴隸,他們必須無條件服從,哪怕撥皮抽筋,也不敢反抗!如今,看著趴在地上地土司老爺,次仁內心的希望再次燃起!


    次仁的表情,自然逃不過雷剛的眼睛,他趁機問道:“次仁,紮西不承認殺了你們全家,你還有何證據?”


    “稟大人,紮西在做禽獸之事時,下體露出了一個胎記!”“是何模樣?”“晚上,燈光太暗,看不清,隻看到圓圓的一塊!”


    “紮西,你還有何話說?”“大人,冤枉啊!”“冤不冤枉,扒下你的褲子,一看便知!”“大人,卑職經常光著身子,在院中洗澡,見過的賤奴,何止一人!”


    紮西此話一出,瞬間激怒了次仁,他大聲叫道:“你什麽時候,光著身子在院中洗澡,誰看見了!”


    “對啊,有誰能證明,你經常光著身子在院中洗澡!”“我家的奴仆,都可以證明!”“你此行帶來多少奴仆?”“十個!”


    “好,你先在這躺著,我命人單獨審訊你的仆人!”說罷,一隊士兵,將紮西得仆人,從後門帶入到一個小房間內,由儲仁單獨詢問。


    趴在地上得紮西,也許是屁股太疼了,也許是太過緊張了,汗水不停往下流!不一會,他的麵前,就已經有一灘水了!


    雷剛看著紮西,冷冷一笑,說道:“紮西土司,人家都是從下麵撒尿,你怎麽從嘴裏撒尿啊!”雷剛的一句話,瞬間引得哄堂大笑!


    紮西咬著牙說道:“大人,玩笑了!卑職的屁股,太疼了!所以,汗水不停往下流,髒了大人的地方,還請見諒!”


    “哎?紮西土司,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怕人笑話!”“大,大人,此話何意,卑職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你剛才不是已經尿在了座位上了嗎?”“大,大,大人都看見了!卑職失態了,失態了,請大人見諒!”


    前堂笑聲一片的時候,後堂的審訊已經結束了!儲仁拿著仆人們畫押的證據,來到前堂,交到雷剛手上!


    雷剛看後,問道:“紮西土司,你知道,仆人們怎麽說嗎?”“卑職不知道,請大人明示!”“他們說...”雷剛故意停頓了一下。


    “大人,他們說什麽?”“他們說,你,從來都沒有在院中洗過澡!你在撒謊!”“不!大人,這群賤奴在撒謊!”


    “事實擺在眼前,還在狡辯,真是豈有此理!”“大人哪,一群賤奴的話,不足為信哪!”“不信他們,難道信你嗎?”“我,我,我...”


    “來人,推出去斬了!”“遵命!”兩名士兵,拖著紮西,就往外走。這一幕著實嚇壞了其他土司,他們齊刷刷跪在地上,為紮西求情!


    “你們想造反嗎!”雷剛怒斥道。“總督大人,紮西隻是殺了一些賤奴,罪不至死啊!”按我大洛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拉下去,斬!“


    片刻之後,隻聽“啊”一聲,紮西的生命結束了!眾土司一起望向門外,似乎心有不甘!雷剛也看出了他們的心思,說道:“西蕃,已經大洛國土!所有臣民,需遵大洛法令,違者,斬!”“謹遵大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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