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哥,你這夠牛掰的啊,海螺都可以釣的上來,你還可以釣點更奇葩的不?”


    看著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白漁釣到的這些奇葩海鮮,李爽幾人的眼裏既是充滿了羨慕,又涵蓋有莫名的驚奇。


    之所以稱之為奇葩海鮮,那是因為白漁釣到的這些東西,它就沒有一條是屬於魚類的,一條都沒有啊!


    “這我上哪知道,今天這也真的是怪了,不管是龍蝦螃蟹,還是章魚海螺啥的,它就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釣上來的。


    不對,章魚是我這兒八經釣上來的,它是咬鉤的啊,我這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正經收獲呢!”


    此時的白漁看著自己的卡魚箱,他也是充滿了無奈。


    別看白漁釣到的這些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些奇葩,但是它們的價值那可不低,而且每一個的個頭都不小。


    最小的應該是梭子蟹了,但是這玩意那也有一斤多了,這種個頭的梭子蟹,一隻賣個幾十上百塊跟玩一樣。


    單價最便宜的應該就是椰子螺了,一斤也就三十到六十之間,但是你架不住椰子螺大啊,就這一個就有差不多十斤的樣子,幾百塊這不就到手了嘛。


    唯一讓白漁感覺不太好的是,那就是釣這些家夥一點刺激感都沒有,非常輕鬆的就把它們給釣上來了。


    要我說,白漁就是矯情,輕輕鬆鬆的就把錢給賺了不好嗎?非得累死累活的,和大魚鬥智鬥勇,冒著竿折魚跑的風險去釣魚?


    可能人和人的追求是不一樣的,白漁釣魚的追求就是刺激感,和大魚鬥智鬥勇的感覺。


    但是今天的老天爺仿佛就不想讓白漁如願一般,他這海螺剛釣上來沒多會,他的魚竿就再次上魚了,


    這一次雖然魚竿上傳來的重量依舊不大,但是白漁感受到了久違的反抗感,這家夥在掙紮,它想逃離魚鉤的限製。


    “總算來了個正經家夥,也不知道會是條什麽魚呢?”


    懷揣著對咬鉤魚兒的好奇,白漁開始了往迴收線。


    雖然說這家夥開始了反抗,也讓白漁感受到了久違的對抗感,但是由於咬鉤的這家夥實在是不大,它所能帶來的抵抗也是有限的,白漁收線還是比較容易的。


    不過在考慮到這家夥確實是一條魚,快速的收線會對其體內的壓強造成失控,所以白漁收線的速度還是稍微控製了一下。


    花了六七分鍾的時間,白漁才將其給拖至海麵,隻不過在看到這家夥的身影時,白漁再次感到了無奈,因為這家夥並不是咬鉤被釣到的。


    沒錯,這次白漁確實是釣上來一條海魚,而且還是一條海狼魚,但是這家夥沒有咬鉤,魚鉤上掛著的鯖魚還是完好無損的,


    能讓白漁把它給釣上來,那是因為魚鉤鉤住了它的背部,而且還是貫穿傷,將這條海狼魚和鯖魚魚餌掛在了一塊。


    “嘖,今天這可真是讓我開眼了,你說這條海狼魚冤不冤,一口魚餌沒吃呢,被魚鉤勾到背部被釣上來了,你這讓它上哪說理去?”


    白漁釣到的這條海狼魚並不大,也就隻有半米多四五斤的樣子,所以他直接將這條海狼魚給提了起來,拿給一旁的李爽等人看了看。


    “漁哥,我怎麽覺得你不用魚餌也能釣魚呢?要不你下一竿不掛魚餌試試呢?”


    李爽看著白漁魚鉤上掛著的海狼魚,那要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就以白漁的這種情況,他是真的以為白漁不用魚餌也可以釣到魚的。


    “別鬧,我覺得這條海狼魚還是被魚餌給引過來的,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就把自己給掛在魚鉤上了。


    你這讓我不用魚餌釣魚,你咋不說讓我用直鉤釣魚呢,學一波薑太公,來一個願者上鉤。”


    “欸,漁哥你這建議很好,要我說咱們就學薑太公,來一波願者上鉤。漁哥,我們相信你可以的。”


    “拉倒吧,我才沒那麽傻呢。”


    在調侃聲中,白漁將魚鉤上海狼魚往甲板上一放,趁其不注意,給它的腦袋來了一下子,直接送其歸西,然後將其從魚鉤上取了下來。


    不把這家夥給弄死,白漁可不敢輕易的去碰這家夥呢,生怕讓這條海狼魚給他來上一口。


    如果這條海狼魚還不夠奇葩的話,那接下來釣上來的那就更奇葩了。


    你見過一竿上兩條魚的情況,但是你見過一鉤上兩條魚的情況嗎,而且還是一大一小,買一送一,兩條不一樣的品種。


    這就不得不說大海的神奇了,那真的什麽事情都可以發生。


    就在白漁放好海狼魚以後,他也沒打算更換魚餌,而是再次的使用這條鯖魚當魚餌,將其丟迴了大海裏。


    十分鍾以後,魚竿再次傳來了上魚的動靜,這一次白漁可是一直守在魚竿旁的,


    上魚的第一時間,他就給這家夥來了一個抬竿刺魚,確保魚鉤能夠將這家夥給死死的鉤住。


    這魚竿給白漁的感覺,這一次咬鉤的家夥依舊不大,所以白漁依舊是準備往迴收線了。


    隻不過正當白漁收線收到一半時,突然的,魚竿上傳來了一股巨力,力量之大,白漁給這股力量拽的,一個沒站穩就撞在了護欄上,


    那家夥給白漁疼的,整個人是齜牙咧嘴的,好懸沒直接開口罵出來。


    “漁哥,沒事吧?”


    “漁哥,這是啥情況,釣到大魚了?”


    “漁哥,沒傷到吧,這撞一下老疼了吧,你這得注點意啊!”


    一旁的三人聽到動靜後,他們第一時間看了過來,然後出言問道。


    “我特麽也不知道咋迴事,我這釣魚釣的好好的,魚竿上突然傳來一股巨力,然後我就被拽的撞到了護欄,魚竿都差點給我拽脫手了。”


    白漁一邊說著,他手裏的魚竿還是快速的出線,線輪的搖把都轉了起來。


    光看這情景,明顯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上大魚了啊。


    但是在此之前,白漁明明感覺到這次咬鉤的魚兒並不大的啊,難不成這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把他的魚獲給截胡了?


    被截胡了也沒關係,就看現在魚竿的狀態,就能發現截胡的這家夥也沒有逃掉,而是代替之前的魚獲成為了魚鉤上的獵物。


    最終經過二十幾分鍾的鏖戰,白漁將這家夥給拖至了海麵,截胡的這家夥麵容也被白漁等人所看到了。


    這是一條四五十斤重的褐帶石斑魚,待到白漁將其弄上甲板以後,白漁又從這家夥的嘴裏取出了一條真鯛,


    由於褐帶石斑魚的嘴巴太大了,它們進食都是以吞吃的方式進行的,這條真鯛就是白漁從它的嗓子眼裏拽出來的。


    雖然白漁再把這條真鯛取出來時它已經死了,但是它的肉體保存的還是比較完整的,


    由此足以證明,石斑魚在吃它的時候,那是直接吞的,嚼都沒嚼一下,就是這麽任性。


    這個可能也和真鯛的個頭不太大有關,也就隻有四五斤的大小,它非得去吃魚鉤上的鯖魚,這下好了吧,不光自己的性命沒了,最後還搭上了一條石斑魚。


    最關鍵的是,白漁魚鉤上的魚餌還沒用完呢。


    由於真鯛的大小有限,它沒有辦法將鯖魚給一口吃下,隻吃了一半,甚至都沒咬到魚鉤呢,就被白漁給釣到了。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這條真鯛在被白漁釣到以後,它並沒有選擇鬆口逃離,而是一門心思的想吃掉鯖魚,


    最後的結果嘛,大家也都看到了,買一送一,連帶著石斑魚都被白漁給釣上來了。


    從這一點,也可以證明一句老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那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魚也會為食而亡。


    別看白漁這魚口非常的不錯,不管什麽東西都能釣的上來,而且還都是以各種奇葩的方式釣上來的。


    但是白漁那也是有消耗的,那就是他的幸運值。


    別人看到這種情況,隻會感慨白漁是運氣好,走了狗屎運,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他用自身的幸運換來的,每釣到一條魚獲,他的幸運值就會有消耗。


    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他的幸運值就快要見底了,僅剩下個位數了。


    其中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用掉的,還有少量是王海消耗的。


    不過王海的釣魚方式就比他正常多了,都是正兒八經釣上來的,每條都是正口。


    而從釣到褐帶石斑魚以後,白漁的魚情也恢複了正常,之前奇葩的釣魚方式也消失不見了,唯一的缺點就是上魚的頻率也降低了。


    直到吃晚飯的時間,白漁的收獲都可以用寥寥無幾來形容。


    不過有了之前的收獲打底後,後麵的收獲差一點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吃過了晚飯,白漁四人也迴到了船員室休息,準備養精蓄銳兩個小時,然後再次開啟晚上夜釣的戰場。


    在茫茫大海上,大晚上的不釣魚那就隻剩下睡覺了,與其一覺睡到第二天,還不如用這段時間釣魚呢,這是一個釣魚佬最基本的修養。


    事實真的如此嗎?


    答案當然不是了,其實是吃晚飯的時候,船長來到廚房問過他們了,看看想晚上夜釣的人員多不多,


    如果多的話,那他就開船找個有大魚的釣點讓他們釣,如果不多的話,那就第二天早上在找釣點。


    有新的釣點可以釣大魚,釣魚船上的釣魚佬自然都選擇了夜釣,畢竟大家出海就是為的釣大魚嘛。


    隨後在釣魚船的晃動下,白漁四人逐漸的進入了夢鄉。


    休息,休息,休息一會兒馬上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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